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肖輝拔起地上黑影天王刀,大刀一揮,將窪地附近死去的近三千騎兵的亡魂收入刀中,頓時刀身流轉着灰色的光芒,感受着刀傳來的力量,肖輝狂喜不已,受到魂魄滋養的黑影天王刀,殺傷力可以說是大大增強。
“整理行裝,準備出發,受傷的留下慢慢往南陵走,沒受傷的隨我先走。”
肖輝翻身上馬,向林中走去,冶施華在冰城東側的韻隱湖,現在拿到蛇皮,應該儘快去與之匯合,身後跟隨三百餘精銳騎兵,一路日夜兼程,走到了南陵附近,遠遠看到南陵城上的大旗顏色不太對勁,經過詢問路上的難民才知道,原來扶風國的重要關隘南陵城已經被攻陷,下一個就是冰城。
肖輝深深的清楚,南陵城破,意味着什麼,諾大的冰城只剩幾萬兵力,關沽建江的大軍一到,不出一個時辰就能拿下冰城,南陵城失守,扶風國離滅亡也就不遠了,肖輝心中略有不忍,諾大的王國,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被自己的一個小小陰謀搞的滅了國,雖然這不全怪肖輝,就算二皇叔風冥炎一行皇王室高手全部都在南陵坐鎮,也不一定就能戰勝關沽,想到這裏,肖輝帶着剩下的兵將繞道前往韻隱湖。
一路上亡魂不斷,到處都是死去士兵的亡魂,肖輝手持黑影天王刀,一路走一路吸收亡魂,已經記不清吸收了多少亡魂,刀身散發的氣息已經從淡灰色灰色變成了黑色,如果不是肖輝壓制,這把刀的煞氣可以將普通士兵的神志擊潰,肖輝手握刀把,感受刀的氣勢,信心爆棚,畢竟這刀吸收的的亡魂實在太多了。
天晴得像一張藍紙,幾片薄薄的白雲,像被陽光曬化了似的,隨風緩緩浮遊着,肖輝率領眾兵將一路奔波,一個多月以後終於抵達韻隱湖,湖面在陽光的照射下熒光閃閃,霎是美麗。
隊伍來到湖邊,遠遠的看到湖對面一排草房,冶施華應該就在那裏了,策馬來到茅房前,冶施華和金子良走了出來,身後跟着一眾家眷。
“折衝將軍,你可終於來了,草民在此恭候多時了。”冶施華抱拳說道。
“讓冶大師等了這麼久,冶大師以後就不要在稱我為將軍了,叫我少俠好了,我以後也不再是將軍了。”肖輝一邊說一邊下馬。
“哦?折衝將軍為何這麼說?發生什麼變故了不成?”冶施華疑惑的問道。
肖輝:“嗯,南陵一戰扶風潰敗,死傷無數,我有幸殺了宮長山中化龍巨蟒,帶着蟒皮離開南陵,以後我就不再是折衝將軍了,金子良,這段時間保護冶大師辛苦你了。”
肖輝說完,拍了拍金子良的肩膀。
“將軍,屬下的命都是將軍救的,就算為將軍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金子良抱拳說道。
“我都說了,以後不要叫將軍了。”肖輝又糾正了一次。
“那…不叫將軍,叫什麼呢?”金子良實在不知道該叫什麼好。
肖輝:“嗯…以後就叫我老大吧,我們以後就不再是軍隊了,以後是團伙,所以,以後叫我老大!”
