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岳瀟然一愣,沒想到這女娃脾氣如此暴烈,四周各大門派一臉戲虐的看着這一幕。

岳瀟然驚訝過後,冷笑了幾聲,對着葛梅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哼!不知好歹的女娃,果然跟你爹一個德行,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配與老夫較量。”

岳瀟然說完,一臉傲然的望着葛梅子。葛梅子剛剛接任覓波堂沒幾年,屬於女承父業,面對強盛的瀟然劍宗,這樣激動確實不妥,身後幾位長老為她捏了一把汗。

這時,一隻素手按在葛梅子舉劍的手上,葛梅子一扭頭,看到了油城將軍府的崔欣桐,這崔欣桐乃是油城將軍府的崔勝平老將軍的孫女,江湖上無論什麼勢力一聽到崔老將軍的大名,無不敬仰幾分。

崔欣桐:“葛姐姐,你先消消氣,此時不易動怒,這寒燕山脈之中危機重重,還是保留實力的好。”

聽到崔欣桐的話,葛梅子放下舉劍的手臂說道:“崔妹妹的面子我當然要給,不過這姓岳的欺人太甚,我若不較量一番,他日必遭人垢笑。”

崔欣桐:“葛姐姐,今日之事,全因口舌糾紛引起,你與岳宗主平日素無糾葛,就給妹妹一個面子,這事就此作罷,妹妹我也是為你好。”

葛梅子盯着岳瀟然,深吸一口氣,看着崔欣桐。

葛梅子:“好,欣桐妹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此事我不在追究就是。”

崔欣桐拉着葛梅子的手,看着不遠處的岳瀟然。

崔欣桐:“岳宗主,您這麼大年紀了,怎同我們年輕人這般見識,不怕江湖同道恥笑您沒有宗師風範嗎?岳宗主看在我油城將軍府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崔欣桐說完,岳瀟然拱手施了一禮。

岳瀟然:“今日江湖同道都看着呢,是那女娃非要與我較量,老夫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老夫一向很敬仰崔勝平老將軍,既然崔姑娘代表油城將軍府發話了,這面子老夫還是要給的。”

崔欣桐:“岳宗主果然深明大義,此事就此作罷。”

這時,偃機閣的一名偃師走到潭邊,“原來潭中此劍叫若水,我倒很是喜歡,不如我來試試,區區冥河水,我還沒見識過呢……。”

聽到偃機閣的偃師如此說,各派眾人也想看看他偃機閣如何取出此劍,皆望向偃機閣的這名偃師,畢竟偃機閣的機關與傀儡在江湖上名氣很大。

薛凌鶴:“偃機閣弟子,葉問楓,善用機甲傀儡之術。”

只見葉問楓食指抖動,旁邊走出一個銅質機甲傀儡,在葉問楓的操控中緩緩沉入潭底,機甲傀儡在葉問楓的操控下在潭底緩緩走到若水劍旁邊,彎腰抓起若水劍,向上遊了幾下,竟然也游不上來,四周眾人一陣竊笑。

葉問楓一撇嘴,“哼!”了一聲,只見葉問楓右手小指輕輕勾動了一下,潭中的機甲傀儡背部突然炸開,冒出來一個充滿氣的囊,眾人看到這一幕,皆稱讚偃機閣的機甲厲害。

葉問楓聽到眾人的誇讚,滿意的笑了一下,在機甲傀儡背部氣囊的幫助下,機甲傀儡向水面上遊動,可下一刻讓眾人大跌眼鏡,只見機甲傀儡的氣囊“噗!”的一下破了,奇怪的是氣並沒有向想像中那樣飄出水面,而是沉入潭底的石縫中,葉問楓臉色蒼白的望着潭底的機甲傀儡。

原來這冥河水真的是能沉萬物!

