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的曖昧是種毒

第十九章 你的曖昧是種毒

曖昧,讓人左右為難,彷徨難決!放不下,剪不斷,似抓住了希望,又摸不清狀況,想前進,怕是誤會,想後退,害怕錯過。wENxuEmI。cOM愁腸百結,三千煩惱繞心上,下了眉頭,又上心頭,纏綿心事誰來解?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曖昧,是一種毒,來自深愛之人的曖昧,更是一種摧肝斷腸的劇毒!一個溫柔體貼的微笑,讓你心跳加速,小鹿亂撞;一個輕微的肢體接觸,讓你血液沸騰,激動難言;一句若無其事的曖昧玩笑,讓你胡思亂想,憂心煩惱……為他的喜而喜,為他的憂而憂,他微笑你跟着,他皺眉你緊隨,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無不為他牽腸掛肚,深夜輾轉難入眠,你擺不脫也逃不掉,獨自黯然神傷到天明!

“嘟嘟——”一陣急促響亮的汽車鳴笛聲破空而來,止住楚秋欲上樓的腳步,詫異轉頭望向聲音來源處,一輛相當經典的悍馬越野車停在她家樓下,外形扎眼炫酷非常,在穿梭來去的龐大車群中鶴立雞群,就如它的主人般,不管多麼低調沉默,就算身上穿着地攤上購來的低廉服裝,也掩不住渾身散發的高貴氣質和攝人魅力!太陽永遠是太陽,不論烏雲多麼厚重和苦心遮掩,也擋不住他耀眼光華,他不因服裝襯托而閃亮,而是服裝因為穿在他身上更顯氣質高華,真正的精品男人,男人中的極品——藍城,女人的禍害!

炫酷的悍馬越野車車窗上,一個男人懶洋洋爬在那裏,漫不經心笑着,烏亮髮絲被風吹得凌亂飛揚,古銅色皮膚在陽光照耀下暈染淡淡光暈,眼睛幽深邈遠如浩瀚星空,漆黑如黑夜天幕,渾身上下,散發著原始森林般神秘危險氣息,帶着黑夜的墮落誘惑,如罌粟一般,蠱惑人心,誘惑到極致!卻含有致命劇毒,讓人渴望品嘗擁有,又恐懼沾染毒液的致命危險,真正左右為難,難以取捨,任內心痛苦撕扯煎熬!而這個懶懶爬在車窗上,張揚霸氣不容忽視的男人,正是楚秋朝思暮想的藍城!藍城這個名字已經刻在她的心上,藍城的身影已經融入她的骨血,藍城的氣息已經浸透她的魂魄,就如她身上從娘胎**的胎記一般,成為她身體一部分,一生一世,緊隨左右,註定永難消磨忘記!

沐浴在陽光中,任午後太陽炙烤,任風塵迎面吹打臉上,一動不動像被施定身術般,楚秋獃獃佇立樓下,遠遠望着陽光輝映下顯得危險魔魅的藍城,費力眯起眼睛,艱難穿透刺眼太陽光線注視着藍城酷帥迷人的臉龐,那張臉永遠似笑非笑,從來漫不經心,幾乎已經成為他的標誌,是他獨一無二具有的特徵,也唯獨他才能把簡簡單單的表情演繹得神采煥發,透着致命性感魅惑!藍城,既是陽光的使者,也是黑暗的撒旦,勾起你無限渴望,又讓你畏懼退縮,艱難的抉擇,是一種痛苦的折磨。而這張臉,楚秋看了整整五年,她的每一個眼神都為他而綻放,飽含着海般的無悔深情,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也不想去索取什麼;在藍城身上,她傾注一生所有愛戀,耗盡所有生命里的感情,再無多餘可以給予別人,她無聲地哀傷着,也辛酸地幸福着,隨着他笑而笑,隨着他傷心而傷心,隨着他寂寞而寂寞……她的喜怒哀樂被他牽制着,只為他牽腸掛肚倍受折磨!

