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供不應求
“哈哈，怎麼樣小老弟，我就說吧，聽老爺的准沒錯。你好好乾，做出了成績，男爵大人還會提攜你的。”黑鬍子對自己的小表弟說到。
鹿鳴不置可否，微笑着說到：“你繼續在市政廳里推廣步甲陽酒，我特許你可以從黑鬍子這裏九折拿貨，只要你推廣步甲陽酒，其餘事宜隨你處置，賺取利潤也好，升官發財也罷，都看你自己的本事。”
…………
第二天，也就是大部分貴族老爺們以身作則，親身試驗了一番步甲陽酒的藥性之後，在玫瑰街求購這種神奇藥品的人陸陸續續多了起來。
這些人或者明目張胆，或者掩藏蹤跡，總之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在可能搞到步甲陽酒的地方，四處打探。
受限於生產力的發展不足，鹿鳴攜帶的步甲陽酒已經是長時間積累的所有產能。
而此番為了促成陳英和公牛伯爵的婚事，鹿鳴更是對公牛伯爵的懸賞分文未取，直接將三分之一的步甲陽酒全部交給了陳英。
為了那一頭白銀，三頭青銅，以及完整的大刀螳螂飼育配方，鹿鳴可以說是豁出去展開了一次豪賭，所幸目前來看進展順利。
剩餘的步甲陽酒，三分之一要留作結交領主大人的晉陞之階，萬萬不能輕易動用。
只有最後的三分之一，才被鹿鳴拿了出來，宣揚名頭。
靠着白鬍子這幾天不分晝夜的賣力宣傳，以及一群掌權老爺們的親身體驗，可謂是一炮而紅。
因為契約戰獸的關係，這些實力強大的貴族們，往往壽命也較為悠長。
一般來說都會不斷選擇生命力旺盛的戰獸，更迭替代，為自己注入新的生命力，從而使得大部分有權有勢的貴族極為長壽，普遍能夠突破九十歲到一百歲。
然而，壽命的延長，並不代表某些能力可以經得住歲月的打磨。
本來稜角鋒利的岩塊，會在水流的衝擊下變成圓潤的鵝卵石；原本堅硬粗大的鐵棒，也會在沙石的磨礪下化為鏽蝕的縫衣針。
隨着歲月一起成熟的香蕉，會越來越軟，越來越黑，最終完全爛掉。
諸如秘書長一類上了年紀的貴族老爺們，經常在夜裏飽受煎熬，他們難免在花紅柳綠的魔鬼誘惑中，義正言辭地憤憤不平；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寂寞深夜中，對着自己那衰朽的身軀徒嘆奈何，
如果沒有步甲陽酒的出現，他們也只會在白天維持着一副正人君子，高高在上的威嚴模樣；最不濟也只能於暗夜之中蕭瑟低語，說一句——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可一旦體會了再次上陣殺敵酣暢淋漓的快感，試問哪個男人能夠忍受得了再次收刀呢？
這不，才短短一天時間，步甲陽酒的來源和功效，已經被傳得人盡皆知。
“喂，你們聽說了沒？最近玫瑰街有種叫步甲陽酒的葯。”老頭甲說到。
“聽說了，怎麼沒聽說！”老頭乙精神不振。
老頭丙插話：“就是就是，我那天晚上輸光了錢，跑到紅樓下面聽床，可把我寂寞壞了！……”
老頭乙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忙追問道：“你聽見啥了，好聽不？”
“嘿嘿！知道白鬍子，那老傢伙比你年紀還大，愣是干到半夜，嗯嗯哇哇的，可把我饞——啊呸，是氣壞了！”
老頭甲一臉義憤填膺：“就是，為老不尊，老子最瞧不起這種人，我就是死，就是從船上跳下去，也不會幹這種事情！”
“這特么是你說的啊，可別反悔，我可是弄到了一小瓶兒那玩意兒，走二哥，咱倆今晚上去試試？”老頭丙一臉的得意洋洋。
“三弟，你真弄到了？快給二哥瞧瞧，這到底是啥好寶貝！”
老頭丙猥瑣隱蔽地拿出一小瓶被稀釋了好幾道的淡黃色液體，擺出一副與年齡極不相稱的淫笑：“二哥，這東西，要先這樣……這樣……然後再這樣……這樣……”
老頭乙一邊聽一邊驚嘆，眼睛越整越大，眼神越來越亮：“哦，原來是這樣，再這樣……嘖嘖嘖，好好好……”
老頭甲本來別過腦袋不看他們兩個胡扯，但是架不住好奇和內心的蠢蠢欲動，悄悄地一點點扭過頭，慢慢靠近。
“二弟、三弟，讓大哥也看看唄……”
“你不是說就是死，就是從船上跳下去，也不幹嗎？”二人異口同聲地呵斥道。
“我不幹，我不幹，大哥我就是看看，就看看。”老頭甲央求到。
“你說的啊，到時候可別找我要！”
“…………”
“聽說這玩意兒是毒島男爵，鹿鳴大人帶來的神葯，真正的步甲陽酒比黃金都貴得多。”
“嘿嘿，我這是買稀釋后的，也有用，估摸着能幹一刻鐘吧。”
“三弟，此話當真？你身子骨不好，可別累壞了，要不今天晚上大哥幫你先試試吧。”
“想得美！你不是說死都不幹嗎？”老頭丙鄙視不已。
“大哥先試試，要是有用，我再幫你買一瓶，我這不也是怕你累壞了嗎！
再說這玩意兒管不管用還不知道呢，我做大哥的怎麼能讓你冒險呢？這樣吧，就算大哥我買你的！”老頭甲苦口婆心。
“買？現在根本買不到，那些貴族老爺們都快搶瘋了！”老頭丙堅決搖頭拒絕。
“三弟，要不這樣吧，你看這一小瓶兒，將就着咱三一塊兒用，大不了今兒晚上讓大哥請客嘛。”老頭乙故作大方勸說道。
“就是就是，三弟，聽你二哥的。今晚上大哥我請客，以後再買到了步甲陽酒，我還你一瓶不就成了？”
老頭丙聽罷，撇着嘴不情願地點頭：“行吧，一言為定啊，這次你請客，下次記得還我！”
“那還能有假？”老頭甲拍着瘦骨嶙峋的胸脯打包票。
這波對決，老頭乙或成最大贏家。
…………
當天夜裏，玫瑰街大大小小的紅樓里，上了年紀的恩客們絡繹不絕。
看的紅樓里的技術人員心裏納悶不已，這群吃飯都得磨半天的老傢伙，這幾天是怎麼了？
集體煥發第二春了？
上炕都費勁的年紀了，還能上*床嗎？
然而，晚上從各個小房間裏傳出的嗯嗯哇哇的聲音，卻讓好些人傻了眼。
好傢夥，我滴個乖乖，這是寶刀不老，很有精神啊！
隨之一同被人們廣為傳頌的，便是這場轟轟烈烈的老年人再就業運動的罪魁禍首——鹿鳴和他的步甲陽酒！
整條玫瑰街都有人求購這種神葯，簡直是供不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