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新學員邊境貝塔
下午1點半，我把柴犬奶酪牽了出來。它的主人半小時後過來，所以我提前牽它出來拉屎撒尿，順便訓一下。老闆娘還說今天想辦法讓他們把狗再放一個月，可憐的狗子。
下午1點45分，老闆娘用上海某某學校昵稱的微信發了我一張車子的照片，讓我下去接客戶。
我提着航空箱走在前面，男主人拿着狗糧和尿墊跟在我後面。
我們進到學校之後，我把航空箱放到了地上，從老闆娘手上接過牽引繩，帶着奶酪去邊上了。
老闆娘彎腰看了一下航空箱。
“邊境，幾個月了？”老闆娘問道。
“4個月了。”男主人回復道。
“公的還是母的？”
“母的。”
“它叫什麼名字？”
“貝塔。”
“它會撕咬東西嗎？”老闆娘看着航空箱裏破敗不堪地尿墊問道。
“它會玩，然後撕咬到處都是。”
“這是它的習慣，這是它沉浸在它的思維跟我們人打交道，所以它就用牙齒跟我們打交道，這也屬於它的本性。但是我們□□好讓它聽懂口令，能讓它暫停，現在你說NO，它沒反應。”老闆娘說道。
“它現在只會聽的口令就是坐下，就是吃飯的時候讓它坐下，在旁邊等待。”男主人說道。
“是這樣的，一般的話大概簡單訓練的話，大概是三四千塊錢，但具體細節的話，要看老師怎麼樣去教它。”老闆娘說道。
“我看到你們網站了。”男主人說道。
“它跟網上不一樣，我們是根據狗的實際情況。他的興奮度蠻高的，而且還很皮的，很聰明，我估計你還可能有點寵。”老闆娘說道。
“你看到沒有我一摸它，它就銜我手，所以我一進來就看它的狀態嘛。”老闆娘一邊摸邊境腦袋一邊對男主人說道。
“聰明很聰明，但太精了，你不能太溺愛了。邊境很聰明，但是邊境如果你沒管好，它到1歲半到2歲就瘋子了。”老闆娘說道。
“就什麼？”
“瘋子。因為它的興奮度非常高嘛，大腦又聰明，所以你要把它的大腦的話就是用到正確的地方去，就是要人性化、社會化、禮儀禮節，然後服從，然後要有素質，你牽它出去，它要乖。我跟你說話，到時候我會教它在我旁邊安靜，就是素質和禮儀禮節。那我拿課程表給你看一下，你自己選哦。”老闆娘回復道。
“它現在牽過繩子沒有？”老闆娘一邊往辦公室走一邊問道。
“牽過了。”男主人回答道。
“你現在在家是散養還是籠養？”老闆娘一邊從辦公室走到男主人面前一邊向他問道。
“白天上班是籠養。”
“那怎麼養的？”
“晚上下來班在籠子裏面鬧。我人不在它就不鬧了。”
“怎麼鬧，是叫還是什麼？”
“現在基本不太叫，但是喜歡撲，就是用爪子抓籠子。”
“你不在家它也會這樣抓嗎？”
“沒有，就是離開一會兒，大概幾分鐘，幾分鐘就好了。”
老闆娘把課程表給男主人，並對他說：“你看一下。”
“那除了你還有什麼人帶它？”老闆娘問道。
“家裏小孩。”
“小孩幾歲？”
“小孩12歲。”
“那她有帶是吧？”
“對。”
“那到時候你要把她帶過來，我也要教她。”老闆娘說道。
“嗯。”
“我們之前裏面有隻斑點狗，它回家了，他家小孩比你家小一點點。因為斑點狗也是比較烈性的、比較皮、比較興奮，然後我就帶它。因為我們主要是性格培養、習慣養成，我們要讓它喜歡安靜，性格沉穩，慢慢的。但是一般的就是說，你比如說，你希望我們老師花的功夫多點，大概是一個月。如果你希望狗的穩定性強一點，一般如果有的主人他有經濟啊，希望它連續上兩個月，是這樣的。”老闆娘說道。
“嗯嗯。”
“是男還是女？”
“女孩。”
“那家是男孩，但是他也怕，因為狗一撲，他會怕。他那個狗也會撲咬，跟你這個有點像，現在不撲了。他之前是養拉布拉多，10多歲了很聽話。”
“這個狗呢，爸爸是拉布拉多，媽媽是邊牧。”男主人指着小邊境說道。
“那它還可以，是黑白色的，沒有拉布拉多那種。”
“它媽媽生了五個，三個拉布拉多，兩個邊牧。”男主人說道。
“哦，是嘛。”