葉問楓咬着牙快速抖動着十根手指,一陣細微的砰砰聲傳來,肉眼難辨的絲線就這麼斷了,葉問楓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望着潭底的機甲傀儡發獃。

“哼哼哼,什麼偃機閣,這機甲傀儡,也不過如此嘛。”

說話的是一個漂亮女人,說話間,便一把甩出手中長鞭,長鞭探入潭底,捲住潭中軟劍,向上一拉,但由於軟劍極軟,又脫落到潭底,往返幾次,皆是徒勞無功。

葉問楓:“哼,我偃機閣不過如此,你蓮花山莊也照樣取不出這軟劍!”

就在這時,眾人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呦呵,好熱鬧呀。”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官服的人,正是雙龍門眾人剛入寒燕山脈時遇到的七名穹州九扇門捕頭,聶元勇站幾人在中間,而說話的是另一人,此人眼神遊移不定,似笑非笑,滿臉胡茬。

薛凌鶴:“真是陰魂不散,說話的這人是九扇門的高手,修鍊的功法可以控水,叫李修直。”

李修直:“怎麼?區區一潭水就將這麼多高手摺在這裏了?我還真是沒用過軟劍,待我將它取出來瞧瞧。”

李修直說完,走到潭邊,將手插入水中,集中念力,只見潭中水花翻滾,潭底的軟劍被水中暗流推動着,像一條魚一樣游到了李修直手中,眾人一陣唏噓。

“嘩啦”一聲,李修直站起身,看着手中軟劍,奈何他根本沒練過軟劍功夫,胡亂比劃了幾下,甚是可笑,眾人盯着李修直手中的若水劍仔細打量着,此劍通體修長,劍身泛着盈盈藍光,霎是好看。

李修直:“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好劍,不過本官爺不會用軟劍,聽聞葛堂主的軟劍功夫不錯,此劍贈與葛堂主如何?”

眾人聽到李修直如此說,具是詫異,他李修直與覓波堂素無來往,如此神兵利器,說送就送?怕是另有所圖!葛梅子正想着如何將這若水劍要來,見李修直開口,心中一喜。

葛梅子:“李捕頭若肯割愛,覓波堂上下感激不盡,李捕頭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出來就是。”

葛梅子也是精於世故之人,自然知道不可能白拿。

李修直:“哈哈哈哈哈,葛堂主果然是明白人,當著明人不說暗話,在下所修功法可以控水,奈何水性不佳,知道葛堂主身上有一顆避水珠,不知葛堂主可否割愛換這若水神劍呢?哈哈哈哈哈!”

李修直說完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彷彿看到了避水珠已經成為自己的了,葛梅子看着狂笑的李修直,一陣為難,避水珠她實在是不想失去,但眼前的的若水劍,實在是一把神兵利器,葛梅子咬了咬牙。

葛梅子:“好,既然李捕頭喜歡,那給李捕頭也無妨。”

說完,葛梅子從懷中取出一個布袋,扔給李修直,李修直接過葛梅子拋過來的避水珠,一把丟出若水劍,立即打開布袋,捏着通體熒光閃爍的避水珠,興奮不已。

葛梅子接過若水劍,看了又看,不禁心痛的看了看李修直手中的避水珠,這師傳的避水珠跟了她半輩子,如今就這麼拱手送人,確實是有些捨不得,但是看了看手中的若水劍,心裏平衡了許多。

“薛長老,那避水珠是什麼東西?“黃坤一臉疑惑的看着薛長老。

薛凌鶴:”哼哼,那避水珠可以說是至寶,含在口中,可以潛入水中呼吸,那李修直本就可以控水,得此至寶,可以說,從今往後,在水中再無敵手。“

聽到這裏,肖輝幾人盯着李修直手中熒光閃爍的小珠子,“咕咚”一聲,黃坤居然咽了一口口水,蘇小小斜着眼睛怪異的看着黃坤,難不成這小子看到避水珠,饞了?