“嘿!楚小丫,過來!傻站着發什麼愣!”楚秋半晌沒有動靜,等候車裏的藍城顯得不耐煩起來,拔高聲音開始催促。楚小丫老是神遊天外,不分時間地點說發獃就發獃,不知道腦瓜子裏都裝着些什麼,哪有那麼多可想的?女人真是情緒化,喜怒難測,說是風就是雨,變化之快讓你瞠目結舌,完全是感性動物,缺乏理智,往往被情緒操控,尤其大姨媽來的那些天,比老祖宗更難伺候!喜怒不形於色,說發火就發火,沒有任何預兆,讓人莫名其妙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女人的毛病不定期發作,顯得不可理喻,和男人壓根不是一種思維方式,麻煩透頂!每當此時,他是有多遠躲多遠,不想面對河東獅吼,厭煩和女人吵架,惹不起,他就躲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等到咆哮嘶吼的海面恢復平靜,再回來不遲。

耳邊鑽入藍城磁性低沉悅耳聲線,驀然驚回楚秋神智,暗暗整理着微微有些失控的情緒,自然而然戴上雲淡風輕的面具,把對藍城的情感偽裝得密不透風,再無蛛絲馬跡可尋。楚秋淡淡溫暖笑着,悠閑地踱着步,向藍城走過去,表情淡然自若,掩飾得無絲毫裂痕破綻。

閑閑站在炫酷悍馬越野車車門外,楚秋正面對着懶洋洋爬在車窗上的藍城,那傢伙無骨動物般,全身軟綿綿彷彿沒有重量,然而他的磁場氣息震懾力卻驚人地強大,讓人不敢輕易懷疑他的男性陽剛,和肌肉下潛藏的神奇爆發力會是怎樣地驚天動地!藍城朝楚秋輕輕笑着,眼中飽含深意,神色曖昧莫名,用一種讓楚秋十分陌生的視線定定掃視她全身,藍城視線穿透力非常強大,幾乎讓楚秋抵禦不住,感到微微有些暈眩,不禁讓她開始有些微微慌亂和緊張起來,稍稍有些不自在,兀自心裏打鼓強裝鎮定,臉上笑容艱難維持,不是刻意尋找看不出明顯變化。

現在的藍城對楚秋而言有些陌生,讓她感到慌亂害怕起來,這不是她所理解認識的!不論任何人,一旦認知開始脫離常規,總是讓人感覺茫然恐懼,彷徨不知所措,楚秋的反應很正常。暗中輕輕握拳深呼吸幾口氣,盡最大努力把出軌的情緒拉回常軌,手心裏微微泌出細密汗珠,楚秋盡量雲淡風輕若無其事笑着,對藍城道:“今天怎麼閑得跑我這兒來溜達了?太少見了吧!我可是十分驚訝!”

每次,面對藍城時,都要耗盡她所有力氣,不但需要完美精緻的偽裝,還要小心翼翼步步為營不露絲毫破綻,每走一步都要精確計算,每說一句話都要仔細斟酌,連每一個表情都要細細隱藏,千辛萬苦遮掩躲藏,弄得心力交瘁;但是卻不得不如此,不能擁有藍城的愛,起碼保有她最後尊嚴,如果連僅有尊嚴也一併失去,她還依仗什麼支撐着活下去?真累!做人真的很累,往往最大敵人就是自己,也是最難戰勝的敵人,再加上最難纏的角色藍城,楚秋常常感到疲於應付,真想什麼都不管放任下去算了;然而僅存的理智不肯放過她,她無法任事件毫無章法地發展,人容易當局者迷,不明白,其實簡單才是最難的!很多人渴望過着精彩紛呈的生活,不滿足於現實的平淡,又怎會知道?複雜容易簡單難,人,總是喜歡為難自己。

藍城沐浴在陽光里,渾身上下被淡金色光環籠罩,他總是懶懶笑着,淡淡的,輕輕勾起嘴角,簡簡單單的動作,別人做來平淡無奇,被他演繹出來,卻是致命地性感誘惑!他是陽光里走出來的撒旦,同時屬於光明,也屬於黑暗,他的魅力矛盾碰撞,亦正亦邪,奇異地顯得自然天成,沒有半點做作痕迹和人為打磨雕琢。懶懶斜扯唇角,藍城眼蘊濃濃笑意,輕笑着道:“呵呵……楚小丫啊,我想你了,就過來看看,有那麼奇怪?呵呵……有什麼事,上車再說!”

