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不同學校名的客戶相遇了還報警了
10月4日早上下雨，我在室內放狗，那間小訓犬室關着馬犬追風，柴犬壯壯進去就開啟了吵架模式，把馬犬嚇得縮在籠子裏面不敢動。
早上放卡斯羅帥帥的時候它便血了，老闆娘看了之後，覺得它可能有蟲要打蟲，給了我兩顆葯讓我喂它。
大姐告訴我柴犬丟丟和拉布拉多豆豆的狗糧快吃完了，我在微信家長群里告知丟丟主人和豆豆主人。
老闆娘在工作群問：“為什麼柴犬來了沒幾天狗糧就吃完了？”還好狗糧里有量杯，不然說不清楚了。
上午9點多，學校來了新客戶，一隻阿拉斯加，這狗體型好大。
“這狗幾歲了？”老闆娘問道。
“兩歲了。”主人回復道。
“你這狗養的不錯，品相挺好的。”老闆娘說道。
“這狗八千塊買的，之前我養了一隻德牧被偷了，原本想養一隻體型小的狗，後來去犬舍看上它了。”主人說道。
“它不會咬我吧？”老闆娘問道。
“不會，我在邊上它不會。”主人回復道。
“訓練這狗要花多少錢？”主人問道。
“一般的話狗上學需要三個月，差不多兩萬多。”老闆娘回復道。
“要訓練那麼長時間啊？”主人問道。
“訓導盲犬要6個月，這狗起碼三個月，我們這裏比熊泰迪也訓三個月。訓三個月這狗性格會非常淡定。你之前電話里說過它咬過你老丈人，它咬人所以我們承擔的風險和責任也大。”老闆娘說道。
“你這狗是散養還是圈養？”老闆娘問道，
“散養。”主人回復道。
“那不行，你要買那種不鏽鋼籠子把它關起來。你不能像以前那樣養，到時候我會教你，怎麼科學養它。”老闆娘說道。
“我老婆讓我把它送人，養了快兩年，不捨得。這狗挺聰明的，周圍鄰居挺喜歡它的，不是這次咬了我老丈人，我也不會想送它上學。”主人說道。
“等一下，我打電話問一下我老婆。”主人說道。
“這狗上學要兩萬塊，要上三個月。”主人對電話另一頭的老婆說道。
“不上了，帶它回來。”女主人說道。
……
“如果你還想以後好好養，我建議你送它上學。”老闆娘說道。
“算了，我把它帶到廠里看廠吧，送人我也不捨得。”主人說道。
上午10點多，老闆娘讓我把卡斯羅帥帥牽出來，她給它打了一針，順便訓了一下它。這狗真的挺聰明的，動作基本來學校之前就會了。主人把它送來這裏是想解決它爆沖的問題，可是學校在頂樓，也沒有可以讓它興奮的地方。其他寵物學校還能幾個訓犬師一起訓，可以看到狗見到同類的反應。我記得當時訓拉布拉多天天的時候，老闆娘讓我牽其它狗狗，看它反應。在這大多數狗，從頭到尾就是它自己，回家后，只能看主人的悟性了，畢竟老闆娘已經教方法了。老闆娘也怕出問題的，所以會告訴主人，在它沒有犯錯之前阻止。就拿柴犬壯壯來說，關了三個月，訓練的時間寥寥無幾，見到其它狗還是會吵架，還是會咬，但它怕老闆娘，怕挨打，所以會乖乖做動作。
之後老闆娘讓我把馬犬追風牽出來，這狗特別膽小，讓它卧之後放開繩子讓它定在那裏，要麼就倒下，要麼就跑開。老闆娘一放開繩子它就跑，我就去牽給她，最後老闆娘訓不下去了，讓我訓。牽着繩子行，不牽繩子就跑，關在訓犬室的金毛大寶和拉布拉多拉拉不時地叫喚，吵的頭疼，月經來了心情煩躁，不知道怎麼回事，來了這之後月經不正常，量少，一來感覺渾身沒勁。
老闆娘休息了一下，又出來訓它。我去給旺財切蘋果。老闆娘訓練一會兒讓我帶它進去，叫我這兩天訓這馬犬等待，這兩天它主人可能會來看它。
我把馬犬帶進去之後，把剛來沒幾天的小柯基Kimi牽了出來。這狗看體型和柯基Kramie差不多大，應該也三個多月左右吧。它有點憂鬱，可能不習慣天天被關吧。
訓練Kimi之後，我把和Kimi同一天來的柯基Popper牽了出來，這狗今天早上在犬舍里拉稀了，可能不適應寵物學校吧，也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
中午肚子餓了，去廚房看看午飯有沒有準備好，正好看到老闆娘在廚房燒菜，最近有好菜，對老闆娘來說算好菜吧，她都會自己再燒一下，怕讓大姐燒會把她的菜分了。
“Kramie狗糧今天剛好吃完。”我對老闆娘說道。
“大姐我不是讓你提前三天跟我說的嗎？”老闆娘質問道。
“我沒有跟你說，但我跟她說了。”大姐說道。
“對，她昨天晚上跟我說了。”我說道。
“說了多少次，提前三天跟客戶說，人家走了你告訴她沒狗糧，現在怎麼跟人家說啊。我天天跟你說這個人很難搞很難搞，這麼簡單的事稍微用點心就好了，天天我還給你擦屁股。”老闆娘一邊炒菜一邊生氣地說道。
“它的狗糧才拿了幾天啊，你算一下，它的袋子在哪裏？兩個袋子都找出來。”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之前的袋子當垃圾……”大姐有點緊張地說道，畢竟上次就因為丟了袋子挨罵過。
“他們找人才拿了幾天過來，多重，你放在那裏，兩個袋子都拿出來。這女的本來就有神經病的，等一下又要去跟她吵吵吵。我都叫你每隻狗狗糧沒有提前三天跟人家講。”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這狗4號就要走了，怎麼提前跟她講，我也不知道最後會剛好沒有。”大姐說道。
“那你也要跟人家講啊，它的狗糧才拿來幾天啊，才寄的。”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27號送過來的。”我說道。
“27，今天多少號啊，才一個星期，它之前一包狗糧吃了那麼長時間，它總共在這裏一個月。”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她拿來的袋裝狗糧，前面多後面拿來的少。”大姐說道。
“你不管她拿來多少，人家有數量的，你把數量給我找出來就好了，那我就自然有辦法說了。你袋子袋子沒見，狗糧狗糧沒有，你去跟人家講啊。”老闆娘生氣地說道。
“送過來三斤的狗糧，1.5千克。”我說道。
“把之前袋子找出來，她之前拿來是多重的？之前拿來的是大包小包的。把那個狗糧袋子趕緊找出來。天天都犯同樣的錯誤，狗糧袋子趕緊去找。三斤狗糧27號今天才4號，一個星期。按道理說一個星期吃掉差不多，關鍵她是半途送過來的，也沒提前跟人家講剛好。她這個人的話，感覺又那個。要麼我為什麼要免費給她狗洗個澡呢，等一下好說。”老闆娘說道。
“不管怎麼喂，人家有數量的，數量的話能夠對得上就可以了，別管人家帶了多少。那個女的等一下又要那個，剛好狗糧沒有怎麼不跟我說啊。要不然你看我昨天叫你跟那個寄養的那樣說，看到沒有那樣說，她還感謝我們。要不然她那個人又說狗糧怎麼剛好就沒有了。很多神經病，特別是神經病這種人的話，我們要小心翼翼跟人家打交道。吃完飯趕緊給它洗個澡，洗澡吹一下，我要訓它等她來。”老闆娘一邊炒菜一邊說道。
我把湯和飯端到自己房間吃。今天還算不錯，有魚湯喝，正好沒有其他菜，可以泡飯吃。偶爾老版娘要吃魚了，會給員工帶一條小的，算是改善伙食吧，十塊錢左右，燒飯大姐會把菜放在魚湯里煮，看着量也多。今天是老闆娘買菜的日子，也是大姐抱怨的日子，每次送菜過來，她都會看看小票，算算買了多少錢蔬菜。我給旺財切蘋果的時候，大姐就給我抱怨過了。其實，我覺得沒有什麼好看的，畢竟反駁老闆娘她也不會對員工大方，對她來說，員工就是用來壓榨的，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離開。為了怕大姐燒完分她的好菜，自己動手燒起來了。大姐覺得老闆娘自己燒挺好的，至少不會心情不好找她茬，抱怨這個那個不好吃之類的。
“跟誰都要吵。”老闆娘突然在廚房大聲地說道。嚇我一跳，把要吐的魚骨頭咽了下去。
“你摔碗幹嘛呢你。”老闆娘呵斥道。
“那個狗從一開始喂就是按照你說的喂的。”大姐說道。
“那你要跟人家說啊，我天天怎麼跟你說的啊。”老闆娘生氣地吼道。
老闆娘的大嗓門加上大姐說話急就聲音大，這兩人一起說，聽不清對話內容。
“我不是照你話做的嘛，我不要跟你說了。”大姐說道。
“天天跟神經病一樣的，錯了還有理了你。”老闆娘大聲地罵道。
“誰神經病。”大姐急着說道。
“你和誰說不是吵架。”老闆娘吼道。
“是你先跟我吵的。”大姐反駁道。
“你自己錯了還強詞奪理。”老闆娘吼道。
“都是你有理，我按照你的話做還是不行。”大姐反駁道然後離開了廚房。
“自己做錯了還有理，叫你提前三天跟人家講，你講了嘛。就你好，人家就是瘋子有病，找你的麻煩，都跟你有仇是吧。我有仇請你過來跟你結仇，有毛病的，神經病。”老闆娘大聲地罵道。
等老闆娘離開廚房，我才敢出去洗碗。之後，下樓去買飲料，因為喉嚨被魚骨頭卡了，好不容易吐出來，必須喝點東西把胃酸壓下去，水太燙只能下去買飲料了。
買完飲料在四樓電梯口遇到了老闆和他的大女兒小兒子。
“我媽現在在發火，好可怕。”大女兒對我說道。
