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賽尼斯托之怒
黃燈軍團成為了歷史,湮滅軍團代替了他們的存在,曾經橫行宇宙的恐懼軍團有了自己的新領袖。厄耐魯斯—湮滅蟲王。
原本忠誠於黃燈軍團的忠誠者們要麼被蟲王殺死,要麼就被改造為電池被收割成為蟲王武器中的一部分。剩下的則是逃竄到了宇宙四處,對着原本曾經的軍團隊友們四處躲藏,避免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黃燈軍團的成員之間沒有信任可言,整個軍團擁有着明顯的階級制度,由燈團領袖一人獨裁統治整個軍團。軍團領袖是軍團的核心,因為整個黃燈軍團都是具有極端權威主義的組織,領袖必然是軍團之中的最強者。領袖會靠其強大的力量逼迫燈團成員服從,對其進行恐懼的威脅,任何膽敢違抗的人將會被領袖所致以恐懼的懲罰。
放眼望去,縱觀整個黃燈軍團的歷史,只有一人長期統治着軍團,令軍團成員都一直以來抱有着不可磨滅的恐懼感。他是曾今的叛徒,也是燈團的創始者,而他便是:
“賽尼斯托!”一位收到求救信號綠燈俠在發現了是誰發出信號后驚訝的說到。
他們正處於一個瀕死世界的斷崖旁邊,強大的日冕活動每秒都在拋射着數十億噸物質進入太空,有一些擊中了這個世界,使得整個世界現在都只是一片輻射地獄。燈戒能量保護着他不受太陽輻射的影響。
“綠燈俠?你們真的是我希望最後遇到的收到求救信號的傢伙。”賽尼斯托躲在一個山洞中,足夠減少輻射的影響。他設法狩獵到了一些原生動物,在消毒處理后當作他的緊急食物吃掉了,並且在一旁還有一口地下水井用於提取水飲用。
綠燈俠從吃剩下的骨頭看來,賽尼斯托至少在這裏困了有個幾月的時間。他的身體已經十分消瘦了,像是皮膚單純只是掛在骨頭上,很少的肌肉線條還能夠看出來。賽尼斯托的狀態很糟糕,可以說是還能活着就算是奇迹了,綠燈俠完全不能想到是什麼發生在這裏了。可既然發現了他,那他就必須做點什麼。
“不論這裏發生了什麼,你被捕了,賽尼斯托。”綠燈俠用戒指發射出了一道光束製造了一個牢籠將賽尼斯托囚禁了起來,把他拽出了山洞並拉到了外太空來。
“沒必要這麼粗魯,我的好兄弟。好吧,前·好兄弟。”賽尼斯托對對方的粗魯反應行為感到不愉悅的嘲諷着他。
“你被新星-綠燈軍團判下:種族屠殺,滅絕,破壞和平,盜竊等罪行,你將被帶回OA受審,不出意外的話你會被關進凱恩堡里。”綠燈俠沒有多說的講他帶走,朝着OA飛去,他不想多費口舌,就像是他其他同事那樣。
“哦,別這樣嘛,這樣多無聊的。和我多聊聊天唄?告訴我,兄弟,你背井離鄉了有多長時間?你女兒她的病怎麼樣了,是不是快要擴張到她腦子裏了?”賽尼斯托冷血的說到。
“………”綠燈俠沒有回復他,但他還是捏緊了拳頭。
“這麼多年了,她沒有燈戒能量的保護,被泰伯利亞腐蝕的身體換成其他人的話早就死了,不過你們這種矽基的生物似乎抗性還比較強的樣子。告訴我,迄今為止你嘗試了多少家醫院給她治病?十家,二十家?還是五十家?”賽尼斯托感覺到了對方的動搖,對方的意志力逐漸的有點被削弱了下來,他滿臉充滿了對對方的不屑一顧的態度。
“仙達擁有全宇宙最頂尖的醫療技術,他們不會讓她死的。”綠燈俠開口說了話,他告訴賽尼斯托他錯了。
“仙達人,是的,那些仙達人。和你們這幫子綠燈俠一樣,自認是宇宙的警察,影子協會的執法人,我從未想過軍團會墮落到這個地步。”賽尼斯托表現的很傲慢,他諷刺着軍團現在的狀況還需要於其他執法部門一同在一群政治家手下幹活的樣子。
“你錯了,賽尼斯托。他們承諾過會治好她的,而我只需要當好綠燈俠就好了。”綠燈俠否認了賽尼斯托的話,他依然對自己的軍團有着信任。
“蠢貨。”賽尼斯托回復到
“你說什麼?”綠燈俠突然就停止了飛行下來,他憤怒的把賽尼斯托和他的囚籠拉到了面前來。
“你不應該聽取那些騙子的話,守護者出賣了你們,他們根本不會在乎治好你女兒這種事,他們只會把你當作個好工具來用罷了。他們根本不會救她,你知道那是絕症,只有成為燈戒使者才可以治好,而守護者絕對不會讓一般人成為綠燈俠。這你我都心知肚明,她必死無疑。”賽尼斯托翹起了一隻眉毛來說到,他感受到了來自對方的意志力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憤怒還有,恐懼。
“賽尼斯托!!!!”綠燈俠解除了具象化牢籠,他試圖攻擊賽尼斯托。可他沒有料到的是,一隻爪子從他的背後抓了來抓住他來。
“行吧,這是你找的。”賽尼斯托的身體突然之間就逐漸恢復到了正常狀態,他的眼中充滿了黃燈閃爍。他手指上的戒指上構造出一條鏈,他們從賽尼斯托背後一直延伸到了遠方然後繞了回來,最後連接着那隻爪子。“本來我只是想拉你一把來到我的軍團,但看起來你放棄了入團條件。”賽尼斯托從戒指上分離出了另外一道能量流來構造出了一個自己模樣的巨像來,然後他便揮動巨拳下來,打向了綠燈俠。
綠燈俠被打飛了出去,他身上的晶體結構被打裂了開來一部分,可他還是在第一時間調整好姿勢,把自己停了下來。他看着恢復體力的賽尼斯托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翻下的大事,那便是不要在賽尼斯托面前展露出恐懼。他肯定是吸收了剛才自己的恐懼情感,對女兒生命安危的問題上產生的恐懼而讓賽尼斯托恢復體力來。
“你的要了解,綠燈軍團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也許以前你們的確是執行正義的化身,但現在你們不過只是群狗罷了。真正的正義可不是靠嘴說幾句話就完事的,恐懼才是穩定和平的最好手段。”賽尼斯托在身前展開來一面粉碎立場,從中釋放出一次攻擊,震碎了面前的空間,將對方又一次的擊飛出去。