“你這個就是邊牧啊，但是看着是有點像拉布拉多。”
“嗯，耳朵有點像。”男主人說道。
“耳朵是這樣的，邊牧它有貼耳的也有豎耳的。拉布拉多大部分是貼耳的，邊境它有折耳的，還有垂一半的，還有豎的三種。”老闆娘說道。
“定點大小便你們會訓練嗎？”男主人問道。
“定點大小便是這樣的，就是你要自己去帶的，因為它現在哦，你等它大一點，它自己就會了，但是現在它不行，它太小，然後你工作忙沒時間帶，那不行。我們這裏是給它帶草坪上去。”老闆娘回復道。
“我希望它在家裏定點，或者帶個尿墊在尿墊上大小便，這是一個。帶出去希望它在外面也能夠大小便。現在它就出去過幾次，它在外面膽子有點小。”男主人說道。
“你在家裏哦，你現在就是如果你關籠子的話，像它這麼小，你只能讓它尿在籠子裏。”
“那個沒關係，就是籠子出來之後，它在家裏還是會到處去尿。”
“那你要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是因為你方法不對。你又想讓它定點又想讓它到外面去，那是不行的，我們只培養它到外面去，然後它在外面拉屎，我會拍視屏給你。你剛說的我理解，是因為你的方法不對，然後你在平時你回來把它散養，可能散養的同時它尿多屎也多。因為它現在還是小狗，所以到時候我要告訴你是怎麼喂，但是它的性格和它的壞習慣很多。它現在是沒有服從意識，現在我們培養的是這個，重點是這樣的。因為它聽你話，才好弄它的大小便，隨着它年齡大了，慢慢容易管住一點，你按我教你方法。它現在不是一兩歲的狗，現在它做不到，它膀胱也小，它本身屎尿多，你怎麼弄它，除非你24小時有人帶它。”老闆娘說道。
“它現在都挺好的，它大便不會拉在自己的籠子裏，一天從早到晚它會憋住，然後小便在籠子裏。”
“它現在大了，吃得多了，也可能偶爾會拉在裏面的。因為犯一次錯誤兩次錯誤，也屬於正常，沒事，但是我們盡量讓它在外面拉，是這樣的，所以我要跟你說清楚。因為如果它是兩歲狗的話，那就好弄了。因為它是已經會了但是它亂了，那我們調好調。這個是要相當於讓它慢慢像大狗那樣去走。”老闆娘說道。
“這兩個的話，大概講一下有什麼區別，都寫了牽引？”男主人指着課程表上完美班和綜合強化班問道。
綜合強化班（二十天）是抑制興奮過度、跟隨、等候（各種干擾情況下）、不撲人、不亂吃亂竄、不銜手、不吃大便、坐、卧、握手、不抱大腿、特膽子慢慢膽大、制止上沙發桌子椅子床、不撕咬傢具玩具墊子紙巾、不人來瘋。
完美班（一個月）是不拉拽繩子、出門不爆沖、隨行、不搶食、不撿食垃圾、不撲人、不亂叫、不凶人、原地等待、聽口令有理解力和執行力、乘車指定位置、知道家裏的禁區。
要說這有啥區別，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都是訓有繩隨行、坐、卧、放開繩子等待、送你個握手。
“這個是現在的問題現在解決，以後還要訓練的。然後這個（完美班）是為以後大了打基礎。因為現在剛好是一張白紙，我引導是為了它一歲以後兩歲以後，你帶過來相當於我們免費給你弄，它不會我只要說口令，它就懂了。”老闆娘回復道。
“這個現在的問題現在解決是什麼意思，它到什麼時候可以散放？”
“它不是放哦，基本上就是比較淡定、聽話，但是回家你要按我的方法。為什麼？我們打基礎是為了它以後，就像小孩子一樣的。然後比如說像一個月嘛，它就比較聽話，有素質，還有生活習慣它都懂，我們說口令它能回應，這上面我們都會教的，都要教的，但是最終都是一個口令NO跟好，讓它理解，有這些行為的我喊口令它能理解。如果就是說訓練一個月的話，訓練狗嘛就是磨它性格打基礎。你一個月的話，你問打基礎的話是這樣子的。因為為什麼？它畢竟還小嘛。狗畢竟不是學了，它馬上換了一隻狗，但上學肯定是比沒上學有素質，然後要安靜。但是就是說你希望狗穩定，那就是說建議你放兩個月，把這個課程重複一遍，那它就穩定多了，是這樣子的。但是比如說你養到1歲以後，不一定能搞得定，它們課程是不一樣的。”老闆娘回復道。