“我媽把東西都砸了，嚇死人了。”小兒子對我說道。這小男孩就喜歡誇大地說。
我上樓打開門快速地往後面跑，看到在狗舍門前一地的碗筷，原來老闆娘把碗摔了。
“大姐，怎麼了，什麼情況？”我向燒飯大姐問道。
“之前那個大姐把碗哐一下放到桌子上嘛，老闆娘就和她吵了起來。剛剛老闆娘正好看到那個大姐，一邊罵她一邊把手上的托盤摔在了地上。那個大姐沒有理她，她罵了幾句就走了。”大姐回復道。
“老闆娘這脾氣，每次都要摔東西啊，還好這次吃完飯摔的。”我說道。
“那個大姐以前一直挨罵，最近她敢回嘴了，還算可以了。一般人吵不過老闆娘的，以前那幾個男的也是。”大姐說道。
我燒水，準備給小柯基洗澡。突然老闆娘讓我去把柴犬丟丟帶出來，趕緊把它搞乾淨，可能它的主人來了。
我剛把柴犬丟丟抱出來，門鈴就響了，老闆娘從老闆辦公室出來，告訴我不是柴犬主人，好像是柯基Kramie的主人，讓我把Kramie帶出來。
老闆娘趕緊給它擦耳朵和噴香水，噴香水的時候，它尿在我身上了。這狗剛來第二天，我早上放它的時候，從籠子裏抱它出來，它直接就尿我身上，沒想到走之前也要尿，給我留個紀念。
“尿了它真的尿了。”我一邊說一邊把狗從我身上拿開。
“抱着抱着。”按老闆娘的話，我又把狗抱過來放到自己腿上。
老闆娘用濕紙巾掏狗耳朵，狗不停發出慘叫聲。
外面的主人開始敲門，老闆娘一邊往大門走去一邊對門外的人喊道：“來了，來了。”
“來了，你不是說兩點到嘛，怎麼沒有提前打電話啊。”老闆娘對Kramie的主人說道。
“沒關係啊，我一點到兩點到一樣的啊。”Kramie爸爸說道。
“你要提前打電話，不然我們在後面不一定聽到你們敲門。”老闆娘說道。
“我剛遇到個人。”Kramie爸爸說道
“誰啊？”老闆娘問道。
Kramie媽媽打開門，進來的是拉布拉多豆豆的主人。
他們是兩個不同學校名字的客戶，老闆娘當時在豆豆主人的訓犬協議上籤了劉麗，稱自己劉老師，和Kramie爸媽說自己姓蔡。兩個學校價格還不一樣，這兩人居然遇到了。
“哦，你稍等一下。”老闆娘對拉布拉多主人說道。
“那個拉布拉多豆豆的主人。”老闆娘回頭對我說道。
“哦，我去把它牽出來。”我對老闆娘說道。
Kramie爸爸拿着兩份合同給老闆娘看，一份是他們自己的，一份是豆豆主人的，他們是兩個不同學校名字的客戶。
“這是怎麼回事？”Kramie爸爸問道。
“他們不是一家的。”老闆娘回復道。
“不是一家的，怎麼地址都是這裏？”Kramie爸爸繼續問道。
“嗯……”老闆娘沒有回答。
“你給它噴香水幹嘛？”Kramie媽媽抱着Kramie問道。
“我只是給它擦了一下，用濕巾紙擦了一下。”老闆娘回復道。
“為什麼給它噴香水？狗不能噴香水的。”Kramie爸爸說道。
“我剛才用濕巾紙擦了一下。”老闆娘說道。
“這明明就是香水。”Kramie媽媽說道。
“對啊，因為濕巾紙上有味道的。”老闆娘說道。
“身上一股香水味。”Kramie媽媽說道。
“狗糧帶過來了嗎？”老闆娘對拉布拉多豆豆主人問道。
“在下面，在下面碰到他們，他們說先看看。”豆豆主人回復道。
“這邊到底是上海某某寵物學校還是上海**寵物學校？”Kramie爸爸問道。
“它們。是兩個公司的。”老闆娘回答道。
“兩個公司的，那你姓蔡還是姓劉呢？”Kramie爸爸問道。
“我叫劉老師啊。”老闆娘回答道。
“那你姓劉，跟我們說你姓蔡，算怎麼回事啊？”Kramie爸爸問道。
“你不是姓蔡嗎？”老闆娘沒有說話，Kramie爸爸繼續問道。
“你現在想怎麼樣？”老闆娘大聲地問道。
“我家的狗在你們這邊訓練，合同上連個公司章也沒有，連個簽名也沒有。這個合同是你簽的嗎？”Kramie爸爸問道。
“是啊。”老闆娘回答道。
“是你簽的是吧？”Kramie爸爸問道。
“對。”老闆娘回答道。
“那為什麼不給我們簽字呢？你到底姓劉還是姓蔡，為什麼這裏不簽呢？”Kramie爸爸問道。
老闆娘沒有回答。Kramie爸爸拿出訓練科目表，就是印有完美班糾正狗狗27項行為的那張紙。
“27項，它現在全會了嗎？”Kramie爸爸問道。
“這是人家的。”老闆娘回答道。
老闆娘覺得他們手上應該沒有訓練科目表，當她看到Kramie爸爸手上的才說這是人家的，原本想着沒有這張紙糊弄他們的。
“上面寫着完美班糾正狗狗27項行為。”Kramie爸爸說道。
“我跟你說的是前面的，這裏的。”老闆娘一邊把項目訓練表翻到另一面一邊對Kramie爸爸說道。
Kramie爸爸拿着項目訓練表並指着上面的字說：“完美班。完美班。”
“對啊，這事你先聽我講，好不好？那你現在說，你現在說什麼，我一個個跟你對好不好？”老闆娘說道。
“好的。一樣樣對。”Kramie爸爸說道。
“你先別著急哦。”老闆娘說道。
Kramie爸爸把項目訓練表翻回到印有完美班糾正狗狗27項行為的那一面，老闆娘看到之後，對他大聲地吼道：“不是這個，前面的，這是所有的。你要不要聽我跟你講啊，你要讓我說清楚才清楚啊。”
老闆娘為了忽悠狗主人，一般會告訴他們會按照完美班家庭狗狗27項標準行為訓練。在Kramie家長群主人問完美班糾正狗狗27項行為學得怎麼樣了。老闆娘告訴他們都學會了現在在鞏固加強。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就不認賬了。
“完美班是什麼，在這裏啊，我是不是跟你說這些，我有跟你說後面嗎？後面的是所有的狗如果你家養犬一般訓完美班的話，這後面能達到很多了。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你一來就對我有意見？那沒事你可以慢慢說，不是跟我吵架是不是？”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我沒有跟你吵架。”Kramie爸爸說道。
“那你剛才那不是……”老闆娘說道。
“你先聽我講，我們上面的你一樣樣都要做給我們看的，它到底學會沒有。”Kramie爸爸說道。
“對啊，等一下我就要跟你說啊，我上次怎麼說的，我現在就跟你怎麼說。”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還有我要看一下你們的營業執照，而且為什麼不給我開□□，你告訴我為什麼？”Kramie爸爸問道。
“這裏到底是上海某某寵物學校還是上海**寵物學校？”Kramie爸爸問道。
老闆娘微信語音叫老闆回來。
“這邊就是完美班，上面寫着完美班，你說它大部分達到，它達到多少？你是不是一樣樣都練？”Kramie爸爸問道。
“等一下我……，你看這個課程表，仔細看讀文字文字，為什麼有白紙黑字，就是防止我們口說無憑。口說無憑是不是。”老闆娘大聲地吼道。
“你現在先告訴我這裏到底是上海某某寵物學校還是上海**寵物學校？”Kramie爸爸問道。
“它是兩個公司的。”老闆娘大聲地回答道。
“兩個公司都是你吧。你到底姓蔡姓劉？”Kramie爸爸問道。
“不是我辦的，你可以去查啊查啊。”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那你叫辦的人過來啊。”Kramie爸爸說道。
“我現在打電話沒有打通，所以我一直在打電話啊。”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你看他一過來就對我一肚子的氣對吧。我們都在做事，我剛剛在後面吃飯。”老闆娘對豆豆主人說道。
“你的狗上次來就把我銜到了。”老闆娘一邊繼續打老闆手機一邊說道。
“喂，那個你現在過來一下吧。有個客戶他現在你看他是來吵架還是來幹嘛，你來跟他說，我說不定了。你如果你感覺他感覺我狗訓得不好，那你就那個。”老闆娘大聲地對老闆說道。
“是不是，你要那個，你不是過來，我上次也跟你說了我是做事的，我怎麼做的，那好我之前怎麼跟你說的，我就怎麼做，我做不到的，你就是給我十萬塊，我也做不了，你的狗學不會。”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我想起了馬犬嘟嘟，當時老闆娘和我說訓練項目包含後面的完美班糾正狗狗27項行為，我坑了他，害了嘟嘟被關了一個月，沒有訓練幾次，嘟嘟畢業那天看着老闆娘剋扣狗糧和狗鈣片。主人來接的時候，我都不敢出去，我不敢面對被我欺騙的主人，有很多次我想去問問嘟嘟主人，嘟嘟現在咋樣了，都沒有勇氣。每次叫法老王名字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想起馬犬嘟嘟。
“你到底是這裏的老闆娘還是負責人？”Kramie爸爸問道。
“我就是這邊的老師，但是它是兩個企業，你懂了沒有？”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我懂了，我要找這個人。”Kramie爸爸說道