“我幾乎就要為你感到悲哀了,你知道嗎?你這輩子投入幾乎所有經力在好好做一個警察的義務,妄想着自己做的越出眾,她就可以越早好起來,不是嗎?你是時候認清楚你這愚蠢的感情只是單純因為生物本能的繁衍激發的激素罷了。即便是作為個矽基生物來說也是如此。”賽尼斯托諷刺着對方的信念,他又一次的召喚了一隻爪子來將它抓起來丟回到了他跟前來,然後他在手中聚集出一團恐懼能量,往他的身上狠狠的來上來一拳,給他身上留下永久性的傷痕。
綠燈俠暈死了過去,他的身體失去了知覺,無神的漂浮在太空之中。賽尼斯托沒有去理會他,他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而且他現在比起給自己找麻煩來說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如果他殺死這個綠燈俠,這隻會讓戒指重新尋找新的宿主,而且他還會因此被更多綠燈俠當作首要目標抓捕。這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對他的復仇增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賽尼斯托決定先回到反物質宇宙,他的軍團大本營所在地。他不認為自己的敵人能攻陷科瓦德星,而且科瓦德星上還有不少自己的忠誠者在上面,因此回到大本營重整旗鼓變成了他眼下最好的選擇。
他的身體被黃光籠罩,接着他的身體被分解了,破肉和骨頭隨後也消失不見。他正在前往超空間的渦流里朝着反物質宇宙前去,那裏在宇宙的邊緣之外,充斥着反物質的宇宙。反物質具有相反與物質的磁極以及基本粒子組成,正如同所有的原子內都是負電子和正質子與中子組成的一樣,反物質宇宙是由正電子還有負質子與中子組成的,與宇宙有相反的負同期。通常來說,任何正物質和反物質接觸都會是毀滅性的下場,兩者會互相泯滅釋放出物質中所具有的全部能量。
因此進入反物質宇宙的時候任何人都需要有一層保護膜保護着他們的身體不受反物質的影響,否則他們會在進入反物質宇宙的瞬間便會發生物質湮滅。然而燈戒便會提供這種保護,燈戒會保護使者本身被一層透明的能量構造體保護着,因此不會受到影響。不過如果燈戒的能量消耗殆盡,那麼面對使用者的命運將會和其他進入反物質的物質一樣遭到毀滅。
賽尼斯托心中充滿了怒火,他為自己被從自己的軍團之中給又一次排擠出來。自從蒙戈從自己手裏奪走了黃燈軍團后他誓言不再會將軍團再一次遺失了,可是那負宇宙的霸主卻讓賽尼斯托沒能遵守自己的誓言,這無疑是十分激怒了他。賽尼斯托勢必要讓厄耐魯斯付出代價來,重新讓軍團認識到什麼是“賽尼斯托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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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775號扇區某處。
賽尼斯托軍團正在某個毫無防備的星際帝國里摧毀着他們的防線。黃燈魔勢不可擋的佔領了這個擁有一萬年的帝國的九百個恆星系,曾經不可一世的無敵艦隊現在只是圍繞星球軌道運行的殘片層,數百萬異星人冰冷的屍體在太空裏漂浮着。每個士兵的面孔上顯現着受到極度驚嚇后定格的死亡表情,他們要不是被撕成了碎片,要不然就是和金屬融合在了一起,變成非有機非有機的怪胎生物。
這裏原本是一位女君主統治的,她原本被她的人們認為是救星,能夠讓他們擺脫地方異星軍閥的威脅。可這位女王她卻對她的工作玩呼職守,在人民需要她的時候她卻在異鄉度假,這使得有數條星系之間的貿易航道遭到了攔截,導致了國家內政問題產生。消費品補給物資供應現在已經達到了管制模式,可處於國家外環地區的人們似乎被遺忘了,這導致了國家內戰的爆發。
不正當的正義被施加在了人們之中,警察朝着自己要保護的民眾所開火,妥協于軍閥的要求,開放國家邊界給予入侵者便捷通道,並對他們向外環與中環地區的掠奪無言化。
當人們受於苦難之中時,不安還有恐懼像是條毒蛇一樣爬動着,向著呼應他的恐懼而去。當內戰爆發,死亡和毀滅不可避免的會發生,義軍同盟試圖改變現狀,掀翻混亂的國家無能的統治者們,通過四處偷襲主權國家的重點工程,並分裂他們和軍閥之間的關係孤立他們。
可就在關乎着義軍獲勝的一次戰鬥,一種秘密武器製造了大量的重力投影器在超空間內創造出來大量偽重力陰影來攔截了幾乎所有在超空間內躲藏的義軍艦隊,使他們全部都脫離了出超空間。有的人撞上了星球,有的人掉進了恆星里,起義軍在這一場戰鬥中損失了幾乎所有的後援部隊。
可就當義軍的希望化作絕望,他們即將被毀滅之時。黃光從天而降。
賽尼斯托軍團帶來了恐懼的力量,他們以破竹之勢摧毀了他們的旗艦,撕裂了飛船的裝甲,將裏面的戰士全然丟出來,要麼被凍死要麼被黃燈構造體撕碎。
被拯救者們看到從天而降的救贖者時原本是滿臉充滿喜悅,知道有人在乎他們的生死,有人來在他們最絕望的關頭拯救了他們,未來的美好幾乎觸手可及,暴君離位賢王上位,光明還有幸福的未來。
只是,這些幻想在他們接下來目睹的事情當中全都破碎了。
黃燈的使者們向他們展示了何為恐懼,他們沒有直接殺死那些敵人,而是滿滿的折麽着他們。每一次攻擊他們都在刻意避開致命點,只想着對這些人造成更大可能的痛苦,讓他們在哀嚎還有恐懼中慢慢喪失生命。
在這些黃光夢魘面前沒有仁慈,他們最大可能的施加給予了當地居民何為恐懼,即便是非戰鬥人員在這場戰鬥之中也遭到了慘無人道的殺害。
當賽尼斯托將那腐朽女帝燒焦的屍體從那燃燒的城堡中撤出來向整個國家展現出來向整個國家展示的時候,沒有歡呼,沒有喝彩。只有冰冷寂靜和寧靜的讓人感到窒息的心情,恐懼以超光速擴張成長了起來,這是一種抽象但又實際的影響。
