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旺財回家
下午3點多,我看邊境旺財的腳指甲不出血了,就和大姐給它洗澡。這狗吹毛稍微有點抗拒,老想跑。
我給它吹完毛,擦好耳朵,就去訓其它狗了。
晚上6點多,我放旺財,給它喂狗糧。
晚上6點半,老闆娘讓我把它牽出來。
當我進犬舍牽它的時候,看到它所住的隔間地上到處都是血跡。
“它的指甲又流血了。”我牽着旺財對老闆娘說道。
“怎麼又流血了?”老闆娘問道。
“我前面遛它的時候,沒有流血,可能之後它在隔間裏跳來跳去把爪子又弄傷了吧。”我回復道。
“下午我問你的時候,你跟我說它沒有出血了,所以我沒有跟旺財媽媽說這事。”老闆娘說道。
“我現在打個電話跟她說,本來想不跟她說的。”老闆娘說道。
“喂,旺財媽媽,是這樣的,你不是說它下樓有點沖嘛,今天我訓了它一天。剛剛它下樓的時候,爪子不小心碰到那個不鏽鋼扶手,指甲斷了,但沒有全斷,有點出血。我給它上過葯了。”老闆娘對電話那頭的旺財媽媽說道。
……
就那一小段十幾個台階的樓梯,十分鐘都沒有訓到,居然好意思跟主人說訓了一天。有時候覺得挺好笑的,有幼犬畢業,偶爾要交代打掃狗舍的大姐,如果我叫你出來,你跟主人說是你一天24小時帶的,晚上帶它睡覺。其實這話沒什麼問題,天氣熱,小孩沒有上學不需要她輔導作業的時候,大姐一天基本上都在犬舍不出來。
旺財媽媽天天來,也沒發現它腳趾甲斷裂,如果帶回家發現,我猜老闆娘一定先撇清在學校弄傷的,然後特別熱心的指導主人該上什麼葯。
“小徐,你去把葯拿過來。”老闆娘對我說道。
“你放在哪裏?”我問道。
“那個柜子裏。”老闆娘回答道。
我把金創藥粉拿了過來,老闆娘給它上了葯。
“她好說話,她老公看着也老實,遇到不好說話的,又要賴上我們了。”老闆娘說道。
老闆娘訓了一下,讓狗定在椅子邊上,等旺財媽媽來。
這狗挺活潑的,而且興奮度很高。它喜歡跳上籠子趴在隔間牆上透過犬舍門邊上的玻璃窗朝外面看,有一次居然跳到德牧大黑的隔間裏去了,嚇我一跳,還好它倆都是公的。平時只要有人從狗舍門前路過,它會第一時間探出腦袋看外面。要不是它特別活躍,也許也不會被籠子弄斷指甲。
德牧大黑因為它變得皮了起來,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訓它的時候,也沒有以前唯唯諾諾的感覺了。我每天早上讓一家三隻一起玩一下之後,會讓大黑再和旺財玩一會兒,一開始為了拍視頻還有就是大黑也不想回犬舍,後來是因為看它們挺開心的,就讓它們一起玩唄。只有這兩隻不同主人的狗,我敢一起放,其它的狗,我怕互相撕咬傷害。
晚上7點多,我洗完澡之後,就和燒飯大姐出門了。其實我挺想多看看旺財的,但是我不想看老闆娘忽悠人家。
在樓下居然遇到了旺財媽媽。
“徐老師,你們去吃飯嗎?”旺財媽媽問道。
“洗完澡,出去走走。”我回答道。
“你一個人來接?”我問道。
“我老公停車去了。”旺財媽媽回答道。
“那我上去了。”旺財媽媽說道。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