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加更了(淡然)

第 47 章 加更了(淡然)

那女子款款的靠近了朗方後面,伸出縴手毫不避諱的在他肩背上拍了拍,整個身形都彷彿要貼上去了,彷彿恩愛夫妻一般,還貼心的將茶盞往前一送。

“!!!”司空摘星差點把嘴裏的水噴出去。

青天白日,還是在寺廟裏,居然如此淫亂之事?!

清聞瞪大了眼睛看着司空摘星,好像沒鬧明白他在幹什麼。

“你們廟裏,為何會有女子?還....還和青壯的和尚如此不避嫌疑.....”司空摘星驚道。

清聞一副比他還受驚嚇的樣子,瞪着兩個眼睛,着急道:“施主何出此言?我們廟裏什麼時候有女子了!”

他臉蛋漲紅:“施主可不要污人清白!”

司空摘星抬手一指:“你自己看,難道那不是個女子?”

再看時,朗方沒接那女子的茶盞,反而忽然退了幾步,司空摘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見朗方放下了斧頭,步履匆匆的折返了屋內。

那粉白綾裙的女子也不像是被拒絕了的樣子,反而端着那茶盞,裊裊娜娜的緊隨其後,進門前還將髮辮往身後一甩,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她跟進屋裏,順手就把門關上了。

!!!!

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司空摘星簡直震驚。

但隨後,清聞的話卻讓他整個人為之一震:“哪裏有女子蹤影?施主莫不是看錯了吧....我朗方師兄雖然是蓄髮修行,可他還是個男人呀!這院裏不就他一個....咦,他怎麼不劈柴回房了?”

清聞瞪着兩個眼兒,把司空摘星上下掃了一遍,忽然覺得毛骨悚然。

呀!這人是不是個瘋子啊。

司空摘星兩個眼睛直勾勾的,臉色都變了,清聞看得害怕,倒退兩步,竟然轉身就跑了。

小沙彌拔腿跑了,司空摘星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靜悄悄的破舊禪房。

大太陽底下,那院裏什麼都沒有,海棠花靜靜的佇立着,只剩院裏一捆劈了一半的柴火和扔在半邊的斧頭,讓司空摘星能證明剛才發生的事。

並不是他看錯了。

他頓了頓,將手裏半碗清水隨手擱在了窗台上,拔腿就往那遠處的禪房走去。

展昭正巡街至西城門口,忽然見着兩個捕快跟在一個和尚身後往城門外走去。

他策馬走過去,隨口問了一句:“這個時候不當值怎麼往城門外去?”

那兩個捕快對他拱手:“展護衛,是那娥鏡山半山腰的廟裏出了點事,聽說有個人和一個和尚無故失蹤了,所以他們廟裏方丈遣人來報案,我們去走一着。”

“無故失蹤?什麼時候的事?”

報案的和尚哭喪着臉回話:“正是今日正午,廟中的小沙彌說有個瘋子來討水喝,引他去廚房正喝着水,這人非得說咱們廟裏有女人,神色怪異,把他嚇跑了,叫我們去一看,那人已經不見了。我們擔心這瘋子在廟裏亂跑,就去敲朗方師弟的門,想問他看見人沒有,可是無論如何也敲不開門,往窗戶縫裏一看,屋裏一個人也沒有!”

和尚急得跺腳:“唉!青天白日!兩個大活人竟然不見了!”

展昭不由得眉頭一皺:“周圍都找過了嗎?附近山裡呢?”

那和尚解釋道:“官爺您有所不知,我這朗方師弟自小修閉口禪,連寺廟山門都未踏出去過一步,若非有人脅迫,他是一定不會到處亂走的!”

展昭神色一動:“脅迫?你說的這瘋子,看上去是何模樣?身上有沒有佩戴刀劍武器?”

和尚道:“我們並沒有親眼看見那個瘋子,只是聽小沙彌清聞說,這人走路沒動靜,身形高,是個成年男子。”

展昭心裏頓時有了數:“走路無聲,看來是內家高手,輕功了得。”

他翻身下馬,將韁繩塞給手下捕快:“我親自去一趟,你們繼續巡街。”

看來又是武林中人鬧事,只是不知道如何和一個修閉口禪的和尚起了齟齬生事。

他必要去看看,免得白白鬧出一條人命來。

不過半個時辰,展昭就已經帶着一個捕快,跟着和尚進了大仙廟裏。

院裏站着幾個神色憂慮的和尚,牽着個眼睛通紅的小沙彌,正在引頸而望,一見官府來人了,立刻撲了上來。

“官爺救命!”