賽尼斯托高高在上的站在天空之上,像是一個神明俯視一切眾生般。他宣揚着自己的統治理念,以另一個獨裁者的形式納入這個國家於自己的統治之下,賽尼斯托軍團將會把他們納入自己的恐懼統治之中,他們將會成為黃燈的奴隸與電池,繼續加強黃燈中央電池的能量供給,讓軍團變得更加強大。
可就在這賽尼斯托的權力展現還未結束的時候,一片陰雲遮蔽了這個星球的天空。這並非是天氣的影響,黑雲是來自更加遙遠的深空之中,是來自太空深處的黑暗,並非是常態。
所有人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毀滅之雲所慌亂還有恐懼,人們四處逃竄,不論先前是多麼深仇大恨的人們在看到如此末日的場景都變得不再在乎了般的協助逃亡。然而他們又能逃向何方呢?當這片黑雲在幾分鐘后便吃掉了他們的太陽,讓夜幕降臨屏蔽了整個世界。
唯有賽尼斯托軍團的成員們未對這黑雲所顫抖,因為他們很清楚這是什麼。那是一群成年的食日者,一種將自己偽裝成星雲的太空蜂巢物種,通常需要幾周的時間就能完全消化掉一整個恆星,但屬於食日者皇室的蜂巢通常只需要一天就可以消化掉一顆G級恆星,一兩個星期就可以消化掉A級恆星,即便是強大的O類恆星也只能維持這惡魔之雲幾個月的糧食罷了。這些怪物曾經吞噬了數以兆記的恆星,也是被包括綠燈軍團還有新星軍團等泛宇宙維和力量宣佈必須滅絕的種族,並在數百萬年前就被宣佈絕種了。
然而在這裏,一群完全成長的古代皇室巢群出現在了這裏這是令人萬萬意想不到的事情。這種跨星雲規模吞噬天體的怪物幾乎不可能被控制下來,唯有當把蜂巢引誘至黑洞中才能讓其終結。
賽尼斯托感到了深深的惡意,因為這並非是湊巧,而是顯然有預謀的行為。有人就是為了羞辱他,在他自己展現自己榮光時以他的失敗來羞辱他。而且在這食日者之中他感應到了有上百個黃燈魔個體的存在,但又有一些不一樣,其中還參雜着些許死亡的氣息在其中。這些不是他的黃燈魔,不是軍團的成員,可他卻從未知道過如此之多的逆反者。於是賽尼斯托帶領着軍團成員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轉而朝向了那食日者飛去。
當足夠近的時候,軍團紛紛具象化出了自己的構造體殺進了食日者之中。賽尼斯託命令他們殺進食日者的心臟中,那些逆反者的信號源。
黃燈魔淤泥,他具有腐蝕性的液態化身體大大提升了對抗食日者巢群時的有效性,他構造出的構造體就像是自己一樣具有腐蝕性,並且還在朝着周圍發射着具象酸液炮彈。阿蒙瑟帶領着自己的嘍啰們具象出了機炮以及彈道導彈武器打散開來了不少巢群觸鬚來為賽尼斯托開路,其中還有具象的熱核武器,然而即便是具象化的物質,它們也與普通物質有一樣的反應,因此這實際上是在餵食食日者們。
燈魔馬洛很快阻止了阿蒙瑟的愚蠢行為,但他的做法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和特奇科創造出的機械構造體們試圖物理性質的撞開巢群的阻攔,可是即便是細微的缺口,也足夠引來洪水般的災難性後果,幾個燈魔當場便死亡了,他們的戒指穿過了風暴之眼,進入了深空尋找其他的宿主。最後,是卡魯希爾還有阿奇洛在蜂巢群落之中殺開了一條道來,他們釋放了恐懼氣息創造了來自宇宙各地的猛獸以及海妖,兇悍的怪物大口大口的啃食着食日者巢群然後通過自爆的方式摧毀掉他們,這些巨怪驅逐開了大批量的巢群,由賽尼斯托本人給予最後的能量新星炸開了通道來。
賽尼斯托所見這叛亂者的首領是何人。儘管他並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他的戒指告訴了他。那便是來自負空間的王者,湮滅蟲王。可對於賽尼斯托而言,對方是誰並不重要,他不知道,也不關心。他只知道作為黃燈魔,對方居然膽敢挑戰自己的權威,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不過他並不是愚昧的狂徒,但他也不是喜劇演員或者脫口秀主持人,他不會廢話去激怒對方或者挑釁對方,他只知道施加恐懼。
透過湮滅蟲王的雙眼,賽尼斯托看到的不只是它所釋放的恐懼之力,更多的還是情感的空洞,像是黑暗本身通過蟲王的眼睛投影了自己的形體。虛無的湮滅者,恐懼只是最接近於他能夠表現出來的情感波動罷了,他本人要遠不止於恐懼。
賽尼斯托從戒指中發射來了一道能量流打向了蟲王去,然而蟲王拿起了手裏的宇宙能量控制器吸收掉了從燈戒里發射的能量,補充進了控制器的儲備內。賽尼斯托以加速的方式飛到了對方的身後去,然後又打出了另一條激光,測試他的能量吸收是否需要控制器的協助。事實證明他的確需要,第二道光束打中了蟲王的背上,可他翅膀一伸,將剛才吸收的能量從翅膀上反射了回來,打回了賽尼斯托的身上去。他具象化了一面偏移盾折射了先前的攻擊,但蟲王同時又具象化出了一支爪子從他頭上砸了下來,把他給打飛去。
蟲王連續從手上發射了幾道攻擊,然而賽尼斯托很快就恢復了回來,他以高速的靈活飛行躲開了攻擊,可卻未料到他這一下子卻撲入了巢群的地獄中。他的黃燈魔也陷入了自己的麻煩里,雷文納斯和其他的百人幫成員都有着黃燈戒指,他們的人數的優勢立刻變得蕩然無存了。黃燈軍團被湮滅者和他的奴隸們壓制了起來,食日者不但是吞噬恆星,更是吞噬輻射能量的生物,他們大量的吸食着黃燈魔們燈戒的能量已經超過了恐懼能夠補給的速度,戒指的能量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降低,很快就有大量的戒指發出了能量過低的警告聲來,一些在戰前沒有完全充滿電的戒指現在便已經耗盡了。
賽尼斯托絕不允許自己的隕落,於是他到達了他忍耐的臨界點,不是因為部下的傷亡而是他的地位受到了挑戰。他是黃燈軍團的主人,他是恐懼的大師,他是掌管着恐懼實體化的宿主,而現在正是他將這怪物釋放出來的時候。
視差怪!