老闆娘總喜歡把狗和小孩子比較，她就不能先管一下現在在那邊不停敲打東西的她兒子嘛。我寧願聽狗叫喚也不想聽噪音。
“就是1歲之後訓練，反而只有好，是這個意思嗎？”男主人問道。
“現在訓練是最好的，現在是問題還沒出來，我們用正確的方法去引導它。如果到1歲以後，你的錢花的更多，那麼我們的難度也。我是說到1歲以後，它就容易亂，你帶過來我就能讓它聽話，它跟環境不搭界，跟我們的話是不是老師也不搭界。因為它的基礎打得紮實，所以你帶過來，我馬上就能把它的問題搞定，是這樣子的。就跟我們小朋友背那個乘法口訣一樣的，為什麼我們不同年齡的話，那個乘法口訣都不會忘記就這樣的。”老闆娘回復道。
“你們這裏是模擬家裏環境訓練嗎？我看這個不是很像，是在這裏嗎，是一家嗎？”男主人給老闆娘看了一下手機問道。
“哦，這是客戶回到家裏的效果。”老闆娘回復道。
“回到家裏效果？”
“對啊，你看上面介紹，不同的家長在家裏的反饋。”
“你看我們的話，那我們有個邊境也是，它那個學費比你高呢，兩歲還咬人，現在回家了。2歲來了，我們不好教，費用還高。你現在說到底就是一天200來塊錢嘛。它現在在家裏很聽話了，她做瑜伽，她的狗趴在那裏動都不動。”老闆娘給男主人看她手機上邊境沐沐主人發給她的視頻，並對男主人說道。
這狗老闆娘就訓了三次，第一次牛皮繩打，第二次馬鞭抽，第三次就是主人來接那天，所以我覺得邊境太聰明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在學校挨打，□□插體溫計，打針吃藥，抽血，驗大便，吊水，喝很苦的葯，脖子上繩子不能取下來，除了有兩天在醫院基本上都是關在隔間裏，牽着繩子出去大小便沒有自由，所以回家特別乖也不奇怪。
“那你們訓練是靠食物嗎？”男主人問道。
“引導，引導，訓練與食物結合，為什麼食物結合呢？你看你剛剛說到底你叫它坐的時候，拿食物才好。我們剛開始用食物，後面就是說口令。我們剛開始一般的話訓練方法，一種是食物，還有一種是P鏈。我們是要用P鏈和食物結合。”老闆娘回復道。
“P什麼？”
“P鏈。”
“P鏈怎麼教？”
“就是那個德國進口的那個P鏈，就是專門教狗用的，繩子，一根繩子。”
“哦，皮鏈是吧？”
“不叫皮鏈，叫P，字母P，鏈條的鏈。”
“我們用的就是這種的。這個柴犬也很固執的，所以我們要慢慢磨。”老闆娘指着柴犬奶酪脖子上的P鏈說道。
“這P鏈是怎麼用的呢？”
“到時候我會教你的。它這個你看到沒有，第一你看到沒有狗揉癢的時候，你看到沒有它會有聲音的，所以我們用這個聲音來讓狗去了解，然後它會看我們眼神，所以我們說NO的時候表情要嚴肅，做得好要‘嗯，乖’，這樣就能達到我們的意圖。”老闆娘回復道。
“吃和這個兩種方法結合是吧？”
“對，結合，你帶出去也好帶呀。如果你用食物的話，你不可能每次都拿着食物，你到外面去，你不可能拿食物呀，所以我們用P鏈讓它聽口令，聽口令了，你一說它至少能理解了，所以口令要簡單話。不對就說NO，做得好就說好，兩個字，以後等你養到五六歲了通人性了，你跟它說‘你今天乖哦，爸爸晚上給你買好吃的。’那可以了。”老闆娘回復道。
“那我知道，口令就是要簡單，兩個字能夠解決掉更好。”男主人說道。
“現在它小嘛，就跟我們小朋友一樣的，一定要它簡單易懂，你不簡單易懂的話，那不行，容易把它腦子搞壞掉。但是我們人的話，知道不啊、不可以啊、不行啊。不能這樣啊，狗你說多了，它就亂了，它畢竟是動物。”老闆娘說道。
“那訓練的時候給我們拍視頻嗎？還有是不是可以一直跑過來看它？”男主人問道。
