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神出鬼沒的赫爾墨斯
柯斯特發現自己好像少了個能力：‘偵查呢？’
系統：‘你不具備學習與使用偵查的能力，你只會在聽到源流的第一時間被沖刷洗白，偵查將由系統負責，等你至少也要成為神明之後才具備掌握此能力的資格。’
‘……好吧，那現在這裏怎麼說？’柯斯特看了一圈，這裏除了雪景以外就是被劈開的王座、斷掉的長劍了。
系統：‘系統現在收取戰果，請稍等。’
柯斯特的身體就像是無底洞一樣，整個雪景開始被吸入他的身體，唯有那斷裂的王座和長劍還不為所動，但被吸收的雪景越來越多，這個地方越來越小，它們也顫動了起來，不能再不動如山了。
可直到雪景被吸收完，柯斯特與那兩東西也一同回到了現實里。
‘系統，那兩東西……’
系統：‘請看旁邊。’
柯斯特看向旁邊，赫然有一個神經病在大雪天的情況下在搞燒烤，材料是不少，甚至調料還自動刷在那些燒烤上飛到那人嘴中被吃，但只有他一人和兩個凳子，一個很熟悉的人。
“為什麼赫爾墨斯你會在這裏？”柯斯特臉色一黑，乾脆過去拉過空凳子坐下。
等着調料自動刷在烤肉上，赫爾墨斯遞給了他一串鎏金色的肉丸：
“自己烤，至於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本來我是想抓那些神靈的，但看到它們被你抓了也就乾脆等在這裏了，神力、神國被收走了，但就算你背後是神也不會想要那些神格遺留的，除非祂打算自己被污染，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哦，對了，神格就是那邊被劈開的王座和斷劍。”
柯斯特看着調料自動刷好了那串肉丸，於是將串串放上架子烤：“神格有什麼用？”
“用處很大，當然了，只有超凡起步的人才會想要利用這東西，因為可以窺視一下變強的道路，就算不能吸收也可以借鑒，但對我、對整個國家來說，這些東西可以用來做一些比較特殊的東西。”
“特殊的東西？”
“比如能打在時光里的楔子，雖然說是最弱最沒品的神，但好歹也摸到了神的邊，也可以用來製作半神器。”
柯斯特問道：“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赫爾墨斯抱着雙手說：“我們在搞什麼？這種問題可不能告訴你，不過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你可以去冒險者總部查閱一些特別的信息，如果你到了實權伯爵或者榮耀侯爵的位置也可以問問特別的信息，但絕對不是問我的信息。”
柯斯特忍着爆錘對方一頓的衝動問：“特別的消息太模糊了，具體到是什麼。”
“等你遊歷的多了，遇到的不正常多了你就知道是什麼了，你會遇見的。”
“能別搞的神秘兮兮的么？”
“不能，這是對你發覺與搜集情報能力的考驗，那兩個多神格凝聚品我拿走了，至於我應該拿什麼跟你交換你的戰利品……”
赫爾墨斯躊躇了一下，然後一臉你賺大了的肉疼表情：“要不要考慮一下成為特權階級？除了在遇到當地軍方無法處理、暫時無法處理之類的事情必須出手幫助，還有盡量保護民眾以外你是一個完全的自由人，
我可以直接幫你提升到榮耀伯爵的爵位，你在帝國各地都有極大的便利，跟男爵、子爵這種低等爵不同，就算你到了精靈帝國、獸人帝國，甚至進入了深淵只要沒第一時間被撕成碎片，你都可以亮出身份要求他們放你回來，當然，贖金還是要交的。”
柯斯特滿意了不少：“能不能把榮耀兩字去掉？就不能讓我成為真正的伯爵？”
“不行，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最近這一段時間裏不會出現新的實權爵，了不起就是有個小封地卻不能管事，還要接受當地軍方的管轄，除非做了什麼足以讓我破例的事，不然你還是老老實實帶着榮耀這兩個字吧。”
赫爾墨斯這麼一說，柯斯特倒是奇怪了：“我知道封王之亂有影響，所以你們可能有什麼要針對特權階層的行動，剛才我都能聽出來針對性，但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才能讓你破例？”
“就之前那場前線決戰，你把所有被拉下來被軍隊戰陣鎮壓的神靈都殺了，我可以破例直接讓你成為平西候，實權僅次於真正的公爵，當然，沒有封地，現在沒有榮耀這兩字的爵要麼有實權無封地，要麼有封地無實權，榮耀爵是兩個都沒有，只有特權和義務。”
柯斯特聽的瞠目結舌：“這麼艱難？！而且這拆分……”
“當然，我們不想再看到一次封王之亂，給實權又給封地的跟國中國有什麼區別？等時機到了，就是變動的時候了，現在還剛完成四分之一的進度。”
‘四分之一？’柯斯特想到了西方邊境的部落很可能已經被平定了，那麼也就是說還差北方、東方、南方三個部落區需要平定，也就是說都平定之後就會有大變化！
封王之亂帶來的影響分明還沒有結束，就是不知道凜冬帝國上層到底打算怎麼解決了，實權與封地的拆分真的適合這種古典軍國么？
“如果這個交換確實合理，那我願意接受這個特權。”柯斯特在說話的同時也在心裏詢問：‘系統，這個交換是否合理？’
系統：‘本系統來自於前朝神，不是本朝神，現在的朝代爵位換取神格是否合理並不清楚，但封王之亂后造成的爵位獲取難度大幅度上升是正常的，是否換取由你自己決定，就算交於系統也只能提升一點勇攀巔峰的進度，無法開啟新功能或給予神器。’
柯斯特心裏有了決定：‘系統，偵查赫爾墨斯，他來無影去無蹤的，我決定先跟他換爵位。’
“我願意用那些東西換爵位。”
赫爾墨斯點點頭：“你身份卡拿來。”
拿到柯斯特的身份卡，赫爾墨斯屈指一彈，無形的力量竄動、改變着身份卡的本質，然後拋換給了柯斯特。
柯斯特接住那變成藍紫色的身份卡：“完了？”
“當然，不然你還想有什麼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