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崑崙一脈!
嚴經緯把月月交到夏子悠懷裏。
“接下來有點血腥!”
“捂住孩子的眼睛!”
說完,嚴經緯走到劉老闆派來的西裝男子面前,問了聲:“你要帶走我女兒?”
“怎麼?你要反抗?”西裝男子傲然道。
啪!
一個巴掌!
西裝男子直接就被抽得狠狠摔出了幾米遠,嘴裏都是血,一堆牙齒也掉了出來。
“啊!”
西裝男子發出慘叫,指着嚴經緯對帶來的兩個保鏢大吼:“上,給我弄死他!”
那兩個保鏢都還沒來得及動手,嚴經緯身子已經動了。
砰!
砰!
兩聲巨響之後,兩個保鏢倒地不起,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這一刻。
夏子悠,以及她父母,驚呆了!
夏家眾人同樣驚呆了!
這廢物少爺,坐了七年牢出來,打架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嚴經緯蹲在西裝男子面前,拎着他的衣領:“給你主子帶個話,是誰給他的勇氣要我女兒當童養媳的?梁靜茹嗎?”
自己帶來的兩個保鏢被直接秒殺,再看着嚴經緯那帶着殺意的眼神,西裝男子嚇得半句話不敢多說。
“滾吧!”
聽到嚴經緯的話,西裝男子如蒙大赦,屁滾尿流的離開。
“嚴經緯,你是不是瘋了?”夏淵這才反應了過來,對着嚴經緯大吼:“打了劉老闆的人,你就等死吧,到時候可別牽連到夏家。”
“打了劉老闆的人,這小子慘了。”
“打架再厲害又能怎樣,劉老闆豈是他能招惹的?”
在眾人的冷嘲熱諷中,夏子悠一家人離開了夏家。
嚴經緯走在最後。
看着嚴經緯的背影,夏淵腦子裏閃過了一道身影,他感覺嚴經緯的身影竟然和高鐵站遠遠見到的那位大人物有些相似。
這兩道身影,竟然重疊了!
錯覺!
夏淵搖搖頭,覺得自己想法有些可笑,一個廢物少爺怎麼能和那樣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聯繫到一起?
離開夏家之後,嚴經緯跟着夏子悠一家人回到了家裏。
這個小區有些破舊,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子悠,你們這些年一直住這?”
“不住這,能住哪?我們沒錢買新房子。”
嚴經緯有些不解,岳父在夏家的地位再怎麼低,好歹也是夏淵的兒子,總該有點股份,年底可以享受分紅吧?
夏子悠讀懂了嚴經緯的眼神,苦笑說:“夏家已經幾年沒給我們分紅了。”
夏子悠不說還好,她這一說,一旁的岳母破口大罵:“夏建林,當初我怎麼嫁給你這麼個窩囊玩意,你學什麼不好學中醫,你那個破診所一年能賺多少錢?你看看你那兩個兄弟,從小學經商,做生意,掌握了夏家的生意,在夏家就有話語權。你要是像他們一樣學做生意,我們在夏家能這麼被欺負?”
“中醫是我家祖傳下來的。”夏建林搖頭:“我不學,就斷了。”
“斷了就斷了!”黃麗梅罵道:“你爸不學,你兩個兄弟不學,偏讓你學,你看夏家的年輕一代,誰願意跟你學中醫?”
夏建林嘆息,確實,夏家年輕一輩沒人願意學醫,夏家祖傳的中醫館,到他這一代就斷了。
黃麗梅罵著,看到一旁的嚴經緯,想到家裏又多了個廢物,更是心煩。
吃晚飯的時候。
夏建林的電話響了起來。
“爸!”
電話里傳來了夏淵的咆哮:“夏建林,讓你的好女婿帶着他女兒去給劉老闆磕頭賠罪,如果得不到劉老闆的原諒,他就要終止和夏家的所有合作項目,到時候夏家將損失幾個億!”
“如果你們讓夏家蒙受這樣的損失,我會收回你們的股份,把你們逐出家族。”
接到夏淵的電話后,一家人已經沒心情吃飯了。
黃麗梅和夏子悠母子倆抱着哭在一起。
“我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夏淵話里已經很明白了,讓嚴經緯帶着月月去給劉老闆跪下道歉,如果真的去了,月月肯定是回不來了。
“外婆,媽媽,你們別哭了,爸爸會保護我們的。”夏月月很相信嚴經緯。
“他再能打又怎麼樣,劉老闆可不是一般人!”
夏子悠一家人對這個劉老闆不陌生,曾經是昆州地下世界的大混子,後來遇到了貴人,搖身一變,洗白變成了葯業集團的老闆,勢力極大。
“爸媽,子悠,你們別擔心了。”
嚴經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準,這個劉老闆,會親自登門給我們道歉呢?”
“給我們登門道歉?”
“嚴經緯,你沒吃錯藥吧?你還以為自己是當初的嚴家大少?”
黃麗梅反唇相譏。
岳母的話,嚴經緯沒反駁。
晚飯之後。
嚴經緯找了個借口出了門。
小區門口,天璇的車已經在小區門口等待。
“少爺。”
一名臉上有一道猙獰傷疤的男子給嚴經緯打開車門,此人是北斗軍團七大戰將之一,代號:破軍。
他臉上的傷疤,是被高速彈片劃過留下的功勳章!
康輝葯業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
劉健聰端着一杯紅酒,摟着穿着性感,最近才從美院招來的女秘書,“小妖精,我今晚不回家了,就在這好好收拾你!”
女秘書媚眼如絲,輕輕摸着劉健聰的胸口:“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砰!
這時候,大門被一腳踹開。
嚴經緯帶着天璇和破軍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找死啊?”
好事被攪,劉健聰大怒,對外面吼道:“保鏢呢?你們是吃乾飯的?”
“別叫了,他們已經睡下了。”破軍指了指門外早已倒地暈厥的一群保鏢。
“你們想幹什麼?綁架?知道我是誰么?”劉健聰冷笑道:“敢動我劉健聰,也不打聽打聽!”
“掌嘴!”
嚴經緯開口。
啪!
破軍一巴掌抽在了劉健聰的臉上,力道極大,他根本躲閃不及,直接給抽倒在地。
天璇給嚴經緯搬來了椅子,嚴經緯坐在椅子上翹着腿,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的劉健聰。
“小子,你們敢打我,好好好,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劉健聰抹了把嘴裏的血,眼神殘忍。
“繼續掌嘴!”
啪!
啪!
啪!
破軍就像拎着一隻小雞似的,拎着劉健聰的衣領連續抽了起來,那個性感的女秘書,被這樣的場景嚇得尖叫了一聲,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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