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綠了誰老司機,帶帶我,我要去昆明啊
我和路飛離開了大名府,兩人走在街上,路飛很快就被街上叫賣的食物吸引住了。
那麼大個人了,蹲在小攤前流口水不離開,我說:“想吃就買啊!”
路飛才回過神來,往身上一通摸,一個子兒也沒摸到,他對我笑了笑。
“那羅,我沒錢。嘿嘿。”
嘿你個頭啊嘿!
“你救了大名的女兒,你那個什麼茉莉沒給你錢嗎?”
“她為什麼要給我錢啊?”
“……你真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啊?為什麼那羅從見到茉莉開始就一直很奇怪?”
路飛很疑惑,看着和19歲有些許差別的模樣,我才不相信他還和以前一樣不懂男女感情呢!
他眼睛往烤肉攤看了眼,下定決心,手指拉了拉我的衣角,“捏,我不吃肉了,那羅別生氣了好不好?”
翻動烤肉串的老闆看着在他小攤前站着的兩人發愁,幹嘛呀?兩口子吵架別來我這裏吵啊,別人都不敢來了!看着這男人身高體壯的,沒想到居然是妻管嚴?買個烤肉都不敢?啊,還問什麼啊,你媳婦肯定吃醋了呀!
路飛慣會撒嬌賣萌裝可憐,他摸了摸自己咕咕響的肚子,對我扯一個微笑,“放心那羅,我不餓。”
“咕——”
你看,對這種傻子誰忍心啊?我問了老闆他的烤肉怎麼賣,然後把剩下的全買了。
路飛還善用他乾淨單純的臉龐欺騙人,讓人覺得他說的就是真的。
“我就知道,那羅最好了!”
看,毫不掩飾的當面誇讚別人,收買別人!
大叔燒烤的速度都沒路飛吃得快,路飛嘴裏塞滿了肉,“我才沒有欺騙人!我說的是真的!那羅最好了!我最喜歡那羅了!”
看,說了兩遍!
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那羅不是最好,烤肉才是最好的。”
老闆笑着送我們離開,我想,他一天的生意都沒這一次來的多,遇上散財童子了。
我們繼續走着,我看着錢包發愁,這一次快把錢花完了,看着吃得很香不知愁為何物的路飛,我感嘆,養一隻路飛,太難了,還不如養條狗呢!
路飛猛地抱住了我,嚎叫,“不行,那羅不能養別的狗,只能養我!”
我不停地拍打他的手,“放開!放開!都是油!不要碰我啊!養什麼養?你是狗嗎?”
“……汪!”
頭頂一聲汪叫,我沉默了,這麼多年,路飛好像變得不要臉了,誰教他的?
“你不是海賊王嗎?”
“啊。”
“你的尊嚴呢?還學狗叫。”
“尊嚴是什麼?雷利說,尊嚴在老婆面前不值一提,羅傑就是這樣做的。這是海賊王的傳統。”
“……”就離譜。
頭頂傳來一下一下的重量,“等一下,我的頭頂上是什麼?不會是你的下巴吧?你的下巴全是油,不會全蹭到我的頭髮上了吧?”一想到頭髮油膩膩的就難受,我蓄力,往頭上一撞,“咔嚓”一聲,不知道有沒有把人下顎骨撞碎。
我撞出了路飛的懷抱,摸着頭蹭蹭離開了,受不了,受不了!
都油成條形碼了。
路飛捂着下巴在後面追,“那羅!那羅等等我嘛!啊好疼啊。”
他撞到了一個人,“啊,斯密嘛先。”
“等一下,兄弟。”那個人叫住了路飛,“你,缺錢嗎?”
路飛疑惑的看着他,他說:“剛剛我看到了,被女人埋怨了吧?哥哥我有個好去處,等你贏回了錢,你的女人肯定會很高興的!”
這個男人把路飛帶到了一處莊子,門口的帘子上寫着大大的賭字。
…………
路飛找到我的時候,他手裏捧了一把錢幣,身邊還跟着柱間先生。兩個人看見我就一起傻笑。
“那羅!那羅你看!”
