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知是憂是喜
自從黎浩然告訴自己,等拿回股份再決定之後,這些天他未曾和姜純純見過面。
可就在這幾天的自己報表裏,他發現一部分他哥哥的股份是外流融資了。
那就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做,就是劉琉森,她是遺產受益人。
本身自己是並不理會的,可就在看她的融資方向,發現對方居然是李氏葯業的一個項目。
他驅車到劉琉森的工作室只用了17分鐘。
有人要在自己眼皮底子下面耍雜,那自己當然要公然拜訪了。
“你怎麼來了?”劉琉森探出頭來,有些驚訝,本以為是助理回來了。
栗洋錚並沒有理會,反而想要推門而入,可是劉琉森突然把手放在門框上,攔下了栗洋錚,栗洋錚好看的鳳眼微眯,煞氣四溢。
劉琉森向前一步,將栗洋錚向後逼退一步,並反手把門關上,如果他想進去,她必然是攔不住的。
“什麼事?”劉琉森問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栗洋錚不會本尊跑過來。
“沒事什麼,你有貴客那我就改天再來。”說完便離開了。
“莫名其妙。”劉琉森自言自語道。
回到屋內,只見一個男人,英俊瀟洒的身軀下是剩下的悲傷,此人正是李敏凱。
“栗洋錚?他來幹什麼?”
“他已經走了,莫名其妙的。”
只見李敏凱走到滿面的照片牆,用手指着那處缺了一張照片的地方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姜純純可能看到了這牆照片。當然,也包括這張。”
“對,所以我今天叫你來主要是告訴你,我必須要退出來。不然如果我們兩個暴露一個,那麼另一個可想而知。”劉琉森越發覺得李敏凱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合作對象。
“融資是我可以做的最後一件事。”
說完便把照片拿出來,從中間撕開,把李敏凱的那一半遞給他。
誰也不知道的是,栗洋錚根本就沒有走,他的車就停在工作室的街對面。
而自己正在望着工作室的入口,他剛看到劉琉森的助理進去后,便沒了後續。
因為這個時候交警來了,要自己把車子開走,這裏是私家車位。
栗洋鎮前腳剛走,李敏凱便驅車離開了。
而另一邊的姜純純正在和周媛婕一起吃飯,兩個人都陷入了沉寂。
周媛婕怕姜純純收到栗洋錚的傷害,幾乎要24小時佔據她,而她並沒太注意,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
“你看,我就是看你最近胃口不好,都瘦了所以才帶你來這吃飯,這兒換了個新大廚,還是個名角兒,你怎麼一口也不吃啊。”
“誒,我沒心情,我現在就跟失戀了一樣,栗洋錚突然對我不冷不熱的。”姜純純有些埋怨道。
“誒,我感覺他有事情瞞着我。”只見姜純純又戳了戳眼前的米飯。
“姐?你怎麼在這?”突然兩個人的沉默被一個男聲打斷了。
姜純純,本來並不感興趣,但是只聽對方說。
“你是姜純純嗎?”男生只是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當姜純純抬起頭,驚訝的叫出來:“小白?”
那個經常在他面前發牢騷的男孩,只見今天他並沒有帶假髮,雖然一根頭髮都沒有,也掩蓋不住那副陽剛之氣。
一個病人都比自己活得有激情。
“所以,你弟弟就是他呀!世界太小了。”姜純純最想說的是,這會好,自己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姐倆都知道的自己的秘密。
“今天又是什麼事?”小白笑着問,兩個虎牙十分可愛。
“我可能要被人甩了。”姜純純也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對姐弟並沒有互通情報。
“行了別問那麼多了,你怎麼跑這裏來了?”周媛婕,怕弟弟再問出什麼好歹來,便趕緊轉移話題。
“公司沒找到你,打電話也不接,那肯定就是在這裏東西。”
“這個,是給你的。哪個人說很急。”說著從包拿出一封信。
周媛婕,接過信來演了一眼姜純純,便打開。
心裏的內容大概是說,在德國已經找到匹配“造血幹細胞”的捐獻者,並可以進行移植,並附帶着機票,一張單程票。
姜純純只見她的眼睛打濕了信紙,便一把搶過來看。
“這是好事啊。”看到眼前的兩個姐弟相擁在一起,自己的視線莫名的朦朧了起來。
自己也想擁有屬於自己的家庭,有一個自己想要保護這人。
姐弟倆將姜純純送到小區門口,便走了。
此時的姜純純格外的孤單,短暫的愛情悄悄地逃跑了,便獨自走到公園的鞦韆,感受着夜晚的寒意。
果然男人都是大騙子,一個又一個的偷走了自己的心,然後再將它狠狠的摔在地上。
正難過,卻有一個溫暖的擁抱從後面還住自己,剛想掙扎,卻聽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姜純純。”栗洋錚的聲音直直的碰撞在她心上。
“你去哪了。”姜純純終於把這些天的委屈,全部兌換成了淚水,奔涌而出。
“我一直在這,倒是你,丟下我和別人跑了。”栗洋錚所有的怒火在觸碰到姜純純那一刻,煙飛雲散。
“我沒有。”姜純純諾諾的聲音十分讓人,心生愛憐。
姜純純在按密碼時,栗洋錚用手將姜純純的長發撩到一邊,當她回頭的那一刻,他便吻了上去。
粗暴而有力,好想要咬破她的嘴唇一般,姜純純有些無力招架他的來勢洶洶,推開門眼看就要摔倒下去,栗洋錚一把撈住她的蠻腰,並一個轉身將她抵在門上。
一隻手在姜純純的身後探索,而另一隻手則去摸門的反鎖。
看着眼前的男人,精壯的身材和無比精緻的面容,被自己所擁有,姜純純便更加賣弄妖嬈。
她愛的人就在眼前,要知道當個女人受傷害時,誰能抓住這個時機,誰便可以成為無期的替代者。
而他栗洋錚不計前嫌,只要他愛她,她永遠都會是他的。
寬衣解帶待何時?兩相愛的人猶如在光與影中舞蹈,情迷意亂。
終於兩人的隔閡在一番巫山雲雨後得到的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