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糊塗張雅,廢物張家兄弟
掛了電話,葉寒冷眸一閃。
張雅被綁架?綁架應該找執法者啊!找他做什麼?
而且被人家給綁架了,還能自由的給他打電話?
葉寒稍微一想就知道,這就是個圈套,但他依然要去一趟。
究竟要看一看張雅的一家人要玩什麼把戲!?
“若你敢欺騙我,從此,你我唯一的羈絆關係,便會斷裂崩毀,再無瓜葛!”
城郊廢棄的工廠區。
葉寒剛來到,就注意到身後草叢裏有動靜,十倍身體素質不僅帶來力量上的增幅,五官的視覺、聽覺和嗅覺等,都得到十倍增幅,耳朵稍微一聽,當即就明白,他被盯上了。
“你們都出來吧,我來了,有什麼事情一併劃下道來,一次性解決,省得以後我再浪費我的時間!”
張天和張浩兄弟倆聽到葉寒說話,當下明白他們暴露了,但又如何?葉寒單刀赴會,今天插翅難逃,必死無疑。
能打?一個能打倆,打仨,打四個,但能打十個,打一百個嗎?
“都給我上,圍住他,別讓跑了!”
嘩啦!
一群人圍攻上來,都是十五六歲的青少年,粗略一數大概有上百十來人,年齡不大,各個穿着流里流氣,頭髮染的五顏六色,打着耳釘,掛着鋼質項鏈,手裏抓着甩棍、棒球棍,嘴裏叼着劣質香煙,圍着葉寒斜眼甩頭,神情不屑,大腿一抖一抖的,好似再說,我超拽超叼的!
葉寒淡淡的說:“就憑這些土雞瓦狗就想留下我,你們兄弟倆不愧是廢物,哦不,說你們倆是廢物都是抬舉你們?”
“卧槽尼瑪葉寒,老子打死你信不信?竟然死到臨頭還嘴硬!?”
張浩舉着鐵棒子,指着葉寒惡狠狠的喊道。
“你可以試試看。”葉寒雙手插兜,神情淡然。
“卧槽,還特么拽!”
張浩不能忍,招呼左右,“來啊兄弟們,跟我上,待會請你們去酒吧會所happy!”
一群人正要蜂湧舉棒上前,張天大喊一聲,“且慢動手。”
眾人停下,看着張天。
張天輕咳一聲,趾高氣揚來到葉寒面前,鼻孔朝天道:“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今天被我們打個半死,下半輩子躺在病床上渡過。”
“第二,我知道你葉寒低調又深藏不露,是個超級富二代,但你只需要給我張家一個億彩禮,並將你的壹號別墅轉到我名下,我可以答應讓你娶我妹妹,從此咱們張葉兩家就是親戚!你今天也能免受皮肉之苦。”
聞言,葉寒相當無語,“你們一家子真特么極品奇葩,一方面想要廢掉我,一方面又想要彩禮,還想奪我房產?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碧臉啊!”
張天臉色一怒,勃然變色,破口大罵,“你特瑪德,別給臉不要臉,再問你一次,究竟選哪個?”
“選你麻痹!”
葉寒眼睛一眯,抬腿頂膝,一手按住張天腦門。
重重一膝蓋磕碰和張天猙獰且驚慌的正臉來了一個親密無暇相碰。
砰!
頓時張天鼻子被磕碎,鼻血四濺,葉寒抬腿橫鞭,橫掃千鈞如炮彈般砸到張天胸口上。
嘭!嗖!
張天哭嚎慘叫一聲,倒飛出去,同時帶着圍上來的兩個青年一塊倒飛七八米,重重砸落在地,再看那張天胸前,一片凹陷,想必肋骨得斷了一半。
兩個被當肉墊的少年也吃痛哀嚎,頓時當下,全場寂靜無聲。
事情發生太快,快到周圍小混混流氓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張浩第一個反應過來,怒吼一聲,抓住鐵棍,沖了上去,“兄弟們,一塊上,廢掉這狗東西,敲尼瑪,讓你死到臨頭還囂張!”
“上!”