“經常過來看是可以的，但是拍視頻是這樣的，因為我們是感情培養嘛，然後我要摸它啊，因為它剛來的話，可能牽繩子它不會走路。那中間的話，我們就能拍到差不多比較淡定了。我們每天都是牽着繩子和它一起耗的，耗的時候我們會摸它說好的。好多都是這樣做的，就是piapiapia，你打它能夠打好呀。”老闆娘回復道。
老闆娘說這話就跟酒駕的說自己沒喝酒是一樣的概念。
“這個傢伙，之前是牽着繩子呱呱叫的，然後看到人也叫的，你看你今天一來，很淡定的，所以就是這樣的。它一叫我們說NO，它聽見立馬會形成條件反射，熟練了哦，然後一停你說好，它就知道了，是這樣的。”老闆娘指着柴犬奶酪說道。
“然後有時候我們會發它玩的呀，比如說剛來第一天我們會拍它住的地方，第二天是草坪上玩的拍，第三天我會摸它的時候拍，每天拍的不一樣的，會拍的。我們加微信就好了，微信上發給你。”
這時，門鈴響了，老闆娘沒有讓我去開，她自己也沒去開門，而是一邊和男主人說話一邊看手機，等着門外的柴犬奶酪的主人打電話給她。
“你看你就是那個，一般如果你想養好哦，應該小時候就弄它。如果你感覺就是說要養十多年，就是你自己工作比較忙……”老闆娘話沒說完，看到男主人在拍訓練科目表，老闆娘趕緊阻止，並對男主人說：“這個不用拍，要給你的。”
“這要給我們的？”
“對，要不然我怎麼教你呢。”
“我拍給家裏人看一下。”
“這個你也要看的，是協議。你不用拍，到時候這個給你的。”老闆娘說道。
“我知道，我讓家裏人看一下，要不然她怎麼選呢。”男主人說道。
“你打電話，我們不允許拍的，這個最後給你的。”老闆娘說道。
泡芙主人按了幾分鐘門鈴，終於打電話給老闆娘了。
“開下門。”老闆娘對我說道。
當我把門打開，它看到主人異常激動，我以為我最近訓練得很好了呢，沒想到結果還是不行。
“冷靜。”女主人對激動地奶酪說道。
“你不要跟它說話，不要說任何東西，你看它今天它又叫了。你等一下練習一下。”老闆娘對奶酪女主人說道。
“徐老師，你教她一下，到草坪上去。”老闆娘對我說道。
“到草坪上去，到草坪上去，今天稍微練一下。”老闆娘說道。
“它今天真的不叫。”女主人說道。
但是在我看來它是想叫叫不出，因為感冒了。
“對啊，所以說要慢慢的，它很皮的。昨天我們又來了一個柴犬，它咬人，性格特別固執還有點自閉。”老闆娘對柴犬主人說道。
“這個柴犬是練了多久了？”男主人問道。
“快一個月了。”老闆娘回答道。
“像昨天那個柴犬咬我們，它3歲了，我用繩子讓它適應，它剛開始的話你用這個繩子它不會咬，我們先用繩子再換手，要不然直接手的話，它就Pia一上來就咬我們，3歲了，個子是不大的，你邊境比它個子大呢。不過你那個是母狗，現在4個月是非常時期。”老闆娘一邊給男主人看柴犬努比亞視頻一邊說道。
我帶他們去了草坪上，女主人牽着繩子，這狗一直想去撲邊上的男士。
“它在家和你關係很好吧？”我向那位男士問道。
“我不是它主人，我是她（女主人）朋友，之前經常喂它吃的，所以可能找我要吃的吧。”
我實在應付不了，主要是我話術不行，不知道怎麼教他們，所以我把他們帶到訓練室，希望老闆娘出手。
“長胖了吧。”老闆娘對柴犬主人說道。
“嗯。”
“什麼方面改變了呢？”女主人媽媽問道。
“徐老師，你叫另外一個老師教她。”
“哦，好的。”
我去辦公室把老闆請了出來。
“你看它現在不撲你了，你上次來它撲啊，叫啊，要慢慢來的。”老闆娘對柴犬主人說道。
“上次是叫，這次是撲啊。”女主人媽媽說道。
“對，撲叫是撲的，撲的話是狗的本性，那你要說口令。你不說口令的話，你不用說它，它跟小孩子一樣的，狗見了主人是自然反應，你要說口令它就懂了，你不說口令它就不明白了。”老闆娘對柴犬主人說道。
“好，我來教你。”老闆對柴犬主人說道。
“你在外面教她一下。”老闆娘對老闆說道。
“坐，定。”老闆牽着繩子對柴犬奶酪喊出口令。
