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送貨上門
隨後光芒亮起，一萬人的滿編軍團出現於此，一道龐大至百丈的鬥氣被甩到目標糧食儲存點所在的方向，炸出一道高聳入雲的火光，漫天沙塵與哭喊聲說明目標已經被徹底擊毀。
與此同時，西部平原各地也炸開了花。
隨後這滿編的步騎混合軍團相互之間被名為戰陣的陣法連接着每一個人，在軍團長下令之後一起沖向這個三公裡外的目標。
那邊高達百萬人口的部落駐紮地因為軍隊行去劫掠帝國的原因，留守的士兵哪怕勉強整頓起了防線，他們也很快就被因為戰陣集結了所有人力量形成的鋒頭衝破。
戰爭，或者說碾壓性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為了平定部落，平定計劃已經被投入了太多力量，而且還引誘、牽扯着每一個部落的軍隊在邊境與大軍對峙，小規模潛入進行召喚大軍然後就是閃電戰，為了這一刻已經準備了五年。
柯斯特臉色有些沉重的說：“如果，帝國的軍隊做出類似於屠城、劫掠……”
他還沒說完，赫爾墨斯就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不會的，帝國軍隊的道德與軍事素養我可是重點關照提升上來的，他們不會擾民、劫掠、屠殺，他們是職業的軍人，完全的脫產階層軍人，而且還有監督隊存在，畢竟我要培養的可不是一群野獸。”
“聽你這麼說，你似乎是軍隊的高官？”
“不好意思，算是高官，不過不是軍隊的，雖然在軍隊裏我也很有話語權，我們要不要來說說你的問題？”
柯斯特坦然一笑：“呵，我哪有什麼問題好說？”
“擊殺了神靈分身、沒被遺留明顯是被吸收了的神力、從普通人突然蹦到中階魔武士，哪裏有什麼不好說的？”
柯斯特攤着手說：“反正不是我乾的，什麼時候開始決戰？”
赫爾墨斯說道：“現在前線的部落軍還是有些能人的，他們會判斷出後方的糧食已經全毀，並且部落已經被控制，然後做出最終的選擇，等天黑，他們再慢，天黑也能出結果了。”
赫爾墨斯看了一眼沙盤，隨手收到空間裏然後起身：“我也有事要做，你應該有能力知道決戰什麼時候打響，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就這麼走了？”
話音剛落，飄逸的銀髮都已經從這片地方消失了，整個人憑空消失，或許下一次的見面還是突然。
柯斯特就感覺赫爾墨斯跟個幽靈一樣，好像知道不少，但好像又漠不關心。
‘系統，赫爾墨斯的具體身份是什麼？’
系統：‘根據情報資料顯示，他為凜冬帝國新朝財政官，在位十年間凜冬帝國從封王之亂的後遺症中恢復過來，並且經濟與繁榮日益提升，肉價、糧價、鹽價得到控制……’
柯斯特看完系統對赫爾墨斯一大串的介紹算是明白了這人有多厲害：“但為什麼他說我地位高了之後去打聽只能聽到不好的那種？”
系統：‘在一次過年的新年夜裏，赫爾墨斯因為醉酒誤入皇宮深處，隨後傳出叛逃傳言，財政官的府邸也被封禁，至今無人能接手他留下的盤子。’
‘但我看他現在完全不像是叛逃的樣子，真叛逃的話為什麼要出現在軍隊面前？’
系統：‘那只是他故意出現在你面前，事實上，那個溫切和見過他的所有人都在離去之後忘記見過他，忘記他的到來，忘記他說過的話，忘記你跟他交談的內容，在他們記憶里已經被赫爾墨斯的力量給你一個出現在這裏的合理解釋，沒有人會記得他。’
柯斯特沉默了許久，然後想起了之前溫切的態度於是問：‘那為什麼溫切他們對他那麼尊重？’
系統：‘無相關資料，你可以在獲得足夠多的信息后得知。’
柯斯特陷入了思考，赫爾墨斯和帝國上層肯定在搞些什麼計劃，要說真的是叛逃那也太奇怪了。
直到天黑，系統給出了新提示：‘決戰已經開始，請等待。’
柯斯特走出帳篷，然後就看到在戰場的方向有十來個照亮了夜空的巨大生物、人形巨人從光門中走出，它們也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一把長大千米的光劍被領頭的巨人握住，揮手就抹去了一個山峰的頂峰，隨後往地下揮去。
系統：‘粗糙的理解，對力量的掌握也只到了這種程度，區區信仰成真的幻想神靈也不過如此了。’
一道平地炸出的金色雷霆攔下了那些神靈分身，隨後雙方交戰炸出的刺目光輝讓柯斯特無法再看清戰場，明明是黑夜，雙方的交戰卻把天色打成了閃光不斷的陰雲天。
收回目光揉着眼的柯斯特突然有了疑惑：‘系統，神到底分幾種？具體強弱呢？’
系統：‘最弱到最強的分別是信仰成真的幻想神靈、因為純粹信仰而誕生的神靈、自證神道舉起神國的神明、天生就是神的神祇，以及行走於人間，帝國既是神國的神明，史詩。’
系統：‘那些部落神靈可以看成傳奇強者，聖光之神則是強大的老牌神靈，神明不可輕易插手凡人的世界，史詩有義務與責任保護好自己的種族與國家。’
‘沒有什麼微弱神力、中等神力的劃分？’
系統：‘以前有，但在微弱神力的聖光之神與所有古代聖職者殺入人類側強大神力邪神瘟疫的神國，並且真的成功強殺瘟疫之神之後，這種劃分就已經消失了。’
柯斯特愕然：‘為什麼他們能成功？’
系統：‘因為人類開發出了名為戰陣的東西，就算是對神也能有高達九成的削弱壓制，具體原因、理由不明。’
戰場那邊很快就結束了，似乎是帝國軍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那十來個神靈分身都被金色的雷霆炸成漫天星光。
系統：‘決戰結束，目標即將出現。’
柯斯特退出了系統視角，然後就聽到一聲：“完美的身體、完美的成神條件？！命運都在幫我！”
然後就有一道光飛入了柯斯特的身體，如水面被投下了一個小石子，他只能一臉古怪的看着身體。
系統：‘目標已捕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