頃刻之間,一頭介於昆蟲還有爬蟲之間的混合體生物從賽尼斯托的胸口中爬了出來,那怪物立刻便摧毀掉了所有糾纏着黃燈魔們的食日者巢群,並釋放出了巨量自己的分身蝗蟲以自爆的方式擴散毀滅。雷文納斯試圖用負能量把他打回去,可是負能量被它吞噬了下去轉化成為了它的一部分,它一尾巴扇飛了雷文納斯還有幾個其他的黃燈魔以及百人幫都被打飛了。
在視差怪出現之時,黃燈軍團的一眾黃燈魔們的戒指都逐漸的充滿了恐懼能量。他們感受到力量就像是在他們的血里流淌着的,他們大肆的釋放着能量投影還有建造各種構造體來消耗着他們剛剛超充能后的戒指。有視差怪的出現,他們的戒指會無時無刻的吸收着來自視差怪的強大能量補給。
貪婪與暴虐感充斥着蟲王,他目睹了視差怪的可怕力量,輕易的摧毀了他的部隊,這無時無刻的都在吸引着它對於力量着迷的慾望。他釋放出了自己所擁有的恐懼之焰,像是星辰之間閃耀的燈塔明星一樣,視差怪感到了那前所未有的恐懼掌控力,他被吸引了去,去捕捉控制那情感之力。
然而賽尼斯托感受到了視差怪的意圖,他企圖投奔那湮滅者,他立刻便命令了視差怪回到他身體裏來。他將化身為“視差魔”。
視差怪附身的賽尼斯托成為的超級燈戒共生體,擁有着恐懼所驅動的巨大力量以及能力。這也影響到了賽尼斯托的物理外表,視差怪的獠牙穿過了他的嘴唇從下長了出來,而他的眼睛完全被黃燈的恐懼聖符所代替,他的戰衣具象化出了一對肩甲來。恐懼實體具象化出的新戰衣本身就有着遠超於普通具象化的強度,這甚至能讓他左右時空的本質。
視察魔即刻便撕裂開了時空連續性的穩定,導致空間中出現了一條光年級距離的裂口來,宇宙的背影從中顯現了出來,那是流動的亞空間實體,身處其中的不死掠食者爭先恐後的進入了實體宇宙,他們也已一條條的觸腕的方式迎擊了食日者,將那食日者打散了開來。
這一擊讓雙方持平了在一起,軍團與蟲王之間的差距變得不在那麼大了,他們一擁而上朝着湮滅蟲王圍毆起來。黃燈軍團的先兵,阿奇洛投影了自己的頭出來,但更大,更多獠牙。他朝着蟲王咬了過去,可是沒有咬碎他,反而被蟲王釋放出的脈衝能量炸碎開。可阿奇洛沒有結束,他具象化了兩把大刀來,瘋砍了向蟲王過去,雖然每把刀都十分龐大不過對比器阿奇洛的個頭來說是要顯得小得多了起來。阿奇洛十分嫻熟的揮舞着它們,因為它作為一個謀殺者來說刀是他十分應手的武器,然而蟲王只是隨便揮動了一下手便打碎了它們,然後他立刻釋放出了一道能量攻擊擊退了阿奇洛。
賽尼斯托不意外阿奇洛會被對方打敗,因為阿奇洛一直以來都是個無腦的莽夫,甚至於愚蠢的地步,他只是覺得他作為一個欺負弱者的恐懼製造者來說相當不錯罷了。這並不是阿奇洛是特別的,而是整個軍團幾乎所有人都是這樣的人渣,整個黃燈軍團都是由愛欺負弱小的懦夫還有施虐者組成的,真正實力強大者只有燈團領主本人,因為只有燈團領袖是真正的強者,墮落的強者。
視差魔打算親自面對蟲王,而蟲王也蓄勢待發。攻擊由時差怪先行發動,他絲毫不顧及他人是否在攻擊的範圍內,視差怪具象化自己的身軀,通過視差魔從戒指之中發射出能量投影轟炸湮滅蟲王可是對方就只是像在游泳般簡單的穿過視差魔的攻擊。通過能量流蟲王近身了視差魔,用一隻覆蓋了環狀能量層的爪子化作了一把長刀朝着具象體打去摧毀了它。
蟲王從中揪出了視差魔把他丟進了食日者巢群中任由巢群解決掉它。然而視差魔並非如此簡單的就能夠被戰勝,具有毀滅性的毒星雲從視差魔的嘴裏大量的吐出來覆蓋了巢群讓整片周圍的巢群都枯萎了。蟲王當然不會覺得這行就可以殺死對方,於是蟲王又一次具象化了構造體。
一隻毀滅巨蟲狠狠的撞在了視差魔身上,將它撞進了巢群之下的一顆正被吞噬的小行星上。小行星當場被摧毀殆盡,可是這對於它來說不疼不癢,於是賽尼斯托張開了血盆大口,視差魔的聖標中聚集出了一團交織的火焰炸飛了湮滅蟲王,他試圖去防禦可是卻毫無抵抗能力,因為那力量遠超於他一次性能夠用控制器吸收的能量上限。
視差魔飛到蟲王身邊,正要打算抓起他來,但瞬間他就感覺到像是有萬把刀刃刺入了身體之中。蟲王在視差魔不注意的時候從四面八方構造出了具象化尖刺捅穿了它的身軀,並把他固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視差魔發出了劇痛產生的聲音,可是它絲毫不去在乎這些傷害對自己的影響。
賽尼斯托的身體忽然像是要溶解了一般從外表開始變形,是視差怪的作用。儘管賽尼斯托控制着恐懼之力,可是視差怪所具有的情感特點超出了賽尼斯托每一次的預料,他企圖追尋更加強大的宿主,可是賽尼斯托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強制着視差怪停留在自己體內,他試圖要力挽狂瀾,直接結束戰鬥。
視差魔衝破了構造體的針刺,他掙脫了束縛沖向蟲王朝着他的金屬頭盔上來了一拳,並抓着他的翅膀把他甩了出去附加着另外一次恐懼能量壓縮內爆。
可是蟲王這一次卻吸收掉了爆炸的能量,他創造的護盾阻擋了幾乎所有傷害,他撕裂開了視差魔的攻擊,然後從手裏發射出了負爆能束攻擊,這使得他的腦袋完全冒煙了起來。蟲王立刻拿起了宇宙能量控制器將它插進賽尼斯托的身體裏,隨即他便立刻啟動了控制器。