“凶一點。”老闆對主人說道。
“定。”老闆對柴犬奶酪吼道。
“卧下。”老闆對柴犬奶酪吼道。
老闆之前沒有訓過它，但是只要一吼這狗就聽話了。
“定。”女主人對柴犬奶酪吼道。
“對，凶一點。”老闆說道。
這狗雖然有點不聽話的表現出現，比如老闆喊多次口令才做出相應動作，但是老闆的演技氣勢化解了一切。老闆用P鏈抖它下巴，這狗叫喚起來，看着心疼。其實它真的比一般柴犬還要乖。
……
“說到底就跟我們帶小孩子一樣的，你都是上這個班級就是花這個錢嘛，不管你那個，只是說你年齡大了的話，讓它上學上得晚。”老闆娘對邊境男主人說道。
“除了這上面寫的費用，還有其他費用嗎？”
“其他沒有，我們不亂收費的，又不是訓了你一隻狗就跑了。”
“我也是看了你們介紹才來的。”
“對，但是回家之後，你一定要按我教你的正確方法去弄。因為你剛剛說的，我估計你平時飼養方面還是有點不強的。”老闆娘說道。
“我白天沒時間。”
這時，門鈴又響了，應該是柴犬努比亞的主人送葯和狗糧來了，老闆娘依然沒有去開門。
“你白天沒時間不要緊，但是你回到家的話，我會教你怎麼讓狗做規矩，就跟我們小孩子一樣的，晚上睡覺一定要到卧室，吃飯一定要到會客室，是這樣的。要慢慢讓它去適應你的生活習慣，不是讓它那個。”
“我想問一下這兩個（綜合強化班和完美班）裏面的內容不一樣在什麼地方？”
“這個（綜合強化）就是我們稍微帶帶，這上面的我們都教。這是我們針對獨立的問題來訓練的，只要你是家養的，差不多它有的壞習慣這上面都有，這上面基本上都屬於家養狗所有的壞習慣。”
“跟小孩子一樣的，你一定不能打，讓它開心，讓它聽道理。”老闆娘說道。
“狗記吃不記打。”男主人說道。
“你大概幾個月拿回家的？”
“一個月。”
“一點點大你就拿回來了。”
“給它吃羊奶。”
“現在不吃了吧？”
“羊奶是每頓給它吃點。”
“你現在慢慢就把它羊奶斷掉，因為它4個月，已經穩定了。小時候為什麼喂它吃羊奶？因為狗糧它不容易消化。”
“這樣吧，我先選個二十天的，二十天我過來看效果，如果效果好我就加到三十天。”男主人說道。
“那你再加話，你是5000和6600了。”
“你這個5000和6600教的東西差不多是一樣的呀？”
“穩定性不一樣，你看它的內容是不一樣的。”
“你剛不是說上面都教的嗎？”
“對，我們6600（完美班）是按照一個月，按照這個要求來吧這些東西吸收。你這個（綜合強化班）的話，我是教這些東西，我拿繩子牽着走然後它能懂，但是它不會消化。因為什麼？人的一個習慣他都要二十天，如果你這個狗問題很好，你已經教得很好，要打個基礎，那你就選這個。”
“所以說教法應該沒有區別。”男主人說道。
“教的內容不一樣。很多東西是不太一樣的，這個有的，它沒有呀。這個是為了後面大了，它會爆沖的，你現在小，所以說為什麼我們敢那個。你像有的拉布拉多很帥的，到了8個月它一拖出去就沖，所以說它現在的問題，它現在還沒形成，所以我們就讓它那個。”
“所以出門不爆沖是解決在外面遛狗的時候它的行為？”男主人問道。
“對，還有不能撿地上的垃圾，因為它到時候會撿地上垃圾，這個都是以後有的。你現在是因為它小，你感覺不到。”
“所以說拒絕那個外面人給它吃東西也是有的？”男主人問道。
“撿地上的東西。有的狗它低着頭走嘛，不會抬着走，我們弄好嘛，讓它抬頭挺胸走。還有有的狗左邊穿過來右邊穿過去，那也是不行的。”
“在外面拒食也包含在裏面嗎？”
“它在外面不叫拒食，叫不能撿地上東西。拒食是拒食，拒食是什麼？拒食是別人扔東西它不能吃，那不一樣。”老闆娘回復道。
“我看到了這個拒食是單項科目。”
“撲咬是什麼？”男主人看着單項科目里的撲咬問道。
“撲咬，你的狗教不出來。”
“我知道，撲咬需要技術。”
“對對對，它個子擺在那裏。”老闆娘說道。
“這個是單獨的項目是吧？”