肖輝說完,一臉的得意洋洋。
“好,老大!”金子良抱拳說道。
“冶大師,我們這就出發吧?扶風淪陷,此地也不安生,就留恐生變故。”肖輝說完,看向冶施華。
冶施華:“嗯,肖兄弟說的對,那我們這就收拾東西,明日前往平祥國吧,這些日子我已經買好了劍齒虎的齒骨,也備了幾輛馬車,簡單收拾一下,就可以出發了。”
簡單商量一下,冶施華便開始組織家眷收拾行囊。
肖輝:“楊殿琦,金子良,你二人每人挑選幾個忠心的人隨我們一起去平祥國,其餘的人給些銀兩,讓他們自行回家去吧,從冰城出來的時候不是帶了幾十箱金銀財物么。”
肖輝安排完,金子良和楊殿琦便各自去安排。
肖輝將包裹打開開始清理,裏面只留了一本血魔寶典和一本原神策和幾串金珠,其餘的物品全部都扔掉了,收拾好物品,看着包內的幾串金珠子,想起了冬靈和徐管家,不知道她倆現在過的怎麼樣,如果冬靈知道自己修練了血魔寶典,會不會痛斥自己。
夜涼如水,肖輝坐在湖邊柳樹下打坐,如今的肖輝已經不需要睡覺了,打坐修鍊血魔寶典比睡覺更能讓他恢復精神,這麼長時間的修鍊,肖輝明顯能感覺到血魔心法有要突破的感覺,如果繼續突破,那麼邁入血魔寶典第二階段,就可以百毒不侵,斷肢再生。
血魔寶典是修鍊肉體的外門功法,那本原神策是修鍊靈魂與控制其他靈魂的功法,這兩本書無論哪一本,丟到江湖上必然會激起無數腥風血雨,畢竟另闢蹊徑的厲害功法少之又少,有一些另闢蹊徑威力驚人的功法也都是對自身傷害很大,很少有人會去修鍊。
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着暗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不遠處的泥灶上飄着淡淡的炊煙,肖輝抽了抽鼻子,發現自己好像有點餓了。
眾人簡單的吃過早飯,便前往太陽升起的方向前進,長途跋涉,換了不知多少輛馬車,也不知道走了多遠,距離平祥國越來越近,肖輝的心也越來越無法安定,每每想到振義觀觀主張振義的面孔,肖輝就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就取下他的人頭,收了他的亡魂。
這一路上,冶施華已經將蟒皮和虎骨製成了一把摺扇,摺扇的大小扇骨均由摻雜了特殊金屬的純金鍛造,兩側主扇骨中間包裹着打磨后的劍齒虎牙骨,合起來好似一把骨扇鑲了金邊,扇面由化龍巨蟒的皮製成,將十米長的蟒皮取中間最白的部分三米,經過冶施華失傳已久的秘方濃縮處理成半米長的兩側扇面,韌性極強。
兩側扇骨上各刻一幅封魂符,一側扇面刻畫了一幅滅魂符,另一側畫的拘魂符,扇面兩側符咒通紅,在雪白的扇面上異常耀眼,扇長兩掌,主扇骨根部幾個小字,龍虎滅魂扇,此扇用料與做工均出自肖輝得到的原神策,運用此扇,可在揮扇之間收取生人與亡靈魂魄,若對方靈魂強度較高,即便無法收取,也可使對方精神恍惚,伺機斬殺。
肖輝反覆摩擦着手中摺扇,愛不釋手,從懷中取出封印着化龍巨蟒魂魄的木牌,將魂魄拘入龍虎滅魂扇中,根據書中所說緩緩煉化,忽然,扇面白光一閃,蟒魂已經徹底融入了扇中,成了龍虎滅魂扇的器靈。
“老大,我們到油城了。”金子良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了進來。肖輝手持龍虎滅魂扇挑開馬車窗帘,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繁華景象,城門上書油城兩個大字。
“嗯,先隨便找個地方住下,然後你帶兩個人在附近山中挑選一處宅院,我們就這在油城落腳了。”
肖輝吩咐完,放下窗帘,聽着車外嘈雜的聲音,有一種遊子歸家的感覺。
十多天之後,一行人搬入油城附近的海雲山,山中景色優美,可眺望油城繁華景象,諾大的宅院異常熱鬧,冶施華隨身多年的老管家一一操辦,買來的丫鬟下人陸陸續續搬了進來,一片熱鬧景象,宅院大門上書,冶府。
安定的生活總是美好的,肖輝已經將兩本功法翻了無數遍,幾乎快要背下來了,可最讓肖輝震驚的是兩種傀儡術,入靈傀儡!心奴傀儡!