“找哪個人？”老闆娘問道。
Kramie爸爸指着牆上老闆上是真的嗎節目的照片，老闆娘看了一下對他說：“你找他沒事，等一下我打過電話他馬上就過來了。”
“坐下，豆豆，嗯，乖。你狗糧帶了是吧？”老闆娘向豆豆主人問道。
“在樓下。”豆豆主人回答道。
“等一下那個老師過來會跟他講的，免得等一下我做惡人了。”老闆娘對豆豆主人說道。
“另外一個老師是你老公嗎？”Kramie爸爸問道。
“不是。”老闆娘回答道。
“那你姓什麼？”豆豆主人問道。
“我其實是姓蔡，但是是這樣的，因為它們是兩個公司的，但是兩個公司……”老闆娘話沒說完，Kramie爸爸對老闆娘說：“兩個公司都是你一個人，你可以都用劉或蔡啊。你過來講清楚，為什麼用假姓？剛剛還說你是劉老師，現在又姓蔡。為什麼要騙我們？”
“那你上次給我簽的，到底是不是你名字？”豆豆主人問道。
“不是自己名字。”老闆娘回答道。
“不是自己名字，這個合同可以不簽自己名字隨便簽別人名字嗎？我現在要報警。”Kramie爸爸說道。
“喂，我這裏是***路***號，我懷疑我被騙了，合同上面人的姓名都對不上，我現在就在***路***號，你派警察過來。我怎麼被騙的，我在這裏找了一家寵物訓練機構，然後讓她幫我訓我家狗，然後連訓狗師名字都對不上，它甚至連機構都對不上，同一個地方兩家機構，也不給我們看營業執照，我感覺我被騙了。我們現在就在他們家機構裏面我現在和她溝通。她現在是不承認，我現在連她姓劉姓蔡都不知道。好，先來警方調解吧，沒事。”
“您是哪位？”Kramie爸爸向我問道。
“我姓徐，徐娜。”我回答道。
“你也是訓練師？”Kramie爸爸問道。
我點了點頭，我也不知怎麼回答他。
老闆娘手機響了。
“喂，你現在上來一下，你現在上來一下，那個家長在等你，兩個家長趕在一塊了。我說不清，他不聽我講啊，他現在已經報警了，待會兒你跟他說。那你趕緊上來啊，你趕緊上來人家都不聽我講，我能說得清楚嘛。”老闆娘在電話里不時地對老闆吼道。
“你那個身份證給我看一下。”豆豆主人說道。
“身份證不在我這裏。”老闆娘對豆豆主人說道。
“不在身邊？”豆豆主人疑惑道。
“沒在我身邊，你問她，她身份證也不在身邊。”老闆娘手指向我，對豆豆主人說道。我身份證在身邊，只是怕有人惦記而已。
“我們身份證都不長期帶着的。不是，你現在有什麼問題？”老闆娘向豆豆主人問道。
“我狗放在這裏感覺不放心啊。”豆豆主人回答道。
“怎麼不放心啦，你不能因為他就說，你你，不是，你現在對對我個人有問題還是怎麼回事？如果你是有疑問，我一個個給你解釋，人心都是肉長的。你每次來，我也是跟你說得很清楚，對吧。我不是說現在怎麼說怎麼說，對不對。”老闆娘說道。
“就是你這邊機構明顯不正常，是管理混亂嗎？”豆豆主人問道。
“不是。”老闆娘回答道。
“不是什麼管理混亂不混亂，合同是不能一個人簽兩個名字的，你至少要保證你的身份信息是正確的。”Kramie爸爸說道，但老闆娘沒有理他。
“牆上那些掛的照片，是你們老闆嗎？”豆豆主人問道。
“不是，他不是，他是技術主管。”老闆娘回答道。
“那很簡單，我首先要看一下你們這邊的營業執照，營業執照裏面所有人他都有哪些，法人是誰？企業的名稱是什麼？”Kramie爸爸說道。
“我們把它牽到草坪上去吧。草坪。”老闆娘對豆豆主人說道。
“你是要讓它到外面跑嗎？”豆豆主人問道。
“沒有，不是，我們去訓練它一下。”老闆娘回答道。
“我在這坐一會兒吧。”豆豆主人說道。
老闆娘出去打電話了，我在豆豆主人邊上逗豆豆。
“學校名的微信賬號是你們老闆嗎？”豆豆主人問道。
“是我老闆。”我回答道。那個號老闆娘在用，他們夫妻都是我老闆，我是按照實事回答的。
“她到底姓劉還是姓蔡？”Kramie爸爸問道。
“你還是問當事人吧。”我回答道。
“她是不是這裏的老闆娘？我覺得沒有一個單位會讓員工帶幾個孩子上班的吧？何況還是個孕婦。她的態度也不像一個員工。”Kramie爸爸問道。
“豆豆，乖。”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走過去繼續跟豆豆玩。
“你打我電話？什麼事啊？”老闆娘向Kramie爸爸問道。
“我沒有打你電話啊。”Kramie爸爸回復道。
“哪個微信號是你自己的？”Kramie爸爸問道。
“這個是我自己的。”老闆娘回答道。
“wt是嗎？”Kramie爸爸問道。
“對啊。”老闆娘回答道。
“我打的不是wt啊。”Kramie爸爸說道。
“我在打電話啊。”老闆娘說道。
“我打的是另外一個微信號，再打一遍。”Kramie爸爸一邊打電話一邊說道。
老闆娘另一個手機響了，Kramie爸爸問：“這是誰的手機？”
“學校的。我還是那句話我怎麼做的就怎麼說，沒必要掖着藏着。”老闆娘回答道。
“我剛打的那個手機到底是你的嗎？”Kramie爸爸問道。
“不是我的，是學校的。給我辦公用。”老闆娘回答道。
“微信群你有兩個微信號，一個學校的，一個你自己的，跟我們對話。你用學校的號，那你就是學校負責人了？”Kramie爸爸問道。
“不是，我就是個訓犬師。”老闆娘大聲地回答道。
“你也看出來了，這邊問題很大，我沒有騙你。她到現在都沒有告訴我們她真實的名字。”Kramie爸爸對豆豆主人說道。
“沒有到，現在我們還在這裏，這個地址有好幾幢樓，警察到了能不能給我打電話，我讓我老婆下去接一下。”Kramie爸爸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老婆，等一下到樓下去接一下警察。”Kramie爸爸對Kramie媽媽說道。
老闆回來了，對他們說：“上海**寵物學校連鎖三家，上海某某寵物學校連鎖五家。”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兩個機構我不管，為什麼同一個人在兩個機構簽兩個名，你這合同上面不應該身份造假吧？”Kramie爸爸問道。
“不應該。”老闆回答道。
“不應該，那為什麼簽不一樣的名字，她到底姓劉姓蔡，她是誰？”Kramie爸爸問道。
“她是我們訓狗師。”老闆回答道。
“訓犬師，你確定嗎？”Kramie爸爸問道。
“確定。”老闆回答道。
老闆開始拍對方，老闆娘也在偷偷地拍。
“你這裏一個人兩張合同兩個名字，你給我解釋一下。”Kramie爸爸說道。
“你是說什麼，一個人，你再說一遍……”老闆對Kramie爸爸說道。
“一個人兩張合同兩個名字，你給我解釋一下。”Kramie爸爸說道。
“合同上簽名是隨便簽的嗎？”豆豆主人問道。
“我先跟他說一下。”老闆對Kramie爸爸說道。
“你是那個……”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還有你沒有經過我們同意，拍了我們兩個人的照片。”Kramie爸爸對老闆說道。
“你拍了我的沒有。”老闆說道。
“你拍了刪掉，馬上刪掉。”Kramie爸爸說道。
“你拍了我的，我就拍你。”老闆大聲地說道。
“刪掉。”Kramie爸爸說道。
“別跟我耍橫，你拍了我的嘛，我剛剛就知道你拍我了。”老闆大聲地吼道。
“刪掉。”Kramie爸爸再次說道。
“刪了。”老闆說道。
“我們都把手機放着。”Kramie爸爸說道。
“好。”老闆說道。
老闆和他們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
“那你現在告訴我，為什麼一個人兩張合同兩個名字，你來解釋一下。”Kramie爸爸說道。
“我先說你啊，我們是一個股份制，股份制有連鎖的，本來我們有個學校是在那邊，然後遷到這邊來，只有兩個人，她現在是正好在國慶節負責兩個地方。”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你是我們**學校客戶對吧，我們有三個地方，寶山，他知道的。”老闆說道。
“我不知道。”豆豆主人說道。
“連鎖你查一下就知道了。”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她管兩個地方，當時簽合同正好不在。”老闆說道。
“你的意思她替別人簽了劉麗是嗎？”Kramie爸爸問道。
“是啊。”老闆回答道。
“好，這個人簽了劉麗，合同不能代簽的。”Kramie爸爸說道。
看老闆沒有回應，Kramie爸爸對老闆說：“合同是不能代簽的。”
“公司，我們是公司，一個公司。”老闆大聲地說道。
“你可以代表公司代簽，合同要麼簽公司要麼簽自己名字，但不能簽別人簽字。”Kramie爸爸說道。
“我們是公司，以公司為基準，不是一個人。”老闆大聲地說道。
“你合同法懂嗎？”Kramie爸爸問道。