“相比你的邊境的話，沒必要要花那個錢，但是德牧一般都練的，我們這裏德牧、馬犬都要練的。裏面有個小德牧，它四個月我們就開始撲咬了。它晚上放外面看家嘛，白天關小宿舍它一定要拒食。”老闆娘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它訓撲咬，老闆娘張嘴就瞎說。
“綜合強化班可以3個月免費到學校什麼意思？”
“就是3個月的話，你過來我可以教你的，你這些問題。”
“就是在3個月之內你教我怎麼解決？”
“對。”
“這兩個（完美班和綜合強化班）是不一樣的，就像小孩子一樣上大班和一年級是不一樣的，上一年級只會比上大班多花錢。”
“你們每天發訓練視頻給我們，以什麼為標準？”
“不叫訓練視頻。”
“哦，我知道，也不是訓練視頻，就是每天的視頻。”
“但只有15秒，我們會拍它住的地方，拍我牽着繩子摸它，有的時候我會拍它吃飯的，有的時候我會拍它大便的狀態。”
最近我拍訓練視頻都不剪輯了，直接發給主人，反正一天給主人發一到兩個視頻。
“只是讓我了解它在學校的一個狀態，不是讓我看你怎麼訓練它，是這個意思吧？”
“對。”
“訓練師就你們兩個是嗎？”男主人看着老闆問道。
“我還有那個徐老師。”老闆娘看着我回答道。
“那個女老師嗎？”
“對。我做了13年，她做了3年。”
“你們這裏幾隻狗？”
“我們這裏就是十來只狗，不會太多，多了做不下來。”
“現在大概訓練的有幾隻？”
“大概十四五隻，我們不會接很多。”
“那我訓一個月吧。”
“你把這個填一下。”老闆娘一邊把訓犬協議給邊境男主人一邊對他說道。
老闆娘指導男主人填協議，男主人說：“營業執照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等一下拍給你看可以嗎？”
“可以。”
“目前家裏就一隻狗哦？”老闆娘問道。
“還有貓。它們在家裏相互追來追去的。”
“微信有嗎？”
“微信的話有，是學校的，你已經加了。”
“我跟你加個V吧。”男主人說道。
“我的手機一般都不留的。我們平時很忙的，電話都沒接到，主要是平時我們不拿手機。”
柴犬主人在老闆一番指導之後，準備走了，我挺喜歡看這種祖孫三代一起來看狗的畫面，溫馨又有愛，但是他們不知道這狗在這裏是在受罪，我感覺這狗特別想跟主人回家。
“狗糧拿來了。”女主人媽媽和我說道。
“再見，再見。”女主人媽媽對泡芙說道。
“你這是什麼狗？多大了？”女主人媽媽向邊境男主人問道。
“邊境。小來四個月。太鬧了，老是叫，咬東西，撲人。”
“我們這個也是這樣呀，咬東西，鞋子不能放下，一放下就咬。”
“我們這個不光咬鞋子衣服，還咬床單，咬傢具，反正能咬的全都咬了。”邊境男主人說道。
“這麼厲害呀。”
“我們走了。”柴犬女主人說道。
“好，再見。”
“柴犬體型倒是小。”男主人說道。
“柴犬體型小但它性格很烈。烈就是主見性強，一根筋，不服人管。”老闆娘說道。
“你給我蓋個章吧。”男主人說道。
老闆娘想了一下，就去老闆辦公室拿圖章了。
這是第一個我看到要求學校蓋章的客戶。
“然後你現在抱着它我給你拍照。我先把它狗糧名字寫一下。”老闆娘說道。
“你現在一頓給它吃多少？”
“我不太稱重的，一頓給它吃一碗。”
“你這個應該是8斤的哦？”老闆娘看着男主人帶的狗糧問道。
“嗯。”
“你平時都是稱重的？”
“我平時不稱重的，所以我不知道它吃多少。”
老闆娘讓邊境的主人選擇付款方式支付學費。
“她那個柴犬也是去了好幾家，一到我們這就放我們這，哈哈。她里我們不遠，她的狗叫奶酪。”老闆娘對正在付錢的男主人說道。
當他付完錢之後，老闆娘對他說：“但是回家你一定要按我教你的方法哦。”
“你們名字已經改掉了？”男主人看着協議上的章問道。
“沒有啊。”
“你們現在是上海某某寵物有限公司，不是上海某某寵物用品有限公司啊。”男主人說道。