想她?這傢伙沒事什麼時候會想她?他對她的需要僅僅是朋友,楚秋心裏面又開始悲傷泛濫逆流成河。強裝鎮定,一派輕鬆隨意若無其事,楚秋淡淡笑着,道:“得了吧,你傢伙腦子裏除了女人還是女人,會想我才怪!我可不是你那些莎莎娜娜的,呵呵……說吧,什麼事?”不是萬不得已,她害怕靠藍城過近,如果能夠保持距離,更容易控制自己,不至於深陷不能自拔,做出不理智舉動來。

看着楚秋躊躇不前的為難神態,藍城略微皺了下眉頭,心裏有絲淡淡不快,不喜歡楚小丫和他太過生分,他們認識那麼多年,何必顯得如此疏離?他當然不知道,楚秋對他糾結複雜的心事,刻意保持距離,因為太在意,不敢靠太近,因為看不見希望。淡去臉上漫不經心的笑容,藍城傾身過去打開另一邊車門,回頭看着楚秋,低沉悅耳的嗓音透着霸道,道:“楚小丫,上車!有什麼在車上說!”

看着藍城驀然變得嚴肅的臉,和那雙幽深黑眸中閃動的霸道堅持,楚秋知道再無轉圜餘地,在心裏苦笑一下,無奈走向車的另一邊,上車坐在駕駛座的副位,緊挨着藍城。藍城攝人氣息瞬間把她包圍纏繞,襲擊着她脆弱的神經,讓她的心跟着慌亂無緒起來,毫無規律地胡亂跳動,她費儘力氣集中所有神智,才能勉強保持平淡安寧,假裝無所謂地淡淡笑着,眼睛正視車窗外,不敢看向藍城,更怕盯着他的眼睛,她不能保證此時此刻,還能把對藍城的深情掩藏得完美無缺,找不到一點破綻。

儘管楚秋已經極力掩飾隱藏,她的局促不安還是讓眼神敏銳的藍城窺出端倪,滿肚子疑惑,藍城腦袋飛速運轉着,心中電般竄過無數種想法,注視着楚秋側臉,藍城滿臉深沉,開始深思起來,半晌,他恢復懶懶神態,漫不經心笑着,道:“我說楚小丫,什麼時候起……你變得如此怕我?我是洪水猛獸不曾……會吃了你?盡然眼睛也不敢向我看過來!”

藍城的聲音懶洋洋的,音線低沉,帶着淡淡沙啞,性感而魅惑,此時他的聲音聽在心思不純的楚秋耳中,比魔音更具穿透力,直擊在楚秋慌亂的心上,濺起無數漣漪,蕩漾開來,一池春水瞬間春風拂動,推波助瀾,不能自控地心潮澎湃,激動緊張希冀慌亂……種種情緒兼而有之,攪得心湖波濤滾滾,浪花激越壯麗不能自已;楚秋神經不由自主繃緊,把背挺得筆直,精緻面具開始綻開絲絲裂縫,神色逐漸顯得有些不安慌亂,緊張得坐立難安,集中所有注意力嚴加戒備防禦敵人進攻。