恐懼能量幾乎呈指數型的開始減少了起來,視差怪隨即便被扯了出來,伴隨着賽尼斯托的恐懼能量一同被抽出來。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因此賽尼斯托靠着僅剩下的一點力量在自己和蟲王之間創造了一道暗能量隔層,把他們兩人給彈了開來。
然而視差怪已經離開了自己,他已經不再是視差魔了。湮滅蟲王吸收掉視差怪的力量成為了新的視差魔,他能感受到來自恐懼的龐大力量在自己的血管里流淌,他感覺自己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強大的多,恐懼的力量使得他欣喜若狂。
其他黃燈魔看到賽尼斯托已經被擊敗了,他們紛紛便逃竄了開來,他們不會在乎自己的領袖安危,儘管是陷入危機的時候。他們都是懦夫,在見到真正強者在打散了他們的領袖后他們就如同散沙垮塌。
賽尼斯托完全沒有驚訝自己的部下會拋棄自己,但憤怒不是他的解決問題方式,他需要的是恐懼。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朝着幾個逃竄的黃燈魔開火殺死了他們。他們的戒指沒有去尋找新的宿主,而是飛向了賽尼斯托。十六隻戒指同時附着在了賽尼斯托的手上,他們都因為燈魔死亡時的恐懼充滿了力量。湮滅蟲王也想着要測試自己的新力量,他們之間展開了最終較量。
賽尼斯托飛到厄耐魯斯的面前,雙方同時抬起了拳頭和爪子互相朝着對方打了過去。賽尼斯托被厄耐魯斯一巴掌打到臉上,鼻血和傷口裏滲出的血飛濺的到處都是。可蟲王的下巴也被打的歪了過去,他整個身體都向著一側傾斜,口裏吐出了鮮血來。蟲王把自己的一隻胳膊變成了覆蓋具象化構造體的長爪,在他回過神來的瞬間砍向了賽尼斯托的胸口,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
可是賽尼斯托沒有放棄,他具象化了一對拳套打擊器,猛的錘飛了湮滅蟲王,並立刻追上去撕了他的翅膀下來。可蟲王沒有花太多時間就學會了用燈戒修復身體,他在圍觀尺度操控物質還有微型手術立刻修復了被撕掉的翅膀,接着他就用翅膀作為了武器,將一道道高能電離子風暴鏈轟擊了賽尼斯托,他感到身體像是被電焦了可是戰鬥意識讓燈戒能量修復了傷疤。
蟲王繼續主導着戰局的走向,他又將賽尼斯托扯來,然後用爪子插進了他的胸膛里,試圖榨乾他剛剛獲取的新力量。可是賽尼斯托沒有就這麼簡單的能被擊敗,他操控着戒指讓所有的戒指啟動了自爆,並摘除了所有的戒指,只留下了一枚能量足夠抵抗爆炸的餘下。
蟲王突然之間感到了危險的存在,但已經太遲了,戒指立刻就引爆了起來,黃光包裹了二者,並刺穿了食日者的屏障,黃光突破了光障,從超空間中泄漏進了實體空間之中,巨大的爆炸覆蓋了整個星區,即便是跨越光年的食日者巢群也不能幸免於難。
毀滅之光摧枯拉朽的毀滅了附近的帝國領土還有所有的生命都被終結了,那些還沒被食日者吃掉的恆星留在了原地,而星球的地表也都盡成為廢墟與岩漿地獄。
太空中,恐懼氣息逐漸消除了下來,而僅有二人存在於終結之地的中心。
可最後只有那負空間之王依然站立,他提着賽尼斯托,將他像是垃圾一樣丟向了下方已經被摧毀的帝國首都上,因為他已經沒有剩下的力量可以被榨取了,因此對於蟲王來說,賽尼斯托便像是垃圾一樣。
在進入軌道后,他的身體開始發熱了起來,但賽尼斯托留了一手,他用盡最後2%的能量緩衝了撞擊的威力,使得他能夠倖存下來。
他看着蟲王離去,也沒有半點在乎過。他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的成就就這麼毀於一旦了。那蟲王使用恐懼純粹用於毀滅,甚至不同於他的“正義”理念這一點。他知道復仇並不是明智的做法,可是湮滅蟲王跨過了自己的底線,為此他將要向其展示自己的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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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反物質宇宙,扇區:-1
來到了反物質宇宙的賽尼斯托環顧了一下四周,他沒有感受到湮滅蟲的存在在這裏,他們要麼就是在進入反物質宇宙的時候被摧毀了,要麼就是他們根本沒有來過。
不論結果是哪個,賽尼斯托至少知道反物質宇宙是安全的現在,他以全速飛向了他的軍團主星,科瓦德。
來到科瓦德的軌道上,他看到科瓦德的軌道上現在多了幾萬顆小行星,他們就像是一層護盾一樣保護着星球不受外界的影響。小行星上都是科瓦德人建造的軌道防禦系統,一座座反物質火炮足夠抵抗任何外來入侵艦隊,任何物質構造體在這裏都會被摧毀殆盡。
塞尼斯托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誰部署在軌道上的,他心中充滿着失望還有無奈。這一定是阿奇洛乾的,那懦弱的黃燈魔,他的二把手。阿奇洛會盡一切可能,在塞尼斯托不在軍團的時候試圖掀起反抗的力量去建立自己的阿奇洛軍團,但每一次他試圖造反都會被塞尼斯托所壓制,唯一不殺他的理由只有因為軍團里其他人都比他弱,他是除了自己之外最強的一個。
