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血皇子 月瀆

第六章 血皇子 月瀆

蕭立雪再也不覺得電視裏的點****帥氣了,眼看着自己被人抱走。自己卻不能說不能動,無法反抗,這種任人擺佈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不過萬幸的是,這傢伙的巢**離客棧果然不是很遠。這傢伙抱着自己從一個廢棄的庭院中一塊被移開的青石板鑽進去后,在那個像迷宮一樣的地宮裏轉了十多個彎。把自己帶到一個如小宮殿一樣的房間后就幫自己解開了**道。

這的確是一個極為巨大的房間,最少在一百平米一上。整個房間用四根雕刻着魔神擎天的巨大柱子支撐着。房間的四面牆壁被全部被粉刷成粉紅色。上面全都掛着一幅幅水墨畫,而且全都是名家作品。房間的西邊上放着一排排的樂架,上面也擺滿了樂器。蕭、笛、古箏、琵琶,應有盡有。最離譜的是,正中間的樂架上居然擺着一套完整的編鐘。看看鐘上的銹跡肯定是古物無疑。房間的北邊則是個巨大的書櫃,裏面放滿了書籍。粗略估計一下恐怕也不下上萬本。房間的南面則是個同樣巨大的衣櫥,裏面的衣服最少也在千件以上。只有東面什麼都沒有,很奇怪,東面的牆壁卻被刷成了白色的。不知道有什麼用。整個房間最為醒目的卻是房間正中那張巨大圓床。整張床以三層添滿天鵝絨的床墊為底,上面又鋪上了四層雪白的絲綢床單,整個床都被一頂同樣巨大的圓頂宮紗帳籠罩着。在那張床上恐怕躺十個人在上面都措措有餘了。蕭立雪抬頭看向屋頂,頓時對這房子主人的品味絕倒,房間的天花板上竟畫著一副佔據了整個天花板的春宮圖。這個屋子的主人品味也太神奇了吧!

月瀆優雅的坐在用寸木寸金的百年金絲楠木摳出來的坐椅上,手裏把玩着裝滿極品紅葡萄酒的水晶杯,問道:“美麗的蕭小姐,你覺得,在下的房間佈置得如何?這可是在下最喜歡的風格哦!”蕭立雪不可置否的點點頭,說道:“很不錯,很神奇。”月瀆遞過一杯葡萄酒說道:“蕭小姐,這是從遙遠的大食歷經千辛萬苦運來的極品葡萄酒,味道和中原的白酒截然不同,來一杯如何?”蕭立雪搖搖頭道:“謝了!我從不喝酒。”月瀆又說道:“哦!忘了自我介紹了。在下血皇子月瀆。不知道可否有幸娶蕭小姐為妻呢?”蕭立雪看着他那張英俊得比女人還要美麗幾分的臉說道:“抱歉,我拒絕。我不想找個比我還像女人的老公。”月瀆笑道:“是嗎?那太可惜了。不過,我還是想請你記住這個名字。因為這將是你生命里第一個男人的名字。”

這時,地宮的另一端傳來“轟隆”一聲巨響,月瀆從容優雅的說道:“已經開始了嗎?不會是“疾風勁草”的得意弟子啊。這麼快就能攻進這麼隱蔽的地宮裏。不知道他們何時才能到達這個房間呢?真令人期待啊!”

蕭立雪詫異道:“你認為地宮裏的人手擋不住我師弟他們?那你還把他們引到這裏來幹嘛!”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蕭小姐。”月瀆依舊從容優越的說道:“當初,本教在這裏建立這間地宮,只是為了得到埋藏在這裏的一件寶貝。探龍使在這裏花了五年時間找到寶貝的這件功勞,卻被我搶走了。還真是過意不去呢!既然寶貝三天前便被運回了本教,那這件地宮的價值自然是沒有啦!不過,在下卻也是極為佩服白兄弟呢!僅憑那麼點信息不但推測出在下的實力,連門外那些蟲子肯不聽我使喚都猜出來了。不為我用,即是無用。在下只不過是借了白兄之手除去這些蟲子罷了。不過,這群蟲子雖然實力不強。但白兄他們想殺光他們,恐怕自身也會受點小傷。到時候,在下也可以省些氣力。蕭小姐,正所謂:**一刻值千金。我們何不欣賞着外面刀劍之樂。行**之事呢?”

