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
第五章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
就算我在怎麼憨批,這種場景我也大概能夠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高安萱身上那股濃烈的酸味無時無刻不在告訴着我,她的醋罈子已經翻了。
講真,作為一個單身十九年的資深老處男,我還沒想到竟然還會有女人為我爭風吃醋。
雖說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爭風吃醋並不是一個理智的行為,但那種莫名的爽感還是讓我有些洋洋得意。
正好對高大小姐也窺視以久,既然她都這麼主動了,那我也不能太過被動不是。
於是,接下來,在高安萱震驚的目光中,我反過來在她嘴上強親了一口回應道:
“好了寶貝,快滾去弄些乾柴吧,好好照顧一下這些,客人!”
在客人二字上着重加音,我直接就幫高安萱宣示了她女主人的權利。
見此情形,高安萱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隨後就以勝利者的姿態哼了一聲,乖乖去一旁尋找乾柴。
等其走後,我才鬆口氣同兩位美女海乘開口解釋:
“別在意哈,她嬌生慣養的,不懂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於帆,敢問二位怎麼稱呼?”
聽聞我的問話,其中一位溫柔海乘連忙回應道:
“我叫羅曉曼,她是我的同事周笑,她膽子有點小,總是愁眉苦臉的,您別介意。”
或許是職業病的問題,羅曉曼對我的稱呼一直都是敬稱,雖說聽着挺舒服的,但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就這樣,在時光的流逝下,勤勞的高大小姐終於是成功攏來了一捆足夠做飯的乾柴。
我已經沒有力氣去處理那頭梅花鹿了,在將口袋鍋準備好后,我直接就將暴雨過後收集到的雨水裝入其中,並且放在篝火上面燒了起來。
口袋鍋比你不算大,即使全部撐起來,也僅有半個電飯煲那麼大,但對於這個不怕火燒的黑科技口袋,三位美女還是流露出了一副十分不可以的表情。
“於帆大哥,這個東西是什麼?好神奇,竟然是一個不怕火的布口袋,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對着被我固定好的口袋鍋輕輕捏了捏,羅曉曼顯得十分好奇。
對此,本着閑着也是無聊,不如聊聊天,放鬆放鬆精神的想法,我和兩位美女空間,兼便宜女友的高安萱說起了我此次出行的目的。
當全部講完之後,第一鍋螃蟹海螺湯也終於是熬好了,不多不少,正好四隻寄居蟹。
在一人分得一隻螃蟹后,我便又往裏面丟了四隻。
“哼,真有你的,竟然準備的這麼齊全,不虧是老娘的男人。”
一邊啃着嘴裏的紅螃蟹,高安萱這個死傲嬌大小姐一邊以損人的方式誇讚着我。
對此,我搖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啃着嘴裏美味的螃蟹。
羅曉曼和周笑兩位海乘不同於一旁狂吃海喝的高安萱,吃相十分的斯文,那種不急不慢的樣子倒更香大家閨秀。
反觀我身旁這位緊挨着我的真正的大家閨秀,那手撕螃蟹,一口一個嘎嘣脆的模樣像極了一輩子沒吃過飯的餓死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在美味的誘惑下,我們四個人一共吃進去了一共十五隻螃蟹,兩位美女海乘一人三隻,我和我的便宜女友高安萱每人五隻。
吃飽喝足,眼看避難所空間不大,而人員增加,我連忙起身,準備擴張一下避難所,起碼也要能容的下四個人才是。
然而,我剛剛起身,身後的灌木叢里就傳出了一道興奮的聲音。
“哈哈哈哈,終於是讓本少爺找到活人了,該死的平民,你們,通通不許動!”
突然從灌木叢中鑽出來的白衣男子狼狽的可怕,但他手中那把黑漆漆的手槍卻是時刻告訴着我,他十分危險!
一旁的高安萱想要說些什麼,我連忙堵住她的嘴,將其拉扯了過來,並且開口回應道:
“兄弟,有話好好說,還沒吃飯呢吧,我這有螃蟹,你先吃點?”
以盡量平穩的語氣安慰住這個狼狽不堪的男人,我將女人推到了身後。
對此,那名狂妄的白衣男子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連忙湊到口袋鍋旁邊,撿起其中剩餘的一個螃蟹就吃了起來。
看他那眼睛都餓綠了的樣子,我知道,這貨應該也是好多天都沒吃飯了,對於這種人,我必須要慎之又慎。
鬼知道他會不會一激動就開槍打人,我可不想在這種鬼地方被陌生人打上一槍。
“算你小子識相,爺今天心情,饒你一條狗命,等爺吃飽喝足把那三個女的給爺一個玩玩,回去之後爺有重賞。”
拿着手中的伯萊塔手槍,白衣男子一邊吃,一邊哆哆嗦嗦的指着我。
身後的三位美女,除了一臉怒氣的高安萱以外全都嚇得哭了出來,他們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想到過會就會在這種鬼地方被陌生人給強行那啥那啥了,兩位美麗的海乘就止不住的渾身顫抖。
然而,聽着白衣男子的不住威脅,我的疑惑卻是越來越大。
按理說,伯萊塔手槍可是有着一公斤重量,將近兩瓶亂泉水,怎麼放在這個瘦小男子的手上還有些壓不住槍的模樣?
在一個,作為手槍,白衣男手槍的那把,槍口貌似太小了吧。
思考着種種問題,不敢輕舉妄動的我就站在原地等到了那個白衣男酒足飯飽。
“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喂,你小子,給爺讓開,把你背後那個高挑的美女給爺讓出來。”
高抬手槍指着我的腦袋,白衣男子臉上的色像越發明顯,與此同時,被其看中的羅曉曼當場就嚇得坐到了地上。
“嘿嘿,美人,怕也沒用,我勸你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享受,爺會注意不弄疼你的。”
“小子,滾開!”
面對白衣男子的威脅,我始終沒有挪動半步,在白衣男子傲慢的質疑下,終於摸清了某些事實的我隨即開口道:“我和你打個賭吧。”
“賭什麼?”白衣男下意識反問道。
左手握住槍管頂在腦門上,我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平淡的開口道:
“我賭你的槍里,沒有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