“對，它的章是這樣的，但是名字和章是不一樣的。”
“你去叫那個老師來講，我講不清楚。”老闆娘對我說道。
“你等一下，我叫那個老師他跟你講，你就清楚了。”
我敲門進老闆辦公室，對老闆說：“老闆娘叫你出去一下，那個客戶說章是上海某某寵物用品有限公司的，和現在的名字不符。”
“你讓她處理，我就不出去了。”老闆說道。
“老闆娘解釋不清，要你出去一下。”
我的話轉達好了，老闆還在猶豫。
“公章應該是上海某某寵物有限公司。”
“它的營業執照都是用這個（上海某某寵物用品有限公司）的。”老闆娘說道。
“營業執照你們已經變更了呀。”
“變更的話它是加項目。”
“不是加項目，是名稱都變了。”
“那等一下，沒事。”老闆娘說道。
這時，老闆終於從辦公室出來了。
“公章變更了，你跟他講一下。”老闆娘對老闆說道。
“你們那個公司名稱變更，這個章怎麼沒變？為什麼？”男主人向老闆問道。
“嗯，你聽我講一下哦。它是這樣的，我們是變更了，但是營業執照的話他拿那邊去了，因為這個公司（上海某某寵物有限公司）的前身是這個（上海某某寵物用品有限公司）。”老闆回復道。
“我知道前身是這個，我正因為看到前身是這個，所以說你們應該有新的章和新的營業執照。”
“新的章的話，你要不再過一個星期。”
“不是再過一個星期，你跟我講實話是因為什麼原因。是因為和股東有分歧還是因為什麼？”
“沒有沒有，就過一個星期肯定拿過來。因為它是在那裏分稅，因為這個（章）也是我們這裏用的，這個不會有問題的，它原來前身就是這個。”
“我知道，我就是查到前身是這個，所以才問你們為什麼還是用那個老的章。”
“這兩天的話拿到那邊去用了。”
“今年四月份變更的。”男主人手機查了一下說道。
“對，原來是這個，這兩天正好拿到那邊去用了，下個星期過來敲。”
“不是因為內部糾紛？”
“沒有。”
“你就是言多超？”男主人問道。
“對對對。”
“你就是法人，那你幫我簽個字吧。”
“但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咬東西，是人在的情況下它出來，我會教你怎麼讓它現在安靜，讓它自控。”老闆娘說道。
“過段時間章就有了。簽好了，可以吧。”老闆把簽好的協議給男主人並對他說道。
“嗯。”
老闆回到辦公室去了，今天老闆的樣子看着挺尷尬的。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訓犬協議上蓋章還有老闆簽名。
“你要是在做事，把它放在那裏，那不行，那就等於讓它自己管自己，那就沒有上學的必要了。你回家之後，走到哪帶到哪。現在你不能讓它來，因為為什麼？因為我要讓它靜，靜和來是衝突的。它本身見到你不用說它就來了，那我又叫它待在這裏，那狗就會很懵了。因為你讓它自己待在那裏是很難的，它來你不用叫它就來了，所以我們要讓它學會自控沉穩。就像剛才那個柴犬一樣的，我們坐在這裏，我要讓它安靜，是這樣子的。”
“每天大概訓練多久？”
“每天的話大概兩個小時到三個小時，半小時一節課，剛開始來的時候，可能是六節課。因為為什麼？因為內容多嘛，讓它吸收，後來它會了讓它加強，就上兩個小時。半個小時一節課，一下子一個小時那不行的，它容易疲掉的。因為半個小時，它的精力是比較充足的，它累了我們正好給它休息一下，就跟我們小孩子一樣的，一節課四十五分鐘。”
就我一個人不吃不睡，我還
“除了狗糧你還帶了什麼？”
“尿墊。”
“因為我們裏面是單間，這個不需要，而且我們這裏沒有籠子。”老闆娘說道。
“它撕咬是個問題，就是尿墊紙巾它會撕咬，這你幫我看一下。”