塞尼斯托進入了防禦武器的射程範圍,但是武器沒有開火,因為他們偵測到了塞尼斯托的信號。
“燈戒識別,塞尼斯托閣下,歡迎回歸科瓦德。”軌道防禦系統通過燈戒向塞尼斯托發出了允許進入的通知。
回到星球上,塞尼斯托來到了軍團總電池的所在地。然而這裏已經空無一人了,總電池就這樣在沒有任何人保衛的情況下屹立在科瓦德地表上。如果湮滅之潮打來了,黃燈軍團的心臟將會完全暴露在他們的面前,軍團的毀滅將會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作為任何燈團使者都應該清楚,自己的燈團總電池是軍團之中最需要保護的東西,想這麼懶散的防禦,軍團的沒落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塞尼斯托停在了電池前,他背對着電池,看了看四周,並用戒指偵察了周圍的環境之中有沒有陷阱,因為他還是需要確讓湮滅蟲沒有在這裏設下陷阱。而戒指給出了否認的答覆。
“哼嗯。。。”塞尼斯托抬起眉毛來嘆氣了一聲。
“閣下?是您回來了嗎?”一個聲音從周圍的山洞裏的人影處傳來,然後一個形似蜘蛛的人從洞裏飛出來了。
“瑟科斯,我其他的燈魔在哪裏?”塞尼斯托認出了對方,來自反物質宇宙的吸血蟲瑟科斯。他是塞尼斯托軍團最初成立時的幾個成員。
“他們都在這裏,閣下。”瑟科斯答覆到。
然後周圍的山洞中又紛紛的出現了其他的燈團成員,但數量卻遠不及原本的人數了,原本數以千計的軍團成員現在只剩下不到200人了。
“阿奇洛。”塞尼斯托看到了阿奇洛也在,他點名叫阿奇洛過來,而對方的臉立刻變得慘白了起來,他十分恐懼着塞尼斯托叫了自己過來。
“塞尼斯托閣。。。閣下。。。。”阿奇洛老老實實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全程都在低着頭,降低着自己的姿態,展現出自己弱小的一面,試圖祈求塞尼斯托的憐憫之類的。
“你這是怎麼了?阿奇洛。你為什麼連話都不會說了,見到你的領袖連個招呼都不打了嗎?”塞尼斯托背着手,滿臉邪笑着說到,他翹着一邊的眉毛,諷刺性的質問他。
“呃。。。”還未等阿奇洛說完話,一隻三頭羅煞獸從塞尼斯托的戒指構造了出來撲向了阿奇洛,然後是伴隨一隻長着章魚腦袋的昆蟲怪物將他打倒在地,並試圖撕了他的臉,啃食他的骨頭。
“這是第幾次你丫的背叛我了。告訴我,你有沒有又試圖代替我的地位,就因為那蟲王打敗了我,你就以為我死了?我要求你們不惜一切代價保護總電池,是不是又是你讓我的黃燈魔們變得懦弱了起來?”塞尼斯托讓怪物們把阿奇洛從地上扯起來,然後砸向了山上,之後又將他丟了回來,像是玩具一般。
“閣下。。。。我。。。。我。。。。”阿奇洛在被痛揍的過程中試圖解釋,可是塞尼斯托沒有聽,他根本不想聽。
“住手,父親!這不是阿奇洛的主意!”塞尼斯托的女兒索拉尼克來到了他面前,向他解釋到。
“哦,索拉尼克,那這是誰的主意?”塞尼斯托拽着半死的阿奇洛來見他女兒。
“這是我的主意,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所以我就打算如果那些蟲子再次襲擊來的話,我們就引爆總電池,至少要拉他們一起當墊背的死。”索拉尼克解釋到這不關阿奇洛的事情,她心裏想着現在他們需要的是減少傷亡,因為之後還有戰鬥需要進行,少了一個成員,難度就會增加更多。
“我以為作為一個醫生你會救人,而不是拉所有人一起和你死。”塞尼斯托調侃到他女兒,他只覺得這是他少數從他女兒嘴裏說出來最天真的幾句話。
“如果我們能炸死他,那這就是在救人。”她指着塞尼斯托說到。
“。。。。看起來你欠了我女兒一條命。把他給我帶走去治療。”塞尼斯托鬆開了被打的半死的阿奇洛,要求別人去治好他。
阿奇洛被拖走了,其他的燈魔們留在原地滿臉充滿着恐懼,他們害怕塞尼斯托下一個會懲罰他們,因為他們選擇了逃跑,而不是留下協助領袖。因為他們從自己心裏最深處都很明白,自己是懦夫,他們害怕自己的死亡所以選擇了逃跑了來保命。塞尼斯托的懲罰從來都是令人生畏的,他會對自己的部下施加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但除非有誰蠢蛋到會想要公然挑戰他,或者過於不配得到燈戒,不然塞尼斯托也不會隨便處決軍團成員。
塞尼斯托轉頭面對中央電池,他伸出帶着戒指的手來,念出了他們軍團的神聖誓言。
“黑晝茫茫,白夜朗朗。”總電池之中爆發出了耀眼的閃光,恐懼的能量以排山倒海的規模湧出,像是超級風暴般吹打着周圍的一切事物。
“異徒亂黨,畏吾神光。”塞尼斯托感到了萬千針刺扎進了體內來,烈焰風暴包裹了他的全身,皮膚炙烤的痛楚和莫大的心智折磨能夠讓任何人感到畏懼,但塞尼斯托不會。
“怖活焚葬,逆我者亡。”恐懼之息讓在場所有的黃燈魔們都知道了自己該做什麼,不用塞尼斯托說他們也都明白。於是所有人都朝着中央電池伸出了手來,恐懼能量跨越了科瓦德的地表,直衝向反物質宇宙之中。
“恐懼為源。。。。。”塞尼斯托強行吸收着來自電池裏的能量,讓他的戒指達到超充能的狀態。而其他燈魔也相繼達到了滿能量的狀態。
“塞氏威權!”
