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康氏邀請
方舟將玉貔貅用異能修復好之後,還給了謝清華。也就是按照原路返回。
謝清華顯然是沒有意料到方舟有這麼快的修復速度的,不過方舟盛名在外,他也只是感慨,卻沒有提出異議。
方舟把東西吸完之後,本來是打算直接回鬼市的,主要是耽誤的時間有點久了,而且那邊正在進行最後的一小部分股票的收購,雖然說對蘇良的能力極度放心,劉俊也調了其他的人手去簋市專門幫方舟完成這件事情,但是按照蘇良的話來說就是——
“他們都沒用,他們都是廢物,他們能力都不及我,幫不上什麼忙,凈給我搗亂。我只希望當家,快點回來,這夥人最好還是當家自己,親自去見一見比較好。”
方舟本來對這個事情還算是上了心,想快馬加鞭的趕回去。畢竟是自己的第1樁投資,如果一旦成功了就會涉及到今後的發展,而不是僅僅守着九宮天一家店鋪。
所以方舟簡單的跟劉俊辭了行,就帶着林媛前往機場,準備坐飛機回去。
劉俊本來說用直升飛機送他們,不過方舟翻了個個巨大的白眼:
“這倒也算是沒必要,少爺。再家大業大,也不能這麼敗金吧。”
劉俊有些鬱悶,大手一揮就讓人滾蛋。
結果他們雇傭的去機場的車臨時去改了方向,行駛到了一個方舟和林媛,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方舟本來以為是遇上了搶劫和綁架的,但尋思着自己也沒有露富,再加上司機的言談舉止也算是彬彬有禮。他還以為是之前謝清華的事情,曾林海的餘孽。
結果下了車之後,方舟和林媛看見那個明顯的logo,才明白到底把他們請到這裏的是何人。
這是一幢極具風格的復古式房屋,方舟和林媛走進去之後,就專門的人來帶領他們往裏走。樑上是著名的青瓦,斜檐飛雁的設計好似在照搬清宮,等到方舟路過一個小亭子,抬頭往上看亭子頂部是仿樣式雷的設計,便更加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這是一座仿行宮而建造出來的建築,看似平平無奇,十分普通,在上京這個地方顯得不值得一提,因為到處都是這樣的建築,但實則看用料和建築的平整度來講增加宅子的主人一定是非富即貴的。甚至再說誇張一點,絕對是跟劉家一個級別的人物。
等到方舟和林媛終於屏聲凝氣地走到了接客廳時,方舟看着那個背影,只覺得有些眼熟。
“喲,方舟,好久不見呀。你前幾天才在上京幹了件大事呀,辛苦你了吧。”
講話的人頭髮已經有些斑白了,還算是俊朗的身形,仍然套着一件西裝,屋內開了厚厚的地暖。那根象徵著地位和權勢的龍頭拐杖就被他隨意的放在一旁,拐杖下是紫檀木桌。
方舟大概猜到了來人是誰,於是斟酌地開口。
“康老,如果有什麼事大可以來我的店鋪聯繫我,或者是你既然知道我的行程,那麼搞到我的聯絡方式,也肯定不是什麼大問題,實在是不行的話,你可以通過趙雲北或者劉俊等人傳到我這裏,我都會來找您,不會不給您這個面子,今天這一出,着實沒有必要。讓我受到了些許驚嚇。”
“哈哈。”這個時候老人才慢慢的轉過身來,不是康城又是誰。
“你還挺聰明的,我以為你會表現的很慌亂,但是似乎你一早就猜出來了我的身份?”
方舟默然:“在上京不是誰都有這個財力和地位,能建造一間這樣的房子的。”
“但是您直接攤開牌來講吧,這次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媛還被方舟拉着站在他身後,擺明了是要保護這個人的心思在康城眼裏看來,還是有些好笑。
“你放心,我這一次把你喊過來只是為了要向你確認一些情況,並沒有說要利用你或者是要對你做些什麼不利的事情,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雖然我是康氏集團的老總,那也正是因為我是個老總,才不會對你做出什麼異常的舉動。”
“我想問你宋氏的那些閑散股份,現在是不是在你手上?”
方舟眉毛挑了挑,顯然康城應該是經過了縝密的調查,要不然以蘇良和劉俊的能力應該不至於被人摸清的這麼快。
“噢,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是我想跟你說,宋氏這一塊肉本來是在我的麾下的。畢竟他們夫妻已經不睦了那麼多年,人人都在等着一個山崩地裂的時候就能接手,這個還算完整的一條文化產業鏈。”
“但是我的人前段時間去跟宋允恩談判的時候,她說了兩件事,讓我感到十分的震驚,第一件事,就是宋青雲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跟底氣,敢跟宋允恩如此決裂,鬧得天翻地覆,人盡皆知,鬧得雙方都下不來台,只能僵持。”
“第二點就是她告訴我那些閑散股份已經有一個比我還快的人已經差不多都收完了,她雖然也在儘力的調查,這個人到底是誰,幕後指使是誰,不過都一無所獲。”
康城坐了下來,狀態好像很隨意。
方舟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畢竟人家已經叱吒商場將近五十年了,畢竟初出茅廬,又不像劉軍,他們接受過專業的培訓和訓練。
“方舟,我很佩服你的勇氣,自己單打獨鬥,能將你父親本來都快折出去的店面,重新救濟回來,並憑一己之力振興九宮天,但是你的這盤棋未免下的太大了一點,你的確做的不錯,和劉俊的關係也很好,我們的人去調查的時候還是費了些力氣,不過唯一有一點,你沒有想到的就是宋氏這塊肉有很多人都在盯着,不止我,你可以去看一看唐家。”
“等到唐玉樓自己兜不住這個底,必須要往唐家上層捅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跟他們對抗實則非常艱難。”
康城淡淡的語氣,是在分析事實。
方舟聽完之後也不卑不亢的坐了下來,脫掉了自己的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