路飛把錢被堆給我看,就像給我看寶藏一樣,“這下我們有錢了!”
我沒接,問:“你從哪裏得來的?”
說到這兒,柱間就不得不說了,在柱間的視角里,是這樣的。他今天得了任務報酬,就打算去賭坊里碰一碰運氣,刷兩把,沒想到命運女神沒站在他這一邊,全輸了。正要離開的時候,就遇到了被人拉來的路飛,路飛在人的拾掇下玩了幾把,把把都贏,引起了他的注意。
賭神!
一定是賭神!
但是要離開的時候賭場不想放人,然後這兩個人就把賭場給掀了。
柱間就成了路飛小弟,他一直想讓路飛教他幾招,還請我們去他家做客。
“柱間先生啊。”
大個子憨笑着,“怎麼了弟妹?”
不是說了是小弟嗎?
柱間摸着腦袋大笑,“哈哈哈哈哈,我一問才知道,原來我比路飛大一歲呢!叫我柱間就好了。”
他悄悄靠過來,“聽說弟妹也會賭?”
“叫我那羅就好了,我不會賭,只是運氣好而已。”
“不愧是夫妻倆,路飛老弟也是這麼說的。你說,怎麼樣才會運氣好呢?”
我巡視着,上下打量他,留下一句讓他聽不懂的話,我說:“玄不改命,氪不救非!”
“什麼意思?”
他的弟弟千手扉間說,“就是讓你不要再賭了,你這破運氣救不了了!”
我們在柱間家住下來了,沒想到柱間看起來挺年輕,孩子都有幾個了,老婆也是個爽利的大美人,還有個白頭髮的弟弟,就是弟弟看起來不怎麼開心。
……
“喲,路飛你大晚上的怎麼坐在洗浴室門口發獃?”
坐在門口的路飛就像主人帶他去遛彎兒,買東西,可是店家卻不給寵物進去,只能栓在大門口等待主人的大型犬,他抬起頭,原來是柱間,“那羅把我趕出來了,不給我進去。”
“害,這有什麼,水戶洗澡也不給我進去啊!”
“可是那羅以前還給我擦背呢!我為什麼不可以給那羅擦背?”
柱間一下子表情就變了,“哇哦~”然後“嘿嘿”笑起來。“那羅進去多久了?不如我們去玩幾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水戶別糾我耳朵,你怎麼來了?”
“路飛不好意思,柱間睡糊塗了,我這就把他帶回去。”
路飛繼續一個人執行他的守門大計,對了,那羅進去多久了嗎?
“那羅?”
沒人應。
“那羅?”
還是沒人應。
路飛推門走了進去,蒸汽撲面而來,煙霧繚繞,仙子在深處睡著了。
…………
我醒來的時候天蒙蒙亮,什麼時候睡着的已經忘了,只是知道昨晚睡得很好,一夜無夢。
感覺身體被禁錮着,往旁邊一看,果然是路飛。
他的臉龐靠的很近,呼出的氣都能噴到我臉上。他閉着雙眼,安靜極了,不像醒時那麼鬧騰。我撫摸着他的眉眼,說起來我還沒好好看看路飛長大后的模樣呢。
雖然看起來成熟了不少,但還是娃娃臉啊!
“嗯……”
我手下的眉毛皺在一起,路飛睜開了他迷茫的眼睛,盯着我一會兒,才說:“什麼啊,是那羅啊。我還以為是毛毛蟲在我臉上爬呢!”
“我好睏啊那羅。”他把臉在我的脖子處蹭來蹭去,“要吃飯了嗎?”
我摸着他毛茸茸的腦袋,“你腦子裏只有吃飯這回事嗎?”
他抬起頭,霧氣的眼裏是“不然呢”的意思,我看着那麼近的臉,稍微抬起頭,對準他的嘴啄了一口,道:“早安,路飛!”
