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趁人之危

第十三章 趁人之危

桓林大步穿過偌大的庭院,偷偷溜到朝霞的寢居前。大門緊閉,他耳朵貼着木門,想聽聽內里的人在說什麼,卻全無聲響,想是內室的隔音布簾已垂下。

不過,這也難不倒桓林,幾日來,他早就偷偷將庭院的佈局摸得一清二楚,從正門聽不到,不還有木窗的?

他躡手躡腳的溜到了寢居另一面,才轉過牆角,便見到曉荷正撅着小巧玲瓏的**,往內里**。

桓林愣了一愣,他是慣了放蕩不羈,無拘無束的人,來這裏**還情有可原。曉荷平日恪守上下尊卑之禮,此刻的舉動,顯是太過荒唐了些。

他在曉荷身後默然的立了一會,小美人卻未發現,全神貫注的透過木窗,注視着寢居內的諸人。

心裏的疑惑一閃而過,他的注意力被吸引到美人香艷、誘人的姿勢上,小巧、圓潤的豐臀,正以最適合男人從後進入的角度對着他,着實惹人心神蕩漾。時值炎夏,下身的短裙勾勒着豐臀的曲線,微微發顫的誘人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着,更教人魂為之銷,恨不得立刻剝了她的短裙,一展男人的雄風。

曉荷既在**,那定是心虛,唯恐人知曉,量她也不會大聲喧嘩。這世道,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調戲女人嘛!成功了就是風流,失敗了才是**。平日裏,曉荷都跟着朝霞,他也沒太多機會。此時此景,可說是天賜良機,就這麼輕易錯過了,也對不起黨和國家的培養。

有了色心,又找到了色膽,桓林偷偷近前,手指在曉荷的豐臀上劃了一個圈,再輕輕的拍了一下,揩了揩油。

小美人先是一驚,回身見是他,又怒氣沖沖的瞪着,似要發作。

桓林噓了一聲,壓低了話音,稍作試探,“小聲些,被夫人聽到了。”

曉荷想了想,果是沒敢再出聲,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離他遠了些。

桓林一試便知曉荷是心有顧忌,這頓美餐,是逃不了了。他靠近了與曉荷肩並着肩,伏在木窗前,透過隙縫往內**,一隻手肆無忌憚的搭上了香肩。

曉荷被他侵犯,用力推開了他的手,以作警戒。然而,她卻未想到,被拒絕的桓林非但沒稍有收斂,更變本加厲的一摟,用力將她往懷裏拉。

曉荷掙扎着,一雙手柔弱無力的撐着不斷靠攏的胸膛,不令自己的身子就這麼落入桓林的懷裏。她想呼喊,又怕被人察覺了,只能默不作聲的與桓林抗拒着。

寢居里傳來朝霞婉轉嬌啼的話兒,“大姐、大管家,我有些累了,你二人有事說事,沒事便請出去。”

成芳深沉的聲音響起,開門見山的說,“三妹何須心急?我與幽求奉老爺之命,查了絲綢鋪的賬目,你,短短兩月間,虧了五千貫。”

劉幽求配合著成芳的話,將一疊賬簿擺放在案几上,“這是三夫人接管絲綢鋪來,所有的賬目。三夫人若對哪筆錢賬有疑問,可一一與幽求說。”

成芳和劉幽求一來便刺刀見紅,直入主題,朝霞伸出纖纖玉手,翻閱着賬目。

寢居外,一男一女的交戰,已分出了勝負。柔弱的曉荷怎會是桓林的對手?沒到幾分鐘,桓林的左手已將她尚在輕微抵抗的雙手牢牢的箍在身後。

他望了望曉荷的側臉,小美人俏臉暈紅,單薄半臂襦衣,透過疏鬆的衣領,豐潤、高聳的酥胸,已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桓林想也不想,徑直去親她的粉臉。

寢居里,朝霞已將閱過的賬簿放了,若無其事的說:“大管家啊!大姐給了你多少好處?你倒是在不遺餘力的拉偏架。”

成芳憤慨之色一閃而過,語氣平靜的回敬着她的挑釁,“三妹,今次是我和大管家代老爺來問話,你休要岔開話頭。”

劉幽求沖朝霞沉沉的一拱手,還是那副一板一眼的正經樣兒,“幽求職責所在,還請三夫人見諒。”說過,又將話頭拉回了正題,“三夫人對賬目上的數,沒疑問了?”

朝霞的無理取鬧,被二人輕描淡寫的駁回,俏臉一沉,將賬目輕輕的放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劉幽求一本正經的答着她的話,“若三夫人無異議,幽求要代老爺問話了。”

朝霞手支着臉頰,愛理不理的打量着二人,“老爺怎不親來問我?”

成芳接口道:“老爺已去了州府。”

朝霞輕哦一聲,老爺在此時去州府,自是棄了她,放任成、劉二人秉公行事了,她的神色有些意味闌珊,也有些落寞,“問吧!”

劉幽求點了點賬簿,開始發難,“這三處賬目,買一百匹託運的馬,按集市的價,該花費兩千貫,而夫人卻花了四千貫,夫人作何解釋?”

