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對於,這個車間,你沒有任何的話語權。閣下假設你有一點羞恥心,就應該離開這裏。”查爾斯伯爵運用自己的口氣告訴新來的士兵。
這個士兵只有十歲,是個老傭兵帶來的,他的眼睛有些近視,而且,還有夜盲癥狀,但很可惜,天生缺乏營養導致他骨瘦如柴,一點也比不上其他的傭兵們健康的體魄。這個車間是一個兵工廠,生產用來戰鬥的兵器,刀與劍是這裏的生產品。
老士兵一點也沒有客氣,扯着雞嗓子,罵罵咧咧,“這是新來的,該死的伯爵,竟然敢這麼對付我的朋友。”
“小子你活膩歪了,剛才說誰的壞話。”
“不是你們。我是為我的朋友出氣,他給伯爵打了一耳光,現在,在酒窖內洗地板呢。”士兵說,洗地板的那個人是新來的,真是活該呀,打他的是伯爵的親信,因為他的脾氣非常火爆,所以,打了這個老實巴交的士兵。
清晨,沒有煙霧籠罩在地頭,一切都歸於平靜,在古老而且滄桑的土堡面前,只有一群喪心病狂的野狗,而且,都是公狗,在野地內亂撒尿。新的來的士兵里昂過來驅趕他們,緣故就是這裏的領頭約翰的指使,“不得不聽他的話,不然,我就喝不了羊奶。吃不得土豆泥。還得去跟強大的魔獸切磋。”
至於,魔獸這裏沒有幾隻,都已經給消滅乾淨了。里昂筆直的臉孔上面自信的笑容看着四周的野狗,“馬上給我滾開。”他拿着木棒,揮舞着拳頭,朝着一群野狗罵道,他出生在一個地主家庭,但是前些年遭了罹難,家中的景象衰落了。
“他的父親是一個財主,財富百萬,可是他真養活一個領土的人,一共是三十里的土地上面的人。”在兵工廠的小角落內,車夫竊竊私語,牙齒都漏風,棉帽也髒兮兮的,吹出一口暖氣來鑽進一個附近小茶樓內。
“打仗了,孩子,你害怕嗎?”
“打誰呀,我還沒有資格參加這次剿滅山賊的戰鬥,聽說吉姆負傷了,這點很嚴重,該死的馬漢帝國。”
“愚蠢的雨辰帝國,還是我們驕傲的太陽帝國子民榮耀,萬歲。”
“萬歲太陽帝國,我們是最厲害的人。統治我們的西瑪大帝是最明智的君主。”
“孩子,你是我的榜樣。”
“我是你的拳頭,你是我的眼睛。”
“怎麼樣,昨天的一巴掌沒有事情吧。說實在的,我不該動手,我是個混蛋,十足的混蛋,我跪下求饒,你給我拿來酒水,饒了我吧。”事務長一點都沒有辦法,昨天,他做了一夜的噩夢,夢中只有這個孩子與他並肩作戰,“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挨打的蠢貨耶魯與里昂相互的看了一眼。
“怎麼樣,寶貝,狗趕跑了嗎?”
“全都給我趕跑了,一隻不剩下,還有一隻母狗,但是一點都沒有留情,我打了它一棒子。不能夠留情,不然,它們還會來這裏拉狗屎,我鏟夠了。不好意思。給我來一杯茶。”
他們都覺得不是狗的錯誤,因它們也需要人的幫忙,可惜這些狗都是附近的領主沒有辦法養的,就都扔了出來,若不是他們的錯誤,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流浪狗。
“只能說它們時運不濟,有的時候,我覺得死在我面前的人,還沒有它們好些。”耶魯對狗毛過敏,上次他就因為這事情犯病了,他的體格只有一米二的高度,體重才五十斤兩,眼睛很憔悴,熬夜之後,現在看見眼睛霧氣蒙蒙。
里昂比他高半米,比他大兩歲,經常揣摩他的祖先,“你是不是月寒山下的棄嬰,怎麼這麼大了還沒有一隻小牛高,我是比你高的,你可別羨慕我。我本來想在三年後,與你一起為國捐軀,這麼長法,可不行呀。”
“你快不要嚇唬他了,他膽小怕事,這幾日他吃了很多苦頭。”事務長的眼睛有些疲倦,看着里昂的胸口有些臟,“搬運藥材去,快快。”他看見晨霧中來了一輛馬車。
馬車緩緩過來,途徑了寒月山的逼仄小路,路面插滿了紅色的旗幟,還有堅固的防守線。這裏是面對馬漢帝國的邊境線的頭一站,經常碰見馬漢帝國的軍隊來往,在這裏太陽帝國的土地一共分了八塊,這裏是靠着馬漢帝國最近的一塊,由大怒公爵管轄。
大怒公爵是一個瘸子,沒有一個子嗣,想了很多的奇思妙想都想要個女兒,但他身邊的女人成千上萬數之不清,貴國中最風流的女子都徹夜相伴於他,他的身邊是查爾斯伯爵為親信,其他的人一點不敢相信,把最主要的防守線給他來過問。
這幾日查爾斯伯爵一直在這裏行走,沒有一個人敢違背他的話,他的話甚至是比神靈的話還讓他敬佩,沒有人不尊敬他的統領,他參加過十多次生死戰,打過八十次閃電戰,剿滅了無數的敵人,榮獲了太陽勳章。
這個勳章竟然在外人面前炫耀,不過,他最近有些麻煩,就是家中多了一個子嗣,這個子嗣有些特別,沒有一個人能夠哄他開心,半夜經常啼哭。查爾斯伯爵的孩子一出生就給太陽帝國帶來了厄運,當年落下三頭魔獸襲擊了首都太陽城。
魔獸背負着可怕的巫師,一直盤旋在空中,死死不歸去,若不是太陽城的皇家守衛英勇善戰驍勇無敵,這些魔獸可能會摧毀太陽城的城牆,進入皇宮擒拿住西瑪大帝。
“夠了,夠了,你們這些敗類,趕緊給我滾開吧,想讓我輸錢,堅決不行,我不相信查爾斯的種子是一個垃圾,我發誓伯爵的孩子一定是個好樣的。”廚師在與幾個跟班攀談閑話。
事務長跑了過來,“狗娘養的,你們也賠說這些話,都給我閉嘴,不然,這個月就要剋扣你們的薪水了。”
“聽說了嗎?伯爵的孩子是一個可憐蟲。才出生三日,就已經把消息傳來這裏。會不會令馬漢帝國的風怒伯爵嗤笑,聽說他的女兒天生就會指使人,現在已經七歲了,未來無可限量,而我們的主人還在哭呢。”
“還在哭呢,這句話還好意思說。”事務長冷冷的看着他們。
里昂與耶魯立刻小心謹慎的從身邊走過去,窗外還有一堆柴草要分配下去,堆成一堆的柴草已經快要發霉,在不分配恐怕事務長又要謾罵他們偷懶了。
“聽聽,我彷彿聞見布谷鳥的叫聲了。”里昂學了幾聲,“布穀,布穀,這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耶魯瞪大眼睛看着飛舞的草葉,當中有一隻展翅的飛鳥,他把那隻飛鳥當成了布谷鳥,可其實,那是一隻信鴿。飛進了前方的角樓內,在三樓的窗戶前落下了。“我看見他去了角樓方向,那個房間是查爾斯伯爵的屋子,我的仇人。”
“我的恩人。不要這麼說,他是我們的大人。我們應該敬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