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居
白藏紀捏着這疊紙,遲遲不敢翻開。
“先生?”
白藏紀抬手示意她不要說話,隨後摁下紛亂的心思掀開第一頁,隨後是第二頁、第三頁……
一切內容都變了,不是他最初看的那本。
【衷心感謝您的參與,b1837世界就此結束,您將從此恢復正常生活,請查收世界最後饋贈與您的禮物。】
熟悉又陌生的機械音再次響起,白藏紀愣了一下,看着手中捏着的紙張上面慢慢浮現出了那兩張圖畫。
陶嘉月和白藏紀。
這一切並不是一場夢,陶嘉月…陶嘉月!白藏紀扔下小說站起身,他先是往外走隨後又轉頭回來囑咐道:“讓人把這兩幅畫裱起來。”
“是,先生。”
阿姨點了點頭,看着白藏紀動作急迫的套上外套疑惑道:“先生,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您要出門嗎?”
白藏紀點點頭,“不用讓人備車了,我自己開車。”
她很少見到白先生如此慌亂的時刻,白先生總是很淡然的,偶爾也會從容不迫的與人開個玩笑。
但是她不是一個喜歡多嘴的人,也知道白先生不喜歡別人窺探他的生活,所以並沒有再追問什麼。
“我短時間內不會回來,跟張叔說一下派人把我的東西送到海城的舊房子裏,耳耳就交給他照顧了。”
耳耳就是白藏紀那十五歲的妹妹,他媽媽把人帶到十五歲,轉頭又丟給了自己。
“您要住過去?”
白藏紀看了眼表點了點頭,“可能不會再回來,如果有客來訪不是重要事情不用聯繫我,這邊的工作全都挪過去。”
白藏紀說到這裏又扭頭拿起那兩幅畫,阿姨攜了一個小本本在記他的話語。
“還是我親自裱吧,其他的你記下來交給張叔讓他安排。”
白藏紀的聲音穩下來許多,他太着急了沒考慮到阿姨不是很懂這些工作,所以解釋了一下交給張叔就好。
白藏紀拿了一串車鑰匙,臨走前又猶豫道:“我可能會在海城定居。”
“學校的課推了吧。”
阿姨把他的話全都記下點了點頭,雖然疑惑卻並不詢問:“那邊的房子需要人過去打掃嗎?”
“不用。”
那裏他一直有讓人好生照看打掃着。
開着車駛出燈火通明的別墅的時候白藏紀的心裏還有些恍然之感,總覺得副駕駛應該是有人的。
應該有一個陶嘉月坐在他的身邊,會吵會鬧會乖巧的撒嬌,就像一個小時前那樣,可是現在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哦也不是,有那兩幅畫,那兩幅畫中的他和陶嘉月。
白藏紀覺得自己心上好像裂開了一條條微小的細縫,一瓶醋倒上去一點一點的滲着酸着。
吸一口氣,又有些密密麻麻的疼。
折磨極了,難受極了。
白藏紀偏頭看了一眼陶嘉月畫的那幅畫,又伸手把它放到前面,今夜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更沒有紫色星雲里的陶嘉月,他一個人開着車只能看到前方漆黑的路。
他看着那幅畫,聲音輕的好似一出口就要散開似的,他說:陶嘉月,快點來吧。
或者我去找你好不好?
沒有人回答,白藏紀抿着唇,握着方向盤的手指節泛白。
他開了一夜的車,跨越了小半個國家終於到達了這座城市。
海城、四季如春的海城,包含了年少所有時光的地方,已經有幾年未曾踏足。
幾年的時光已經將它裝扮的不再像從前那樣,白藏紀的車速慢了下來,卻沒有先去自己的家,而是開着車拐進一條寬巷,前面的獨棟二樓,碧綠色的藤蔓已經爬滿了大半個陽台,有幾縷甚至跑到了屋頂上正隨風招搖。
白藏紀停車看了半響,最後又緩緩啟動車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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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讓我如此短小
因為不確定會不會等來所以就說可能定居,做好了等一輩子的準備叭
月月真是的,真男人都是自己上天入地找媳婦!
你讓老白去找你啊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