一個老態龍鍾鬚髮皆白的老禪師要跪下,展昭連忙一把扶起:“職責所在,展某一定儘力。”

老禪師才站起來,對他行禮,面色悲苦:“貧僧一海,是這廟中方丈。”

“一海法師,不必多禮,請告訴我當時是何種情形?”展昭對他抱拳回禮。

一海法師引着他往後院走去,一路走一路說:“此事前因我等一概不知,是這孩子清聞,你來。”

他對後面招了招手,被其他幾個和尚牽着的清聞小和尚就被拉了出來,眼圈紅紅的,瑟縮着脖子:“清聞在。”

一海法師將他拉到展昭面前:“快告訴官爺,當時發生了什麼,別害怕,如實說來就是。”

清聞有些畏懼,縮手縮腳的,展昭對他勉勵微笑,有些親切,他就放鬆了許多,磕磕巴巴的說:“我正在掃地,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他敲了我腦袋我才看見他在面前,然後就問我討水喝,我帶他去後院喝水,他就問我這廟裏是不是有...有狐仙,我說不知道。”

說話間,一群人都到了後院,清聞快步走到廚房門口,抬起手遙遙指着禪房:“朗方師兄就出來了,他出來劈柴的,師兄和我們不一樣,他就問,我說朗方師兄不是漢人是胡人,他忽然就說你們廟裏怎麼有女人,還和青壯和尚不避嫌疑我就說,我們廟裏沒有女子,他還偏不信,指着那邊說就是有女人。”

清聞吸吸鼻子:“我想他一定是看錯了,我朗方師兄雖說是帶髮修行,可是怎麼看也不是女子啊!”

他縮着肩膀,小臉上露出害怕的樣子:“他當時就瞪着我,真嚇人,我覺得他可能是個瘋子,心裏怪怕的,就跑了。”

其他幾個和尚都七嘴八舌的證明:“是,清聞跑到前面來找我們,說有個瘋子在廟裏,我們當即就跟他去後院了,結果人就不見了。”

他們指着窗台上放着的碗:“瞧,碗還在那兒呢!”

展昭走過去,將那碗拿起來,裏面還有一半的清水。他面露思索之色。

清聞接著說:“然後我們就去敲朗方師兄的門,怎麼敲也沒動靜,可是明明之前我看見他進了屋裏的,清寧師兄就往窗戶縫裏看,屋裏一個人都沒有,幾個師兄弟就想把門撞開,可是怎麼也撞不開那門。”

眾人又擁着展昭到了禪房處。

一海法師指着其中一間屋子,說:“這就是朗方的房間,這門也不知為何,竟然撞也撞不開。”

展昭的目光寥寥掃過這裏幾間禪房,其他房屋都有些破舊之相了,甚至屋頂的瓦沒了大半,窗戶和門扇也都有缺的,顯然是無法住人。

也只有朗方的屋子要好一些,屋瓦俱全,生着綠茵茵的苔蘚,陳舊的木窗木門,都糊着層層黃紙,窗欞緊閉,只有一條縫。

這裏沒什麼景色,唯一可看的就是院子裏一棵高大的海棠樹,結滿花苞,也不開花,唯有一根長長的枝椏伸到窗邊,綻開殷紅粉白的爛漫花朵。

隨行展昭的捕快試着把門打開,用力推了,紋絲不動,就倒退了幾步,猛然衝上前,用肩膀砰的一聲狠狠往上撞。

那薄薄一扇木門板,竟然堅若磐石,比得上城門宮門,甚至連晃都不晃一下的,只有糊的紙簌簌作響。

展昭走到窗前,推了推窗戶:“窗戶為何封死?”

一海法師解釋道:“是朗方自己封的,許是夜晚風大會響吧。”

年久失修的木窗已經變形,即使封死了,也在下端漏出一條縫來,展昭彎腰往裏面看,只看見一間清貧簡樸的禪房,窄小的卧鋪上整齊疊放着薄薄的被褥枕頭,屋裏立着一個缺了條腿用石頭墊上的斗櫃,旁邊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房間裏幾乎什麼都沒有,只有斗柜上和桌子上放着一些經書和紙墨筆硯,全是陳舊泛黃的物件,唯有一旁牆壁上掛着的一副風景畫卷稱得上半新。

整個房間不大,也是一覽無餘了,絕對沒有能藏人的地方。

他不免困惑,這門窗都是從裏面關着的,人卻不見了,真是不合常理。

就算是那個瘋子把朗方挾持帶走,那也沒有必要把門窗都關好。

不過,更讓他困惑的,是為什麼門打不開。

窗戶里看不見門是怎麼拴的,展昭無法,就走到門前來,拔出巨闕,沉聲道:“都讓遠些。”

眾人都聽話的退開了些,展昭一劍劈下,只聽見砰的一聲,那門被劈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猛地晃了晃。

展昭一驚,他的一劍,居然連門都劈不開?

他又劈出了一劍,這下,門倒是開了,咣當一聲甩到牆壁上,門栓應聲而斷,一分兩半落到地上。

一小支海棠花也隨之靜靜落了地,還沒有手指粗細,枝頭上獨獨開了一朵海棠,彷彿是屋子主人隨手摺了一支別在門上的。

作者有話要說:呵,不就是加更么,女人,感覺如何?其實已經抱着存稿箱哭了一個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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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園[綜武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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