“額,我有點渴了而已,我可不想吃那珠子。”黃坤尷尬的解釋道。

葛梅子得到了若水劍,李修直得到了避水珠,皆大歡喜。

葛梅子:“此間事了,鄙人今日有幸得此神兵,也該回去了,幾位大人,有空到我覓波堂做客。”

葛梅子說完,拱手告辭。各大門派的高手也漸漸散去,忽然,幾個人來到王聖龍面前,肖輝一看,頓時驚出一身白毛汗,原來面前幾人都是岩葉家族的人,葉洪天帶頭,葉洪天是葉向南的父親,自從得知兒子和弟弟葉洪峰身死,葉洪天心中悲痛萬分,不曾想竟然在這裏碰到了兒子的書童肖輝。

葉洪天:“在下葉洪天,穹州鶴城岩葉家族的家主,不知幾位是哪門哪派的朋友?”

葉洪天衝著王聖龍幾人拱手說道。王聖龍打量着面前的中年漢子,不知其來意。

王聖龍:“幸會幸會,在下二龍山雙龍門門主,王聖龍,不知葉家主有何貴幹?”

王聖龍說完,只見葉洪天扭頭盯着肖輝,眾人皆怪異的看着這一幕,不明其意。

葉洪天:“肖輝,你加入了宗門,看來現在你過的還不錯嘛。”

肖輝:“老爺,公子和洪峰叔的死,我也很心痛,我僥倖逃脫,不回家族,也是怕受責罰。”

肖輝說完,眾人都明白了,原來肖輝是鶴城岩葉家族的下人,可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他們之間又有什麼恩怨,眾人一臉疑惑的看着葉洪天與肖輝。

葉洪天:“向南在九泉之下可是看着你呢,說說吧,啟靈石呢?”

肖輝:“啟靈石已經被我用了,我激發出了強大的念力。”

聽到這裏,眾人都明白了,王聖龍看着面前的幾個岩葉家族之人,知道這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葉洪天:“哼!很好,我的兒子和弟弟身死,你卻撿了個天大的便宜,而且你叛離家族,其罪當誅,今日,是你自己跟我回去,還是我帶你回去?”

葉洪天說完,一臉憤怒的盯着肖輝,肖輝知道,若是回到岩葉家族,自己一定會死的很慘,可就在肖輝六神無主的時候,一隻大手按在肖輝肩膀上,肖輝順着手臂看到了掌門王聖龍。

王聖龍:“肖輝,你站到後面去,今天我就看看,誰敢動我雙龍門的弟子!”

王聖龍說完,盯着葉洪天的眼睛,毫不退讓,肖輝感激的看着王聖龍,身邊的蘇小小拉住肖輝的手臂,嚴紫依和黃坤將肖輝圍在中間,看着岩葉家族的人。

王聖龍:“葉家主?肖輝以前是什麼人我不清楚也不過問,但是我要說清楚,肖輝現在已經是我雙龍門內閣核心弟子了,他有錯,也是我雙龍門來處理,還輪不到外人來管吧………。”

王聖龍一臉譏諷的向葉洪天說道,葉洪天身後的幾個漢子一聽到這話,頓時怒不可遏,紛紛拔出手中兵刃。“好大的口氣,竟然敢對我們家主如此無禮!”

王聖龍依然站着不動,薛凌鶴與羅遠兩位長老也拔出兵刃戒備,四周正要離去的各大門派紛紛圍了過來,準備看看熱鬧。

葉洪天看着四周圍過來的人,緩緩拔出手中寶劍,忽然,一隻手按住了葉洪天拔劍的手,葉洪天一回頭,看到一個披散着頭髮的男子,男子身後跟着一眾弟子,正是白嶺宗的宗主,楊靖濤,白嶺宗是穹州數一數二的大宗門,不是雙龍門能惹得起的,楊靖濤手中的凰羽劍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葉洪天一看是白嶺宗宗主楊靖濤,頓時有了主心骨,畢竟他岩葉家族這麼多年一直依附於白嶺宗,每年給都給白嶺宗進貢不菲的財物。

