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躺着拿錢?

6.躺着拿錢?

早上六點四十五。

蘆屋良準時起床。

這算是他這段時間養成的生物鐘。

【“東京春夜的小巷”放置7小時!】

【體力略微提升!】

【力量+1!】

【速度略微提升!】

【“徒手格鬥“熟練度+8!】

【“預讀”熟練度+15!】

【+3353円!】

“收取!”

除去各項屬性提升帶來的暖流之外,更多的信息湧進了蘆屋良的大腦。

他好像來到了那個陰冷黑暗的小巷。

眼前是三個不懷好意的極道。

而這次,蘆屋良還失去了可以偷襲的優勢。

西裝大漢怪叫的向蘆屋良衝來,不同於現實中的碾壓,這一次的戰鬥,顯得異常焦灼,更準確來說,他還處在劣勢。

雙拳難敵四手,被三人包圍后,蘆屋良被極道所擊倒。

畫面一轉,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場景。

極道們充滿惡意的向蘆屋良走來。

戰鬥,再度開始……

這樣的記憶,像是翻書頁一樣,快速從蘆屋良的腦海中掠過。

它們異常清晰真實,簡直像是他整整一晚都在和極道們作戰!

每一次極道的戰鬥方式都有所不同,戰鬥的結果也有輸有贏,只是就記憶里的結局,勝少輸多。

大概十次裏面能贏一次就不錯了。

就算打贏了,也是極其凄慘的慘勝。

蘆屋良瞬間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這才是他的真實實力!

昨晚那種情況,倒更像是他突然爆種的結果。

不過,隨着每一次戰鬥的進行,蘆屋良都能從中獲取戰鬥的經驗,從上次失敗中吸取教訓,從而在戰鬥中做出更正確的行動。

這無疑是極其寶貴的知識。

紙上談兵和實戰,完全是兩個概念。

很多流氓混混在格鬥技巧上未必有多厲害,但要是沒有限制的生死決鬥,他們往往可以戰勝一些只會擺花架子的武道家。

這,就是實戰經驗帶來的差距!

直接灌輸在腦海里的信息,則是為蘆屋良彌補了這塊短板。

同樣令他高興的,還有憑空出現在眼前的3353円現金。

除去三張千円鈔票外,還有三個100円、一個50円,三個1円的硬幣,有零有整的。

“竟然真的能刷錢啊!”

蘆屋良眼睛發亮。

任何一款放置遊戲,除了經驗值之外,一般都會有遊戲貨幣一類的獎勵。

可當這變成了一個現實放置系統,貨真價實的現金憑空出現在手裏,還是令他有些驚訝。

3000多日元,當然算不上一筆大錢。

舉個簡單的例子,2002年是日國首次採用以時薪來表示的一年,這一年的最低時薪是650円左右——順帶一提,在2020年東京的最低時薪則超過了1000円!

也就是說,3000円,差不多是蘆屋良辛苦打工了4個小時的收入。

關鍵是,這錢是“白嫖”來的啊!

蘆屋良什麼都不用做,躺着就能拿錢。

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

蘆屋良先前不是沒有打過工,最初的三萬日元就是他辛辛苦苦賺來的,只是店家聽說了他和極道有瓜葛,便果斷把他辭退。

現在就更不用多說,去打工怕不是成心給老闆找麻煩去的。

這些放置得來的錢,可能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成為他僅有的經濟來源。

“只維持正常的吃穿、房租,應該是足夠的。”

稍微心算了一下,蘆屋良鬆了口氣。

那120萬的債務?

還錢?

還個屁!

老實說,要是原主父親欠錢的對象,是性格善良的好人,對他家有恩情。

即便沒有法律約束,蘆屋良說不定也會咬緊牙關,努力掙錢后一點點把錢還給他。

但這群人,可是極道啊!

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

蘆屋良可以想像到,他們絕對不會滿足於單純的120萬,而像是最殘酷的資本家那樣,把他的剩餘價值完全榨乾,再隨手拋進東京灣里。

這是一個無底深坑。

蘆屋良隱約猜到,極道們盯上自己,或許還出於別的某種目的。

放下心中的雜念,蘆屋良用昨天買的雞肉和捲心菜,做了頓還算豐盛的早餐。

把量做得稍多一些,和米飯一起裝進便當盒裏。

這就是他的午飯了。

日國這邊,大多數高中都是非寄宿制的,也很少有學校食堂。

中午要麼吃自家帶的便當,要麼去便利店買麵包果腹。

蘆屋良算過,就他現在的食量,一個麵包肯定吃不飽,兩個也勉勉強強,性價比不如自己做便當,菜是簡陋了點,但起碼米飯管飽!

唯一不習慣的,大概就是早上吃米飯。

包子、油條、春卷、麵條、蝦餃......它們不香嘛?

再配上豆漿、豆花或是白粥、紫米粥,一口下去,想想都美。

——不行,再想眼淚要從嘴角流下來了!

吞下最後一口米飯和蔬菜,蘆屋良背上書包向學校出發。

好在下樓沒有遇見班長,要不然還真挺尷尬的。

剛走出一段距離,蘆屋良微微咋舌。

‘果然,放置收益降低了。’

他可以看見面板上實時的數值。

剛剛在家門附近時,大約每5分鐘的收益是40円,但現在5分鐘,只有20円,是原來的一半。

看來,系統是把“自宅”和“東京春夜的小巷”地理位置判定重合了。

但是蘆屋良依舊選擇在“小巷”放置。

要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話,肯定是在學校里更划算。

今時不同往日。

極道們的壓力迫在眉睫,應該優先提升自身實力,而學習方面可以暫且緩一緩。

七點四十五分。

蘆屋良走進學校的大門。

這會兒校園裏還沒多少人,只有體育社團的學生在進行晨練。

放在華國高中,早自習都結束了,估計已經開始上第一節課。

在原本的世界,80年代末,日國開始推崇“寬鬆教育”。

而在1998年修訂、2002年正式實施的“學習指導要領”中,則進行了更大的改動——中小學課後作業進一步縮減,題目難度下降,減少上課時間。

利谷高中八點四十五才開始第一節課。

大環境如此,像蘆屋良這樣早起來學校的學生,實在是罕見。

這會兒,他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現在說不定可以找他問一問......”

這樣想着,蘆屋良向教師辦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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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放置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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