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大結局
眼看着沈清逃跑一般的離開了房間裏,霍逸伝只能一臉無奈的笑了笑后,去沐浴更衣了。
或許是那個問題,對於沈清來說太過於難回答了些。再去往宮中的這一路上,她不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都沒有理過霍逸伝。
見此,霍逸伝心中很是沒底,卻又不敢貿然的開口。就這般到了皇上的面前。
“安平王,看到你沒事,朕就放心了。”看到那人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眼前,皇上立馬放心的點了點頭。
隨後直接將目光放在了沈清的身上,輕聲詢問着:“嘉盛,你為什麼要休了安平王啊?”
“此事,臣妹並不想說。”關於這件事,她和霍逸伝知道就夠了,沈清實在是不想讓另外一個人知道。
見此,皇上也不惱。只是挑了挑眉后看向了霍逸伝,不滿道:“這件事情看來怎麼說都是王爺的錯,安平王,你可知錯。”
“臣知錯了。”霍逸伝想都沒想的直接跪了下來,輕聲道。
“其實朕不問也知道,無非就是關於楚沫的事情罷了。其實這件事情呢,也算是朕的主意。為了讓於國輕信於我們的計劃,不得已為之的。嘉盛,你可能原諒朕?”
“此事嘉盛雖然不知,卻也能夠猜到幾分。皇上王爺一心為國為民,自是無錯的。臣妹不生氣了。”
這件事,沈清早就猜到了。在楚沫被處決的那一日就猜到了。所以對於這件事情即便沒有解釋,她都已然釋懷了。
滿意的點了點頭,皇上這時才看向了安平王,輕聲道:“嘉盛可是朕的皇妹,當朝的嫡公主。既然休了安平王,便休了吧,朕幫她另擇夫婿便是。”
看到因為自己的話臉色變得極差的沈清,皇上立馬便明白了她的心思。隨後挑了挑眉后,淡笑着開口道。
“嘉盛,你可願意娶安平王嗎?”
“什麼?”有些詫異的看着皇上,沈清顯然沒有想到皇上會如此去說。此刻她更是愣在了原地,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應才是。
見此,皇上微微蹙眉看向了霍逸伝,眼中很是遺憾:“怎麼辦?朕這個妹妹好像並不大樂意呢?不樂意也沒關係,大不了接回宮內,朕如何都能養得起一個妹妹的。”
“臣妹願意的。”沈清回過神來之後,立馬開口道:“臣妹自然是願意的。”
“願意就好。既然嘉盛願意,那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便可以着手去做了。明天變成安平王府的牌匾撤下,掛上公主府的匾額。朕見後日就是個黃道吉日,抓緊辦吧!”
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了了也算是了了皇上的一樁心事。
而因為後日就要辦婚禮了,所以沈清自然而然的就被留在了公主寢宮,百無聊賴的等到了後日。
大紅燈籠,大紅喜袍。明媒正娶的正妃,從宮中接出,大紅轎子抬到了安平王府。不對,應該說是公主府。
一番繁瑣的禮儀之後,兩人這才入了洞房。
合巹酒喝下,一人一心白頭偕老。兩人相顧無言,許久這才朝着對方,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兩人坐在塌上,霍逸伝直接將人給攬在了懷中。看着這大紅的喜房,更是心中高興。
終於,終於在大婚之日,以最正當的理由,將人給擁入懷中。從此之後,他們便只屬於彼此。
“這一次成婚,算是圓了我們二人在大婚之日沒有圓房的遺憾了。”沈清輕聲道。
“其實,你給我遞和離書的時候,我原本是想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告訴你我並非移情別戀,只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可話到嘴邊,我卻發現你並不想聽。”
聽到了沈清的話后,霍逸伝便一臉深情的看着沈清,將那日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我也是後面才發現的,發現你好像有話要對我說。發現我對你的解釋置若不聞,甚至都沒有聽你說出口。”
說起這件事,沈清更是有些自責的低下了頭。兩人因為這件事情牽扯許久,又因此有了心結。她自然是遺憾的。
遺憾沒有看到霍逸伝穿上盔甲的樣子,遺憾沒有與他上戰場之前做過道別。
不過還好,現在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兩人又重新的在了一起。
“你是何時知道我的打算的?”不解的看着沈清,那就是霍逸伝瞞的很好。除了厲風,無人所知。
原本他還想着因為楚沫的事情,他們倆可能還需要很長時間的冷靜,才可以全然的放下。
不過現在的沈清早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放下了。對於他們來說,這自然是一件好事。
“那段時間我一直都記恨着你。我想着你對我說過那麼多花言巧語,如何都應該將我保護好的吧?”說起這個,沈清的臉上滿是失落。
“可誰知道不過幾日的時間,明明我們兩個之間並沒有任何的矛盾,為何你卻又移情別戀了?”
那段時間對於沈清來說,簡直難熬。更是到了即便什麼事情都過去了,現在想起都會心痛。
“對不起。”見此,霍逸伝立馬將人擁到了懷裏,眼中滿是自責。
“厲風那小子過來為我送糧的時候,可是說了好一通你都不是。那個時候我就已經釋懷了,然後聽到了楚沫被處決之後,就都知道了。”
說著,沈清更是回抱住了霍逸伝。感受到霍逸伝溫暖的懷抱,更是覺得幸福之至。
似乎是今天的合巹酒太過於烈了,又或者是這洞房花燭的紅,太過於引人入勝了。
兩人聊着聊着,竟有些醉了。
“駙馬,這洞房花燭之夜,莫要虛度了。”
這月色朦朧,紅燭搖晃,承載着兩個人對互相的愛意。
多年之後,霍逸伝辭去了朝中事務重新開始經商。看着沈清有說有笑的同一堆孩童玩鬧。
沈煜早已長成了大小伙,前幾日更是參加過科考,拿了名次,不日後就能入朝為官了。
這般幸福的日子,引人沉醉。
直到兩人老到再也不能同年輕時那般胡鬧了,同躺於檐下,憶起從前,又是別樣的光輝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