“原來是楊宗主,幸會幸會。”王聖龍笑着對楊靖濤拱手施禮說道。顯然很是忌憚此人,楊靖濤並沒有回禮,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王聖龍一行人。

楊靖濤瞅着葉洪天慢條斯理的說道。

“葉家主,不要這麼激動,王門主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如果有什麼問題,我一定會給你葉家做主。”

楊靖濤說完,葉洪天將手中拔出一半的劍又插回了劍鞘之中,對着楊靖濤一拱手說道。

“楊宗主,您是有大氣度的人,請你來為我岩葉家做主,我二弟葉洪峰原本帶領我兒葉向南去白嶺宗拜師,途中於六洺山被楊偉威伏擊,以至我岩葉家兩百餘人全部身死,那個肖輝原本是我兒的書童,居然在那危難關頭盜走我兒的啟靈石,並且加入了雙龍門,我要雙龍門交出書童肖輝,他王聖龍居然不同意,實在是不講道理!而且這個肖輝的父母都是我們岩葉家族的人,他也是在我岩葉家族長大,理應跟我回去,請楊宗主評理。”

葉洪天說完,四周各大門派的人議論紛紛,肖輝看了看王聖龍,知道這回麻煩大了,忽然手心一暖,肖輝扭頭看了過去,原來是蘇小小緊緊握住了肖輝的手,肖輝心中一暖,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別怕,凡事有兄弟在呢!大不了哥們兒陪你拼個痛快!”黃坤拉住肖輝的衣袖悄聲的說道。肖輝側臉看了一眼嚴紫依,嚴紫依一臉的堅毅,抿着嘴唇什麼都沒說,這一刻,肖輝有生之年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友情,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楊靖濤背着手打量了肖輝幾眼,扭頭看着王聖龍說道。

“王掌門,此事其實與你無關,你門下弟子原本就是他岩葉家族的書童,你也是明事理的人,定然曉得哪頭輕那頭重,今天這麼多江湖同道在這裏,希望你能權衡利弊,畢竟我白嶺宗與你雙龍門素無恩怨,不要因為這件事傷了和氣。”

楊靖濤說完,身後的弟子漸漸圍了過來,王聖龍低頭咬着牙做着艱難的決定。

這時,羅遠長老湊到王聖龍身邊輕聲說道。

“門主,肖輝這弟子剛入我雙龍門時間不長,他的身份本就早有歸屬,我們還是不要熱這個麻煩了,畢竟............。”

羅遠長老低聲說完,看了看圍在四周的白嶺宗弟子,拉了拉王聖龍的衣袖,

王聖龍眯着眼睛沉思片刻,側過身子說道。

“嗯,既然楊宗主發話了,我也不好說什麼,我這弟子既然早有歸屬,那就按規矩辦吧。”

王聖龍說完,肖輝看着王聖龍的背影,一陣眩暈,若真是回到岩葉家族,自己一定不會好死,肖輝拉住了王聖龍的衣袖,一臉的不可置信。

王聖龍:“將肖輝交予他們,我們走!”

王聖龍說完,轉身向洞外走去,身後的羅遠,薛凌鶴兩位長老以及兩名弟子跟着一起離去,看着王聖龍離開的背影,肖輝一陣心痛,好在嚴紫依三人依然圍在肖輝身邊,一動不動,四周各大門派的人看着這一幕,鴉雀無聲。

走出一段距離的王聖龍發現嚴紫依,蘇小小,黃坤三人沒跟上來,於是停下腳步轉身望着肖輝四人。

王聖龍:“你們三個,為何還不隨我離去?”

王聖龍的話有着不可抗拒的威嚴,可在嚴紫依三人聽來,一陣噁心。

嚴紫依:“這樣的宗門,不入也罷!我嚴紫依從今以後與雙龍門一刀兩斷。”

嚴紫依說完,“噌”的一下拔出寶劍割斷衣角,衣角緩緩落在地上,王聖龍看着眼裏,心情異常沉重。

蘇小小:“我也是!我不走!”