路飛還是懵懵的,但不妨礙他學習的本能,他也學着我打招呼的方式,俯下頭顱,只是這個學生比較笨,一下還不夠,還要多來幾下才能學會,花的時間多了點。
我睜開眼,他的笑臉就在我前面,燦爛極了,眼裏沒有半點迷濛了。
“早安,那羅!”他這樣說。
我笑了。
“我喜歡那羅這樣叫醒我,以後那羅每天就這樣叫醒我吧!”
他總有很多突發奇想,然後用黏黏的語氣叫人不忍心拒絕。“好不好嘛,那羅。”
“好呀。”我答應了,反正路飛到29歲還有10年,到那時他早就忘了。
果然路飛高興了,他高興了就喜歡抱住人,抱的緊緊的。
“好了,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嗎?起來!”
“我不要,那羅好香啊,抱着舒服。”
“路飛!”
路飛灼熱的氣息噴洒在我的脖子處,發了燙,他的呼吸不正常,我忘了斥責他,“你怎麼了?發燒了啊?不能啊,不是說笨蛋不會生病嗎?”
路飛懵懵的聲音響起,反駁我的說法,“我才不是笨蛋呢!我就是生病了啊!”
“真的?”
“啊……那羅,我不舒服啊。”
“不舒服?”
我急着起來,但是上半身還被路飛壓着,“這裏。它不舒服。”
“這是……”臉瞬間爆紅,想脫身,“路飛,你耍流氓呢!”
大流氓路飛還在我耳邊苦苦哀求,就像我才是那個見死不救的惡棍,“那羅救救我好不好?就像那次一樣,好不好?”
“什麼那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你這是耍流氓!你以為你還是什麼都不懂的路飛嗎?我會,會揍你的!”
這次的聲音就像嗚咽的小獸,他不停地靠近我,“那羅,求你了。”
我僵着身子動彈不了,“你,你去沖個涼水不就行了嗎?”
“不要!我已經沖了很多次了!一定是那羅那次給它按摩,它才壞掉了!那羅沒治好它,那羅要負責!”
我覺得我的臉只要輕輕一擰就可以擰出血來,我辯駁,“才沒有那種事!”我怎麼可能,可能會……
“就是那羅!弗蘭奇說這種事只有那羅可以解決!我就要那羅,我不要其他女人治!”
弗蘭奇都教了你什麼啊!
我一個不留神就被路飛拉了過去,他握着我的手,我聽到了他哼唧的聲音。
努力的剋制本能,肌肉迸發著力量。
我還是有點彆扭,路飛居然學會了耍流氓,果然10年後他學到了大人的本事。“你,就不能自己……自己解決嗎?”
“不要,那樣不舒服。”
你還真,這樣做過啊?怪不得手那麼嫻熟。
“不過,只要一邊想着那羅就好了,這樣會舒服很多。”
“下流!”
“布魯克弗蘭奇他們都說這樣是正常的!才不是下流!”
“……”又是他們!
“那羅……”
“?”
“你那次不是這樣的……”
“?”
“你都不動,我不舒服。”
???
閉嘴吧你!
我不要再聽他的騷話了!那煩人的小嘴被我堵上了,什麼話都被我吃進肚子裏去。
草帽團的男士都有很強的學習能力與好勝心,他們不允許自己比不過別人,路飛反攻了,攻城奪地,我很快丟盔卸甲。雖然路飛不會游泳,但是我的肺活量卻比不過他。
他開心了,就好像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肉餐。
太狡猾了。
不過,也太可愛了!
他的頭髮和19歲的沒什麼區別,一樣的軟,茂盛,啊,沒有脫髮的現象。
“路飛。原來我好喜歡你啊。”
“我也是,最喜歡那羅了。”
完了,我還是沒頂得住路飛的誘惑,所以,究竟是我綠了現在的路飛,還是路飛綠了以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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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還在嗎?也不知道會不會被suo,我的小破車
剛剛被鎖了。第一次看到的你們賺到了。其實也沒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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