第4章 拿什麼喂她
我們先去買了一箱啤酒,然後就近找了家連鎖酒店開房間,我抱着一箱啤酒進了酒店大堂。
前台的服務員是個長了一雙大眼睛的小姑娘,狐疑地看着我拎着一捆子啤酒站在不遠處等張萍開房間。我臉紅了紅,心想,奶奶的,一對男女開房就開房唄,還要拎着啤酒虛張聲勢,真他媽夠虛偽的!難怪人家小姑娘都不理解,下次有機會一定告訴她,我是有苦衷的。
開好房我們坐電梯上到三樓,進到房間后張萍說:“我想先洗個澡,你自己先喝,等我洗完再陪你喝。”
我點點頭,一個人默默咬開一瓶啤酒,打開電視機沒滋沒味地喝着,心裏有點忐忑。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心裏還在權衡利弊。
干還是不幹?這是一個矛盾。我擔心的是如果我今晚真幹了這個小浪蹄子,她會不會告訴王斌。或者說她早就對王斌厭倦了,想做我的馬子?干她是小事,可因此辱沒了名聲卻是大事。
心裏想着事情,聽到衛生間裏傳出的水聲,我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看來只能順着事態發展下去了,臨陣脫逃也不是我的風格啊。
張萍從茅房間探出頭來,嘻嘻笑着說:“唐少,你要不要一起洗啊,幫我搓下背嘛。”
這小浪蹄子已經發出邀請了,我還等什麼呢。不能再婦人之仁了,我迅速脫了衣服,只剩下條底褲,進了衛生間。
張萍看我還穿着底褲,笑着說:“怎麼,還不好意思啊。”
我說:“扯淡,敢小瞧老子,讓你不得好死!”
張萍說:“洗洗吧,我來幫你。”
洗完澡張萍忽然抱住我的脖子,撒嬌地說:“壞人,你抱我出去呀。”
我看了看她豐滿異常的身軀,估量着自己能不能扛得動這個肉彈,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張萍挑釁地說:“怎麼了,你不行啊?”
我咬了咬牙說:“扯淡!”
張萍說:“那就抱我呀,還等什麼呢。”
我低下腰,暗自發力,忽一下把張萍抱了起來。我靠,這貨還真夠沉的,我差點脫手沒抱住。好在衛生間離床不遠,走出衛生間離床還有一米遠,我猛地把張萍扔到了床上。那張雙人床不堪重負,發出沉重的呻|吟聲。
張萍在床上滾了一下,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壞蛋,就這點本事啊。”
我沒好氣地說:“你自己也不掂量下自己有多重,簡直像顆導彈。”
張萍不悅地說:“去死吧,我身高一米七,才一百三十多斤。”
我狐疑地說:“不止吧,我估摸着怎麼也有一百八了。”
張萍說:“瞎說,人家哪有那麼重。”
事實上,跟一個不喜歡的女人操練是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完畢后我累得沒了一絲力氣,癱軟在炕頭上。
張萍緩過勁來后說:“我靠,你他媽的一股啤酒味。”
我喘息着說:“你他媽灌老子那麼多酒,能不是一股啤酒味嘛。你那麼能喝酒,我都懷疑你這麼大的胸是喝啤酒喝出來的,你以後生了孩子喂的都不是奶,是啤酒。”
張萍很風|騷地笑了起來,說:“去你的,你媽奶里才全都是啤酒呢。”
我惱怒地說:“我媽早死了,不許在我面前說我媽,否則老子整死你!”
張萍抱歉地說:“我不知道這件事,對不起,以後我再不說了。”
我嚴厲地說:“記住,沒有下次!”
張萍撒嬌說:“知道啦,人家已經給你道過歉了,你就原諒小妹這一次嘛。”
張萍的態度很好,我也消了氣,拍拍她的臉蛋溫柔地說:“好了,已經兩點多了,明天還要上班,我們休息吧。”
張萍說:“那我要抱着你睡。”
我說隨便,拉上被子躺下來,眯上眼一股潮水般的困意便涌了上來。張萍拉了燈也躺下來,頭枕着我的胸膛,一臉幸福地閉上眼睛。
我很快便睡著了,奇怪的是夢裏我夢到了自己死去多年的母親。我躺在母親的懷裏,哭得很傷心。
第二天睜開眼我看了看窗口,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已經亮了,一縷陽光射進了房間。我們早晨八點半上班,我看看時間,已經七點了,可身體確實很累,而且覺沒睡夠,必須得睡個回籠覺才能補充足體力。我心裏想,去球,今天早晨乾脆不去了,睡到12點出去吃點東西再去單位。
我打定不去上班的主意,對張萍說:“我得再睡會,你一晚上沒睡也睡一會吧。”
張萍說:“可我得上班啊,你是局長,去不去都沒人管,我只是個小職員,不去老闆要扣我工資的。”
我說:“那你現在就起床去洗澡吧,我就不送你去上班了。”
張萍想了想,說:“好吧,那中午我來給你送飯。”
我心想這貨昨晚還沒吃夠嗎,中午還想再來一發,不耐煩地說:“不必這麼麻煩,我睡醒了出去隨便吃點就行。”
張萍說:“你辛苦了一晚上,得補補啊。你看你這麼瘦,吃肥點才像個當領導的。”
我不想和她啰嗦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說:“你隨便吧,我要睡覺了,就不管你了。”
張萍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跳下炕穿着拖鞋進了茅房間。我的眼皮越來越沉,一下子就重新進入了夢想。
中午12點時候,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我睜開眼,感覺精力和體力恢復了一些,可還是感到腰酸背痛。昨晚兩次激烈的床上運動大大消耗了我的體能,雖然補了一覺,但元氣並沒有徹底恢復。
我打了個哈欠,下床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張萍煥然一新站在我面前,手裏提着一個袋子,正滿面春風地看着我。
看着滿面春風的張萍,我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完了,這浪蹄子又要來吃我了,關鍵是我都沒貨了啊,拿什麼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