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鬼滅之刃。
鋼鐵鑄造的鐵甲船用火炮轟開了幕府的大門,使得封閉了數百年之久幕府重新開始和外界交流。
而就在這種時候,幕府統治下的邊遠地區卻是出現了‘惡鬼’,惡鬼的身軀比鋼鐵還要堅硬,爪牙比猛虎還要強大,但卻是畏懼陽光,在陽光的照射下,便會灰飛煙滅。
初次到達這片陌生的土地,宇智波離火不敢大意,運轉着猩紅的寫輪眼,走進了這一方世界。
這裏是日本沒有錯,低矮的房子,和忍界一樣日式的特有的建築特點使得宇智波離火確認這一點。
語言的話,也同樣是將日語,或許有許多舶來詞沒有到達日本,但是正常的溝通卻是沒有障礙。
宇智波離火走在,無視着周圍一個個躺在血泊中的人們,他們的出血量那麼巨大,身體和雪地同樣的溫度,顯然是已經死透了。
走進村民家中,從死去村民的衣櫃拿起一件黑色的長袍,宇智波離火將其披在身上,用來抵禦雨雪的侵襲和冬天的寒冷。
感冒的話就會變得很麻煩了,自己又沒有退燒藥,也不認識林中的草藥,若是感冒的話,就會不可避免的戰鬥力下降,這個世界可是有惡鬼的,那種存在比起一般的忍者可是強大不少,自己可不能掉以輕心。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比普通人強大不了多少的忍者。
“父親,母親,弟弟,妹妹。”
遠處的民房中,傳出撕心裂肺的吶喊,身穿着綠色格子衣服的少年望着躺在血泊中的安靜睡着的家人,以及滿頭是血的妹妹,跪倒在地,抱頭痛哭。
睡着的父母緊緊的抱着年幼的孩子,將其護在身下,然而年幼孩子也和父母一樣安靜的睡著了。
唯一的例外便是,一旁躺在雪地上的粉色格子衣少女,少女雖然滿頭是血,但是卻還有呼吸,身體也還在下意思的晃動。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炭治郎抱着已經安靜睡着的家人,不相信似的一個個仔細的檢查,無一例外都是手腳冰涼,沒有呼吸,已經徹底的睡著了。
“禰豆子,妹妹,不要死,我絕對會救你的。”當看到妹妹閉上眼睛安靜睡着時,炭治郎內心充滿的絕望,可當他感受到妹妹微弱的呼吸時,內心中的絕望便水流般逝去了,內心中擁有了一點希望。
家裏人都死去,但妹妹還活着,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抱着妹妹,將妹妹溫柔背在背上,炭治郎衝出了家門,竭力在道路上奔跑,想要前往城鎮,去城鎮尋找醫生拯救自己的妹妹。
奔跑在林間的小道上,重複着要拯救妹妹的話語。
然而,在山中拾取煤炭僥倖逃過一劫的炭治郎,背着妹妹奔跑時,妹妹的眼睛卻是突然睜開。
同時張開的還有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齒,對着炭治郎的脖子便要狠狠的咬去。
“為什麼,妹妹為什麼會攻擊我。”炭治郎笨拙的閃避了這一次攻擊,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連同着妹妹一同的滾到山坡下去。
因為下着雪,擁有地上積雪緩衝的緣故,撞在樹上的兄妹二人並沒有受太多傷。
可還沒等炭治郎回過神來,妹妹卻是站在雪地上,露出了惡鬼般的眼睛和爪牙,望着炭治郎就像望着一堆會行走的肉。
砰的一聲,禰豆子朝着炭治郎撲了過去,而炭治郎也在千鈞一髮之際拿起砍柴用的斧頭,竭力用手支撐斧頭,用斧柄阻止妹妹咬自己。
“妹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得現在這副模樣?”炭治郎的疑惑得不到解答,只能夠悲情的望着妹妹。
而妹妹也是望着炭治郎,眼中充滿了淚水,豆大的淚珠滴落在炭治郎的身上。
很顯然,禰豆子是擁有自己思維的,只是因為身為鬼過於飢腸轆轆的緣故,控制不了自己,才襲擊炭治郎。
不等兄妹之間僵持,一道凌厲的斬擊便是破空而來。
一位只比炭治郎高上一點,手中持有青色太刀身穿黃色長袍的少年出現在炭治郎的身前。
慌忙的躲過了斬擊,炭治郎剛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妹妹消失不見,出現在了眼前少年的手中,被起綁縛雙手,無法動彈,只能支支吾吾的訥訥。
不等炭治郎開口,手持太刀的將其抵到禰豆子身前的少年,卻率先開口,質問道。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她已經成為鬼了。”
“我是在拯救我的妹妹,她不會咬人的。”說完,炭治郎便躲到了樹后,開始算計着奪回自己的妹妹。
“曾經有個傻瓜也是在我面前之前的保證,然而他卻死在化身為鬼的親人手中,飢腸轆轆的鬼才不會管你是否是親人。”
“我的確應該對你說一聲抱歉,如果我早些來殺掉惡鬼,或許你的家人也不會變的如今模樣,但是過去的事情無法挽回了,我只能殺掉你的妹妹,避免她再去製造出其他的慘案。”
手持青色太刀的少年對着炭治郎有些愧疚,但緊接着卻是一通說教。
炭治郎卻沒有理會這一些,而是將斧頭拋出,假裝揮舞着斧頭的一步步沖了出去,卻被持刀的少年直接擊退,然而在空中飛舞的斧頭卻是準確無誤的飛到持刀少年的身側。
“原來如此,方才的輪着斧頭只是為了掩飾事先拋出去的斧頭嗎?”持刀少年鬆開了抓住禰豆子的手,想要讓炭治郎看看失去理智的鬼是多麼的可怕。
但事情並沒有如其所願,只見禰豆子跑到了炭治郎的身邊,抱着哥哥訥訥的叫着,並沒有進食的舉動。
“竟然真的沒有吃人。”持刀少年目露震驚,他沒有想到真的會有鬼放棄到手的食物,還是在飢腸轆轆的情況。
“這樣的忍耐,對於這樣年幼的孩子還是太過了艱辛了,還是讓她好好的睡上一覺。”
隨着周圍樹林傳來這樣一句話,化身為鬼的少女安靜的倒在了哥哥的懷中,安靜的睡著了。
“是誰?”持刀少年和炭治郎異口同聲的說道,心中都有些吃驚。
持刀少年是吃驚於沒有發現這個聲音的主人,懷疑是暗中的敵人,而炭治郎純粹是擔心自己的妹妹。
“詢問別人名字時不應該先說說自己的名字嗎?”
從遠處雨雪籠罩的山林中,走出一位和他們年紀相仿的少年,只是這位少年雙眼卻是如同惡鬼般猩紅,還有一隻蝌蚪般的勾玉在不停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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