當今江湖上傀儡術林林總總,但這兩種傀儡術屬於御魂一脈。這兩個傀儡術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用九道鬼符中的控魂符控制靈魂,一個是驅使靈魂操控死物,屬於入靈傀儡。另一個是控制活人的靈魂,也就是心奴傀儡。入靈傀儡術在肖輝剛入雙龍門之前曾聽嚴紫依說過,乃是魔道傀儡術,早已失傳,而心奴傀儡,卻顛覆了肖輝對傀儡的認知,平常的傀儡有四大類,一是偃師機甲傀儡,二是控屍傀儡,三是符篆傀儡,四是入靈傀儡。
可這心奴傀儡,肖輝頭一次發現,於是抱着原神策仔細的研究了一番,原來這個心奴傀儡就是控制活人的一種方法,方法其實不難,就是施展控魂符控制活人罷了,不過想想就覺得可怕,一個有思想的活人,被自己控制,簡直難以置信!肖輝不知道的是,這心奴傀儡術,與屍宗的迷魂之術有異曲同工之妙。
肖輝決定先從入靈傀儡術入手,肖輝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傳說中的入靈傀儡的威力了,於是肖輝快步來到冶施華的書房。
“肖少俠,有什麼事安排下人來知會一聲就行了,怎麼親自過來了?”冶施華放下手中茶碗說道。
“冶大師,我準備出去辦點事情,走之前我希望你能為我打造些傀儡。”肖輝說完,把畫好的圖紙遞給了冶施華。
肖輝:“這是傀儡,整個人型骷髏,指甲要夠鋒利,關節要靈活,需要用輕雲鋼鍛造,輕雲鋼質量輕,足夠堅硬,材料我會安排金子良去採辦。”
肖輝說完,看向冶施華,冶施華接過肖輝手中的圖紙,仔細的看了又看。
冶施華:“哦?沒想到肖少俠竟然還會符篆傀儡的控制之法,真是難得。”
肖輝:“額....不瞞冶大師,我這傀儡不是符篆傀儡,乃是入靈傀儡。”
肖輝說完,冶施華一臉的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看着肖輝。
冶施華:“什麼?入靈傀儡?那可是失傳已久的魔道傀儡術!肖少俠果然是有大機緣之人!”
肖輝:“嗯,機緣巧合之下,偶然得到了這套入靈傀儡之術,希望冶大師能夠幫我鍛造出來,這些傀儡的每個手骨與腿骨還有脊柱上,都要刻畫上幾道符篆,頭頂也單獨有一道符篆,鍛造成功之後,我會想辦法弄魂魄入靈。”
肖輝說完,將畫好的控魂符與封魂符遞給了冶施華,冶施華平復了一下心情,接過了兩道符咒。
“嗯…這種金屬骷髏並不難做,肖少俠想要幾具?”冶施華放下圖紙說道。
“冶大師看着辦吧,自然是越多越好,有勞冶大師了。”肖輝說完對冶施華一抱拳。
“肖少俠放心好了,你只管放心去辦事,骷髏傀儡的鍛造交給我就行了。”冶施華說道。
交代完這些雜事,肖輝獨自騎馬下了山。
一路遊山玩水,來到了民正山,天色已黑,通過詢問一個樵夫,肖輝知道了山上有座破廟,肖輝騎在馬上慢慢向山上的廟走去,遠遠的看到廟的輪廓,心想今晚就在這裏對付一下好了。
肖輝走到廟門口,聽到裏面竟然有人在對話,一男一女,似乎在爭吵什麼,於是把馬牽到林中拴好,回到廟門口。
女: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愛我!