“你是找我麻煩是嘛。”老闆大聲地吼道。
“你給我把劉麗這個名字，是你們公司的這個人，給我找出來，就那麼簡單。”Kramie爸爸說道。
“蔡子涵我告訴你……”老闆手指着Kramie爸爸生氣地說道。
“如果有就可以啊。”Kramie爸爸說道。
老闆一直沒有回話。
“你不要迴避我的問題。”Kramie爸爸繼續說道。
“我沒有，你不是打110了嘛，也有警察也有工商局。不是說那個……”老闆對Kramie爸爸說道。
“我可以去工商局。沒事，我有時間。”Kramie爸爸說道。
“對。”老闆有點後悔提工商局了，聲音都有點變了。
“你今天是送狗糧過來的是嗎？”老闆對豆豆主人問道。
“我本來是要送的，在樓下。”豆豆主人說道。
“他跟你說他是簽另外一個主管，就是主管有到過我們另外一個地方……”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主要是什麼呢？現在搞得稀里糊塗的，弄得我心裏很不放心。”豆豆主人說道。
“我現在來跟你說另外一個地方，你過來。”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我就坐這吧。”豆豆主人說道
“我跟你說一下啊，你看一下啊。”老闆一邊說一邊把手機給豆豆主人看。
外面有人敲門，Kramie媽媽開的門，進來的是老闆的大女兒。
“你看這個，這個地址，我們是股份制公司。”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就是法人都是你是吧。”豆豆主人說道。
“法人是我，股份制，我什麼不管，出面的是我。”老闆說道。
“法人是你？”豆豆主人疑惑道。
“法人就是我。他們定好法人就是我。”老闆回答道。
“你叫什麼？”豆豆主人問道。
“我叫言下末。”老闆回答道。
“**註冊的是這個名字，你剛也看到了。”老闆說道。
“我一會跟你解釋，它是這個，這個。”老闆一邊說一邊把手機給豆豆主人看。
“巨寵。”豆豆主人說道。
“對，看到嘛。”老闆繼續給豆豆主人看手機上的東西。
“這又是哪個？”豆豆主人問道。
“這是剛才那一家，現在它是這家，都是雲樂路，註冊公司地址。”老闆說道。
我也不知道老闆給他看了什麼，反正看着豆豆主人的樣子有點懵。
“你看懂了吧。好了，沒事了吧。”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豆豆主人搖了搖頭，老闆對他說：“我是在跟你說清楚啊，因為你有質疑啊。”
“我沒有質疑啊。”豆豆主人說道。
“我都跟你說清楚了啊，這都是實打實存在的。是不是，對不對。你有很多不清楚的，我都跟你講清楚了，是不是。因為我們都在這邊做，你又說這個……”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我的想法就是我的狗有沒有好好訓。”豆豆主人說道。
“好好訓我可以畢業表演給你看的呀。”老闆說道。
“所以，他那個狗今天畢業，我也想看看他們訓練的效果。”豆豆主人說道。
“那我拿一樣的拉布拉多給你看一下，要不要。我現在跟你說呀，你們兩個一起，不是兜亂子嗎？對不對？”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所以說我看看……”豆豆主人話沒說完，老闆就對他說：“他那個和你不一樣。”
“你現在合同簽的確實混亂。”豆豆主人說道。
“哎，我都跟你說了，拿那個我的那個，我讓他們發一份合同書過來，把這個事情說清楚。”老闆說道。
“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看到沒有，這是**學校的，我們這個是有統一的管理的。這個是小白的，拉布拉多小白，看到沒有，這個是什麼時間的。”老闆一邊說一邊給豆豆主人看手機。
“有問題嗎，沒問題吧。”老闆說道。
“你還有什麼問題，我回答你。”老闆對豆豆主人說道。
“我現在就擔心你那個，你這裏面管理比較混亂。”豆豆主人對老闆說道。
“我這裏管理不混亂，我都跟你說了三家了，一樣的，每個都有有自己的在操練的呀。”老闆不耐煩地說道。
“大家爭議的焦點就在於你合同這塊，你合同都管不好的話，那你整個訓練怎麼去弄？”豆豆主人問道。
“合同管不好？合同怎麼管不好，你說呀？”老闆質疑豆豆主人的話。
“合同這塊第一個是，我先回答你的問題，可以吧。”老闆看着Kramie爸爸說道。
“不管你有幾家公司，任何簽名的人，她是不是法人，公司的法人？”Kramie爸爸問道。
“不是法人。”老闆回答道。
“不是法人就不應該，合同是要簽法人的名字吧？”Kramie爸爸問道。
“對，這個你聽我講啊，它是這樣的，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從你剛才所說的話，應該是這個人簽的話應該是簽法人的名字，或者是簽本人的名字。”老闆說道。
“你這個一定要簽法人的名字，如果要簽別人的名字，是否要告訴法人取得授權才行，對不對？”Kramie爸爸問道。
“你說的對。”老闆回答道。
“那好……”Kramie爸爸的話還沒說完，老闆大聲地說：“這句話你說的對的，這就是說我們的管理有漏洞，就是有的人她怕承擔責任，她會簽主管的名字，就這個意思。”
“那很簡單，把主管叫來。”Kramie爸爸說道。
“對的，她主管的話，每個訓狗點都有個主管店，管店。”老闆說道。
“你讓她過來就好了。”Kramie爸爸說道。
“那麼你這樣的話，本來她，你聽我講啊她簽的話就是……”老闆話沒說完，Kramie爸爸對老闆說：“你是老闆，主管是誰，你讓她來就好了。”
“你要到外面去學一下嗎？要學我就教你。”老闆娘對豆豆主人說道。
“對，你看她先表演一下，看下，把我們，小徐把我們那個拉拉牽出來表演一下。”老闆對我說道。
“不用，他們不是訓完了嘛，你就把他們那個訓練效果……”豆豆主人話還沒說完，老闆大聲地對他說：“他跟你的不一樣，他是小狗，你是大狗，你的狗那麼大，把那個大拉拉牽出來。”
我到底要不要去牽老闆自家的拉拉呀，這狗是學校的廣告狗，訓了不少時間了，看完那個狗，畢業了，豆豆主人不要質疑為什麼我家狗沒有達到表演那隻的水平啊。
“我們，至少我啊，如果你管理不好的話，那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訓，這是我比較關注的事。”豆豆主人對老闆說道。
老闆對老闆娘用方言抱怨着什麼，江西話一句沒聽懂，通過語氣和表情判斷不是啥好話。
“定。”老闆對豆豆發出口令。
“你又和我那個，因為你涉及到狗沒訓練好不是這個表現。就是就是騙子，是吧。”老闆說道。
“我沒說過啊。”豆豆主人說道。
“我是說，對我們來說是這樣的呀。”老闆說道。
“他剛好那個結束了嘛，就看看訓練效果。”豆豆主人說道。
“你的訓練效果跟他的訓練效果是不一樣的。”老闆娘大聲並不耐煩地說道。
“你這個……”豆豆主人話沒有說完，老闆娘大聲地對他說：“你的東西不一樣，我教的東西不一樣，責任不一樣的。”
“我沒有要它（豆豆）會它（Kramie）會的東西。我只是看它有沒有按合同教。”豆豆主人說道。
“他要看我的很簡單，它沒結束我結束了。”豆豆主人說道。
這時，門鈴響了，警察終於來了。
“警察先生，是這樣的這個事情我來大概講一下，他們這邊給我簽了一張合同，然後她沒有寫名字。”Kramie爸爸說道。
“報警誰報的？”警察問道。
“我報的。”Kramie爸爸回答道。
“誰的手機報的？”警察問道。
“我的手機報的。”Kramie爸爸回答道。
“你的名字，身份證在伐？”警察問道。
“身份證在車裏。”Kramie爸爸回答道。
“你報的出嗎？”警察問道。
“報的出。”Kramie爸爸回答道。
“你的名字？”警察問道。
“蔡子涵。”Kramie爸爸回答道。
“哪個蔡？”警察問道。
“草頭蔡，下面祭壇的祭，子是君子的子，涵是三點水邊上函數的涵。”Kramie爸爸回答道。
“對方誰啊？”警察問道。
“是她。”Kramie爸爸一邊說一邊看向了老闆娘。
“你叫什麼？”警察問道。
“蔡……”老闆娘話沒說完，老闆過來對警察說：“我是那個法人。”
“一樣的，只要是負責任就行。”警察說道。
警察在登記他們的身份證電話，老闆去拿駕駛證了。
“那個女的到底叫什麼，我們現在都不知道。”Kramie爸爸說道。
“什麼事情你說一下。”警察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找那個女的簽了個合同，他答應我們……”Kramie爸爸話還沒說完，警察問：“和誰簽的？”