漫不經心欣賞着楚小丫難得的慌亂無措如臨大敵的誇張神態,藍城臉漾懶散魅惑笑容,老神在在不慌不忙摸出一支香煙,慢悠悠地點燃,享受地開始吞雲吐霧,存心故意拖延製造迫人氣壓以便捉弄楚小丫,心性惡劣可想而知,真正壞男人,絕對精品壞男人!不知過了多久,一分一秒對此時的楚秋而言都是無盡折磨,坐立不安萬分難挨,終於藍城懶懶地對楚秋笑道:“呵呵……楚小丫啊楚小丫,你今天很反常啊!我可不是你的敵人,不用把神經綳那麼緊,呵呵……你還真怕我吃了你啊?呵呵……”說到這,藍城故意停頓一下,換上一臉曖昧高深莫測,非常緩慢地一點一點靠近楚秋,逐漸拉近彼此距離,帶着淡淡煙草味的灼熱氣息隨着他接近吹上楚秋耳後臉頰,瞬間讓楚秋彷彿被電觸,實實在在打了個激靈,面紅過耳,臉如火燒,上面開始升騰絲絲煙霧……看着楚秋羞窘得手足無措,恨不得能化為空氣消散空中,藍城劣根性發作,不但不收斂反省,反而來了興緻,更覺得捉弄楚秋樂趣無窮,楚秋緊張不安的樣子非常可愛靈動,不免肆無忌憚起來,古銅色臉上堆滿邪惡壞笑,嘴唇斜斜上勾着,神情曖昧,低沉沙啞地輕輕道:“就算要吃了你,呵呵……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會在車裏,嘿嘿……楚小丫,你不用擔心,要吃咱們換個地方,嘿嘿……”

藍城話音一落,楚秋像被雷打到般,一下彈跳起來,差一點撞上越野車頂棚,倏地轉頭看向張狂得意笑得像只偷腥老貓的藍城,楚秋羞惱欲狂,半天只死瞪着藍城含笑邪氣的幽深黑眸,氣得說不出話來,胸膛不斷劇烈起伏,呼吸急促粗重,臉脹得通紅,彷彿要炸開。

將近過了十多分鐘,楚秋逐漸平復激蕩不安的情緒,牙齒咬得咔咔響,瞪着藍城,像要在他臉上打兩透風大洞,恨恨咒罵道:“你個該死的王八蛋!有這麼捉弄人的嗎?!叫你色情耍流氓!”邊說邊齜牙咧嘴撲上去,揪着藍城廝打起來,表情兇惡狀比瘋婦,恨不能把藍城那傢伙的嘴撕成兩塊破布,五星紅旗般迎風飄揚……藍城抬手擋頭,左躲右閃,那張嘴猶不只收斂嘿嘿**,壞到家了這傢伙!

楚秋氣得七竅生煙,手上動作狠辣無情,朝藍城那塊粗糙的皮狠狠擰去,恨不能絞下他一塊肉。藍城邊躲閃楚秋的攻擊邊笑個不停,聲音磁性悅耳卻邪惡非常,讓人聽了無名火更是竄三丈高,欲把他大卸八塊!見楚秋氣得面紅耳赤,向他招呼過來的凌厲貓爪毫不留情,藍城心中寵溺搖頭輕笑,忽地伸出手捉住楚秋揮過來的手腕,牢牢扣住,楚秋死命掙了兩下,猶如被鐵箍鎖住,紋絲不動,更是氣得怒火狂飆,兩眼嗤嗤朝藍城射出火花,瞪着藍城目光化作鋒利鋼刀剝着他厚臉皮。

“呵呵……”扣住楚秋雙手手腕,把她的掙扎憤恨當作蚊蚋哀鳴,藍城笑得輕輕彎下腰去,等自己樂夠了,抬起那雙浩瀚若星空的黑亮雙眸,其中笑意滾動,好不攝人!他盯住楚秋冒火雙眼,扯着嘴角笑道:“我說楚小丫,呵呵……你就不能溫柔點?呵呵……不過說實在的,你生氣的樣子非常可愛!呵呵……”

藍城握住她手腕的手溫度高得驚人,像火一般燒着楚秋皮膚,令她的心極速跳動難以平靜,其中驚濤駭浪拍打呼嘯,而外表的怒火中燒恰好把她內心慌亂無措巧妙掩蓋過去,不至於讓藍城看穿摸透,深吸幾口氣平靜躁動不安的情緒,楚秋換上無奈淡然神色,眼睛冷絲絲瞅着張狂跋扈的極品壞男人藍城,低低叱喝道:“好了,別鬧啦!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看着楚秋驀然間平靜下來的淡然神色,藍城開始佩服起她調整情緒的功力,懶洋洋鬆開對她的掌控,無骨動物般癱到椅背上,兩手交叉支在腦後,輕輕閉着眼,漫不經心扯唇笑道:“楚小丫,最近你是不是犯桃花?我們那麼好朋友,不要隱瞞,嘿嘿……”

