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前世之事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姜寶珠:“……”
她竟然無話可說,一眨不眨的盯着江慕南看。
揣摩人心,她雖然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懂一些。
此刻的江慕南雖然不說話,但是卻清晰的表達着,若是讓我承認是江小寶前世的爹,那咱們就坦誠相待。
坦誠相待?姜寶珠頭疼的撩了一下額頭上的劉海,掌心上那條黑線似乎又黑了幾個度。
此時才想起來,她中了殭屍毒,命不久矣。
要想活命,還要勞煩江慕南為她解毒。
想到這裏,在看江慕南的眼神就變了,到是不在覺得難以下咽,長相廝守雖然不行,**到是可以。
江慕南突然有種自己被餓狼盯上,要成為他人盤中餐的錯覺。
既然想讓江慕南解毒,態度上自然是要有個轉變,不然怎麼能讓面前龜毛一堆的男人爬她的床?
前世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曾在風月場所做過卧底,見過小姐們勾搭男人,媚眼一拋,騷味逆風二三里,順風八九里,聞着味就過去了。
“若說是你又待怎樣?”
江慕南眸光微閃,若說以前定然會隨心而答,前世的情緣,今日再續的,生兒育女白首偕老。
可此刻他竟然心痛起來,自然是沒有接受到姜寶珠拋過來的媚眼。
小寶不過四五歲的年紀,死的時候多大,為鬼的時候就多大,。
四五歲的年紀還沒有到壽終正寢的時候,他是怎麼死的?病死?橫死?
“小寶……他是……怎麼死的?”聲音壓的極低,唯恐讓江小寶聽見了,舊事重提讓他再次傷心難過。
姜寶珠神情一凝,接着很快釋然,。
既然說到前世的事情,自然會涉及到江家被滅門的事情,早說早知道,早做提防,追查幕後兇手,避免前世的悲劇重演,也是小寶曆盡千帆來的目的。
過去將虛掩的門關上,重新坐在江慕南的對面。
窗欞子紙上斜剪着姜寶珠與江慕南的身影。
月亮隱退,太陽初升,姜寶珠的卧室門才緩緩打開,男人挺着胸膛走了出來,往日從容的步伐此刻似有千金重,每踩一步腳下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足跡。
他剛走,還沒有出了院門,姜嬤嬤和春雨就進了姜寶珠的卧室
姜嬤嬤先是看姜寶珠的衣裳,沒有任何褶皺,臉色也還尚可,眼底的黑眼圈並不濃重。
在看炕上,本意是看褥子有沒有妖精打架后留下的印記。
可是沒有想到被子裏面似乎還有一個人,以為自己老眼昏花,抬手搓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沒有花,確實有個人,一隻雪白的小腳丫從被子裏面悄悄的伸出來-,五個小腳趾還有序的活動一下。
姜嬤嬤:“……”
誰能跟她說一聲,小少爺是什麼時候,以何種渠道來到小姐的房間?她可是一宿沒有睡覺啊!
春雨也發現了江小寶,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有小少爺在,小姐和江三少爺就不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她不如姜嬤嬤的城府深,開口就問:“小少爺是什麼時候來的?”
姜嬤嬤也看向姜寶珠,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同春雨一樣的問題。
姜寶珠雙手捂嘴打了個哈欠,邊說邊往床上爬,困的睜不開眼睛了。
“咱們昨晚上去看戲的時候,小寶就來了,”
這個解釋合不合理?自然是極為合理的,不過姜嬤嬤和春雨卻有些怪怪的,平日裏小少爺是屬於夜貓子的,晚上精神,白日裏蔫巴。
昨晚上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他怎麼能不去湊熱鬧,跑到小姐的屋子裏睡覺?
可是大小姐都這樣說了,誰能還去質疑?這人不是沒事找事嗎?
姜寶珠自然是不不管姜嬤嬤和春雨怎麼想,只要能統一口徑,堵住別人的嘴巴就行。
伸腿將打卷的被子蹬平,蓋在身上,“讓我睡一會兒,一個時辰后叫我,我要去鎮上給姜多請郎中?”
姜嬤嬤立刻道:“大小姐儘管休息好了,請郎中的事情交給別人。”讓大小姐去,如殺雞用牛刀一般。
“不單單是去請郎中,還要去請捉鬼人……”姜寶珠又長長的打了個哈欠,“走吧,昨個你們恐怕也都沒有睡好,趕緊的去睡個回籠覺。”
姜嬤嬤和春雨點頭應是,走路斗踮着腳尖走路。
清風徐徐,趕走了夏季里的炎熱,鳥兒啄露,不時的喳喳幾句,一切都在暈染着鄉下晨間的美好。
“大小姐……”突兀的哭聲將這份美好打破了。
“大小姐,為奴家做主啊!奴家活不了!”香草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還是昨天晚上的那身衣裳,那身打扮。
“閉嘴!”小丫鬟人小腿短,跑的卻是極快的,手裏拖着一根成人拇指粗的細樹枝,如一隻戰鬥中的鬥雞整個毛都是炸起的,還沒有跑到跟前呵斥聲已經說出去了。
這樣子確實把香草嚇到了,都忘記哭了,她就是找大小姐做個主,,怎麼就要殺了她的樣子,她沒錯什麼不好的事情。
“春雨小姐姐!奴家要見大小姐。”她低眉順眼,好言好語的說。春雨如今的地位等同於丞相府看門的,縣官見了都要彎腰施禮,她自然也是得罪不起的。
春雨手中的樹條子,從身後拽到身前,再握在手中顫了顫,“知道的是你要見大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逼宮的,!”哭哭啼啼的晦不晦氣?
香草:“……”
似乎確實是來逼宮的,可是這話她敢說嗎?
“春雨姐姐誤會奴家了!奴家只是想讓大小姐為我做主!”
春雨無聲的呸了一下,管她叫姐姐,也不看自己的一臉褶子!
“我家小姐睡覺呢!你若有事……”
“春雨!”姜嬤嬤從那邊過來,打斷了春雨的話,目光從她手中的樹條子上劃過去,嘴角微不可查的跳了一下。
春雨知道姜嬤嬤這是有話要說,喊了聲人退到一旁。
“我家小姐說了,她一不管江的事物,二不管莊子裏的事情,你與大少爺的事情更不是她能管的了得,。
能幹材烈火在野地里苟合,自然想到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