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翻牆跑
第8章翻牆跑
南烽打量的看着南修宇,好似要將他看穿一般。
但卻發現,這張老天爺都眷顧的臉,冷若冰霜。
半晌,南修宇才薄唇緩緩開啟:“奶奶那……我會去解釋,她,應該會涼解。”
其實,要說早已經解釋過了,話,他從不會再說第二遍。
葉心是聽的雲裏霧裏,但傳聞是一點不假,這叔侄倆不合,可謂是鬥了一輩子。
該打探的消息並沒有打探到,南烽頗有些不甘。
“叔,還有事嗎?”南修宇挑眉。
葉心:“……”這是下逐客令?
“奧!”南烽略顯尷尬的起身:“竟然你已想好怎麼跟老夫人說,那叔就放心了,叔還有事,就先走了。”
葉心暗暗鄙視:“這就慫了?還叔了,簡直被侄子按在地上磨擦嘛。”
“對了!”南烽回頭:“南音明晚生日,辦了一場生日party,讓我特意邀請葉姑娘參加,往後這葉姑娘也是南家的人,應當與南家人多親近才是。”
這話都給他說了,還能說不去嗎?
然而,天生反骨的葉心才不會顧忌這麼多。
“明晚啊……明晚……”
“明晚沒問題,叔,放心吧,心兒會給山雞小姑送上生日祝福的。”南修宇搶過話,替葉心應下了邀約。
“我……你?”葉心氣的怒指南修宇,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這妖孽的臉上。
“山雞小姑?”南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隨後想到老夫人大壽的事,臉色變得難看。
“修宇,南音怎麼說也是長輩,你怎可如此稱呼。”
南修宇抬眸,清冷的語氣,略有些不滿:“怎麼?叔這是在教訓我?”
霸氣!
葉心都忍不住想在這張霸氣的俊臉上吧唧一口。
“叔只是覺得這樣不好,我還有事,先走了。”南烽悻悻離開。
“你……你,你,你……”南烽一走,葉心便怒指南修宇質問:“誰答應去什麼生日party了?你憑什麼做我的主?”
南修宇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不疾不徐的開口:“剛剛叔說的對,你馬上就要成為南家的人,理應跟南家的人多相處。”
葉心攥起拳頭,小宇宙大爆發:“你是外星人嗎?聽不懂人話?小姐姐我……再說最後一遍,不嫁!”
“我娶就好!”
葉心:“……”
南修宇起身,看了一眼還在憤怒中的葉心,緩緩說道:“不去party,我會認為你慫了,前兩天被欺負的害怕了。”
“呵,害怕?我葉心字典里可沒‘害怕’這兩個字,去就去,誰怕誰。”
激將法果然管用,頭腦一熱,葉心一口便應下了。
南修宇勾了勾嘴角,起身上樓回了書房。
反應過來的葉心才發現又被算計了。
“南修宇,你個老奸巨滑的老頭兒,敢激我。”葉心義憤填膺的怒罵。
“不行,這裏可不是久待之地,被吃干抹凈不說,該要的好處是一分也沒要到,這要是回去,我怎麼面對同行的父老鄉親?”
“嗯……”
自言自語,若有所思,此時房間裏的葉心表情是豐富多彩。
“就這麼確定了。”暗暗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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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要用下午茶嗎?”女傭敲門問道。
換了一身裝扮的葉心打開門,垂子的長發紮成了馬尾,上身一件白色T恤,下身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腳下配了雙小白鞋,活妥妥的學生范。
女傭直接看呆,真不知道這位少奶奶又在演哪一出。
“你家少爺呢?”葉心隨口一問。
“少爺在書房呢。”女傭只能老實應道。
“一個人嗎?”葉心朝書房門口望了一眼。
“不是,血公子在。”
“血公子?”葉心好奇,腦中閃現出血鷹的身影。
“就是血鷹血公子,他是少爺的保鏢,也是少爺最信任的人。”
“哦!”葉心敷衍的應道,對這些她並不關心。
“少奶奶,要用下午茶嗎?”女傭再次問,也沒忘來前的目的。
“不用了,我出去隨便走走。”葉心頗為隨意的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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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院子並不是很大,也並沒有精心的修建一番。
幾株萬年青以外,連幾朵花都難看到,假山,亭院就更不用說了,根本沒有。
簡單,卻也有獨特的個性。
紅瓦高牆,葉心抬頭看了一眼,還不算太高,對她來說並非難事。
只是這綱絲索沒帶,恐怕有些難了。
葉心拍了拍手,開始徒手翻牆。
“南修宇,錢,小姐姐我不要了,拿走了你幾副古玩字畫,當抵債了,我倆後會無期。”
“沒想到我葉心,2060年連警察都頭痛的神偷,竟然在2019年,被一小老頭算計了。”
“結婚?結黃昏吧,明明就是孤獨終老的命,還非要娶媳婦,怎麼?這是要剋死我?死也不嫁。”
“老頭,你休想利用我對付南家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南家的關係,還什麼融入南家,明明就是拿我當槍使,小姐姐我又不是傻子。”
一邊爬牆,一邊還在碎碎念個沒完,不知不覺已經爬上牆,回頭下望。
“媽呀,還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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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氣氛顯得沉重,血鷹欲言又止好幾次,且始終未敢開口。
“有什麼就說吧。”低頭看文件的南修宇冷聲開口。
血鷹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問道:“爺,葉姑娘身份不明,也許是南烽安排在您身邊的,為什麼您還要讓葉姑娘去參加party,這不是給他們製造見面的機會嗎?”
南修宇倚靠椅背,嘴角微微上揚,邪魅的笑容更加彰顯他妖孽:“是不是南烽的人,這一試不便知了。”
血鷹還是不明,不管是不是直接處理掉不就完事了,幹嘛還要這麼大費周章?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問出口,肉眼可見,爺對葉姑娘是不一樣的,至於不一樣到什麼程度,恐怕還真的得party一試。
“不好了,少爺,少奶奶翻牆了。”女傭敲門進來報。
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見,冷冰的臉,冷若如霜,書房的溫度瞬間降到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