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被出賣(2)
身體好燙……顧尋安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只感覺到身體很燙。
她以為是自己的姿勢長期保持不變所以這樣,正打算翻身。
“嘶——”好痛啊!顧尋安痛的呲牙咧嘴,半身都沒翻過去又跌了回去。
顧尋安才發現自己現在是睡在了床上,而且看這個深灰色暗色系的佈局,肯定不是她的房間,也不會是她哥哥的房間,更不會是徐麗萍和顧國守的房間。
這裏,到底是哪裏啊?
顧尋安掀開了被子,想要散散熱,卻猛然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傷。
看着那幾處傷疤,顧尋安終於記起了一點之前發生的事。
徐麗萍打了她,在後屋裏鞭打了她好幾下,然後,她好像暈過去了?
想着想着突然頭很痛,顧尋安閉上了眼睛,希望能緩解一下。
但是隨着身體的發熱,頭痛得更厲害了,顧尋安表情痛苦,身體不自覺的扭動着。
這一幕,都被監控室的靳哲言看得一清二楚。
顧尋安穿的衣服比較寬鬆,她的扭動讓她的衣服從肩頭上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而她的傷更是給靳哲言帶來了視覺上的衝擊,他竟然有了折磨她的慾望!
顧尋安越來越熱,她把衣服下擺撩了起來,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舒緩燥熱的身體。
這樣的動作對靳哲言來說簡直是勾引,他感覺他快要忍不住了,終於,不再忍耐,他站起來,走出了監控室,迫不及待的走向顧尋安的房間。
靳氏集團。
“看到了什麼?”靳昭烈迫切的想知道,但卻以不好奇的口吻問道。
“別著急。”一個帥氣外國男人熟練的操控着手上的機器,聚精會神的看着小屏幕里的畫像。
靳昭烈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發出“叩叩”的聲音。
“霍伊。”靳昭烈有點不耐煩的喊了身邊的男人一聲。
名為“霍伊”的外國男人擺擺手,示意不要打擾他。
靳昭烈又沉默的等着。
“你的小叔子……是不是進入發情期了?”霍伊邊說話邊把圖像投到了屏幕上。
圖像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依舊可以看到靳哲言的床上躺了一個女人,全身潮紅,看着像是被下藥了。
靳昭烈的瞳孔一震,那纖細的身材,那張熟悉的臉。
霍伊還在說著話,但靳昭烈已經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是顧尋安。
顧尋安覺得自己熱的不行,有時清醒,有時又很混沌。
她爬起來,打算找到空調遙控器,把溫度調低一點。
沒想到下床站起來的時候,她的雙腿不僅痛,而且一點勁也使不上,就在她以為自己又要摔倒的時候,一雙大手伸過來扶住了她。
顧尋安有些詫異的抬眼,在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之後,頓時就驚住了,竟然是靳哲言!
靳哲言微笑着看着她。
顧尋安只覺得他的笑容無比危險,他的眼神,像是要吃掉了她一樣,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顧尋安被靳哲言扶着回到了床上,她低着頭,不看靳哲言,淡淡的開口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因為被下了葯的原因,顧尋安的臉頰紅粉紅粉的。
靳哲言看着顧尋安的側顏,吹彈可破的肌膚,長長的睫毛,尖而小巧的鼻子,殷紅的櫻桃小嘴,不禁讓他失了神。
聽不到回答的顧尋安扭頭看了靳哲言一眼,不料被狠狠的吻住了嘴唇。
顧尋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靳哲言吻上,待她反應過來,靳哲言已經鬆開了。
她生氣的看着靳哲言,用眼神指責他剛才的行為,卻不知,靳哲言只覺得她現在媚眼如絲,並沒有察覺到她的責怪。
顧尋安扭過頭不看他,靳哲言乾脆把她的頭扭回來,強迫她跟他對視。
“我的夫人,這裏是我的房間,當然了,這也是你的房間。”靳哲言扣着顧尋安的後腦勺,兩人的距離只有五公分,靳哲言的氣都噴到了顧尋安的臉上,讓顧尋安覺得很不舒服。
“走,走開點。”顧尋安推了推靳哲言,她已經很熱了,她不喜歡別人還把氣呼到她的臉上。
靳哲言的葯還含有酒精成分,所以顧尋安會有種醉醺醺的感覺。
“你的房間,太熱了。”顧尋安扯了扯衣領指着靳哲言說。
在靳哲言看來,顧尋安的動作都是在誘惑他,他情不自禁的抱住顧尋安的腰,讓這個柔軟的人貼近自己。濕濕熱熱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顧尋安推着靳哲言,傷口扯到了,感覺好痛,卻因為軟的無力,反而像是欲拒還迎。
靳哲言突然放開了他,跑到一旁擺弄着什麼東西。
顧尋安看到他支起了三腳架,這種架子她在拍攝的時候見過,是專門用來攝影的,靳哲言弄這個,難道是要?!
“你,你幹什麼?”顧尋安問他。
“我們的第一次,當然要好好記錄下來!”靳哲言毫不知恥的告訴了顧尋安。
顧尋安搖頭:“我不要。”
“你不要,我要!”靳哲言在說話的時候,就把衣服脫了,露出精瘦的身材。
他壓上顧尋安,並沒有照顧她的傷口。
顧尋安吃痛叫了一聲。
他的體重,還把她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頭腦都有點發昏。
“嘭”“嘭”突然響起兩聲巨響。
靳哲言聽出來了,是槍聲,剛剛,有一枚子彈,還貼着他耳旁飛過。
他跳下床,發現落地窗上已經出現了兩個洞,洞的周圍也有蜘蛛網裂痕,而牆上也出現了兩個黑洞。
看到這個,靳哲言什麼都不管了,拿起衣服就沖了出去。
顧尋安躺在床上,沒有重壓,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突然的吸入空氣讓她的頭腦脹痛起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什麼東西爆了,很響,然後靳哲言就跑了。
但是她還是好熱,覺得身體裏好像有小蟲在啃咬她一樣,痒痒的。不僅如此,她的身體還越來越無力了,總是想着有什麼冰冰的東西能碰碰她,不然她要難受死了。
想着想着,她脫口而出一句“我好難受。”
這句話,被進門的人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