“她。然後她答應我們上面有個完美班，我一共交了6600塊錢，6600塊錢微信轉賬的，我有支付記錄，待會兒給你們看。她讓我報完美班這是一個，然後完美班是這27個項目，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教完，等一下讓她表演一下。還有她上次沒有在協議上簽字，她告訴我們姓蔡，但是我們在樓下遇上這一位，她同樣的一個人，告訴他姓劉並且簽了名字，叫劉麗，現在我們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姓蔡還是姓劉。”Kramie爸爸說道。
“言下末，電話。”警察說道。
“139********”老闆回復道。
“你的意思是現在……”警察說道。
“現在她是一個人兩個合同兩個名字，甚至劉麗這個名字可能不是她的。”Kramie爸爸說道。
“這個不搭噶，你簽了這個合同是對你有什麼損失嗎？”警察問道。
“我不知道這27項有沒有教完。”Kramie爸爸說道。
“你是這裏負責人是嗎？”警察問道。
“對，我是。”老闆回答道。
“他說的是事實嗎？”警察問道。
“它是這樣的，我說一下啊，因為我們是這樣的，我們是一個註冊公司，她是裏面的一個訓狗師，然後她簽的話，簽的名字的話，她自己簽的話簽的是我們一個主管，就是今天客戶有不懂的，所以我今天就來了嘛。”老闆說道。
“劉麗是個主管那一定會有這個人，對不對？”Kramie爸爸說道。
“她今天休息了，她一直在休息。”老闆說道。
“那好，你給我她的手機號。我打一下她的手機。”Kramie爸爸說道。
“可以。”老闆說道。
“打了就知道有沒有這人。”Kramie爸爸說道。
“沒這人，我是法人，我是法人，就是我的身份證是公開的。”老闆說道。
“單子上是劉麗，這個客戶說給她簽劉麗的就是這個女的。你怎麼解釋？她到底是不是劉麗？”Kramie爸爸問道。
“她騙我說姓蔡，為什麼告訴他叫劉麗，這有點奇怪。”Kramie爸爸說道。
“她跟我講這裏叫某某寵物學校，同樣的這個地方這邊又叫**寵物訓練學校，大眾點評上都有。”Kramie爸爸說道。
“營業執照呢？”警察對老闆問道。
“營業執照，我有手機拍的給你看一下，可以嗎？”老闆問道。
“看一下。”警察說道。
“營業執照不是這邊的嗎？”警察問道。
“對，它是公司，註冊在那邊，店咋這裏，因為它是連鎖店。”老闆回答道。
“這個我知道了，你有什麼要求？”警察向Kramie爸爸問道。
“如果我的狗她沒有訓好，包括裏面所有的項目吧，她說都會了，我這裏面有聊天記錄，他們表示都會了，很簡單，全部表演一邊，如果有不會的，至少一半給我會了。”Kramie爸爸說道。
“它上面寫的是某某寵物，營業執照也是某某。”警察說道。
“那**寵物又是怎麼回事？這裏還有一個人。”Kramie爸爸說道。
“哪裏？”警察問道。
“跟我簽的是**寵物的。”豆豆主人說道。
“對，我們有三家**，它是連鎖店。”老闆說道。
“跟他沒關係，現在是你們兩個的事，他跟**報的也是訓練。”警察說道。
“現在先解決你的事情，讓她表演一下吧。如果覺得訓練不好，該退錢退錢，該協商協商，很簡單的事。”警察說道。
Kramie媽媽拿着訓練項目準備按照上面的內容一條條驗收。
“不是這邊，是這邊為基準。你認為你家狗現在能游泳嗎？”老闆娘大聲地對Kramie媽媽喊道。
“小徐，你過去跟她說。”老闆一邊指了指Kramie媽媽一邊對我說道。
可是，他們當時談協議的時候，我不在場，他們到底說了什麼我不知道。
“你來跟她說清楚，免得我又跟她吵，我根本跟她溝通不了，讓她看這邊。”老闆娘對老闆生氣地說道。
“她說以這個為基準，後面全部不算的。”Kramie媽媽對Kramie爸爸說道。
“為什麼後面寫着完美兩個字，她現在跟我講後面不算了。”Kramie爸爸跟警察說道。
“簽合同的時候怎麼說的？”警察問道。
“簽合同的時候她說以這個27條，她給我看這邊的。”Kramie爸爸說道。
“你聽我講哦，我是這樣子的，這個是如果家養狗，狗訓得非常好，27項它全部會，不是這個27項，他訓得是這個，但他老是拿後面說。如果他沒事，我這上面有什麼，我一個一個跟他對，就可以了。這上面為什麼有白紙黑字就是防止口說無憑，所以我們有字在這裏，可以一個一個說得清楚是不是，我怎麼說的就怎麼說的。”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我記得當時馬犬嘟嘟的主人也是問我，6600元訓練包含後面的27項內容嗎？當時微信還有電話里問了老闆娘，她告訴我包含。
“等一下，我拿你的原話講……”Kramie爸爸話還沒有說完，老闆娘把他手上的訓練科目表翻到前面並大聲地對他說：“這裏。”
“你別說，我拿你的原話講，你不要打斷我。她說完美班在這邊，付錢是6600塊，完美班她訓練這邊，但告訴我完美班的狗項目是這27項，她能夠讓它至少全部學會，但是服從度百分之四十。”Kramie爸爸說道。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嗎？”老闆娘大聲地吼道。
“服從度百分之四十，是不是這句話？”Kramie爸爸向老闆娘問道。
“你聽我講啊，我說一個狗訓練好的話，要兩到三個月，然後的話你的狗一個月的話這麼小，我說我只能給你打基礎。我沒有跟你說這後面的話它全部學會哦，我跟你講，你的狗做不到，我能去做嗎？你認為你的狗現在能不能游泳，生病了你跟我有話說了。”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你把游泳這個劃掉。”Kramie爸爸說道。
“對，所以我說你現在說哪一個，我跟你說，不是划不劃掉，它到了大了，自然就會遊了。你現在三個月你能讓它游泳嗎？”老闆娘語氣像跟人吵架一樣。
“你聽我講，就他們兩個，肯定是有文化有素質的人，不會亂說，這是第一個。第二個，就是你所答應的話能做到就做到，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毫無疑問，他也不可能為了這點錢跟你扯這個皮。”老闆說道。
“6600塊我根本不在乎。”Kramie爸爸說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他們兩個年輕人不像那種扯皮的人，人家會扯皮那麼一點錢嗎？能做到就做到，做不到就做不到。”老闆說道。
“到底你能不能做到？”Kramie爸爸問道。
“不是我做不到，是狗做不到。”老闆娘大聲地回答道。
“你先試一下，不行就拉倒。”老闆大聲地吼道。
其實，老闆他們設計訓練項目已經把所有對自己不利的都去除掉了，就和訓犬協議一樣，為什麼不寫清楚，就是因為白紙黑字是證據，口說無憑。
“根據它情況，你演示給他看，你原來怎麼說的就怎麼去做。”老闆說道。
“小徐，當時在場嗎？”老闆問道。
“我不在。”我回答道。
“她不在場，正好她在後面。”老闆娘說道。
“我在放狗。”我說道。
老闆娘開始演示，基本上靠着P鏈和牛皮繩，阻止狗的一些行為。
“沒有繩子它做不到嗎？”Kramie爸爸問道。
“我告訴你怎麼去弄，要教它的，你的狗不是神狗，合同上寫了有牽引的，大哥。”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不要那麼大聲。”Kramie爸爸說道。
“小聲點。”老闆說道。
“那你跟他講，我講不清楚，他根本就不聽我講，怎麼說就怎麼做就好了。”老闆娘對老闆說道。
“你做給他們看。”老闆說道。
“有的狗沒到年齡，它做不到，能理解，本身它幾個月跟小孩子一樣的。”老闆娘又開始大聲地對Kramie爸媽說道。
“你簽合同的時候跟他們說了沒有？”警察問道。
“這裏都寫了牽引，就是用P鏈。”老闆娘回答道。
“這麼說，做不到，做不好，假如做不到這個事情，你跟他們說了沒有？”警察問道。
“你跟我說的是這邊。”Kramie爸爸說道。
“看這邊。”老闆娘說道。
“你跟他們簽合同的時候，講清楚了沒有？”警察問道。
“這上面都是屬於禮儀禮節，狗都會的，都懂的。”老闆回答道。
“我跟你說，你們要簽合同……”警察話沒說完，老闆娘來了一句：“這上面有啊，我們都寫了完美班。”
“你這個合同，肯定有糾紛的，你知道吧。”警察說道。
“對，所以我是按這邊，他是按那邊來跟我弄，我怎麼弄啊。”老闆娘說道。
“你跟他說的時候，說過按照這邊嗎？”警察問道。
“對啊，我就是這樣說的啊。”老闆娘大聲地回答道。
“你簽的哪邊，先做再說。”老闆說道。
“對啊，所以我叫他一個個對，他不跟我對啊。”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沒有不跟你對啊。”Kramie媽媽說道。