男:因為希芸師妹比你好,希芸比你善解人意,希芸琴彈的比你好,武功還比你高。”
女:你放屁!你就是因為她父親是振義觀觀主,你圖謀人家手裏的那把九星除魔劍罷了!”
男:哼!你說對了,那又怎麼樣,希芸師妹喜歡我,我喜歡希芸師妹,將來我修為有成,名震江湖,師傅他老人家仙去之後,我就是振義觀的觀主!這樣不好嗎?”
女:邵靜楓!這些年我們一起習武,我費盡心思助你進入振義觀成為內門弟子,放棄了我自己的未來,結果你就這麼對我!
邵靜楓:這些我都記得,我一直也是很感激你,不過歡兒你不要着急,待我繼承師傅的九星除魔劍,一定百倍報答你。”
錢歡:哼!報答我?我不需要你的報答,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負心漢!待我殺了那個張希芸,毀掉你的白日夢!
邵靜楓:歡兒,你功夫那麼低,不是希芸的對手,就不要去送死了,我得回去了,現在師傅他老人家很看好我,這段時間我們先不要聯絡了,我得走了。
錢歡:……………
聽到這裏,肖輝身型一閃,躲到樹后,廟門打開,一個俊俏的美男子手提一把精緻的寶劍走了出來,看來此人就是那個負心漢邵靜楓了,屋內傳來那女子嗚嗚的哭聲,邵靜楓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似是下了一番決心,便當作沒聽見,扭頭離去。
肖輝看着俊俏美男子遠去的身影,嘆了口氣,默默的念道。
“憶你當初,惜我不去。傷我如今,留你不住。”
錢歡:“誰?什麼人在外面?”
廟內女子聽到有人說話,停止了抽涕,警覺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達成心愿,讓你的情郎回心轉意!”肖輝故作高深的說道。
忽然,廟中女子身形一閃,衝到廟外,對着聲音來源就甩出一隻飛鏢。
錢歡:“什麼人鬼鬼祟祟!裝神弄鬼!給我出來!”錢歡怒喝道。
肖輝堪堪躲過凌厲的飛鏢,被逼無奈現出身形,走了出來,一個身材火辣一身火紅色勁裝打扮,手拿長鞭的美貌女子出現在眼前。
錢歡看着面前一身黑衣黑褲,身穿連體大風衣外套的人,連體大風衣外套的帽子很大,幾乎遮住了面前男子的一大半臉,無法分辨究竟是長什麼樣,只能通過聲音分辯年齡,奇怪的是此人穿成這樣背後居然還有一把大黑刀,右手捏着一把精美的扇子,在月光的映襯下熒光閃閃。
錢歡:“你這人鬼鬼祟祟,在門外偷聽別人談話,是何居心?有什麼企圖?”
肖輝: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什麼叫鬼鬼祟祟,這廟又不是你們家的,我路過此地,想進廟休息一番,誰知你與你的情郎在此地打情罵俏,我也不便打擾,只好等你們完事了我在進去,如此解釋,姑娘可還滿意?”
肖輝說完,抬頭看了一樣面前的紅衣女子,可是在看到錢歡眼睛的時候,肖輝心中的**忽然爆棚,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怎麼會這樣,立刻控制心神壓制着心中對於女人火熱的慾望。
錢歡:“哼!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無情了!”
