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真相
我咬了咬小米牙,悄聲推開房門進了裏面,只見供桌下面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門洞,我家還有地下室呢?
心想着,便也輕聲走了進去,地道裏面已經亮起了幾盞小燈,搖搖晃晃的,隨着越入越深,前面出現了一間石室,我爹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了。
“...先祖娘娘,求你救救小女吧...”只見我爹跪在地上朝着一面牆懇求着,黑暗裏卻是一片寂靜無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爹垂着頭,有點心灰意冷的朝着外面走來,我一驚立馬貼牆而立,站在石室的門口拐角。
他似乎因為情緒太過低落,沒有發現我,邁着沉重的腳步離開了,我輕輕吐出了口氣,眼睛沉沉的看着裏面的石室。
我爹為什麼要來這?他在求誰救我?我也沒感覺到身體異常啊,要不進去看看?
我墊着腳尖,正要進去,空中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進來吧”這聲音有點熟悉兒,還很好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讓我進去?
我爹不會金屋藏嬌了吧?現在這女人發現了我,會不會殺人滅口?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那石室裏面卻燃起了一豆火苗,無聲的邀請着我進去。
進就進,大不了五年後我又是一條好魚,咦,好像這話哪裏怪怪的。
進了石室,裏面空無一人,只有一副畫像掛在牆上,我輕吐了口氣,才吐了一半,驚覺不對勁兒,沒人那是誰在說話,卧槽!有鬼!
我剛想抬腿就跑,卻覺得雙腿沉的抬不起來,定定的站在原地,彷彿被點了穴一般,好吧,小魚我今天完蛋了。
我一臉死灰的閉上了雙眼,石室久久沒有傳來聲音,我悄咪咪睜開眼打量了一番,整個石室空空的,只有牆上掛着一幅畫,剛抬頭正好與畫像上的眼睛對在了一起。
我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那畫像實在是太過逼真,居高臨下的看着我,彷彿就站立在我面前一樣,畫像上的女子竟然是人頭蛇身!
她的上身資本雄厚,腰部以下盤繞着一條白色的蛇尾,臉龐有點眼熟,我想了一下卻想不起來,絕對是在哪裏見過她!
唔...有點像送我書箋的小姐姐,我想了半天才從記憶里拉出來一個影響,主要也是那位小姐姐太好看了,才能記那麼久,搓手手。
畫像上的不會就是白娘子吧?我狐疑的看了眼含笑的女子,要是真的話。
那那那,我家難道真的是許仙跟白娘子的後代?
好像一幅畫也說明不了什麼呀?
可是這副人蛇像為什麼會在我家?我家好巧不巧的姓許?祖上正好有一對醫術了得的夫婦?他的兒子正好是狀元?
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我強行移開了視線,餘光彷彿看到那人的眼睛露出一抹笑意,我連忙仔細看了看,沒有,估計是我太緊張,看錯了吧!
那畫像上似乎還有字?我眯眼仔細看了看,光線太暗又離的遠,看的不是很真切,動了動腿,發現沒有之前的重力,就湊上前朝畫上看去,寫的好像是:
許家有女,二十死劫,浴血麒麟,蛇女為生。
這話前半句我大致知道是說許家生的女孩,在二十歲的時候會有一個劫難,後面的應該是救治的辦法?
有點荒謬了,首先這話就跟詛咒似的,哪有詛咒自己後代的?還有世界上哪有麒麟這生物?至於蛇女,那又是什麼玩意兒?
總不能會返祖吧?不會真的有這個可能吧?
我驚疑的看着那畫像,那畫像上的人臉對我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肯定我的想法,我真的沒看錯!這畫像是活的!
剛才還能動的雙腿,此時突然酸軟無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陣清風拂過,褲子似乎被什麼划拉了一下,大腿以下的褲腿緩緩滑落,瞬間變成了迷你小短褲,露出了雙腿上不知何時長出來的透明鱗片。
鱗片在火苗的照耀下,反射出了彩色光芒。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伸手在腿上摸了摸,滑溜溜的還帶着一絲冰涼,這...不是幻覺!
雖然我穿越是過來的,但是我還是個無神論者啊!
“既來之則安之,孩子,既然你已經來了這裏,就說明你我有緣,接下來的時間你要好好的珍惜了。”說完畫像就無風自燃了起來,變成了一把長劍,直直的撞向了我的丹田,就消失不見了。
我的世界觀,你怎麼了,說好的武俠,怎麼又變成了玄幻!
緊接着我眼睛一翻,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暈倒前,看到了沖向我的父親。
卧槽,中計了——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昏沉間聽到了一些對話“清哥,真的有麒麟血嗎”是娘親的聲音?
麒麟血?對了(liao三聲)許家女二十歲有劫,需要麒麟血。
許父有些苦澀的聲音傳來“我正在暗中查找,希望能在咱閨女二十歲之前找到吧”
“那...石室裏面的該怎麼跟小魚說?”娘親擔憂的聲音又傳來。
“就說她...出現幻覺了吧,能拖一天是一天....”隨着推門和腳步聲,許父的聲音越來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見,感知了下,屋裏只剩我一個人了,才睜開了眼睛。
眼睛直直的盯着床頂的幔布發獃,感情我不是人啊!呸,我就是人好么?
心裏推算了起來,我家應該就是許仙的後代,因為某種原因來到洛陽這邊居住,之前聽我爹的意思,從我爹那輩朝上,是世代單傳,並且都是男子,所以那畫上的祖訓是針對許姓女子,我家就一個許姓女子,也就是我了,我估計我後面也沒啥弟弟妹妹了。
畢竟一脈單傳,好多代了,難道是染色體有問題?還是基因的問題?要是放現代,還能去查查,現在的醫療水平還是不行,打住打住,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還沒有享受幾年父愛母愛,就突然告知我活不過20歲,這晴天霹靂砸的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穩了穩心神,又不是真的是五歲孩童,怕什麼?
突然想起了那把劍,摸了摸丹田的位置,除了肉也沒摸到別的,我試了試小說中用‘想’的辦法讓它出來,忽然右手一重睜開眼后,一柄寒光凜凜的寶劍就握在了我的手裏。
我淡定得抬起了劍,細細察看,劍柄上刻着不認識的兩個小字,劍已經開過刃了,看起來很是鋒利,我伸出手指輕輕的碰了下,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又彈了彈劍身,聲音清脆,看來一把好劍,剛好缺啥就來啥,改天過個明路,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現了。
關鍵是可以藏在身體裏,要是對敵的時候,出其不意的來上一劍,嘖嘖...想着進丹田進丹田,握在手裏的劍就漸漸消失了,要不以後失業了,去雜技團表演下口吞長劍?
還是算了吧,我晃了晃頭,趕走了心裏的無厘頭想法。
摸了摸已經套上了褲子的腿,估計是我在昏迷的時候我娘給我穿上的,隔着褲子,已經摸不到那些鱗片了,估計是幻覺?但是那手感也不像假的呀?那腿上的透明鱗片去哪裏了呢?
對了,這些還不能表現出來,省得讓爹娘他們擔心,看來是時候展現演技了!我緊緊捏着小拳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