“我簽的是這邊，妹妹。”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等一下，你說你簽的，這是你簽的，請你把身份證拿出來。”Kramie爸爸說道。
“你是不是劉麗？”Kramie爸爸問道。
“合同是你簽的嗎？”警察問道。
“是的，但是我身份證不在這邊。”老闆娘說道。
“一般都是寫我們主管的身份證號，不是，是那個名字。”老闆說道。
“現在跟身份證不搭噶的，關鍵是我跟你們說，你們簽合同的時候，應該講好，假如說做這裏的，我能做到什麼程度，跟他們講好，假如說……”警察說道。
“我跟你講啊，我跟他講了，它是小狗，回去之後要多磨，磨兩個月。我都跟他講了。”老闆娘說道。
“但是問題現在是根本沒有人證明，我們這邊說她講的是背面，但也沒有人證明，她講的是這邊。”Kramie爸爸說道。
“這上面有文字的呀，反面有文字的你看一下，正面也有文字的，所以你說的也不算，我說的也不算，因為有黑字白字，我當時就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弟弟。”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你現在合同上連名字都不給簽，你這樣子給我背面正面……”Kramie爸爸說道。
“如果是法官，法院，這兩位說話……”老闆對警察說道。
“你這個簽了，你這裏……”警察話沒說完，老闆娘說道：“這下面有文字的，我們沒有這樣講，你聽我講。”
“你聽民警講，謝謝。”Kramie爸爸說道。
“我來講，我來講。”老闆說道。
“它是這樣的，我跟你說啊，一般的話，這是一個狗的行為規範。”老闆說道。
“家庭的禮儀禮節，家養狗。”老闆娘說道。
“這個主要起到一個介紹的作用，有的狗有在訓。”老闆說道。
“為什麼上面要印完美班三個字？”Kramie爸爸問道。
“這就是一個行為，我一個個讀給你看，就讀這邊。1.教會主人如何正確使用訓犬工具；2.教會狗狗聽懂主人口令，聽懂人類的語言，就是我們慢慢跟它說，它聽懂我們的語言，這是要慢慢培養，全世界沒有一隻狗能聽懂人的語言，只能慢慢培養：3.讓狗狗學會定點上廁所……”
“等一下，學會定點上廁所。我們學了嗎？”Kramie媽媽問道。
“怎麼沒學呢？”老闆反問道。
“我跟你說，我上次講了之後，你們才裏面教的。”Kramie爸爸說道。
“我當時說了是帶它到外面去，我們給它拍視頻的，不可能我們花那麼多功夫讓它那個，它的狗的話，他自己也跟他老婆說了沒事要自己磨得。”老闆娘說道。
“你去把另外一個阿姨叫過來，就是天天帶它的。”老闆對老闆娘說道。
“你去叫她過來，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說。”老闆娘說道。
“我報警的時候說，是我對這個合同當中，她對我們簽字的這個問題。我覺得這個合同一開始就有問題。”Kramie爸爸對警察說道。
“你看到沒有，他自己在鑽空子。我沒有這樣說過，他的狗的智商在這裏，難道我亂答應嗎？”老闆娘在邊上大聲地叫道。
“我跟你說，這個合同你們這樣簽這樣搞，肯定有糾紛的。你們自己看一下，合同裏面你們名字都不簽。你們這裏不包括這邊項目，你這背面不要印上去，對吧。你們就單純這邊，對伐。”警察說道。
“我沒跟他說那個，我說一個狗養得好的話，這個27項就是很完美了，我是這樣說的。但是這前面不是指27項。”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你這上面不是寫的完美班。”警察說道。
“你當時就口說太那個了。”老闆說道。
“本身報的是完美班嘍。”警察說道。
“對，它是這樣的。”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6600的完美班嘛。”警察說道。
“你說按照後面訓練的。”Kramie爸爸說道。
“哎呀，我現在說不清楚了。”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不，你只能吃一塹長一智。下次……”老闆說道。
“我知道了，肯定是簽合同的時候，沒跟他們講清楚，現在你把狗狗會的項目做一下，能完成幾個再商量。”警察說道。
“那你去和他商量怎麼做。”老闆說道。
“我跟他一個個對就好了，然後大小便我怎麼跟他說的，這個大小便是要另外收費的，1200塊錢，然後我說的我們是培養它到外面去，然後每天給它拍視頻表演的。”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不要說了。”老闆說道。
“沒有，我怎麼說就怎麼做的，我這個人的話就這樣的。”老闆娘大聲地吼道。
“是不是每天訓2個小時？”Kramie媽媽問道。
“你叫那個阿姨來，它一天不止兩個小時。”老闆說道。
“一天24小時帶着這個狗，每天晚上睡覺都帶着它呢，所以我當時說這個狗小一定要那個。”老闆娘說道。
這對夫妻真能扯，要不是手沒好，真想揭穿他們。
“每天誰訓它兩個小時？”Kramie媽媽問道。
“訓是我訓。”老闆娘回答道。
“這裏不是有探頭嘛，看探頭不就好了。”Kramie爸爸說道。
“開了嗎？”Kramie爸爸問道。
“開的，這個那個。”老闆大聲地說道。
“那就把昨天前天的，看她訓了沒有。”Kramie爸爸說道。
“昨天我怎麼沒有訓，還給你老婆發了視頻。”老闆娘大聲地吼道。
“那就前天。”Kramie爸爸說道。
“都在訓啊。”老闆娘大聲地吼道。
“我們這裏還有個受害者，馬犬，你想不到我和他是朋友吧。”Kramie爸爸說道。
“那個馬犬畢業之後回去還咬人了。”Kramie媽媽說道。
“哪個馬犬，叫什麼名字，訓得什麼課程，你叫他過來啊。你叫他過來就好了呀。”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你叫他過來，對不對，很簡單，你也可以把他列為受害者啊。”老闆奸笑地說道。
“就是這個人。”Kramie爸爸對警察說道。
“先把你們的事解決了，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要麼到你們派出所去。”警察說道。
“你一個個讀，我來跟你說。”老闆娘對Kramie爸爸說道。
“徐老師，你拿點零食過來，等一下。”老闆娘對我說道。
“教會主人如何正確使用訓犬工具。”Kramie爸爸說道。
“你現在牽着的這個？”Kramie爸爸問道。
“對啊，來得時候你的狗根本就不會自己牽，走路都不走。”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它能夠牽着，會坐會走，你不要瞎說。”Kramie爸爸說道。
老闆娘就是牽着繩子讓它坐卧立，後面所有的都是這樣完成的。
我一直覺得奇怪的是，那些狗主人到底是覺得自己的狗有多笨啊，一個月就學了這些。
Kramie爸爸終於發現了所有項目都是需要牽引的，也明白了自己花了6600，狗狗到底學了什麼，就是坐卧立等待隨行，這些最基本的。
“我沒有看清楚，它上面寫了牽引就簽了協議，它現在只要坐卧立等待，這最簡單的，訓狗的人都知道最簡單的，它上面全都符合。”Kramie爸爸說道。
“以後，簽合同要把名字簽上去，還要跟人講清楚，我跟你說，這個合同寫的不清不楚的。”警察對老闆說道。
“民警，不是我說，她根本不是劉麗。”Kramie爸爸說道。
“這個人不搭噶的，關鍵是你這個狗訓練得差不多就行了。你把狗帶走嗎？”警察對Kramie爸爸說道。
“帶走。我去工商投訴，一個地址兩個學校。”Kramie爸爸說道。
“然後你之前拿的狗糧跟現在拿的狗糧不一樣，之前拿的是大顆粒的它愛吃點，這個狗糧它也很愛吃，但是這狗糧比較小，一頓的話我們現在一天是給你喂四把，一天三頓，狗糧還剩一點點。”老闆娘說道。
“你們的事解決了，我們先走了。”警察說道。
“希望以後你們好好教狗，不要忽悠別人。”Kramie爸爸說道。
“沒好好教，我們能開那麼久。”老闆說道。
老闆兒子這時候跑了過來，坐到他們邊上。
“小朋友，你是誰啊？”Kramie媽媽問道。
“這是我們其他訓犬師的孩子。”老闆說道。
“上次我送東西過來的時候，他說他爸是這裏老闆。”Kramie爸爸說道。
“這是我們其他訓犬師的孩子。”老闆再次說道。
“我上次過來的時候，那麼多小孩，你們是不是超生啊，她管孩子有時間好好訓狗嗎？”Kramie爸爸問道。
“你聽我講，你肯定是有文化水平的，第一個，法院，可以去。第二個工商局可以去，第三超生你也可以去。”老闆吼道。
“這個是按你說的喂的，一天一粒。”老闆娘說道。
“益生菌呢？”Kramie媽媽問道。
“吃完了，你不是總共帶了五包嘛。”老闆娘回答道。
“合同寫的真好，你們合同上為什麼有一條連你們教的時候，我看都不能看？”Kramie爸爸問道。