“你在的時候可以的，就我剛說的人在我教你怎麼制止，但是人不在，你讓它咬沒法制止的。就是比如說它咬尿墊，它一咬我就抖它說NO，它就懂了，我會教你。但是你現在尿墊不行啊，放在裏面的話，晚上我們睡覺它就要咬呀，那我們早上一起來，全部都是這個了，墊子沒事，墊子不會像這個撕得稀巴爛。因為我們這裏不住籠子，都是單間，你在家裏有籠子就不要緊了。前期我會弄它的，是這樣子的。到下個月你可以帶家裏不要的墊子過來，我們可以給它換洗。”
“嗯。”
“航空箱你是放在這裏還是帶回去？”
“就放在這裏。”
“那我們幫你收起來，你接的時候方便。”
“你把它抱起來，我給你們拍個照。”
男主人把邊境抱了起來，老闆娘對他說：“你看着我，然後我喊它。”
“奶酪。”老闆娘喊道。
男主人笑了，老闆娘發現喊錯了。
“貝塔，貝塔，貝塔。”老闆娘喊道。
“好，可以了。”老闆娘對男主人說道。
“好好在這裏上課哦。”男主人對邊境貝塔說道。
“但是邊境它皮膚比較敏感，容易得濕疹，就是它天生的基因還容易蟎蟲，蟎蟲就是它眼睛這塊毛有點稀。你看到沒有它現在的毛就有點稀了，它就容易毛慢慢掉，那種你可以自己查的，還有腸胃比較敏感，它的品種就是這樣的，容易有這幾種病。”
“我知道。”
“現在頭還小沒發，它的耳朵到時候還會那個，現在是耳朵耷着。”老闆娘說道。
“還看不出來是立耳的還是貼耳的。”男主人說道。
“我估計可能不會豎，也可能半折。”老闆娘說道。
“我估計會，它耳朵挺大的，不想其他邊境耳朵小，有點像拉布拉多了。”男主人說道。
“其實耳朵大的話反而好，豎耳的邊境比耷下來的要凶一點。”老闆娘說道。
“是嗎？”
“嗯，脾氣有點犟容易咬人。這是我們的經驗，就是耷下來的好。”
“你們訓練給它吃的東西要嗎？我有帶。”男主人問道。
“你帶的是什麼給我看一下，那個小一點的我可以要。”老闆娘回復道。
“是小的，我自己訓練一直給它吃這個，這個是專門訓練用的。”男主人一邊從包里拿出來一邊說道。
“你這種是類似於旺仔小饅頭啊？”
“對。”
“我以為是那種小顆粒牛肉乾呢。”
“它喜歡吃這個。”
“那你放兩包在這裏。”
“我放兩包你們訓練的時候給它吃。”
“尿片你帶回去。到時候我們外面有個圍欄，我們也會把它放在圍欄裏面拉，就在圍欄裏面。正常我們是草坪上拉。”
“帶它出去遛也是個問題。”男主人說道。
“這狗大小便是我們教你方法，你自己回去弄。因為我們這裏有人嘛，但並不是我們弄好，它就像個機械人一樣的，去那裏去這裏，不行的。它現在是年齡還沒到，就跟我們小孩子一樣的，有個成長過程，沒法弄，憋會憋但是它憋的話膀胱畢竟還小。”
“是的。”
“我過幾天來看你啊。”男主人對邊境說道。
“你來之前，你跟我們打電話預約一下就好了。”
“電話給我一個。”
“131……”
“你就說你要看哪只狗就可以了。”
“你們浦東還有一家？”男主人問道。
“這邊是專門家養犬，就是價格實惠一點。”
“還有專門訓那個……”男主人話沒說完，老闆娘說：“工作犬。”
“工作犬在哪訓啊？”
“在松江。還有浦東那家，那裏是VIP客戶，一隻狗五萬塊，你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帶過去。狗跟人一樣要不斷學習的。”
這家養犬訓練的價格實惠什麼呀，只是坑不懂訓犬的而已，希望他們訓工作犬別像訓家養犬那樣偷工減料就好了。
“貝塔，拜拜。”
“再見，到時候電話聯繫。”老闆娘說道。
……
“那個奶酪這兩天拍它在圍欄里拉屎，放在圍欄里，我到時候再去跟她談。牽着草坪上拉，放在圍欄裏面拉，我到時候好說。”
“好的。”
“你讓大姐打掃一間乾淨的，拍個視頻，然後讓它住在籠子裏，它屎尿多。”老闆娘說道。
我帶着狗去犬舍，對大姐說：“打掃一間乾淨的，拍個視頻，然後把它放籠子裏去就可以了，它要籠養。”
……
這隻狗最後是住在群租房裏的普通籠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