朝霞輕描淡寫的應付道:“馬商與我說的是大宛良馬,四十貫一匹已是少了。”

劉幽求義正言辭的反駁,“幽求在城外的馬場點過馬匹,不是大宛馬,是河西產的馬,而且,其中有六十匹是病馬,三十匹是老馬,僅有十匹是良馬。”

朝霞望着步步進逼的劉幽求,“我怎分得出河西馬、大宛馬、老馬、病馬,大管家不是在強人所難?”

她有過失在先,還理直氣壯的倒打一釘耙,成芳絲毫不讓的與她針鋒相對,“依三妹言中之意,對絲綢生意是一無所知了?”

這話問到了關節點上,朝霞是左右為難,頓時啞然失語。

劉幽求近前兩步說道:“買馬的文書可在?”

朝霞鬥嘴鬥不過,心情越見煩躁,不耐煩的說,“僅是最初商談馬匹買賣時立了一個紙條,都忘了畫押的。”

雙方既沒畫押,紙條就是廢紙一張,成芳冷然一笑,“好,很好,桃雁,你將三夫人的話一字不漏的記下了。”

桃雁也懂些筆墨,忙擺上紙硯,如實記下了朝霞的話。

在桓林強有力的攻勢下,曉荷些些的躲閃、抗拒全無用處,不到一刻鐘,便被眼前的男人吻遍了鬢髮、耳垂。隨着曉荷急促的呼吸,酥胸上下顫動着,更能激起男人強烈的征服**。

深邃的秀眸,微微蠕動的櫻桃小嘴,不時噴在桓林臉上的芬芳,還有迷人的芬芳,無一不是刺激男人**的良藥。

他終是俯下頭去,吮上了柔潤的嘴唇。

二人的嘴唇剛一接觸,桓林的舌頭已迅速從兩瓣櫻唇間溜了進去,勾出了小巧迷人的小香舌,在四唇間甜美地舞動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挑動着的舌頭更不時探入小嘴的最深處。曉荷登時咿唔連聲,先前些些反抗,也全然沒了蹤影。

兩人就這麼長吻了一刻鐘,待桓林鬆口,透過氣來的曉荷,臉頰滲出細細的汗珠,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香味,秀美無倫的臉兒染上了因**泛濫而生的緋紅,低垂着目光,香肩輕輕聳動。

桓林深知擒縱之道,今日對美人的侵犯到此,已是成功大半,總不能將美人給就地正法了。餘下的,只能待改日再施手段。若一再進逼,只會過猶不及,適得其反。

他稍稍鬆了對美人雙手的束縛,注意力回到了寢居里。

難熬的寂靜后,見朝霞猶自在抵賴,劉幽求指着賬目,又問道:“絲綢鋪賣了三千匹紗綾,一匹紗綾兩貫,該入賬六千貫,可賬目僅入了三千貫,夫人又作何解釋?”

他句句扣着賬目,有理有據,朝霞被徹底的壓在下風,秀眸微蹙,猶豫了一會,終是說道:“錢貨交易時,我都不知裝錢的箱子是有隔層的,看似整箱銅錢,僅有半箱。”

待桃雁一一的記了,成芳搖晃着一紙筆墨未乾的記錄,冷笑道:“三妹啊!你說的話,三歲小兒也不會信,我瞧着,是你與人勾結,藉著絲綢鋪的生意,中飽私囊。”

朝霞的解釋確是匪夷所思,偷聽的桓林對她的話卻信了十成。以朝霞的性子,被人誆騙了錢財,絕非是一個令她臉面有光的搪塞借口。若要說謊矇混過關,她寧可承認中飽私囊!也不會承認智不如人!

說了實話還着人誤會,朝霞再也忍不住久壓的怒火,拍案而起,“信不信由你,我何時說過要你信了?大管家問完了沒?問完了,便都給我出去!”

她終是翻臉趕人,成芳不慌不忙,好整以暇的譏諷道:“人要臉,樹要皮,先前還道三妹僅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如今看來,是撕破了臉,想當潑婦了?”

朝霞被她毫不留情的譏諷,嬌軀輕顫,怒斥道:“你們都走!都走!”

劉幽求拱了拱手,“夫人既無話可說,幽求便代老爺收回夫人名下的絲綢鋪,夫人可有異議?”

桓林暗自思量,成芳和劉幽求,一個刁鑽刻薄,一個文火慢烤,一唱一和。朝霞這不經人事的少女,怎會是這兩人的對手?三言兩語就被說得方寸大亂,丟了理,也丟了臉。

朝霞收留他在府,好吃好住的供着,可說是他的恩人。有朝霞的衛護,才有他今後的好日子。今日教訓了韓衛,與成芳的梁子算是結下了,索性撕破了臉,將事兒再鬧大些,徹底站在朝霞一方。至於,得罪了劉幽求和成芳有什麼後果,能不能在謝家繼續立足,他不知,也不想去知。

他來到寢居的木門,推開木門,再掀開了隔音布簾。

突如其來的舉動,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

桓林掛上一副嬉皮笑臉,“三夫人,崑崙來得唐突,唐突!”

先是令人難以察覺的朝驚愕不已的桃雁眨眨眼,桃雁羞紅着臉,忙低了頭。

桓林收回目光,沖成芳打個哈哈,“也打擾了你的好事,哈!”

成芳冷哼一聲,與他這低賤的崑崙奴是無話可說,轉過了頭。

桓林也不計較,與劉幽求拱手作揖,嬉笑道,“大管家,你我又見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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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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