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打惡犬還以顏色

第18章:打惡犬還以顏色

蘇夙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但在狗這一關,實在是多少年都沒能過去。

而秦亦歡的這隻狼犬實在生猛,且指哪兒打哪兒,把蘇夙當個球似得撲。

於是御花園中就上演了一場你追我趕的戲碼,惹得秦亦歡捧腹大笑。

“你若現在跟我求饒,我倒也能網開一面放過你,免得你讓這狼犬咬死,我那二皇兄就成了寡夫了。”

一句笑言侮辱了兩個人,明擺着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可蘇夙哪裏會讓她如意?

四處逃竄,將那狼犬引出了秦亦歡的視線。

“五公主,她畢竟是太後娘娘帶來的,這麼做會不會有些不妥?”小福子到底想得多些,不由上前詢問。

豈料這話更加點燃了秦亦歡的火氣。

“皇祖母性子冷清,你可曾見她對誰親近?也就淑妃與她沾親帶故,她面上須得對秦恪好些,心裏還不知多嫌晦氣呢。”

秦恪的存在,對皇室而言根本就是個恥辱,這也是秦亦歡肆無忌憚的原因之一。

不過她到底是記着分寸,臨走前對小福子吩咐道:“差不過嚇一嚇她就行了,別鬧出人命來,這狼犬我喜歡的緊,還指着多養兩年呢。”

小福子聽令,這就不急不緩地去找狼犬。

而另一邊,被狼犬追着“落荒而逃”的蘇夙,此時正坐在樹上,好整以暇地瞧着下頭那狂吠不止的野犬。

“前世”畢竟來過皇宮多回,這彎彎繞繞的大小路段不算爛熟於心,也能輕而易舉找到僻靜之處。

“還真是狗仗人勢,瞧瞧你那副嘴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兇猛呢。”

蘇夙居高臨下嘲諷一聲,也不知說的是這狼犬,還是仗着貴妃受寵胡作非為的秦亦歡。

初夏時節,芳菲凋零,茂密的枝葉雖遮擋了刺眼的陽光,卻也阻攔不了令人煩躁的暑熱。

一直在樹上待着也不是辦法,蘇夙掏出隨身的彈弓與路上撿的石頭,瞄準狼犬。

“嗷嗚——”

一擊即中,狼犬嚎叫一聲,竟是被打殘了一隻眼睛。

但這點傷勢卻更助長了它的氣焰,高聲吠叫,口水飛濺。

“嘖嘖嘖,真有你主子那架勢。”

說完又是接二連三的石頭擊出。

蘇夙好歹也是經驗老道的謀士,這次違規穿越雖沒有系統輔佐,但這點射擊的準頭還是有的。

那些石子可謂是次次直中痛處,很快就讓那野犬感受到了威脅。

狂吠變成了嗚咽,沒過多久,那狼犬就落荒而逃。

蘇夙從樹上輕巧下來,拍了拍自己的手,唇角微微揚起。

還沒完呢。

不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還真把她當軟柿子捏了。

申時,暑熱漸漸散去,在清寧殿中歇過的太后正準備出去走走,恰好就迎上了從潛龍殿回來的秦恪。

“來得正好,隨哀家去接你那小童養媳。”

難得一聲打趣,也證明了太后對蘇夙的好感。

“她沒與皇祖母一起?”秦恪問。

“下午在御花園碰見亦歡,哀家便叫她們二人作伴去了。”

聽得此言,秦恪眉心微微一蹙。

來此時間雖短,秦恪卻十分清楚原身在皇宮之中的處境——說上一句人見人嫌也不為過。

而貴妃與淑妃曾有不合,前者又是極其記仇且刻薄的性子,秦亦歡斷不會對蘇夙好到哪兒去。

思及此,秦恪面上緊繃,“兒臣去接她。”

說罷也不等太后回應,便大步離開。

“這是在皇宮裏,還能丟了不成?”太后無奈。

嬤嬤在旁看着憂心,卻也不願給太后添堵,只寬慰道:“畢竟年幼,王爺過分在意也是常事。他既去了,太后且在宮中等等便是。”

太后應下。

然而一直到酉時,夕陽的餘暉染紅了大半天際,夜幕漸漸來襲,秦恪也沒回來。

見此,太后才擔憂起來。

“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她問。

嬤嬤瞧了瞧她手邊那第二碟已經冷了的桃花酥,不由在心中嘆了口氣。

“許是王爺接到了人,直接回了。”

“不會,”太后反駁,“恪兒從來守禮,斷不會不跟哀家知會一聲便離開。”

說罷,她披上外衣,朝御花園去。

蘇夙走丟已經有近三個時辰了,甭說貴妃那邊,就連秦亦歡都百無聊賴地在屋裏玩九連環,竟是誰也沒有在意。

太后聽嬤嬤說只有秦恪一人在找,心下就不由酸楚。

“哀家這些年懶得摻和宮中是非,卻不知這後宮藏污納垢,竟已到了如此寒心的地步。”她垂眸感慨一聲,隨後擺擺手,似是無奈。

“罷了,叫清寧殿的人也出來找找,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別再嚇着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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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后我和反派激情互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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