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怪自己不長眼!
第四百一十章怪自己不長眼!
上官智身邊幾個跟班也是臉色慘白,原本以為秦樂送上門肯定會被自己老大羞辱一番,但結果誰都沒想到,上官智所倚靠的那些人此時跑的跑,要麼就傾向秦樂那邊。
三個跟班瞪大着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想不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跟現在的樣子,這個秦樂到底有什麼本事?讓凌空城那些修士為他助陣就算了,就連蘇家的公子對他都和和氣氣的。
顯然連蘇勝亮都不敢招惹秦樂!
“蘇兄……”上官智臉色煞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會落入如此困境,這是凌空城,凌空城所有勢力都傾向於秦樂了,他們此時就算是插翅也難逃了。
“你為何……為何要如此對我。”上官智不明白,為什麼在小小的秦樂面前,蘇勝亮一句話不說就把自己給賣了,毫無徵兆。
當初自己可是給了蘇勝亮不少好處,並且承諾過後續會有更多好處,原本上官智以為自己抱上了蘇家的人的大腿,但是沒想到,在蘇勝亮面前根本沒有把上官智放在眼裏。
若是來尋事的是其他人的話,或許蘇勝亮還會袒護上官智,但誰能想到上官智這傢伙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現在風頭正聲的秦樂!
說回來也是活該自己倒霉!
“不必說了。”蘇勝亮一翻手,幾瓶丹藥以及一些包裹着的東西出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這些東西還是還給你吧,你我再無瓜葛。”
說著,蘇勝亮轉身準備離去,至於上官智的死活他也絲毫不關心,哪怕這是蘇家的客棧!
“為什麼!”上官智茫然的看着桌子上那一堆東西,當初自己送出去的時候,蘇勝亮可是滿心歡心,但是現在,那些東西卻彷如燙手的山芋!
蘇勝亮聞言,一邊轉身一邊說道:“為什麼?你可知道秦樂是誰?你可知道秦樂對我們凌空城有多重要?”
上官智茫然的搖了搖頭,關於冥界的事情,幾乎是凌空城的機密,蘇勝亮自然沒有跟上官智透露什麼。以至於上官智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所一直看不起的秦樂,是這個城市的英雄!
“我今天告訴你,秦樂可是拯救了我們凌空城的英雄,別說是我了,今日就算是我父親在這裏,都保不住你!”蘇勝亮說完,大手一揮。“把出口給我看好了,今天要是讓上官智跑了,為你們事問!”
身邊的護衛在頃刻間守住了客棧中所有出口,算是徹底斷絕了上官智的退路!
聽着蘇勝亮的話,上官智此時更是呆若木雞,站在原地人好像丟了魂一樣。腦中不斷的回蕩着蘇勝亮方才的話語。
“秦樂是凌空城的英雄,就算就我父親在這裏,也保不住你!”
上官智感覺到自己雙腳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蘇勝亮的話算是徹底的斷送了上官智所有的希望!
蘇勝亮說完衝著秦樂拱了拱手。“秦兄,輕便!”
秦樂也是有些驚訝,他是真沒想到蘇家居然如此大手筆,微微拱手,道了一句。“多謝。”
蘇勝亮微微一笑,瞥了一眼地上獃滯的上官智,拂袖離去!
說來也氣,上官智居然妄圖用自己來當擋箭牌對付秦樂,這不是要自己小命么?蘇牧誠回到蘇家后所下的指令,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不過好在蘇勝亮也足夠聰明,在關鍵時刻斷絕了跟上官智的關係,並沒有讓自己捲入他們兩人的恩怨當中。
在秦樂面前也算是為蘇家拋出橄欖枝,至於蘇家客棧,哪怕被秦樂給砸了又如何?父親若是得知這裏的情況,事後也絕對會稱讚蘇勝亮一番!
用小小的客棧換來的是秦樂對蘇家的好感,這可是穩賺不賠的事情!
“上官智啊,別怪我,要怪就怪自己不長眼,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秦樂。”上官智無奈的搖了搖頭,人已經走出了客棧。
客棧內的情況他也不關心,反正上官智就算長了翅膀也不可能逃得出秦樂的手掌。
自己這一次,也算是博得了秦樂的好感了,完全可以憑藉此事回家邀功去!
……
就在秦樂在客棧中料理上官智的時候,蔣家內也十分熱鬧,蔣家外圍了一群其他家族的族長。
蔣星宇不允許他們參與審判趙紫柳,但是他們還是來到了蔣府外,不參與可以,但是他們必須要第一時間得知關於趙紫柳的處置結果。
對於這些人,蔣府的護衛也不管,當做空氣一般,任由他們在門口議論着。
蔣家內,在蔣星宇的指令下,蔣家高層全部在執法堂聚集,今天便是審判趙紫柳的日子!
時辰未到,蔣家的人就全都趕往了執法堂,此時,執法堂內人頭濟濟。
執法堂長老早就在執法堂等候了,三位執法堂長老端坐在執法堂內,三人臉色陰暗不明,眼神飄忽不定。
等到蔣星宇大步流星的走入了執法堂,三位執法堂長老連忙起身迎接。
“見過家主。”
蔣星宇看都不看這三人一眼,直接走到執法堂主位,也不着急坐下,而是轉身環視在場,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的面孔。
蔣依靈跟隨在蔣星宇身旁,方才他去找秦樂,但卻得知秦樂一早就出了蔣府,跟隨秦樂的還有在蔣家待了好幾天的祝靈跟尹蝶。
這讓蔣依靈神色有些暗淡,自己心儀的男人帶着別的女人出了去,換做是誰心裏都不好受的。
蔣星宇也留意到了蔣依靈的神色,輕聲說道:“不必胡思亂想了,秦樂去找一個仇人報仇去了。”
秦樂鬧的動靜這麼大,蔣星宇早就已經收到了消息,所以,這次執法堂蔣星宇也沒有刻意等待秦樂。
雖然秦樂也與趙紫柳一事有些關聯,但就算沒有秦樂那一件事情,蔣星宇在平定了冥界外患之後,回到蔣家第一件事也是處置趙紫柳!
聽到父親的話,蔣依靈眉頭舒展,心裏沒有那麼難過了。
蔣星宇站在主位前,輕咳了幾聲,他不坐下其餘的人也都只能站着,沒人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