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
被他抱着的曲小池不敢亂動,就這樣在他的又懷裏睡著了。
昨天夜裏。
男孩子之間的交談,方粟特意打了電話回來問最近和他大哥怎麼樣了。
梁川落坐在書桌前,單手托腮看着題,很敷衍的回答:“挺好的。”
方粟點點頭:“大哥她對你撒過嬌嗎?”
“廢話!”他開始忽略題目的難度,看向別處和他對話,“不對我撒嬌,難道還對你撒嬌?”
“那就行,你可知道撒嬌就是察覺到被偏愛的可能,如果她一直對你撒嬌的話證明你給她的安全感滿滿哦。”方粟玩笑話說。
“我感覺…安全感。”梁川落放下筆,“所以…安全感到底是個啥?”
方粟走到陽台處,抬頭望着天外星空,總結了一番:“你要知道和缺愛的女孩子是談不好戀愛的,明明在乎的要死,眼淚都快溢出來了還說沒事,這種女孩需要的安全感不是一般男孩子給的起的,所以川落哥哥談個戀愛難不?”
梁川落:“不難!我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弟弟!”
方粟:“你你你!”
梁川落:“是你先喊我哥哥的!”
一聲輕聲的壞笑。
方粟:“行吧,敗給你倆了,老樣子老話,對我大哥好點,再見。”
方粟這小崽子一開口就是情感大師,他也只對梁川落如此的偏愛告訴他很多情感問題。
畫畫嘛,懂得很多意境想的也多自然也說得出口。
他這邊比賽這幾天也在進行。
什麼佈置會場、媒體發佈會,等等,一系列事要處理還有門票。
先讓畫家者提前到,吸引一些關注度。
清晨。
曲小池擼動着身子,側面一轉,背對着梁川落,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看着窗外眨了兩眼,今日的陽光還挺熱烈,還很刺眼,他家朝向較好陽光也是優先進的。
本還在發獃,想事。
梁川落湊近自己,緊緊的一抱,額頭還放在左肩上,在耳邊說:“醒啦?”
曲小池呆了會:“嗯。”
被他緊緊抱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幹什麼。
他的呼吸很穩,身上很香,他的懷裏也很溫暖。曲小池很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因為那是她喜歡人的味道。
梁川落問:“今天有工作嗎?”
曲小池:“嗯。”
梁川落說:“那起床?煮點東西給你吃。”
“哥哥,你很會做飯嗎?”靜靜的聽他回答。
“嗯,因為我爸媽常年在外不回家以前天天點外賣吃膩了,還是自己煮的好吃。”
曲小池:“那念初姐姐她爸媽也不是常年在外嗎?為什麼不過來和你一起吃啊?”
“因為,她家有保姆。”梁川落笑了笑,翻過身,躺平,“就她那千金,讓她做飯想都別想。”
曲小池翻過身子,看向了他:“所以這就是她不來和你一起吃飯的原因。”
聽到這怪生氣的,梁川落吐槽般地說:“就因為我把她愛吃的菜做難吃了,她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再也沒吃過我做的菜,當時是意外,是她自己要來礙事多放了醬油和醋,對她無語了。”
曲小池笑:“哥哥,念初姐姐對你也很重要吧?”
“啊?”
她不會又想到了什麼吧?吃醋了?應該不會,畢竟是自己的妹妹有血緣關係的。
始終沒敢回答。
曲小池笑道:“你看,打打鬧鬧才叫愛。”
更為重要,打不散,罵不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嗯,張念初毛病是怪多的,唯一的優點就是仗義吧。”想了一會又補充說道:“對我挺好的,知道為我打抱不平,就是平時喜歡欺負我,唉,跟上輩子欠了她一樣。”
曲小池噗嗤一笑:“嗯,歡喜冤家。”
“好啦好啦,起床。”曲小池剛想坐起,就被曲小池一把壓下,還壁咚呢,“你再睡會,我做好再叫你。”
曲小池瞬間臉紅紅,看着他走去的背影,等他離開了房間整個人悶進被子裏心裏美滋滋。
不說他多帥,主要那句話怪誘人的。
自己流氓的好想把他親、個、遍。
不行不行!太齷齪!
曲小池完全興奮的睡不着,就坐起打開手機,翻了下社交軟件。
剛想到今天沒有給方粟打視頻電話了解情況就順便撥打了過去。
剛打過去,沒幾秒就通了。
曲小池見到方粟笑嘻嘻的:“方粟怎麼樣啦?今天畫廊掛畫了嗎?”
“嗯,掛了。”他然後攝像頭一轉,“快看,你!”
掛在畫廊上的畫格外美,燈光照耀下,那份童趣顯得栩栩如彷彿身臨其境。
曲小池問:“是不是要進行拍賣呀?”
“對!”他再把攝像頭轉回來,“我們還要進行一場直播畫畫,全國人民觀眾看着,現場也有觀眾,只是給大家看看畫家們的想像力和畫風。”
曲小池突然間興奮地問道:“那哪裏可以看?好壯觀的感覺。”
聊的正好,梁川落走進來說:“起床吃飯!”
這可被通話視頻里的方粟聽得一清二楚,他神色慌張,謾罵道:“卧槽!曲小池你這是在玩火呀!你他媽在梁川落家?”
曲小池也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卧槽,你們他媽還同居?”方粟忍無可忍的先跑到外面去,曲小池和梁川落乾瞪眼着,電話那頭又傳來了罵聲,“梁川落!他媽我老大還那麼小,你怎麼下得去手?同居,你是怎麼想的出來的?”
梁川落過來坐到她一旁對着電話裏頭弔兒郎當地說:“想什麼呢?只是單純的睡覺好不好?”
方粟繼續罵街似的說:“他們天天說你禁慾,如今還睡在一起,禁你媽個欲!”
所以這就是他不親親和想那啥事是這原因,也從不動手動腳,只是牽個手而已。
梁川落實屬無奈道:“我就這麼像流氓嘛?”
方粟生氣的不得了:“梁川落老子他媽巴不得飛回來揍你一頓!”
這兩大男人吵架,自己也插不上什麼話。
“喂!我又沒幹什麼?”
“誰知道你幹了什麼?老大她這麼乖肯定不敢說。”
聽到這自己再不說話後果不堪設想:“沒有沒有,方粟你想啥呢?我們只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什麼也沒幹,哥哥他特別正人君子的。”
方粟嘲諷的語氣:“就他?還正人君子!你不要被他的美色給誘惑好不好?”
曲小池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