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J渴值
我的正房吳月娘是個懂規矩的女人,聽說我回來,特領着我那三個小妾到大門前頭來迎,打老遠看到月娘的頭頂有一條金色的杠,在看見我馬車的那一刻便一個勁地往上躥數字,20,60,80,150,250……
春梅比她的數值還要高。
孟玉樓頭頂也有一條,數值也是蹭蹭蹭的往上蹦。
李嬌兒的數值馬上要破千,看着我的眼神則更加血腥。
我問系統:“那是啥東西?”
系統賤索索且不懷好意:“那是少婦J渴值。”
我嚇得腳一軟,問代安:“我這回出門有多久了?”
代安說:“回爹的話,五個月左右。”
這些女人們素了五個月,怪不得想衝上來把我吃得渣也不剩。
我想找個借口不回府,直接叫車夫調了頭去別處,系統又在賤笑:“照顧好這些女人的情緒可是重要任務之一,照顧不好,活不到獅子樓那天你便掛了。”
我說:“別逼着我暴粗口,我現在的情況你明白,魂穿錯了,傢伙不好使,你讓我拿什麼照顧她們?”
“嘿嘿嘿,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少婦們都是要得到滿足的,忘了武大郎的下場了嗎?他可是只有一個妻!”
我瞬時驚出一聲冷汗,我滴乖乖,滿足不了她們,豈不是要被五馬分屍?
下了車,看門的母狗突然躥出來,死命扒着我的腿,它的頭頂也有一條線,正在不停往上跳數字。
我惱:“這隻母狗是什麼意思?難道它也對我有企圖?”
系統“嗶”的一聲:“這貨不沖你,它是真飢真渴。”
我吼代安:“叫人將這野狗趕過去,順便喂它點吃的,成什麼體統?”
月娘已經帶着幾個美女笑迎上來:“大官人辛苦了,這一路旅途勞頓,飯菜已經備好了,叫奴家服侍你入席。”
說著話,她便替我解下身上的披篷,又藉機在我的胳膊上輕輕握了一把,不無遺憾地說:“大官人怎麼又瘦了。”
她的語氣好象是屠夫在說過年前待宰的豬。
好在西門家是大戶,規矩還是要有的,幾個女人看向我的眼神雖然熾烈,卻也知道克制,各自向我施了一禮,便一起回屋服侍。
飯是在月娘屋子裏吃的,我與月娘坐了一席,玉樓與嬌兒坐了一桌,春梅以前是丫環,當了妾也不能與她們同坐,便招呼着下人一起上飯上菜。
我還有個妾叫卓二娘,這幾日病得很,躺在房裏不敢見人。
滿桌子的美味佳肴,我西門大官人的日子過得着實還不錯。
喝了兩口湯,夾了幾口菜,配了半碗米,桌子底下有東西在勾我。
勾了一下,我沒動,又勾了一下,我還是沒動,那東西便在我的褲子上面來回蹭。
配合著旁邊吳月娘燚燚的眼神,我知道那是她的腳。
我將筷子一放:“來人啊,把爺的鞋刷子拿來,我給娘子刷刷鞋。”
月娘那張俏臉瞬時變了色。
我將她的腳從桌子底下拉到膝蓋上,接過馬鬃扎的鞋刷子在她鞋面上認真地掃。
“鞋髒了別照夫君衣服上蹭,髒了還要你來洗,夫君替你把鞋刷乾淨哦。”
我自認表情萌萌噠,卻見旁邊的幾個女人全都憋了滿臉的笑,月娘沉着臉,頭頂上那一道金色線條不再往上漲,旁邊生出一條黑線來,忽忽忽地直往上躥。
系統拍着小手直蹦噠:“怨氣值升上來了!哈哈哈!大官人這頓多吃點,保不齊下頓飯里就會有□□。”
我驚得一跳,手下意識地一用力,卻聽月娘“嗯”的一聲,黑線不跳了,金字兒也不升了,兩個數值暫時穩定。
我照着月娘的腳上又捏了一下。
怨氣值在退,J渴值又漲。
我盯着月娘的小腳看:“大娘子這腳生得真美,只得三寸,月牙兒也似,裹在這繡鞋兒里看着好生精緻。”
怨氣值又退了些許,J渴值仍在漲。
月娘紅了臉:“妹妹們全都在看着呢,大官人卻要來逗我。”
回頭只見那幾個女人連妒帶怨,雖則臉上都掛笑,怨氣值都在往上躥。
我一拍巴掌:“若是娘子不提醒我還忘了,這回出去給各位娘子都帶了禮物回來,代安,將我那禮匣拿來。”
聽到“禮物”兩個字,幾個女人的眼睛同時一亮。
一對上好紅寶石給了孟玉樓,一枝細金釵兒給了嬌兒,一對素銀鐲子剛好合了春梅的手,那盒上好的阿膠是給卓二姐備的,她的身子虛,用這個將養着最好。
女人們得了禮物個個歡喜,怨氣全都沒了,剩下J渴值要慢慢調理,讓我先穩住了吳月娘再說。
我從袖子裏摸出一對大金珠遞到月娘手上:“特地給你尋的,兩枚一般大,這個成色莫說是這縣城裏頭了,京城裏都難尋。”
怨氣值頓時無影無蹤,月娘將頭倚上我的肩膀:“大官人,你對奴家真好。”
其他幾個女人強行將J渴值按下,拿着禮物退下去。
下人們服侍着我和月娘上了榻,月娘僅穿着裏衣衝著我就是一個餓虎撲食,而我只用一句話,就及時止住了她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