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搶救
“傷口已經止住了流血,但是血壓太低,心臟驟停,伴有低血容量休克,這小女孩失血太多快不行了。”
護士看着儀器大喊道,所有人的神經頓時緊張了起來,拿着醫療器械的手開始不住的顫動。
“腎上腺素經脈注射,心肺復蘇不要停,除顫儀準備好了沒有,通電后馬上準備除顫!”
急救室里的醫生直接跪在了病床上。
掀開小女孩的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
手臂上煙頭燙過傷疤還沒有痊癒,有的幾處已經感染化膿。
搶救醫生臉色一變,手中的動作仍未停止。
除顫儀摩擦,上面傳出電流滋滋作響的聲音。
“嘭!”小女孩弱小的胸膛伴隨除顫儀的電流猛烈跳動。
“沒有反應!”
“再來!”
“嘭!”
“再來!”
“嘭!”
“滴......”
儀器上的警報聲逐漸的平穩,心電圖上的起伏的波紋再次出現。
醫生擦了擦眉毛上快要滴落的汗水,扯開了衣服漏出軍綠色的領子,上面鑲着一顆榮譽徽章。
他彎腰間,搶救室里的眾人看到了,醫生的後面別著一把手槍。
“AB型500cc血液,點滴注射,要快,這個小女孩要是不行了,我們誰都要陪葬。”大吼一聲,嚇得旁邊的護士一顫。
護士趕緊放下手中的托盤,向搶救室外血庫沖了過去,他知道這個陌生的醫生不是在開玩笑,她們真的有可能會為那個小女孩陪葬。
搶救室外,有一男一女正在焦急的等候。
男人背影如山,表情堅毅如鐵,眼神彷彿黑洞一般攝人心魄,他的周圍殺氣瀰漫,彷彿這人是從屍山血海當中走出來的一般。
女人蹲在地上,頭髮雜亂雙眼紅腫,嘶啞的嗓音帶着一絲絕望,“如果我答應他就好了,不就是陪他睡一晚,有什麼大不了的,都.....都怪我.....嗚嗚嗚......”
女人撕扯着自己的頭髮,痛哭了起來,她是一位母親,他從未感到如此的無能為力,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如果露露出事了,我蘇月也不想活了……”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雙眼如炬對着女人說道:“小月,別哭了,露露會沒事的。”
眼前的女人,即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但五年前,她便與哥哥成婚,秦風按理應該喊一聲嫂子。
但是這麼多年了,這個稱呼秦風一直都喊不出口。
“秦風!!秦雷說過,你在外面賺了大錢,你現在有錢有勢,你一定有能力救露露對不對!!她是你哥唯一的血脈,一定要救救她!”
“我來了,露露就不會有事,就是上天讓她死,我也不會答應。”
兩人四目相對,蘇月鬆開了手中的髮絲,淚水卻忍不住的掉落。
急救室當中傳出一聲怒吼:“AB型血液怎麼還沒有送來,難道你們真的想死。”
“血庫.....血庫當中AB型血液用完了,我們現在正在找AB型血液的工作人員。”
秦風推開急診室大門,他知道這樣做不好,但是這個時候他必須這麼做。
搶救的醫生看到秦風,下意識的單膝下跪,“尊主!”
“用我的血,我是他的母親,直接抽我的血!”蘇月猛然的竄了進來,擼起來袖子對醫生說道。
“你的血型是A型,就算你是孩子的母親,血型不一樣,也不能用。”醫生在秦風的示意下站了起來對着女人的說道。
聽到這話,秦風微微皺眉,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哥哥血型好像也是A型。
兩個A型血,是絕對生不出AB血型的孩子來。
那麼為什麼露露的血型是AB型。
難道露露不是他哥哥的孩子?
秦風搖了搖頭這個想法壓制了下去。
他伸出手臂,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如虯龍般盤踞,側面還有一個子彈留下的已經癒合的彈孔。
“抽我的吧,我的血型是AB型!”秦風淡然的說道。
“尊主你的龍血......”
“廢什麼話,你想造反。”
“屬下不敢!”
醫生身體站的筆直,將頭壓得極低,眼神當中全是驚恐。
護士隨即拿來了抽血儀器,從秦風的身上抽出血液,注入秦露露體內。
半個小時之後小女孩醒來,整個醫院的醫生鬆了一口氣。
這代表着他們幸運的活了下來。
秦露露虛弱的張開雙眼,第一句話說到竟然是,“叔叔阿姨能不能給露露一些吃的,一點點就好,露露好餓,露露好幾天沒有吃飯了。”
說完又睡了過去,她太虛弱了,失血過多加上營養不良,小女孩的身體像是一顆被白蟻蛀空的小樹。
秦風聽到這話,面若寒冰,緊緊的握着拳頭,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掌的血肉當中。
他獨自一人走到出了急救室仰天長嘯,發泄心中的怒火。
“啊啊啊啊........”
聽到秦風的怒吼,戍守在醫院四周,身穿作戰服的士兵,紛紛半跪於地!
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並不是炎夏戰部的軍服,而是萬國戰場當中令人聞者膽寒至尊殿的戰術服他們殺氣衝天,器宇軒昂,即便是跪在地上,也散發出每個人讓人膽寒的氣息。
他們是天生的戰士,戰場中的殺神,敵人的主宰者。
最要的一點,他們是至尊殿的兵。
而秦風則是在萬國戰場當中,那個極其神秘的至尊殿殿主。
至尊一現,萬國臣服。
秦風率領至尊神殿麾下的四大戰王,七星戰將,踩着萬國戰部的腦袋,站在了萬國戰場的最高點,至尊殿成為凌駕於一切的萬國戰場組織。
而現在,至尊怒了!
時隔兩年,他們再一次聽到至尊如此憤怒。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至尊一怒,血流漂櫓!
“報尊主,查出來了是洛城林家的兒子林柏騰,是他垂涎嫂子的美色,將小主拐走,囚禁起來逼迫嫂子就範,小主被放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