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三、聽說有集體婚禮
李正聽完莊嚴這話愣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莊嚴的意思:我這上過戰場的人了,你還問我有沒有用真炮射擊過?
總之,這段時間跟海軍們生活在一起的體驗,李正覺得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但要是問李正,如果現在回到他剛上大學的時候,願不願意放下一切去參軍,李正覺得自己還是不願的。他不是莊嚴,對軍隊沒有這麼大的憧憬,也吃不了苦,受不了夜以繼日的訓練。
“那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啊。”李正問了很多正經嚴肅的問題以後,說了個輕鬆的話題:“眾所周知,軍隊裏女兵很少,那在你這樣的適合談戀愛的年紀,有時候會不會覺得寂寞?”
“那你有女朋友了嗎?”莊嚴挑了挑眉,壞心眼的問了李正一句。
李正嘆了口氣:“我這工作太忙了,跟着劇組到處跑,哪有時間談戀愛啊。雖說我每天都能見到很多女孩,但我跟你一樣,到現在還是一隻單身狗。”
“別,咱們不一樣。”莊嚴打斷了李正的話,挑眉笑了笑:“我已經領了結婚證,就剩婚禮了。”
“啥?”這次換李正瞪大眼了:“你是高中的時候談的?人家姑娘等了你這麼多年?”
莊嚴搖頭,拿出手機給李正看他和李蕁的合照:“是進軍隊以後認識的,在抗洪救災的時候認識的,她是一名支教老師。說來,我妻子還跟你一個姓呢。”
李正覺得自己很委屈,自己天天在美女這麼多的娛樂圈裏晃悠,竟然還沒有莊嚴這個成天出不了軍隊的人動作快。
“那你們平常多久會有一次假期?”李正嘆了口氣,繼續問道。
莊嚴想了想:“具體的規定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大概來這裏兩年多了,才得到了一次休長假的機會。就在前幾天,我剛從家裏回來。本來想把婚禮一起辦了,但出了點事,沒有辦成。”
李正記得關於莊嚴的資料里寫過,莊嚴這次回家,為了救一名被強姦的女童因此受傷昏迷的事情。看樣子,莊嚴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沒能辦成婚禮:“那你這婚禮,不會還要等三年以後才能辦吧?”
莊嚴抿了抿唇,臉上帶着些許喜悅:“其實我前段時間收到了消息,軍隊可能會辦一次集體婚禮,領導讓準備結婚的人,都寫了申請。”
“集體婚禮?這個我們一定要拍!”李正聽完,眼睛一亮,驚喜的說道:“這太有意義了。”
莊嚴男的有些害羞道:“事情還不一定能成,你先不要激動。如果真的能舉辦集體婚禮,你們到時候可以跟領導申請一下,說不定有機會拍。”
然後,莊嚴的採訪就到這裏結束了。這時候,莊嚴才知道,劇組給他們幾個人都配備了一名編導。從一開始就在關注他們,然後準備問題。李正就是莊嚴的編導,所以之前就跟他走的很近。莊嚴聽完,難免感嘆了一聲:不管是什麼職業,都不並不輕鬆啊。
豆丁被採訪完以後,還跑來跟莊嚴交換了一下他們被採訪的問題,果然都是因人而異的。豆丁年紀小,採訪他的編導主要會問一些,他是不是會想家、會害怕的問題。在編導的引導下,豆丁有幾次都沒控制的住自己的興許,哭了出來。
自從採訪結束以後,李正就不回來跟他們一起訓練了,但拍攝他們訓練日常的攝影機倒沒少。
甚至在一次短暫的出海任務時,一部分劇組的人員也跟着同去。然後半途中遇到了風暴,幾名攝影人員途的要昏迷過去了。他們的身體素質不如軍人們,根本沒辦法像軍人一樣挺過來。幸虧艦艇還沒走遠,基地立刻派來了船將這些劇組人員接了回去。聽說,這些劇組人員回去以後,都沒趕往海邊走。一靠近海,就開始頭暈目眩,瘋狂嘔吐。
李正還跟莊嚴慶幸道:“幸虧當初軍隊限定了名額,只讓攝影組跟着去了,否則我現在就沒辦法繼續工作了。”
結束了短暫的出海任務以後。莊嚴得到了一次短暫的假期,而李蕁也因為快開學回來了。不過她特意先來了莊嚴這裏,希望能跟莊嚴見上一面,再回學校里去。莊嚴也跟劉梅通了電話,得知顧海已經回來幾天了,但這幾天,一直在彙報這次的任務,所以沒能跟他聯繫。
莊嚴立刻就跟他們約了後天見面,劉梅他們特種兵所在的支隊離這裏並不遠。而李正得知莊嚴要出去見妻子和朋友,也一定要跟着去,被莊嚴拒絕了。因為特種兵的特殊性,顧海不適宜暴露在公眾的眼前。莊嚴說明了原因,李正雖然更好奇了,但也沒再強求。
終於,這個定了快半年的四人相見之約,終於達成了。
他們訂的地方是一個飯館,莊嚴和李蕁先到了這裏,沒一會劉梅和顧海就到了。劉梅的胳膊還沒有完全復原,所以跟李蕁握手的時候,顧海很自然的託了一下劉梅的胳膊。
李蕁在莊嚴那裏聽說過劉梅的事情,對於這個女特種兵隊長很是敬佩,也知道她胳膊受傷的事情。所以先伸手握住了劉梅的手,然後輕輕的幫她把胳膊放了回去。
顧海這次出任務很順利,沒有受傷,只是他的氣質更加冷厲,李蕁都有些不敢抬頭看顧海。
不過顧海雖然掉着張冷臉,但對劉梅很細心體貼。吃飯前先給劉梅拿筷子,吃飯的時候還給她夾菜,甚至還記得幫她撩起掉在臉前的碎發,看的莊嚴詫異不已。
顧海一抬頭,見莊嚴震驚的看着他,就淡定的給莊嚴夾了一筷子菜,又對李蕁點點頭。
“顧海,我都懷疑你變了一個人。”莊嚴嘖嘖稱奇道:“之前咱倆一起吃飯,從來都是我拿餐具,你就跟個打野一樣坐着一動不動。現在竟然還會給人夾菜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要不要跟我過兩招?”顧海對莊嚴挑了挑眉。
劉梅在旁邊笑道:“莊嚴,你可別聽他的。他在我家,跟我爸天天過招,偷學了好多手。就是我手沒受傷的時候,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