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9章 不按套路出牌
管家的嘴慢慢咧開,露出了兩顆尖牙,他看了眼手上的徐碧芝,“這女人在我的手上,要想救她,那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呵,別啰嗦了!我勸你最好放了她,否則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痛苦!”
“看來你毫無誠意,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儘管動手!我早就看她不爽了,她有這樣的下場都是她活該!誰讓她不聽勸阻偷偷摸摸將屍骸給帶走的!”
張大彪看都沒看徐碧芝一眼,像是壓根沒將對方的死活當回事。
徐碧芝看見他這副做派,嚇得驚慌失措,急急開口:“張先生,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請你救救我吧……”
“本以為神醫是一個心懷天下之人,沒想到和我竟是同類,不如你也歸順於彼利,讓我們一起並肩作戰吧!”
“我他媽最煩啰嗦的人!”張大彪怒斥一聲,緊跟着就又消失在了空中。
對方早就知道他會來這招,所以才會劫持了徐碧芝,想要拿這個女人當做籌碼,可是出乎他們的意料,張大彪根本不在意這個女人是死是活。
管家立馬提高了警惕,朝着四周望去,就在他轉向身後時,張大彪從虛空中出現,落回了原地,而後揮起手中的寶刀,砍向了對方。
趁着對方還未反應過來時,張大彪飛身向前,快速逼近對方。
管家忙將手中的徐碧芝扔向張大彪,而後閃向身後的林子。
張大彪一把接過徐碧芝,往後退了幾步,與管家拉開距離后,才將人放下。
“張大彪,你真的不和我們血族合作嗎?”
“合作個屁,咱們都不是同種生物,哪來的合作!你們這群害人不淺的玩意兒,老子一定要除了你們!”張大彪邊說邊放出神識,在查探到林子當中的情況后,他生生停下了進攻的腳步,一把拽着徐碧芝瘋狂地往反方向跑去。
他只是用神識大概地掃了一圈,竟然就發現了七八個能量源,他剛剛還疑惑對方怎麼不出手只知道躲,原來是想要將他誘進林子裏,好掉入他們已經設好的圈套。
只可惜,對方壓根不知道他張大彪的能耐,他怎麼可能會被這點小伎倆給糊弄住?
再說了,如果真進去了,他是毫無畏懼,因為他有儲物戒護着,可徐碧芝和路易斯都是普通人,他們可逃不了。
“你跟路易斯趕緊離開,我善後,我最後提醒你一句,你要是還跟上次一樣不聽勸自尋死路,那我絕不會再管你了!”
說完,他大力將徐碧芝推開:“趕緊走!”
而後,他緊緊的握着寶刀,做出攻擊的陣勢,只要血族一出來,他立刻就衝上前去。
外頭張大彪忌憚林子裏埋伏着的血族們,而裏頭的血族們也因為忌憚張大彪的實力,而不敢輕舉妄動。
就這樣,他們一內一外都在等着,僵持了很久。
大約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張大彪接到了路易斯的電話,路易斯他們已經到達了安全的地方。
這時,張大彪才真真正正的安心。
血族們在林子裏觀察着張大彪的一舉一動,見張大彪有了動作還以為他會忍不住衝進林子,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張大彪接完電話后直接就跑走了。
是的,他們沒看錯,張大彪真的跑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忽然就走了?”
“莫不是他已經發現了林子裏有埋伏?”
“很有可能,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追不追?”
“還猶豫什麼呢,趕緊追!他能治癒邪熱,就沖這一點,我們就不能讓他留在這世上!”
“殺了他!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彼利的帶領下統治整個大地!”
“尼古拉斯方伯,可不能再猶豫了,馬上天就要亮了,到那個時候,我們的力量都有所削弱,怕是就對付不了他了!”
“沒錯,尼古拉斯方伯,我們趕緊追吧!”
管家深吸了口氣,下了命令:“那我就命你們,前去殺了他!立刻行動!”
張大彪跑着跑着,就感覺到身後的危險氣息越發強烈起來,他未加思索直接鑽進了儲物戒里。
沒過一會兒,就見管家還有七八個人追了過來,他們全都漂浮在空中,在張大彪消失的位置來回查探。
“張大彪又使出這樣的招式,實在是詭異至極!我想他應該沒走遠,而是躲在了一種可以隱去身形的寶物里,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別被他鑽了空子!”
“尼古拉斯,他有這樣神奇的寶物,要是一直隱身在其中可怎麼辦?”
“我見識過他這樣的招數,所以早就想到了這樣的可能,跟他一起前來的那個女人已經被我們的人盯上了,他要是能對那女人不管不顧,那大可以一直躲在裏頭不出來!”
“尼古拉斯,你可真是陰險!”
“這算得上什麼?為了彼利大帝能重回人間,我什麼都能做!”
儲物戒里的張大彪將這些人的話全都聽在耳里,心裏頭騰的就起了一團怒火,奈何這幾人加起來還真是不好對付,他也不敢冒冒失失就出去。
在張大彪看來,這十有八九是對方的計謀,對方故意在這說這些話,就是篤定了他會聽見,想要以此來引誘他出去。
可是轉念一想,到了這個時候,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現身了。
不然的話,他們真的對袁冰綾等人下手,那可就完蛋了。
張大彪別無選擇,從儲物戒中跳了出來,現身於這幾人的面前。
這幾人似是毫不意外,立刻就擺好了陣形,將張大彪給圍住了。
“張大彪,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一直在這裏!”尼古拉斯冷笑一聲,眸子裏滿是算計。
張大彪聳了聳肩,“你們都拿我的朋友來威脅我,我自然得現身,難不成讓我眼睜睜看着朋友遇害嗎?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真的對我朋友動手了?”
“要是我告訴你沒有的話,你會相信嗎?”
“那是自然,”張大彪笑了笑,“畢竟我面對的是至高無上的血族,血族應當不屑於說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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