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趁機揩油
王斌一走,我們這一桌正好兩男兩女,喝酒的氣氛看起來和諧了許多。記不清楚喝了多少酒,反正大家都有點醉。醉眼朦朧間我愣怔地看着坐在我對面李揚嘴角的美人痣,心裏莫名躁動。
李揚發現我不時盯着她看,一臉魅惑地笑了笑,同時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顎的牙齒,用一隻手在我的手上拍了一下。這個銷魂的動作讓我一下子衝動起來,瞬時覺得精蟲上腦。
李揚端起酒杯,說:“唐少,咱們走一個唄。”
我說好,端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忽然我感覺到坐在旁邊的張萍用手碰了碰我的大腿,差點碰到我的襠部。我受驚扭頭看着張萍,她沖我頑皮地擠擠眼,又用嘴巴示意我往桌子底下看。
我順着她嘴巴努的方向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李揚正把手插進了李玉的襠上。我再往桌面上看他們的表情,兩個人都一臉正經,一點都感覺不到他們正在桌子底下搞的罪惡勾當。
媽的,這對狗男女也不知道避嫌,完全把我當成透明體。那句老話果然一點都沒錯,酒是色媒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到一定程度就會慾火上腦,情不自禁。
我又扭頭看了眼張萍,她也正看着我,我從她曖昧的眼神里看到了一團火正在熊熊燃起。張萍的手也不老實了,往我的下面伸過去。我渾身一激靈,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捂着嘴巴咳嗽了一聲,把手伸到桌下抓住了張萍的手,強行阻止了她的進一步行動。
過了一小會,大概李玉和李揚兩個人都憋不住了,李玉跟着李揚前後腳去了廁所。
張萍把手搭在我的大腿上,似笑非笑地說:“你想不想去廁所觀摩一下現場,一定很火爆哦。”
我說:“算了,萬一我們闖進去驚着我兄弟,搞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多不好。”
張萍站起身,滿臉興奮地說:“我去看看,你等會我。”
張萍說完就往廁所快步走去,我攔都沒攔住。我坐在沙發上平息了一下心情,可一想起李揚舔嘴唇的動作就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平復。
幾分鐘后,張萍回來了,臉上掛着神秘的笑容,看起來壞壞的樣子倒有幾分迷人。我說:“你笑得怎麼這麼奸詐,那兩個人在廁所到底幹嗎呢?”
張萍壞笑地說:“你說呢?”
我故意說:“我怎麼知道啊,我又沒去看。”
張萍在我的大腿上打了一下,笑着說:“果真很火爆哦,李揚這個浪蹄子,簡直了,那口活我是自愧不如。來,喝酒。”
李玉和李揚去廁所的時間有點長,我和張萍喝了三瓶啤酒這兩人才回來。這期間張萍不斷地和我碰杯,每次都一飲而盡,喝完瞪着兩顆眼珠子盯着我把酒喝乾凈才罷休。這個女人太能喝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把我灌翻。
李玉和李揚回來后喝酒就有些心不在焉,我注意到李揚頭髮有些凌亂,衣服多了許多褶皺,她臉色緋紅,而李玉則有點氣喘吁吁。我沖李玉不懷好意地壞笑了一下。李玉這狗東西依然面無表情,不動聲色的樣子貌似一個正人君子。
張萍猛地喝下一杯酒,悄悄地把手伸到桌子下面,無意地把手搭在我腿上,不時用指甲掐我一下。酒喝得太多了,我有點遲鈍,可還是因為這個動作小腹一熱,扭頭看了看張萍,她卻假裝沒事一樣和李玉碰杯喝酒。
我在心裏忍不住想,尼瑪,真會裝!這浪貨今晚一個勁勾引我,是不是也想讓我把她辦了?
又喝了兩杯,李揚站起身來說太晚了,必須回家了。李玉也急忙站起身說要去送她。我雖然酒意正酣,不過考慮到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一個女人說要回家沒有理由阻攔,只好和他們互道再見。
李玉走後,我對張萍說:“要不我也送你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我喝得也差不多了,再喝就真要出洋相了。”
張萍卻酒興正酣,說:“再坐會吧,這麼早回去也睡不着覺。”
我說:“我真不行了。”
張萍說:“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你不知道嗎?”
我反駁道:“酒量不行也不能說啊,這是什麼混蛋邏輯!”
張萍說:“那也不行,我們把剩下這兩瓶喝完再走。”
然後兩個人你來我往又喝了起來,我感覺自己的頭正一點點發暈,酒量就要到一個極限。張萍幹了一個滿杯,放下酒杯,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着我笑了一下。這個舔嘴唇的動作有些淫|盪,我感到自己身體又有了反應。
張萍把手又搭在我腿上,有意無意還掐了我一下。她說:“哎,你說剛才那個女的是真的回家去了嗎?”
我說:“應該是吧,不回家她還能去哪。”
張萍哼了一聲,說:“她能回家才怪,肯定是跟你朋友開房去了,剛才他們在衛生間一定是沒過癮,這會應該已經開好房又開始了。”
我笑了一下,說:“開就開唄,年輕人就應該及時行樂嘛,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萍說:“看不出來,你思想挺開放啊。”
我說:“嘿嘿,大家彼此彼此。”
張萍問:“沒想到你思想也這麼不健康啊。”
我自嘲說:“我也是人啊,正常人都有需求嗎,難道你不需要?”
張萍忽然又問:“唉,你約的那個姑娘為什麼不來?一點面子都不給你,簡直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我解釋說:“她說身體不方便,不能喝酒。”
張萍撇撇嘴巴,不屑地說:“這種鬼話你也信,肯定是有了別的約,那個人在她心目中比你還重要,所以才放了你鴿子。”
被人拆穿了謊言,我覺得很沒面子,只好自我解嘲地說:“放鴿子就放吧,反正我和她也不是很熟,沒所謂。”
張萍說:“你這個人倒是蠻大度的,脾氣也好,這點我很喜歡。”
我說:“不大度又能怎麼樣,人家又不欠我什麼,我有什麼權力去指責人家。”
張萍忽然把手放到了我兩條腿中間,我身體不由往後縮了縮,說:“我可是個色|狼,你別挑逗我,萬一我獸性大發你可就慘了。”
張萍笑嘻嘻地說:“果然是色|鬼,碰一下就這麼大反應,肯定在想壞事,局長大人的思想可一點都不健康,小心我向紀檢舉報你。”
我心想,你個賤人敢挑逗老子,不過老子可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我說:“紀檢管天管地還管到老子硬不硬了,難道不舉的局長就是好局長?”
張萍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局長大人可真幽默哦。”
我不想跟她繼續磨嘰下去了,身體難受得不行。我站起身,說:“酒喝完了,我送你回家吧。”
張萍不太情願地說:“哦,好吧。”
站起身,張萍身體貼着我的身體,故意裝作酒醉,把我貼得緊緊的,兩個碩大的胸脯在我身上層來蹭去。她這架勢像是要把我硬上了似的,只聽說過男人揩女人油,沒見過像她這樣揩男人油的,搞得我一直搭着帳篷,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