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她在利用你
“啪——”
巴掌的清脆聲,讓幾人都愣住了。
洛安歌的臉,迅速的起了印子。
“你這個壞女人,你為什麼要打我媽咪?!”
洛子茜怒了。
俏臉迅速紅了起來,她一把就推開了,此刻滿臉得意的林語煙。
南昱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着站在一邊,可是兩隻小手卻有些不安的揪緊了起來。
“我告訴你,這一次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而已,如果還有下一次,那可就不是一個巴掌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說完,林語煙就不顧南昱的掙扎,想要把他抱起來。
卻沒想到,她徹底的惹怒了南昱。
南昱緊緊的咬着牙跟,儘管年齡很小,個子也很矮但是,力氣卻出奇的大。
他掙脫了林語煙的懷抱,走到了洛安歌身邊,神色漠然的道,
“我不喜歡你,離我遠一點。”
林語煙一聽,心裏的憤怒也迅速的升了起來。
她沒想到,自己巴結了南昱。這麼長的時間都沒讓他接納自己,但是這死保姆才出現這麼短的時間,居然就讓這小子喜歡上了她。
“南昱,你別以為這個保姆就注意你好,我告訴你,這個保姆現在也只是在利用你!”
林語煙說著就伸出手指着,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南昱,現在這女人把你帶過來遊樂園就是為了麻痹你,讓你覺得她很好,然後嫁給你爸爸,當你的后媽!”
林語煙的話,讓南昱愣住了。
他眼底裏面迅速的充滿了不安。
“不,不是的,南昱,你別聽她胡說。”
洛安歌注意到了旁邊的南昱情緒上的不對勁。
她連忙的伸出了手,想要抓住南昱的小手安慰,卻沒有想到下一秒,南昱忽然退後了一步,用滿是敵意的眼神對準了她。
“你們全部都是有目的性的靠近我!”
南昱狠狠的瞪着兩人,隨後轉身就想要離開。
洛安歌慌了。
南昱是她的兒子,她怎麼可能會利用自己的兒子靠近南鄭澤!
如果,洛安歌從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她壓根就沒有必要離開南鄭澤,也沒有必要把大寶給他。
洛安歌完全可以用自己已經懷孕了的事情綁住南鄭澤。
她沒有這麼做,就說明了,壓根就不想繼續纏着南鄭澤。
可是現在這一切似乎都被顛倒了過來。
沒有任何人聽得進她的解釋。
就在洛安歌已經靠近了南昱時,他忽然情緒激動的吼了一句,“滾開,別碰我!”
洛安歌被嚇得停在了原地。
林語煙卻是得意了起來。
“我說過了,不要試圖跟我爭,也不要試圖跟我搶,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她靠近了洛安歌,半眯着眼睛威脅開口。
洛安歌沒打算搭理她。
洛安歌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南昱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洛安歌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要掛斷,但是在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南鄭澤的時候,整個人的身子微微一抖,按動了接聽簽。
“南昱在哪裏。”
南鄭澤的語氣很平靜,但是,洛安歌覺得這簡直就是暴風雨來的前兆!
她心虛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應答。
“南哥,我們現在在遊樂園這一邊,這個保姆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就把南昱給帶了過來。”
林語煙看着洛安歌那副心虛的模樣,瞬間就知道到底是誰打來了電話。
她上前了一步,用極為油膩的聲音告狀。
洛安歌瞬間就打了一個寒戰,只覺得這聲音聽得這些雞皮疙瘩都要冒起來了。
“把位置發給我。”
南鄭澤的語氣越加的平靜了起來。
洛安歌覺得自己要被嚇哭了,這大魔頭越是生氣的時候才越是平靜,這一點,洛安歌早在很久以前就發現了!
他這麼平靜,肯定是心裏面在想着怎麼對付自己了!
“南哥,我現在就把位置發給你!”
洛安歌還沒說話,林語煙就一把拿出了手機,將遊樂園這裏的位置給發了過去。
這下,是真的完犢子了。
洛安歌心裏猛的向下沉了幾分。
這林語煙,還真特么是她成功路上的攔路虎!
好不容易讓南昱鬆開了一點心結,總算是願意跟自己出來了,結果,林語煙這麼一打亂,南昱。的心裏又築起了層層的高牆,這下子可就沒那麼容易打破了。
“南昱,你聽阿姨說,阿姨沒有想要利用你接近你父親。”
洛安歌試圖在那個惡魔來之前把話說清楚。
但是,南昱只是默然的盯着她,忽然冷笑一聲,“那你為什麼要接近我?難道會無緣無故對我好?”
這話瞬間就堵的洛安歌沒有可以反駁的餘地。
的確,洛安歌找不出來任何可以解釋的理由。
她支支吾吾的模樣心虛極了。
她當然想告訴南昱,對你這麼好,是因為你是我的兒子。
但是這話現在不能說出來,不然到時候那個大魔頭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如果只是孤身一人,洛安歌當然可以不在乎。
但是,她還有一個洛子茜。
所以,她不能讓南鄭澤抓到任何把柄,不然到時候他只要仔細一查就可以很容易查出來,洛子茜就是他的女兒。
南鄭澤這個男人太過心狠手辣,也太過無情。
洛安歌絲毫不懷疑,他如果知道了洛子茜。就是他的女兒到時候一定會用盡一切手段,把洛子茜給爭過去。
“既然說不出來理由,那就是說明你靠近我,就是有預謀的,我見過了太多你這樣想靠近我爹地的人。”
南昱語氣裏面頭一次充滿了怨氣,“不要再靠近我!我討厭你們這種人!”
南昱與洛安歌就這麼僵持着。
就在幾分鐘后,一輛加長版的幻影勞斯萊斯,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南鄭澤走了出來。
他修長的雙腿,幾個快步就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洛安歌只覺得一股陰影瞬間就籠罩在了自己頭上。
她尷尬的呵呵兩聲,半帶着討好道,“那個,南鄭澤,我覺得我是可以解釋的。”
“有什麼好解釋的?”
南鄭澤俯視着洛安歌,眼底儘是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