黃燈魔們將帶着戒指的手一同伴隨着塞尼斯托舉向了空中,他們高喊着誓言,向著這反宇宙宣洩着自己的恐懼之力,宣誓要向著讓他們處於現狀的那湮滅者施以恐懼。
在充完能量后,塞尼斯托正在計劃着他們下一步的行動該是什麼。視差怪已經被奪走了,軍團損失了一項巨大的戰力,這損失也不能完全算是他部下的失能,因為視差怪式主動背叛塞尼斯托的。視差怪會向更能施加恐懼者臣服,而要滅絕宇宙眾生的湮滅者必將是宇宙的威脅,視差怪選擇它現在塞尼斯托想來也不出意料。
塞尼斯托離開了總電池區,來到了他們要商討接下來該做什麼事情的總部里。塞尼斯托要求所有黃燈魔去運作科瓦德人的武器工廠,介於最後一個科瓦德人早就死了,現在黃燈魔們需要自己去運行這些設備。根據塞尼斯托的要求,現在軍團需要重新集結新的戰力,因此新的黃燈戒指就必須要用工廠去打造出來,這樣才可以讓軍團擴張起來。
因為有以前的經驗,只是單純擴張人數的話,黃燈魔個體的水平能力都會有不同的差距,有些人甚至不能作為炮灰加入軍團。因此塞尼斯托在每一個燈戒之中都植入了“暴君蟲”,一種曾經席捲過宇宙,屠戮了上百億不同的物種,血洗了星辰的病毒物種。而更具塞尼斯托改造后的暴君蟲後代們,它們會成為他的眼線,並評估新宿主是否合適成為黃燈魔。如果新的使者不符合條件,它們單純會自爆殺死宿主。
在塞尼斯托的眼裏這是一種物競天擇的做法,確保只有足夠強大的施加恐懼者能夠加入軍團,從而確保軍團的戰力足夠去彌補損失的成員。不過一定程度的炮灰的確是需要的,因此很多弱小的施暴者也會加入軍團,它們將會是戰鬥中作為可消耗品的人選,塞尼斯托幾乎已經想好了讓這些人怎麼樣去死可以最大程度的增強軍團的戰鬥能力。
除此之外,塞尼斯托認為僅僅只是靠目前的軍團戰鬥力是不足的,即便自己是最強大的,但是他所具有現有力量即便是多個燈戒的力量也都不足他戰勝蟲王。
“塞尼斯托,你在憂慮些什麼。”一個身穿黑色弔帶服的藍色皮膚的女性軍團成員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她是麗薩·德萊克,視差之書的保管者。她並非是戰鬥人員,因此她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是待在科瓦德上,與中央電池一樣,她也是軍團不可替代的存在。
麗薩是黃燈軍團內行司書官,她是最早的幾個追隨塞尼斯托的人之一,也是最瘋狂的一個。她的癲狂讓她將視差之書刻印在了自己的皮膚之上,每個詞語都像是熾熱的蠍蚣蛛在她的皮膚之下爬動着,她的血肉還有命運都與軍團本身緊緊的連結在了一起,每一句塞尼斯托的聖言都被刻印在了她的身上。
“麗薩,你最好能提供給我些什麼東西?”塞尼斯托詢問到她,她與視差之書的連結使得她能夠一定程度的窺探事情的真相或者解決答案。但也不是能夠窺探一切,當現實被某些力量遮蔽的時候,麗薩將無法窺探真相。
“沒錯,親愛的塞尼斯托,我的確有答案。答案源於你曾經放棄了的憎恨,珀佩圖阿所帶來的總和體之力的殘片。它們將會帶領我們的復仇。”麗薩吐出了舌頭來,露出了她那刻滿了視差之文的口腔還有舌頭以及尖牙,每一個文字都在向她施加更大的煎熬,可是她絲毫不在乎。
“不可見光譜?我以為那些地球英雄早就摧毀了他們。”塞尼斯托回想起曾經與正義聯盟的正義-毀滅之戰中,他們與綠燈軍團使用這不可視光的戰鬥。
“它們的確隨着珀佩圖阿的隕落消散了,但巴里艾倫用靜滯力封應了蝕星,這讓它被流放至了這裏,流放在了這反物質宇宙之中。我知道它現在在何處,我可以帶你去重新獲取那力量。”麗薩的臉上露出微笑來,但她的笑並非是誠意的,而是她一向如此罷了。
“我求之不得。”塞尼斯托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來,他聽到了能夠重獲毀滅之力的消息后,他立刻就想到了該如何去復仇。“等把阿奇洛治好后就出發。”
幾個小時后,在索拉尼克把阿奇洛又一次以極為痛苦的方式治療好后,他們帶着幾個隨從來到了塞尼斯托和麗薩的面前,他們隨即便出發去尋找了蝕星的所在。
在路途之上,麗薩向塞尼斯托講述了蝕星現在的狀況。
“蝕星自從被封應后就一直在反物質宇宙的邊緣停滯着,它停止了所有的腐化活動,在反物質宇宙內它的力量以相反的形式運作着,比起腐化,它正在逐漸凈化着反物質世界成為正物質。這讓我們的宇宙邊緣產生了一個巨大的漏洞。”麗薩身上的文字每次在她訴說的時候都在跟着發光,它們在顯現着每個她說出的字來。
“那現在我們難道不會被蝕星給摧毀掉嗎?比如把我們的護盾變成正物質。”塞尼斯托問到。
“當然不會,因為蝕星現在正在被一個你的老朋友看護着,他會立刻摧毀任何變成了正物質的星球來確保一路通暢。”麗薩說到
“老朋友?”塞尼斯托問
“你會明白的,在你見到他后。”麗薩結束了話語。
他們以超光速穿過了反物質宇宙,路途上沒有遇到任何湮滅蟲的阻撓或者埋伏,看起來湮滅蟲完全沒有想法想要進攻反物質宇宙。或者只是他們想要先摧毀正宇宙和負宇宙,然後再來到反物質宇宙摧毀剩下的,他們暫時也不想知道,至少知道反物質宇宙是安全的。