錢歡說完,一揮手中長鞭,同時不斷的甩出飛鏢,鞭影與飛鏢交相輝映,直奔肖輝面門。
肖輝手持龍虎滅魂扇格開飛鏢,左手一把抓住鞭身,右手展開龍虎滅魂扇向前一扇。
“滅魂!”肖輝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念力催動,畢竟以肖輝目前的實力,對付這樣的女子用全力容易殺死對方,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肖輝實在不忍心殺死這個讓自己燥熱難當的俏麗的女子。
錢歡一看鞭子居然被抓住了,只見對方手裏的扇子一扇,霎時間精神恍惚,彷彿魂魄都要離開身體,忽然感覺胸前一痛,睜開眼后發現自己已經倒在地上,胸前印有一個大腳印,看着不遠處站着的黑衣人,對方手裏還拿着自己的鞭子,便知道今日自己要命喪於此了。
肖輝也認出了面前的女子,正是當初在羅曼山中山洞門口遇到的紅衣女子,仔細看了看錢歡手中的滅魂鞭,肖輝更加確認此人就是當初那個叫錢歡的女子了。
肖輝:“錢歡?我們又見面了。”
錢歡:“你認得我?”
肖輝:“當初你在羅曼山的洞窟中取走了李平蝶的斷魂鞭和幻靈鞭法,我就是你在洞口遇到的那四人之中的肖輝,不知你可還記得?”
聽到肖輝說完,錢歡也是震驚不已,這才多久,當初那個被自己看一眼就會失控的男子,如今居然這麼強。
錢歡:“是你?
肖輝:“錢姑娘,看你年紀輕輕,脾氣還挺暴躁,動不動就要打打殺殺的,這樣不好,說吧,你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能夠激發我心中的情慾,看樣子你並不是什麼普通人。“
說完,肖輝將斷魂鞭拋給錢歡,緊接着不由自主盯着錢歡的身體來回掃視。
錢歡看到面前黑衣人肆無忌憚的盯着自己看,便渾身不自在,臉騰的一下紅的像蘋果。
錢歡:”哼,本姑娘的眼睛可以激發男人心中的慾望,特別是情慾,剛才為了擾亂你的心神,所以你看了我得眼睛之後渾身燥熱,獸性涌動。“
肖輝聽完,頓時明白了,這紅衣女子的功法竟然可以激發男人的慾望,真是厲害,不過這種能力,也好也壞,比如現在,自己就很想將她就地正法!
錢歡:“廢話少說!今日敗在你這淫賊手中,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吧!”
錢歡支起身子,脖子一梗梗的說道。
肖輝:“誰說要殺你了,倒是你,一心想着殺我滅口,我說了,可以幫你挽回你的小情人.”
見到錢歡這番模樣,肖輝說道。
錢歡:“此話當真?可是你為什麼要幫我?你我素昧平生,你又能如何幫我?”
錢歡驚訝的問道。
肖輝:“我自然有辦法幫你,只要你的情敵一死,你的情郎自然就會回到你的身邊,我的實力,收拾那個張希芸自然不在話下,至於我為什麼幫你,當然是因為你的功法勾起了我的慾望!”
肖輝說完,繼續盯着錢歡凹凸有致的身材上下掃描。
這時候錢歡徹底明白了,內心波濤洶湧,心想,今日若是不從了這淫賊,怕是活不成了,但願滿足這淫賊的要求之後,這淫賊能兌現自己的諾言。
錢歡:“你可知道張希芸是什麼人?她父親是武林中赫赫有名俠義無雙張振義的女兒,想殺她,怕是很困難。”
錢歡說完,看着肖輝。
肖輝:“所以,你得想辦法把她引出來,這樣我才能好下手,天色已晚,外面風大,不如你我進屋暢聊一番吧?哈哈哈哈………”
肖輝開心的大笑不止。
錢歡:“好,但願你能兌現自己的諾言。”
錢歡說完,慾火焚身的肖輝一把抱起地上的錢歡,進入廟堂,肖輝揮手間關上廟門,肖輝解下大刀放在一邊,將外套脫下鋪在一堆雜草上,看着錢歡脫衣服,廟堂內一片昏暗,錢歡背對着肖輝,緩緩脫掉上衣,露出雪白的后胸,苗條骨感的肩膀和脖子,破敗不堪的廟堂內,月光灑在錢歡的皮膚上映得越發雪白,樑上的蜘蛛悠蕩在半空,似在欣賞當下這難得一遇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