犯桃花?楚秋疑惑眯起眼,看向老神在在閉目假寐的藍城,那傢伙收放自如情緒的本事叫她佩服得五體投地,比演員的演技更加出神入化入木三分,厚臉皮的程度已經化為無形,臻於化境,如以劍氣殺人的江湖第一劍客,手中無劍,勝似有劍,殺人於無形,叫人防不勝防。苦思冥想半天,楚秋依然不明白藍城所指,皺眉疑惑道:“什麼犯桃花啊?你這傢伙又亂說……”

楚秋話未說完,藍城猛地坐起身來,轉身看着滿頭霧水摸不着頭腦的楚秋,眼睛裏彌散開來的笑意濃烈似烈性白酒,扯開性感稜角分明的薄唇,一抹壞笑嵌在嘴角,不說話,身形一動,如風刮過,眨眼間手中已經拿起一本書,慢悠悠在楚秋眼前晃動,邪惡笑道:“我亂說?那楚小丫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楚秋大張着嘴巴,眼睛瞪得比銅鈴更加恐怖,震驚已經不足以形容她臉上色彩斑斕變幻莫測精彩萬分的表情,緊隨而來她眼神化為一道滔天火焰,直噴向藍城手裏抓着不住在她眼前晃的書,用眼神把它撕碎摧毀灰飛煙滅……書的封面上,一女郎淡淡淺笑,姿態優雅,高貴如無一根雜毛的黑色貓咪——不是楚秋是誰!旁邊還有一行醒目大字,曰:**技巧大全!

瞬間,楚秋氣得渾身發抖,面對着藍城,更覺尷尬無比,只想遁地消失……情況突如其來叫人難以預料,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懶洋洋扯着唇壞笑,挑眉睨着氣得暴跳如雷的楚秋,慢悠悠地,藍城低沉沙啞笑道:“你行啊,楚小丫,一個人暗度陳倉,嘿嘿……我現在總算明白,你大學時為什麼不談戀愛,嘿嘿……原來你癖好比較特殊……喜歡十七八歲的小鬼,呵呵……”

早不來晚不來,事情偏偏那麼巧!藍城難得來找一次楚秋,就眼尖地逮到楚秋家門口鬼鬼祟祟送禮物的十七八歲少年,他不動聲色,從頭至尾默不作聲看着少年做賊般一步三回頭的詭異舉動,一直到少年離去,藍城才滿腹疑惑從車裏走出,來到楚秋家門口,拾起一個精緻禮盒帶上車。定睛端詳着手中精緻禮盒略加思索后,藍城決定動手扯開觀摩研究——他很好奇,同時憂心楚小丫安危,誰知道盒子裏是什麼變態玩意?雖然這禮盒指名道姓是給楚秋,私自拆開別人東西確實很失禮,但是藍城擔心盒子裏另有玄機,怕裏面潛藏着難以預料的危險。出於對楚秋朋友一樣的關心,老母雞護雛一般的心態,還有對他獨一無二開心果的保護,藍城也懶得去詢問楚秋意見,就自作主張拆開包裝……

當看到盒子裏物品時,藍城眼中瞬間光芒璀璨閃亮,如獲稀世珍寶,微微呆了一下,隨後不可抑制大笑出聲,整個人前俯後仰,久久難以平復,引得過往行人當他瘋子一樣側頭駐足觀望。

嚴肅的楚小丫和盒子裏的物品……這個組合詭異到讓人忍俊不禁,想要強裝平靜實在太難,盒子裏的東西和楚小丫可真是——絕配啊!虧得送禮之人想得出,不得不叫他藍城佩服,同道中人啊——果然是天才!趕得上《灌籃高手》裏無厘頭超級搞笑天才少年——櫻木花道!……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心思一樣顏色,見着和“色”沾邊的東西,就像看見滿地黃金閃耀,目露淫光,開始齷齪地進行下半身思考;色字頭上一把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了一逞獸慾,一死也覺舒暢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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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星里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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