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444】卓琳的秘密(2000+)
提到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那幾次金融危機,卓琳也是有印象的,尤其是九七年的那次,可是逼得不少人跳樓呢,不過,這是個架空的時代,具體會在哪一年出現,別說白軼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陶建國的生意做的越大,將來倒霉的可能就越高,尤其他所處的位置還是香市,那可是比內地更加靠近風暴中心的位置。
對於陶建國以及他身後的陶家,白軼如今已經能夠很坦然的面對了,提起他們,就跟陌生人似的。
“還有,唐晨已經辭職,前往南方,明日就動身,悄悄走的,”
提及唐晨,卓琳和白軼都有些心疼,有個那樣堪稱病態的媽,絕對是他這輩子結婚最大的阻礙。
“我那姑父被陶建紅氣的三天兩頭的住院,唐家書香世家,沒想到會被一個惡媳婦逼到這個地步,唐晨爺爺奶奶早死,也有陶建紅的手筆,唐姑父好面子,要不然,哪能忍到現在?”
“唐晨走了,你姑父怎麼辦?豈不是要天天面對那個惡婆娘?”
“放心,是帶着我姑父一起走的,姑父已經退休,手續已經辦好,凌晨的火車。現在出租車很掙錢,唐晨和我姑父打算用這些年的繼續買一輛出租車,兩個人換着開,到每個城市走走。”
卓琳深以為然的感嘆一句:“看不出來,你這個表哥還挺有眼光的,開出租車,絕對掙錢,我敢打包票,不過這個錢掙得很辛苦的,”
“唐晨和唐姑父可不是一般人,能在陶建紅的威壓下活這麼多年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等着瞧吧,要不了多久,這個陶建紅就能嘗到後悔倆字的代價。”
80年代的出租車行業特別火爆,現在才是初期,唐晨就能摸索出來這裏面的門道,且動員父親跟他一起下海闖蕩,那證明是蓄謀已久的。
陶建紅她再猖狂,在沒有網絡與電話尚且沒有普及的年代,她怕是很難找的到他們父子倆。
而他們既然計劃脫逃了,那就必然沒打算告訴身邊的人,之所以跟白軼說,那是因為唐晨是真的把他當表弟了。
她記得以前有很多例子,開出租車是一本萬利的事兒,尤其是這個年代,兩年,基本上兩年就能賺八九十來萬,兩班倒,一輛車,一個人就能賺這麼多,更何況是兩個人?
而且,如果唐晨足夠機靈,就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因為這年代能夠打得起車的人,身份都很不一般。他如果能在和這些乘客聊天的過程中,獲得有價值信息。比如當時特別賺錢的國庫券,只要他抓住這個機會,絕對能夠徹底翻身。
雖說唐家本身的底蘊並不算太差,而且唐姑父也不是很願意下海經商,畢竟他們家是書香世家,可是時代所驅使的情況下,也許會進行變通呢?
說實話,卓琳還挺羨慕的,唐晨能夠霍得出去,辭去他鐵飯碗的工作,想必也是下了決心的。
她是穿越到這個年代的沒錯,但她從小到大,幾乎沒怎麼吃過苦,家裏上上下下都很溺愛她,所以她並不覺得自己缺錢,也沒想過要下海經商,學個醫,只是為了有個穩定又有價值的工作而已。
要說這錢的事兒,他們家誰缺錢啊?這年代家家戶戶不都是以吃飽穿暖有的住為小康生活標準?
下海經商,第一批富起來的人,必然是那些能嚯的出去,且有遠大抱負的人。
她就是個小女人,連白軼這個重生來的,都沒想過要去掙那錢,她瞎折騰個什麼勁兒啊?
所以知道出租車賺錢,他們倆也沒什麼興趣。
白軼似乎是在彌補上一世的遺憾,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他這一世明顯是為了報效祖國來的。
要不然,憑他的能力,想要經商掙大錢,想來不是什麼難事兒。
可有一類人,並不會覺得錢才是人生的最大奔頭,人活一世本來就很不容易,總要留下點有價值的東西。
白軼沒有過問過卓琳的事兒,卓琳自然也不可能去問他的事兒。
這麼些年的生活,她就算再小心,也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所以白軼發現她的秘密,只是早晚的事兒,他沒問,不能代表他不知道。
好在倆人還算有這個默契,越是這樣,越是不能多問。
就比如她從外國給他帶回來的那些原文書,這些在海關那兒是過不去的,但她不但過來了,還帶了回來了,他就不起疑?
不過起疑又如何?她還好心幫他翻譯了大半兒,他感激還來不及呢,哪裏還敢多問一句?
還有,白軼不知道的是,她在外面還買了很多的武器彈藥,卓越和卓立甚至還帶着他們去打靶練習過,所以不管是周琪琪,還是司美琪,亦或者是她,她們三個女生,每年寒暑假期間,不回家的日子,會醉心於練習馬術、槍擊、劍擊、長跑、游泳、各種極限運動,都有所挑戰。
他們學習之餘不會死讀書,外國人擅長的,他們也要她們去學,要不然他們倆那麼辛苦賺錢是為了給誰花?
你越是優秀,越是學的多,將來在你身上受益的地方就越多。
她們利用烹飪、中醫賺的錢,基本上都用來攢國外的那些物資了。
她有想過將武器彈藥拿出來讓他好好觀察學習一下,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來歷。
所以只能暫時給他帶回來那些專業書,其他的,等等再說,畢竟人家現在還沒露出什麼質疑出來。
只是沒想到的是,兩口子睡到半夜,白軼似乎聽到了什麼,突然間從床上坐起來。
看了眼旁邊四仰八叉睡覺的媳婦,他沒有着急給她蓋被子,反而豎起耳朵聽,當確定外面卻是有聲音之後,他輕輕的將卓琳叫醒:“外面有人,小聲點,你在這兒待着,我出去看看。”
卓琳反應慢了半拍,等她意識到白軼說的是啥的時候,白軼已經穿着睡衣,悄悄的摸了出去。
她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媽呀,不會是小偷上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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