黃坤一把抽出手中寶劍,一臉堅毅的看着楊靖濤。王聖龍憤怒的一甩衣袖,大步離開了洞窟。

葉洪天看到這一幕,盯着肖輝一陣狂笑,緩緩走向肖輝四人,嚴紫依緊緊握着劍,看着葉洪天。

肖輝:“你們三個是我肖輝有生之年最好的朋友,不要為了我送了性命,我不希望你們三個有事,你們走吧,我跟他回去!”

肖輝說完,仰着頭走向葉洪天,心中一陣暢快,人生在世,難逃劫數,至少臨死之前還有三個好朋友陪在自己身邊,值了!

“跟他們拼了!”

一向溫婉的嚴紫依歇斯底里的喊道。緊接着提劍沖向葉洪天,蘇小小與黃坤一左一右疾射而出,四周的眾人一陣訝異。

葉洪天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看着沖向自己的小美女,心中一陣蕩漾,畢竟嚴紫依的容貌還是很誘人的,葉洪天一把抽出腰間寶劍,“鐺!”的一聲格擋開嚴紫依刺來的長劍。

可下一刻葉洪天驚呆了,因為幾步之外的嚴紫依竟然一下子出現在了自己面前,葉洪天一個措手不及,被嚴紫依刺來的劍劃破了衣衫,竟然受了輕傷。

“瞬移?哼哼,沒想到你不僅姿色不凡,功法也是這麼犀利,可是你遇到我了!”

葉洪天說完,連揮三劍,三道劍氣射向嚴紫依,嚴紫依立即提劍抵擋,可這劍氣實在太凌厲,擋住了前兩劍,第三劍的時候嚴紫依已經力不從心,劍氣餘波劃過嚴紫依的腰間,好在不是很深,嚴紫依倒在地上,手中的劍掉落在一邊。

兩側的蘇小小與黃坤更不濟,沒幾下就被打倒在地,黃坤被一個護衛一腳踢斷了手臂,畢竟黃坤的功法主修耳朵,武藝平平,蘇小小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單憑一把劍根本不是一眾護衛的對手。

“上!給我把他們抓回去!”

葉洪天說完,四周的岩葉家族護衛一擁而上,肖輝一步衝到離他最近的黃坤身邊,對着氣勢洶洶的護衛左手一揮,左手中指上的毒皇戒指釋放出大量毒霧,幾個護衛瞬間捂着喉嚨倒在地上,只片刻功夫,皮膚就已經開始泛黑,暈死過去,不知生死,看到這一幕,葉洪天一陣驚訝。

“呦呵!幾日不見,你個小小書童居然還學會用毒了?”

葉洪天說完,一劍劈向肖輝,速度極快,肖輝根本來不及躲閃,肖輝下意識的緊閉雙眼,嚴紫依三人別過頭不忍看這一幕,可就在肖輝閉上眼睛的一刻。

“咔嚓!”

一聲脆響,葉洪天手中精光四射的寶劍竟然斷了!葉洪天愣在原地,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把劍跟了他多年,無數場廝殺,劍刃從未卷口,今日竟然斷了!

一個二十齣頭身穿紫衣的女子舉着劍緩緩走到葉洪天與肖輝中間。此女子眉宇間一股英氣,背着一個長長的銅匣子,看了一眼葉洪天,扭頭望向肖輝。

“你手中的戒指,如何得到的?”女子問完,怔怔的盯着肖輝,期待着肖輝的回答。

肖輝看着面前背着銅匣的紫衣女子,一陣慶幸,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肖輝抬手看了一眼中指的戒指,思索了片刻,胡說道。

“我師父給我的,說是這一派只剩下我一個弟子了,要我好好保管。”

肖輝撒了謊,畢竟這紫衣女子不知敵友,索性就胡編一番。女子剛想繼續問,身後的白嶺宗宗主楊靖濤緩緩走了過來,將葉洪天拉開,看着面前的紫衣女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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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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