在不久之後,他們最終來到了目的地,蝕星所封應的地點。
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失落的活體恆星,它是宇宙誕生之時的原始恆星,上億顆被蝕星捕捉的世界圍繞在那黑暗恆星的巨大黑色觸手上。那些世界並非是蝕星原本捕獲的世界,而是在反物質宇宙中在它被封印時,有於物理反應所吸引來的反物質天體們。
即便是被封印着,蝕星所散發的能量讓塞尼斯托等人幾乎可以聽到慘叫聲跨越了虛空傳到他們的耳朵中,火焰的灼燒味以及鮮血沸騰的鐵鏽味充滿了鼻腔。
宇宙和反物質宇宙的薄膜就在蝕星的背後,隱藏的情感能量頻率,憎恨的紫外線光,黑暗的可怕情感。一顆詛咒的恆星,天生於黑暗中,不該存在於現實之中的活體恆星,不論是反物質宇宙還是宇宙,抑或是負空間中該存在的暴虐天體。
蝕星超過了一千個天文單位寬,它比任何物質或者反物質都要奇異,它不會變成恆星遺骸,它會腐化。不只是星球或者氣體巨星,還有上千萬諸多恆星,白矮星,中子星,夸克星,先子星,虛質星,孤子星,電弱星,玻色子星,重力真空星,普朗剋星甚至是黑洞都被蝕星的憎恨所感染為其伴星圍繞在極限的邊緣。
這邪惡的毀滅之星所形成的原始星系只有三百光年寬,從遠處看區也許就像是一個黑洞群,而實際上這是由憎恨之力所驅動的不可視漩渦。
麗薩帶領着塞尼斯托幾人朝着其中靠近了蝕星的地方飛去,逐漸的,一個熟悉的東西顯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戰世。
蒙戈的移動戰爭世界,比一般的矮星更加巨大,具有能夠輕易摧毀幾乎任何天體的所有武器,是開闢宇宙毀滅之路的終極武器。
可即便是偉大的戰世,在蝕星面前也顯得相形見絀了。戰世一直都在圍繞蝕星運行着,它在摧毀着那些正在被轉化成為正物質的天體們,來減少對反物質宇宙的影響。
他們登上了戰世的登錄區,整個地表都被數萬公里厚的超物質裝甲覆蓋著,他們即便只是一點就足夠堅固了,何況這裏有幾萬公里厚。要想摧毀戰世,除非是蝕星,否則只有戰世自己能夠毀滅自己。
來到控制室內,他們看到了正坐在自己王座上,這個世界的主人。
“真是少見,你終於打算來見見老朋友了嗎。”蒙戈嘲諷着笑着說到,他的手上有一隻黃燈戒指,他顯然還未離開塞尼斯托軍團過。
“蒙戈。”
“塞尼斯托。”
二者眼中都不把對方當回事,蒙戈曾經和蟲王一樣從塞尼斯托手中得到了軍團過一段時間,可是最終塞尼斯托將他奪回。而這一次也是如此,只不過蒙戈是他的盟友這一次。
“要不是你在這種地方待着,我還不知道你還擁有黃燈戒指。”塞尼斯托說到。
“你上次殺了我后,白燈復活了我,而我死前依然還是黃燈魔。難道你對你的老成員復活了后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嗎?”蒙戈調侃的說到
“那我很樂意再殺你一次,如果你還想要我的軍團的話。準備體驗又一個燈戒電池把你砸死的感覺吧。”塞尼斯托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他打算怎麼殺死對方的話。
“算了吧,我沒打算要你的軍團了。相反我要加入你。”蒙戈示意他只是在調侃
“哦?”
“蒙戈承認了你是他的主人,正如視差之書所記載的一樣,蒙戈將成為幫助你奪回軍團的重要幫手。”麗薩解釋到
“既然這樣,那你該怎麼讓我重新奪回軍團,蒙戈。”塞尼斯托問到
“簡單,只需要讓你重新掌握蝕星的力量就足夠了。”蒙戈按下了座位上的按鈕,他們頭頂上的周圍,戰世開始構建起了一個收集器來。“蝕星的封印畢竟比當初巴里艾倫封印的時候削弱很多了,現在只需要再推一把,蝕星就會解除封印。因為珀佩圖阿的死亡,蝕星將會成為一個傀儡,它將會為你所用。”
“就如同離子鯊,就像視差怪,就像掠奪者,蝕星將會變成不可見光譜燈團的具象化身燈獸,仇恨的化身。”麗薩說到,她隨後全身上下的符文都發光了起來,向著塞尼斯托已經超充能的戒指持續超充能着。
“燈戒能量1000%,燈戒能量1200%。。。”燈戒持續着彙報着現在的能量級別達到了多麼高的程度。
塞尼斯托沒有猶豫,它向著天空中的蝕星釋放了碩大的恐懼能量,他們粉碎了蝕星的封印,這憎恨之星復活了回來。黑色的巨大觸手開始揮動了起來,紫外線光譜發射至了收集器之中,然後它們被集中打入了塞尼斯托體內。
“晝為帷幕,夜作遮擋。”
塞尼斯托另外一隻手上,和黃燈戒指相對的手指上,不可見光譜的圖案顯現了出來。
“吾等叢生,避人目光。”
他飛向了天空之中,沐浴在蝕星那碩大的能量之中。
“至暗之心,仗劍在旁。”
在群星的光芒之下塞尼斯托讓純粹化的恐懼得到了控制,讓自己真實之面所展現了出來。
“橫掃八荒,未見之光!”
不可見光譜現在回歸了這個宇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