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三年後
“辰妹妹,你真厲害,居然三年就可以學完神醫閣的必要學的東西,我這都八年了,還有一些沒有學完。”
淺青青看着穆辰,眼裏滿是星星,羨慕嫉妒恨呀!
“師姐,你是沒有被金馳那老扒皮的逼着學。”
穆辰說著,自己在心裏給自己在心裏流了了一把淚水,反正說多了都是淚。
“你說誰是老扒皮,還想不想下山了,要是不想,就接着學三年。”
金馳說完,給穆辰從窗子裏丟了一個令牌下來。
“拿着,這是杏林爭霸的令牌,十月在神醫閣舉辦杏林爭霸的比賽,現在已經五月了,出去遊玩也要在十月之前回來。”
金馳說完,不在領會穆辰,這徒弟真是越教越目無尊長。
“是,師父,我這就下山去。”
穆辰把令牌接到手裏,拿着就向著出內門的地方跑去,鬼才不想下山,在神醫閣待了三年半,穆辰都呆膩味了。
“辰妹妹,下山小心些。”
淺青青對着穆辰的背影大呼。
“是,師姐。”
穆辰頭也不回的踏着輕功,快步掠出老遠。
……
“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穆辰來到神醫閣下的小鎮上,看着與三年前一般無二的小鎮,不由得吐出一口濁氣,第一次下山,看見來時的小鎮,十分清切。
“吃一頓好吃的去,棲蝶的廚藝雖好,可是會做的菜色太少,三年都吃得膩味了。”
穆辰說著,踏進了一家酒樓。
“這位姑娘,可是要吃些什麼?”
小二見穆辰一身神醫閣弟子的衣飾,還是內門弟子的,眼裏一陣艷羨。
“把好肉好菜上些來,喏,這是銀子。”
穆辰說完,自荷包內掏出一錠銀子來,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好嘞!姑娘等等就好。”
小二說完,拿起銀子,跑得飛快。
……
“主子,再有三日就該攻打到火澤的都城了,若是火澤求饒,皇上必然會讓主子歇站的,這一場三年的戰爭雖說我水澤國力雄厚,到底還是受了些損失,現在該是修身養息的時候了。”
牧飛說完,抬起頭來看了看背對着自己的周淵,滿是欽佩,先前四皇子在時,主子適時的給四皇子設了一個小小的陷阱,四皇子便被一個小小的陷阱坑了閉門思過三月,實在是手段高超。
“到時聽父皇的命令就是。”
周淵撥弄這面前的冊子,淡淡開口,儘是勝券在握。
“是,主子。”
牧飛說完,恭恭敬敬的立在了一旁。
“九皇子,沈將軍求見。”
屋外又進來了人,恭恭敬敬的對着周淵的背影就是一陣稟報。
“快些把人迎進來。”
周淵回過頭,窗外的微光撒在臉上,稜角分明的臉,比起三年前來,平添幾分凌厲。
“是。”
稟報的人出去了,不一會兒,沈飛進了屋子。
“小淵,這場長戰已是三年了,若是回來京都,記得代我向姐姐問好。”
沈飛說完,上前拍了拍周淵的肩膀。
“好小子,三年了,該是回去好好的拿回你自己的東西的時候了,必要時,舅舅會祝你一臂之力。”
沈飛說完,向著周淵升起了手,周淵搭了上去,二人在空中一握拳,算是達成了某種約定。
“好,舅舅”。
周淵說完,放下了沈飛的手。
……
“俊兒,很好,若是好生溫習,今年必然能夠考個狀元。”
陸洵元手裏拿着穆俊寫的冊子,點評着,時不時讚歎一聲,當年就知道穆俊是個習武的好苗子,學文的好苗子,只是沒有想到如此厲害,不過讀了整整四年的書,便比得上昔日裏的狀元。
“是外公和書院的夫子教的好。”
穆俊倒是不驕不躁的說著,陸洵元卻是在心下暗道這真是好心性。
“俊兒,去年你已考了進士,可要外公給你報名秋闈,今年考上狀元?”
陸洵元說著,好似對狀元極為不在意。
“多謝外公,姐姐來信說再有一月,就要遊歷到京都了,外公派人好好的收拾收拾姐姐的院子才是。”
穆俊說完,陸洵元拿起茶杯的手頓了頓,這才開了口:
“辰丫頭我已三年有餘未見,是該要好好的給辰丫頭收拾收拾院子,再吩咐丫鬟買些女兒家愛玩的東西,衣裳首飾……”
陸洵元細細的數着,高發在一旁記了下來。
“這些東西都在京都最好的鋪子裏訂。”
末了,陸洵元這才停了下來。
“多謝外公。”
穆俊微微的低下頭,自己手裏的月銀都攢了下來,已經有千兩白銀,今兒就去銀樓看看,給姐姐買上些首飾。
“你我是一家人,何須言謝。”
陸洵元說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
“張氏,你不過一個無知婦人,居然敢指責我,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穆修說著,打了眼前的張氏一巴掌,張氏自是不樂意的,穆修就是一個吃軟飯的,敢打了自己的臉,潑辣的張氏和穆修打了起來。
十歲的穆文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手裏拿了一把瓜子,另一隻手拿起一粒瓜子丟在嘴裏,隨後吐出來瓜子皮。
“以後我一定要找一個百依百順的做飯的。”
說完,穆文用手擦了擦鼻涕,手上和袖口髒了一片。
隨後,穆文又抓起瓜子,繼續磕着,沒心沒肺。
“張氏,你就是一個賤人……”
穆修打不過張氏,和張氏打在一塊兒,明顯是不敵的,打不過,嘴裏罵罵咧咧的。
……
“大壯,你該去和你爹爹學管賬了,為娘的不求你考個狀元了。”
花嬸看着面前已經高出自己一個頭的穆大壯,搖了搖頭,穆大壯在書院裏被夫子數了一頓,說是不適合科考這條路子,還是早些謀別的出路。
“娘,我早就想和爹學管賬了,當官多無聊,兒子我要做一個聞名四海的賬房先生。”
穆大壯說著,伸出有些肥胖的手,撓了撓頭。
“好好和你爹學管賬。”
花嬸見穆大壯如此,只好細細的叮囑着,大壯學不好課業,學些別的也不錯。
花嬸在三年來看着穆大壯被夫子訓斥多了,也就想的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