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浮沉
為了和林晨吐槽這件事,溫沫還特地在她下班的時候約她出去玩。
在看到溫沫那生無可戀的表情時,林晨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
但終是顧及姐妹情,她還是安慰她道:“沒關係沒關係,而且你還是第一次,別著急。”
不知是有意無意,林晨特地加重了第一次這三個字,搞得溫沫直翻白眼。
“不過也還好也你沒有把第一次給齊豫那個渣男,不然真的是可惜了。”
溫沫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晚上和林晨吃完飯,回到家時已經接近八點。
溫沫環視了一圈客廳,又跑進書房看了眼,穆斯年還沒回來。
手好得差不多,她明天也要準備回去上班了。
看穆斯年那樣,她知道最近的工作一定不輕鬆,她倒是有些心疼起他來了。
她進了書房,看了眼最近的工作,洗了個澡之後,便着手開始解決起來。
約莫快九點半時,溫沫終於聽到了門外的動靜,她跑出去,穆斯年正好偏頭看向她。
“洗澡了?”他問。
溫沫點點頭,收緊浴袍上的束腰帶,“洗了。”
穆斯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帶着不明的意味但很快便被他壓了下去。
他走向她,後者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最後被他抱住。
溫沫靈敏地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她伸手抱住他,“喝酒了?”
穆斯年下巴搭在她肩上,懶懶的“嗯”了聲。
“很多嗎?”她又問。
“沒有,一點點,我有分寸。”
溫沫點點頭,沒說話。
半晌,穆斯年才抬起頭,看着她,“換藥了?”
溫沫點點頭,“嗯。”
穆斯年:“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好得很快。”
“行。”
溫沫拍了拍他的肩,“我先去睡覺啦。”
話落,她轉身回到房間,也忘記自己書房裏還登着的微信。
走了兩步,她又轉過來說了句:“你洗完澡也早點睡吧。”
穆斯年無聲地笑了笑。
這老夫老妻的生活模式也是沒誰了。
看她進了卧室,穆斯年才不緊不慢地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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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上,溫沫掏出手機,再次和林晨聊起了剛剛中斷的明星八卦。
過了十來分鐘,她給林晨發了條自己要睡覺的消息。
林晨:才十點幾分啊,你就要睡覺了。
林晨:前幾天你可不這樣啊。
林晨:我記得前幾天你都是凌晨才睡覺的吧?
林晨:怎麼?才勾引幾次就放棄了?
書房裏,穆斯年坐在電腦前,眯着眼看着兩人的聊天記錄,眯着眼,十分期待溫沫會說些什麼。
兩秒后......
溫沫:是我勾引失敗了嗎?不,是他不行。
穆斯年:“......”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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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晨吐槽完,溫沫不打算再繼續和她貧嘴,將頁面換成微博的界面,開始看自己最近磕的cp的視頻,看得她嘿嘿直笑。
由於前幾天已經被打擊得體無完膚,以至於穆斯年進來時,溫沫連個眼神都沒給。
只是餘光里能看見穆斯年在晃來晃去。
幾分鐘后,他停下了,溫沫這才撩眼看過去。
因為工作的原因,穆斯年幾乎一年四季都在穿西裝,平日裏都是一臉斯文,處事不驚的模樣。
但溫沫知道,他平常只是將自己偽裝得很好,實際上比誰都腹黑。
這不,他見她看了過來,便順着她的視線,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領帶鬆開,然後再猛地一下抽出,男人的本性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纖長的手指熟練地解開手錶,他的欲氣都在一舉一動中流露。
溫沫被這幾個動作引得不行,抬眸去看他的眼,結果一下就撞進那充滿蠱惑的雙眸里。
她被看得臉紅心跳,立馬移開目光。
“你要洗澡了?”
“在休息室洗過了。”
溫沫點點頭,“嗯,那早點睡吧。”
穆斯年將胸膛前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附上他那勾人的雙眸,斯文敗類的氣質在他周身散發開來。
溫沫咽了咽口水,實在懷疑今天穆斯年是在勾引她。
突然,穆斯年在她身邊坐下,將她的手機放在桌上,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聲音蠱惑又深沉,“手可以動了?”
溫沫點點頭,“嗯,我今天已經可以敲鍵盤了,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聞言,穆斯年低頭輕笑了聲,“不着急,明天再休息一天。”
溫沫小小地震驚了一下,正想要誇穆斯年有善心,下一秒,他的唇便重重地壓了下來。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睡裙什麼時候被他撩起。
當他的手觸碰到那個禁地時,溫沫不受控制地嗚咽了聲。
穆斯年從她的脖頸中抬起頭,眼裏的紅血絲顯而易見,“寶貝,都還沒試,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行?”
溫沫突然瞪大眼睛,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沒有把電腦的微信退出。
可穆斯年一點不想給她回憶的時間,再次吻上她的唇。
在她的唇間輾轉,流連。
一路往下。
她在他的動作里浮浮沉沉,任由着他的侵犯佔據她所有的意識。
他掌心的溫度從胸前傳來,當他玩弄那粒時,溫沫倏然瞪大眼睛。
第一眼看見的,便是穆斯年帶着濃厚慾望的眸。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手在禁地里挑逗,惹得溫沫渾身輕顫。
她搭住他的手臂,想要讓他停下,卻聽見他說:“不動你,是照顧你,不是不行。”
話落,他猛地一挺,溫沫被那股疼痛刺激得弓起背。
混沌之間,溫沫只聽見穆斯年低沉的聲音,“沫沫,我愛你。”
她的意識在他的撞擊中一點點渙散,雙手抓着床單,指節都泛起了白。
當意識散去時,她只看見他額上的青筋,和他眼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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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不知在何時停下,夜安靜得只聽得見兩人交織的呼吸聲。
溫沫趴在床上,背上的紅印在燈光的照耀下,十分殷紅惹眼,透着無聲的曖昧。
她看了眼柜上放着的時鐘,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她臉上的紅還未完全消退。
可身旁的人似乎還意猶未盡,在她喘息的過程里,再次覆身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