百十來人里三層,外三層,舉棍上前。
葉寒雙手從褲兜里拔出,十倍身體力量,加上大師級武術功底,對方一群不良少年,猶如惡狼入狼群,肆意橫行殺戮。
黑虎掏心!
鎖喉斷頸!
單鞭橫行!
……
一招一式都是最簡單、最實用的,沒有花里胡哨。
大概兩分鐘以後,場上就剩下張浩一人站着,那些小混混各個抱着斷胳膊斷腿或者捂着肚子胸口疼痛哀嚎。
張浩舉着鐵棍,猶豫躊躇,腦門豆大的汗珠凝結,順着兩鬢往下淌,而後被早就濕透。
這也太特么……能打了吧!?
葉寒雙手負后,神情淡漠,一步一步踏向前,靠近張浩,張浩連連後退,直到后被撞到一堵牆,退無可退,陷入絕境。
葉寒嗜血的眸子一瞪,看那高舉的鐵棍,“怎麼?你也要跟我動手?”
啪嗒!
鐵棍掉落,張浩臉上此刻全部都是恐懼和緊張,看着葉寒和見到鬼神一般,哪裏還有先前的半分囂張氣焰。
葉寒突然上前一步,距離張浩只有半米。
張浩實在承受不住葉寒的強大威壓,“噗通”下跪,“葉寒,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一切都是我哥的主意,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躺地上一臉猩紅的張天,聽到弟弟如此說,頓時一口老血噴出來,“小浩你……噗!”
葉寒不屑,“你們兩個廢物,誰給你們的狗膽敢來設計圈套伏擊我?”
“是、是王斌……是王斌!他給我們錢,讓我來埋伏你。”
“張浩,你給我閉嘴!不能出賣咱們的大恩人!”
“王斌?”
葉寒眉頭一挑,沒想到啊,王斌竟然還在處心積慮的想着報復他?也對,高考熱度即將下降,他確實得好好考慮規劃一番,如何應對王家和王家的依仗,青龍會青木堂!
張浩一個勁磕頭,整張臉都埋在土壤里,嚇得唯唯諾諾不敢說話,葉寒搖頭,這個張浩終究是個半大青少年,屁事不懂,真遇到點大事,心態就直接崩了,根本扛不住。
但,年齡小不代表就能為所欲為,竟然敢帶來百十來人圍攻他?實在是膽大妄為,不可輕易饒恕。
葉寒抬腳,準備一腳踢去。
一道急促和驚恐的尖叫傳來,“葉寒,你快住手!”
張雅?
葉寒眉頭一鎖,看着急慌慌跑來的張雅,此時的張雅驚慌失措,看到躺在地上血泊里的大哥張天,以及整張臉都埋在土壤里,一個勁磕頭求饒的弟弟張浩,張雅驚恐和怒火蹭蹭往上漲,瞪着葉寒,好像看到仇人一樣。
“大哥……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我給你叫救護車。”
張雅蹲在張天面前,一臉緊張。
張天卻不領情,破口怒罵,“你給我滾開,我現在看到你就煩,喪門星,倒霉蛋,今天我受傷都特么怪你,要不是你當初和葉寒亂搞,又強行不聽勸告生下那個小雜種,我們張家怎麼可能混成今天這樣?
行啊,你既然有本事生下那個小雜種,那你就要有本事嫁個葉寒啊,你特么要是當初能將葉寒治得服服帖帖,咱們現在一家人都已經躺在十五億的大別墅里,享受着紙醉金迷的生活,以及那一輩子都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咳咳……”
張天罵著罵著,一激動,又噴出一口鮮血。
張雅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又跑到張浩面前,“小浩,小浩,別磕了,別磕了!”
“滾滾滾!”張浩一臉土渣,涕泗橫流,宛如瘋癲的癲狂狀態,推開張雅,繼續一個勁磕頭。
葉寒看着皺眉,前世時,他曾經是個看場的小頭目,見到一個賭徒癲狂模樣,大概和這如出一轍,那個賭徒,輸得傾家蕩產,甚至都當場販賣妻女,當妻女抵押出去,輸掉以後,便生吞麻將骰子以及撲克牌……狀若癲狂,好像精神病一樣,後來得知,那賭徒是陷入魔障,是在極端刺激畏懼和恐懼的情況下,陷入的迷茫狀態,而此時的張浩,應該是陷入了那種類似的狀態,認為只要磕頭,就能自救!一種病態的偏執癲狂!