“我沒有說不能看。”老闆娘說道。
“不能看，怎麼會不能看？”老闆問道。
“訓練期間，不傳輸訓練視頻和演示訓練，看到嗎？”Kramie爸爸問道。
“不演示不傳輸，你們寫的真好。”Kramie爸爸說道。
“它不是教動作，行為和習慣，所以我說……”老闆娘說道。
“這個紙，你聽我講，你保存在那裏一個月，也不是說今天給你今天來，這是第一個；第二個，你還記住，這個狗的話，如果你要有問題，我們還可以上門訓練，也可以帶過來訓練，也是免費的。”老闆說道。
“沒有寫上門？”Kramie爸爸問道。
“不，你可以帶過來也是免費的。”老闆說道。
這就是6600元唯一的優點，就是可以帶過來指導你，只是要預約，上門是收費的，具體多少不知道，看路程的。老闆娘的厲害之處在於，訓練幾次，狗就能完成那些最基本的，不是誰都能做到的。訓犬要有氣勢，不然光靠打也沒用。比如我對狗大聲地說“NO”，這狗不怕，老闆娘吼道，這狗害怕得不敢動了。
“我們該帶走的東西帶走，我們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Kramie爸爸說道。
“你把狗帶走嗎？”Kramie爸爸問豆豆主人。
“他還沒測試，他怎麼會帶走呢。”老闆說道。
“那個老闆，我聽下來呢，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豆豆主人說道。
“人家民警不想管兩個合同兩個名字，如果你現在能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你叫劉麗的，我馬上給你賠不是。”Kramie爸爸對老闆娘說道。
“我剛剛說了我不是啊。我有身份證號碼，我能報的出來啊。”老闆娘說道。
“那身份證上啥名呢，你到現在還不告訴我們。你叫啥名字啊？”Kramie爸爸對老闆娘說道。
“看，你明白了吧。”Kramie爸爸對豆豆主人說道。
“我的名字不好聽。”老闆娘說道。
“你的名字不好聽，無所謂，你叫啥名呢？”Kramie爸爸問道。
“我叫書陽”老闆娘剛要說，老闆突然打斷道：“老婆，不。”
“你現在聽我講啊。”老闆對Kramie爸爸說道。
“你為什麼叫她老婆？”Kramie爸爸問道。
“現在你不要打聽這個事，不要再問了，警察已經走了。他原來來的是要讓警察解決問題，警察走了的話，你覺得我們騙你了，你去法院。”老闆大聲地說道。
“我們現在是這個單獨問題解決了，我們根本沒有去解決另外一個問題。”Kramie爸爸說道。
“你要講你這個問題，我會好好和你講這個問題。”老闆大聲地說道。
“你告訴我，一人兩合同兩名字，劉麗是誰？我就想知道劉麗是誰？讓我見一下。見到了，我馬上給你們道歉。”Kramie爸爸說道。
“劉麗今年請假休息。”老闆說道。
“今年請假？”Kramie爸爸疑惑道。
“今天，就這個國慶，她是主管，主管我們簽的字。”老闆說道。
“你給她打個電話，我們視頻一下，不就好了。”Kramie爸爸說道。
“主管。”老闆說道。
“對啊，我們就要見她一下。”Kramie爸爸說道。
“這個，你們這裏太亂了太亂了，我這不是30天的合同嘛，訓了有20來天吧。”豆豆主人說道。
“你等一下，我先跟他講啊，我先一個個講完，我等一下再跟你慢慢講。”老闆說道。
“你不要打斷他，先讓他講完。”Kramie爸爸說道。
“我就想呢，今天我就帶走了，你就把後面的，前面的反正訓練完了，把後面剩餘的退給我就好了。”豆豆主人說道。
“你在拍我們。”Kramie媽媽對老闆娘說道。
“我沒有。”老闆娘吼道。
“把我們的照片刪掉。”Kramie爸爸說道。
“我沒有拍。”老闆娘吼道。
老闆拿過老闆娘手機，一邊解鎖手機一邊說道：“我給你看，我給你看。看啊。嗯，看。”老闆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大聲變得小聲起來，老闆娘確實拍了他們。
“刪掉啊，為什麼拍我們，你們兩要幹嘛？”Kramie爸爸說道。
“刪了，可以了。”老闆說道。
“刪除，把最近刪除都給我刪掉，你可以把這個視頻還原的，刪掉。”Kramie爸爸說道。
“刪除，刪除。”老闆說道。
“我今天就想走了，把視頻都給我刪掉，所有的照片都給我刪了。”Kramie爸爸說道。
“這事我們也有錯，這樣好了，我退你一半，這件事就結束了。”老闆突然說道。
“每個訓狗師，有時候那邊，有時候這邊來訓狗師，有訓狗師得罪客戶的，確實有的，很多的，可能都在不停地變換，我現在一個月的話變了很多訓狗師了。”老闆繼續說道。
“好了，現在不要說別的。把手機拿出來。”Kramie爸爸說道。
“把你所有手機三個手機拿出來，刪光。”Kramie爸爸對老闆娘說道。
“三個手機。”老闆娘輕聲說道。
“還有一個呢。”老闆說道。
“還有一個。”Kramie爸爸說道。
“我就兩個手機啊。”老闆娘小聲地說道。
“我讓你睡個安穩覺，把所有刪掉，反正也沒什麼。”老闆說道。
……
“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拍的，也刪了。”Kramie爸爸說道。
“那個已經很長時間了。”老闆娘說道。
“那個告訴你一下，這個你那個第一個的話，你刪了也沒用，已經全部清理掉了，因為每個月的話都會，每十天他有一個人來把這個照片全部要清到一塊。”老闆說道。
“我看一下。”Kramie媽媽說道。
“你就算清的話，不那個……，因為它已經儲存在那裏了，那個誰全部儲存到電腦里去了。”老闆說道。
“我看一下。就這個，我刪了。”Kramie媽媽說道。
“他們已經拷下來，你刪也沒用，他們……”老闆娘說道。
“讓他們刪。”老闆說道。
“我無所謂。”Kramie爸爸說道。
“我知道你無所謂。”老闆娘說道。
“退他一半錢。”老闆對老闆娘說道。
“以後我不認你們，你們也不認識我，也別和我說話。”Kramie爸爸說道。
“我不找你茬，我不可能找你茬。”老闆說道。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也不想知道。”Kramie爸爸說道。
“你聽我講，我們是正兒八經地去幹活，我們是做了二十多年。你說我騙你我真沒騙你，對不對，可能有其他的訓狗師，可能做得沒那麼完整，肯定會有。”老闆說道。
“我就當被那個馬犬主人忽悠，回去我把他罵一頓，然後呢，他的那個訓狗師我不知道是誰，反正是在你們這工作的。”Kramie爸爸說道。
“就這就這人。”Kramie爸爸給他看了手機
“算了，我不想看，我們這人太多了，來來回回這麼多人。”老闆說道。
老闆娘跑到Kramie爸爸邊上說道：“不是，我看到我就能知道……”
“你看我們馬犬的話……”老闆說道。
“我們現在這裏就有馬犬。我們經常訓馬犬。”老闆娘說道。
“我們馬犬多得很，你說哪個？”老闆問道。
“老張，我朋友。”Kramie爸爸說道。
……
“你讓她教你唄，你是付了錢的，學習一下也好。”我說道。
“你教我們一下吧。”Kramie爸爸對老闆娘說道。
“你一定不能散養，它的性格我現在磨得，我跟你講哦，你非說我沒做。”老闆娘說道。
“我給你講解一下這個繩子，等它以後大了可以散養，現在不能散養，現在是讓它第一脾氣不犟然後能聽你的，所以你不要那個。我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弄，不弄的話你狗是弄不好的。為什麼我當時說要磨兩個月，因為它是性格磨，就跟小孩子一樣的。你教過小朋友，應該呵呵。這個P鏈，剛開始它用脖圈嘛。”老闆娘說道。
“P鏈是指這個？”Kramie爸爸指着鏈子說道。
“對。剛開始你看我是用脖圈，因為它不會走路嘛，我用脖圈讓它適應，天天拖着繩子哄它跑的。”老闆娘說道。
“我用脖圈，這輩子不用P鏈。”Kramie爸爸看了一眼拉布拉多豆豆說道。Kramie爸爸可能是看到老闆在邊上訓豆豆，豆豆發出的奇怪叫聲，才這樣說的吧。
“你用脖圈，用P鏈都可以，但是我要教你怎麼弄。這個是專門教狗用的，然後這個P鏈的話，它是有兩種用法，一個是Q，一個是P,這個是叫Q,Q的話是一個圈一個點，這繩子一過它就叫點。然後你用脖圈的話，一定不要用背帶，現在它在發育，你這樣一拉對它關節不好。還有，你現在回家按我說的去做，你看看你的狗能不能聽話，你就知道了。因為性格培養很重要的哦。大小便你一定要帶它到外面去，它現在我給你喂三頓，晚上八點喂，晚上有一個阿姨專門帶它睡覺的，有一個阿姨專門帶着它。因為它晚上拉屎會拉很多，然後你看拍的視頻，大便是不是拉的條很多的，不像之前一點點拉。因為它之前沒有憋性。你上次不是說你回家沒有時間嘛。”老闆娘說道。
