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一夜未歸
蘇墨凡已經親自帶來來剿滅山賊,只是沒想到到的時候,山賊都已經死傷一片,還有沒死的也被廢了捆綁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心裏訝然,隨後便有屬下來稟報道。“將軍,這些人便是那些襲擊村莊的山賊,只不過留下了幾個活口其他的都已經死了,據百姓們所言,今日忽然出現了兩個俠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才並未讓鎮上損失慘重。”
原來是江湖人士出手,蘇墨凡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立刻將那些人給帶回去,另外一些山賊的屍首扔去亂葬崗。”
“是!”
另一邊,坐在屋頂上的人看着朝廷的人將山賊帶走,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喝着,到日頭偏西之後,老三便站起身道。“不知閣下姓名,不過今日也是有緣相聚,若還有緣分定會再次相見。”
夏子鳶聽了這話,嘴角微微一笑。“老三哥,小弟姓夏,來自啟州,若得空不妨去啟州遊玩一番。”
“好說好說,時候不早了,我得先告辭了,我家中夫人正等着我回去。”
說完人便直接飛身下去轉眼消失在了夕陽之中。
看着人一點點的消失,夏子鳶眼眶有些發紅,不知為何近些日子她總想起那個本不屬於她的人,但只是想想罷了,不僅想他,還想表妹和祖母,爹娘。
在外遊歷一年多,也是時候回去瞧瞧,正巧這次表妹成為了皇后,襄王也成為了聖上,不妨先去皇宮一趟再回啟州看看爹娘,之後的事兒再做打算。
夏子鳶出現在皇宮內並沒驚動任何人,蘇傾言這幾日倒也不無聊,新進宮的那些秀女們正忙的不亦樂乎,光是看熱鬧也是一件趣事。
“小丫頭,不是跟你說了嗎,你不用讓人通報,進來便可。”
蘇傾言只知曉有人來了,因對方步伐輕邁並未抬頭瞧,還以為是嘉義那丫頭過來又是跟往常一樣先是探着腦袋瞧瞧她在作甚,若是正忙着便不進來叨擾。
外面的宮女也經過交代不阻攔嘉義公主進入宮殿之內。
聽了這話,夏子鳶不覺輕笑出聲。“瞧你在這皇宮內,倒是過的太過於清閑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蘇傾言頓時臉上一陣驚訝,瞬間轉化成了欣喜。“表姐,你怎麼來了,你是何時來的,你這一年多去哪了?”
對於這個表姐,也算是她唯一的姐姐,自然是親厚的很。
上回外祖母還捎來書信,問及夏子鳶的蹤跡,她也讓靈谷的人多注意了一番,奈何並未找到人。
這一年多沒見,夏子鳶變化不小,尤其是比以往多一絲正氣和英氣,少了幾分女子的羸弱。
面對蘇傾言這般問話,夏子鳶心裏不禁一暖。“我還以為忽然造訪給你添麻煩,就是想你了便過來瞧瞧。”
“怎麼會添麻煩,你不是也瞧見了我再皇宮內可無趣的很,好不容易見着你回來,不如留在皇宮多陪我幾日,眼下瑾七已懷了身孕,便我一人在皇宮,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怎麼會呢,不是還有聖上嗎!”
夏子鳶對蘇傾言的這番抱怨嗤笑出聲,蘇傾言不覺嘆息一聲。“這世間人人都覺得做皇帝好,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整個國都在皇帝手中,奈何這皇帝也是勞碌的命。如今做了皇帝之後,北冥涯更是忙的不可開交,平日裏在皇宮也是早出晚歸的,哪有功夫跟我說那些閑話。”
並非北冥涯不願意,而是蘇傾言並不想給北冥涯添了麻煩,本來朝中之事就多,大臣一半以上都曾是北域城提拔的,想一步步的清除並非一朝一夕的事兒。
聽了這話,夏子鳶為難道。“要留幾日也並非不可,只是希望表妹能答應我一件事,不可將我出現在皇宮一事告知任何人。”
夏子鳶其實是想說的是,不可讓萬劍樓的人知曉。
這一年多她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是為了讓君無奕擔憂,只是她現在想明白了,卻又不好意思面對,只好這麼僵持着。
對於這點交代,蘇傾言顯然是明白怎麼一回事。
她也知曉表姐鍾情君無奕,只是妾有意郎無情,罷了,這些都是他們自個的事兒,君無奕先前對她的心意多少是知曉些,若是插手此事反而讓表姐不高興。
“放心罷,此事我定會守口如瓶。”至於消息靈通的萬劍樓會不會知曉,那可不是她能管得上的。
接下來幾日,夏子鳶在皇宮內陪伴了蘇傾言幾日,皇宮本就冷清,那些秀女又被安排去做苦力去了,不過是短短几日,惹的千金之軀的女子們叫苦連連,幾日過後便來蘇傾言跟前請示要回府一事。
蘇傾言答應的也爽快,立刻讓人將她們送了回去,但也不妨有能吃得上苦的。
“聖上可還在御書房?”
見着這個時候北冥涯還不曾回來,蘇傾言睜開了雙眸朝殿內候着的杏兒問了一句。
杏兒點了點頭。“奴婢半個時辰前去過了,聖上跟前的小凳子說道,因為邊界那邊傳開緊急之事,還有朝中各位大臣的提議今兒個怕是只能歇在御書房了。”
“是嗎!”
邊界那邊發生了何事?蘇傾言倒是去瞧瞧,但想了想,既然北冥涯身為君王,自然也要妥善處理好才行,若真遇着難事了,自然會說道。
想着便睡了過去。
一夜過後,身邊冷清,北冥涯到了天亮之後也不見回來,多半是歇在了御書房內。
蘇傾言自然也是沒多想,午膳時親自讓人備了吃食過去與北冥涯一同用午膳,可剛跨進御書房便嗅着御書房內瀰漫著一絲淡淡的香味。
這香味讓人嗅着很怪異,只是一丁點,隨之便嗅不出什麼不同之處。
“丫頭,你來了。”
北冥涯見着蘇傾言過來,臉上也有些疲憊之色,顯然是昨日夜裏是很晚才睡。
蘇傾言點了點頭。“國事再忙也得多注意身子。”知曉他的功夫高,但人的身子也不是鐵打的,即便是鐵打的,還總有殆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