“啊啊啊,葉寒!”
張雅衝著葉寒大叫,指着葉寒,面色崢嶸道:“葉寒,你毀了我一家!是你毀了我一家!我恨你,我恨你!!”
“前幾天你打的我媽住院,她肋骨全斷,四肢也都全斷,急需手術費用五十萬,不然後果難以預料,找你去借錢吧,你直接滿口拒絕,你不留給我半點情面。
之後我家慘遭騙子馮三的詐騙,賣房,貸款,借錢,幾乎所有家當都賠了進去,又在欠了一屁股債和身無分文、無家可歸的時候,又去找你借錢,你卻三番兩次掛斷我電話,你冷酷無情,沒有一點諒人之心,而你卻住着價值十五億的大別墅,身旁陪着一個美艷的狐狸精,享受奢靡生活,不顧我一家死活,幸虧我家遇上了貴人,不然我媽都被你害死了!
你簡直就是個暴力的渣男!我恨死你了!”
現在,你又將我大哥張天打成了半殘,我小弟張浩也被你折磨瘋了,葉寒,你究竟想怎樣?非要我張家一家人都死絕,家破人亡你才開心嗎?!”
說著,張雅面目猙獰的舉手要打葉寒,眼看巴掌落下,葉寒反手一封,“啪”的反抽回去。
張雅被抽翻在地,面色鐵青,瞪着葉寒,一副仇人見面的神情。
惡狠狠的神情,就像想要生吞活剝了葉寒一樣。
“張雅,你特么好好睜開眼睛看看,一切到底誰的錯?你懦弱的性格,在你尖酸刻薄的媽面前,就如同一隻被操控擺佈的可憐木偶,可你是一個人啊,你不是一個木偶,你是可以聽你媽的話,做一個媽寶女,但你並不能什麼話都聽啊,當初你媽問我要百萬彩禮,你怎麼一聲不吭?罵我爸媽泥腿子鄉巴佬,吃草根樹皮也能活?你特么瞧瞧這是人說得話嗎?”
“後來又以小彤去威脅我,我不打她一頓長長記性,我葉寒如何生為人父,倒是你,竟然來指責我,你有資格嗎?”
“還有,你媽在判官府外摔樓梯摔的全身骨折,命懸一線,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恬不知恥找我借錢,我特么欠你家的啊!”
“更可笑的是,你家貸款,賣房,被詐騙犯馮三欺騙,又關我屁事,那是你煞筆的媽和腦殘的大哥做出的愚蠢事情,竟然也能怪我我頭上,張雅,你腦子有病吧?另外,我住不住十五億別墅跟你家有什麼關係?我享受着怎樣的生活,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搞笑!我憑什麼顧你一家人死活?”
“此外,我來這個廢棄工廠也跟你有關係吧,一切是你們張家設計圈套,等我葉寒來跳,只不過你們算計錯了人,我葉寒不是軟柿子,不是你們隨便就能拿捏的!”
“你究竟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我有點本領傍身,面對來勢洶洶百十來人,我葉寒結局又是什麼,此時恐怕我已經躺在醫院,變成植物人,一輩子都得躺在病床上吧!”
葉寒越說越來氣,真特么倒霉,以為張雅在張家算個正常人,沒想到也是個病態腦殘女人。
葉寒看到淚流滿臉、雙目獃滯的張雅,微微嘆氣搖頭,說到底張雅生活在那種環境下,也是個可憐之人,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
“你們滾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你和小彤的關係,從此斷絕,若你們張家再來找我,哼,就不是傷筋斷骨那麼簡單了!”
說完,葉寒轉身離去,不再多費口舌,張雅傻在原地,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蒼白,沒有半點血色,她的確……是個可憐提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