那個大姐我一開始以為只是因為狗舍夏天開空調，所以她才睡在狗舍的，後來發現，空調不開了也睡在裏面不睡自己房間，當我手機流量用完時，我才想起狗舍里有WiFi信號。
“你就直接教我怎麼做。”Kramie爸爸說道。
“這就是我教你怎麼做呀。你在家教動作尺度掌握好。它做的好，你要這樣摸然後說好，做的不對要說NO，讓它理解。它現在長大了好多也長胖了，你不能餵了太多了，我一天喂三頓，喂一把半，吃的太多，它肚子大。然後它再過段時間會更好看了。6-8個月是最好看的時候，那時候長的差不多了，開始長胖了。你晚上願意把它帶到你房間睡覺嗎？”老闆娘問道。
我一頭霧水，不是在講大便嘛，怎麼聊別的了。
“可以啊。”Kramie爸爸回答道。
“或者是你不帶到房間睡覺也沒事的，這個繩子，讓它住航空箱，現在它住航空箱也能憋了，怎麼憋我告訴你啊。你用脖圈，你不用P鏈沒事的，因為為什麼哦？這個P鏈不是勒，它有聲音，所以你看了就像教小朋友一樣，一年級用鉛筆二年級三年級圓珠筆，因為鉛筆就是防止錯誤可以擦。以後它大了，天天帶可以。”老闆娘說道。
另一邊，老闆開始大聲地給豆豆主人解釋，豆豆主人不放心要退剩餘費用。
“我對你們這裏不是很放心啊。那你告訴我最後一周教什麼？”豆豆主人說道。
“訓練是一個月的，你現在放棄就前功盡棄了。最後一周強化、模擬、測試。”老闆大聲地說道。
“今天下午經歷那麼多狗屁倒灶的事情，你說我怎麼知道，最後一個禮拜。”豆豆主人說道。
“她現在還在這裏，人還在這裏，剛開始人家的話只是氣不過。”老闆說道。
“不用管他，你現在就是說最後一禮拜有那麼多東西要做，我怎麼可以知道。”豆豆主人說道。
“那我告訴你怎麼知道。因為到畢業時候的話，要測試給你看，要教你。因為狗，訓狗師教了百分之百好，教給你只有百分之八十，訓狗師訓了百分之八十，教給你只有百分之六十。”老闆說道。
“你不用跟我講這些虛的，就是最後一個禮拜，假如說國慶節最後幾天，我天天來天天看它。”豆豆主人說道。
“可以啊。”老闆說道。
“是你訓還是她訓？”豆豆主人問道。
“她訓，她訓啊。”老闆指了指老闆娘和我。
“她兩都有那個訓犬師資格證嗎？”豆豆主人問道。
“啊？”
老闆好像沒有聽清楚，豆豆主人再次問：“她兩都有那個訓犬師資格證嗎？”
“我們是做寵物馴導師培訓的，你要□□我馬上給你辦，我們這個證的話，我們本身就搞這個證書的，要多少有多少，我們連鎖幾家呢。”老闆說道。
“你什麼意思？”豆豆主人問道。
“建議你再放一個星期，再拿走，現在拿走，它穩定性不會很好，然後會前功盡棄，是這個意思。我建議你在強化一下穩定一下。”老闆說道。
“這說得也太誇張了吧，就前功盡棄了啊。”豆豆主人說道。
“狗的話完全是靠時間的磨合啊。狗往往是在轉折點的話很重要，人也是一樣的呀，你前面一個星期好不容易打下好基礎，後面你就把它拿走了，你這樣一斷，斷了你就拿走了。”老闆大聲地說道。
“那你這樣，我後面幾天有時間隨時就過來，還有我要開視頻看，不要給我拍那個，就是架個手機看她怎麼訓，這樣行嗎？”豆豆主人問道。
“可以。定，東西測試就拍你這個視頻給你。”老闆說道。
“我不要那個15秒的，直接拿着手機給我看。”豆豆主人說道。
“可以的，你就這樣拍，我教你，定，拍它，你走開。是這個意思嗎？”老闆一邊對我說道一邊問豆豆主人是不是要這樣拍。
人家的意思應該是直接微信視頻通話，老闆說的是拍視頻。
“我的意思是訓練的時候和我視頻通話，放在那裏，我看她訓就可以了，可以嗎？”豆豆主人問道。
“可以，你和她對接。”老闆說道。
“訓狗穩重性，看到沒有，坐在旁邊，動都不動，你剛才那樣牽的話，狂躁，看到沒有，在我手上牽的，性格穩重了自然就聽你的。你看到它動了，動了伐，這是時間練的不到家，本來是不要動的，你看，坐，帶一下，是吧。”老闆說道。
另一邊，老闆娘正對Kramie爸爸媽媽說：“這個叫德國進口P鏈，你可以搜一下，網上你們去買180、190，學校統一採購150，這個P鏈放水裏一個月拿出來還是這樣的。”
“那要是我明天過來的話，我跟它一起上課，可以吧？”豆豆主人問道。
“上課可以啊，上課就是這樣上，你看定，坐，對視，就這樣對視，就是上課，變得性格穩重，培養狗的耐心。你看到沒有，我還沒有走它就動了，這是不允許的，訓練好的是坐，定，我走開，它都沒關係，看見沒有。你要在我們這裏訓練好了，以後回家經常操練操練，更懂事了，就是我們再給你做紮實一點。就這麼一點錢還能騙你，是不是。”老闆說道。
“這樣，我明天再過來看。”豆豆主人說道。
“我建議你放在這裏。”老闆說道。
“那我明天再來看吧。”豆豆主人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我下去跟他拿狗糧。”我跟老闆說道。
“狗糧呢？”老闆問道。
“他趕時間明天再拿過來。”我說道。
“汪汪汪……”Kramie被關進航空箱裏后一直在叫。
“你們有時間，坐在這個旁邊，讓它學會安靜。”老闆娘說道。
“汪汪汪……”
“你晚上就讓它住航空箱，拿一個繩子扣住，你到外面去只能遛五到十分鐘，不管它拉還是不拉，它回來之後一定要帶着它，走到哪帶到哪，我們是這樣盯的。它現在小，新陳代謝非常快，狗沒理解它就不知道怎麼去做了。等它很老練，下次你一弄它就輕鬆了。但是我看的緊它能憋三次，要是看的不緊，它拉四次五次大便。”老闆娘說話的時候Kramie不停叫喚。
“籠子裏面拉嗎？”Kramie媽媽問道。
“籠子裏面，航空箱裏面現在不拉，我沒讓它住過籠子，晚上有阿姨帶着睡覺的。”老闆娘回答道。
“每天早上一起床，第一件事先帶它去外面上廁所，是讓它先吃再去上廁所，還是外面逛一圈再吃？”Kramie媽媽問道。
“你帶它去外面遛五到十分鐘就回來了，但是你晚上的話，你今天晚上回去吃，你要帶它出去遛，遛五到十分鐘沒拉的話，你就讓它在航空箱裏，你不用管它。但是一定要用脖圈扣起來。要麼就是放在你那個圍欄裏面，只有一個廁所板，拉了你才讓它出來，沒讓就不要讓它出來，一定要看着。因為這個大小便就像我們帶小孩子一樣的，很辛苦的，很耗時間的。讓狗理解了，它才能學會去憋，三次就能變成兩次。”老闆娘說道。
“弄狗的話你一定要用心，這狗最終是你養的，不是我養。你只要是我的客戶，我會用心，全力去教你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們本來做這個就是喜歡狗的。”老闆娘說道。
“我們要走了，他還有什麼要跟我們說的嗎？”Kramie爸爸問道。
老闆娘把老闆叫了過來，自己回到了房間。……
“你把隨行，坐，定，你教我一下，讓我學會怎麼弄就行了。”Kramie爸爸對老闆說道。
“她來行嗎？”老闆指着我問道。
“你來吧。”Kramie爸爸說道。
……
“定，讓它這樣坐着，你和它對視五分鐘，對視五分鐘，你感覺很無聊嘛，你可以這樣看手機，對視五分鐘，如果你一天能對視個五分鐘下來的話，這個狗很聽話的。為什麼要對視五分鐘呢？就是說你監督了它五分鐘，狗一時一刻都很擔心枯燥無味，它被你這樣一監督的話，它的心裏防線就崩潰了，它自然就很想聽你話了。訓練狗很簡單，你可以看老外訓練狗視頻，基本上都是坐卧，你要監督五分鐘，至少五分鐘，一般的話，我們要求是半個小時。你定的時間越長，這狗越聽話。相反，定的時間越不長，這狗根本就不聽人話。平時你只要練兩個動作，很簡單，你把那倆個練好了之後，剛才所說的跳，上車，或者說它跟你跑，它跟着你進衛生間房間，你不讓它進，你手一指它就懂，只要把這個練好，這個是一個基本，這是一個牆角，把這個牆角弄好了的話，什麼27項都很簡單，只要把這個基礎打好。”老闆說道。
……
“好了，我們走了。”Kramie爸爸說道。
“我幫你拿下去吧。”我說道。
我拿着航空箱送他們下樓。
“我家狗一個月就學了這點，還不如我自己教呢，坐我在家裏就教過了。”Kramie爸爸說道。
“你可以買個教程自己教，幾百塊也不貴。網上挺多的，蠻實用的。”我說道。
“你家狗三個月不到就送它上學，你也太着急了吧。”我繼續說道。
“不是說越小越好教嘛。百度上搜的寵物學校選的還是排在最前面的，誰知道是這樣的。”Kramie爸爸說道。
收推廣費的，誰給錢多誰排前面。如果是我，我也會選他們，開業時間長，老闆上過節目，感覺肯定靠譜。
“拜拜。”
“再見。”
當我打開學校的門，老闆走過來對我說：“小徐，剛剛讓你手機錄音錄像，現在你發給我。”
他們在談話的時候，老闆先是讓我錄像，后又讓我錄音。
“我刪除了，剛剛不是一起刪除嘛，他們看着我刪除的。”我說道。
“你應該先發給我再刪除的。”老闆說道。
老闆說話語氣有幾次像是故意要激怒對方，而且他和他們說話臉上表情看着讓人有點害怕，還好他們是有素質有教養的。我覺得老闆是要找他們麻煩，如果那些東西他去剪輯一下，編個故事，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