蕭立雪並沒有直接拒絕,她說道:“陪你睡覺也行,只是我苦練十多年的刀法一招未出便被你抓來了,我實在不甘心。倘若你不還手,讓我砍你二十刀,一刀都不中我就答應你。”月瀆無所謂的點點頭:“當然沒問題,對於美女的請求,在下一向不忍拒絕的。”(成功了!果然,他對自己的魅力和實力自信到了極點。極度的自戀已經造成了心理的扭曲。竟然連我提出的這種變態要求都答應。)

“不過!”月瀆又說道:“今天不行。如果你一心想要拖延時間。恐怕你師兄殺到門口的時候,你連十刀都還沒有砍完呢!不過,拒絕美女的請求對我來說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一柱香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你…就請儘管施為好了!”

“既然如此!”蕭立雪提刀,躍起,一刀斬下。“那就先接我這一記:裂龍斬!”

白慕天和雷驚天兩人同時跳進黑沉沉的機關入口。這個地宮的深度竟有二十米之巨。兩人輕輕地落在被林無雙踩下來的青石板上,藉著從洞口照下的月光向四周一看。不由暗呼一聲:好險!只見在青石板四周方圓十米內全部倒插着九寸長短,白光閃閃的鋒利鐵刺。鐵刺下面遊盪着無數色彩斑斕的毒蛇。整塊青石板正好墊在中間的鐵刺之上。兩人看到林無雙正在地宮入口用手輕輕敲打牆壁,便躍過鐵刺陣,來到她身邊。林無雙又換了幾個地方輕輕敲打聽音之後,用聚音成線之法在他們耳邊說道:“這一段路的機關我大概都弄清楚了。我們先偷偷過去捉個人審問一下。跟着我的腳步走。千萬不要踏錯地板了。”兩人點點頭跟隨她走進黑漆漆的地宮入口走廊。

整條走廊寬不到三丈,高不過四米。白慕天運起目力看到兩邊的牆壁,牆體全是用堅硬的花崗岩鑲切而成,上面全是一排排兒臂粗細的洞口。一旦有人觸動機關,這些洞口定然會射出一根根長矛,把入侵者釘在牆上。除了這些洞口,白慕天卻沒有看到任何,如火把,燈盞之類的照明物。這條走廊根本在設計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用於通行。完全只把它用做殺人武器罷了。

林無雙帶着兩人用了近15分鐘才走完這條五十米的長廊。長廊盡頭依然是一片黑暗,在長廊出口約十米遠的地方,豎立着三個一模一樣的入口,她蹲在三個入口仔細觀察了一番后,傳音給兩人道:“三個入口都佈滿灰塵,顯然這裏很久沒人經過了。不過,在中間的入口有個清晰的腳印,發力點朝外。我敢肯定在不久前都人從中間的入口進去過。”白慕天說道:“那我們就進中間。真是有趣,打算借刀殺人嗎?後面一定還有這樣的腳印,我們只要小心路上的機關,跟着腳印走就可以了。”林無雙點點頭,帶着兩人一路躲過機關,緩緩前進。果然,在第二個三岔洞口同樣也有一個腳印。如此連續六次以後,三人終於見到了光亮。這次的三岔洞口顯然經常有人經過。在三個洞口的盡頭都插滿了火把,把盡頭的景物照得纖毫畢現。三個岔口盡頭不遠處都有一扇一模一樣的大門。每扇門高六米寬四米,上都用紅黑二色繪着一副全門大小的夜叉鬧海圖。飄乎的火光下,門上的夜叉似要跳將出來,擇人而食一般。說不出的猙獰可怖。門口兩隻高達兩米的鎮門獸,則是用通體漆黑的大理石雕刻而成的黑鷹。被塗成血紅的眼睛,似乎正冷漠無情的盯着獵物。

左側洞口的盡頭,四名原本應該守在洞口站崗放哨的哨兵正懶散的靠在牆壁上閑聊。白慕天三人運轉耳力,只聽一名哨兵說道:“真他娘的點兒背。怎麼今天就剛好輪到咱們兄弟幾個站崗了。那群鳥人在裏面大魚大肉,咱們幾個就得在這喝西北風。”另一名哨兵說道:“真沒出息。大魚大肉你吃的還少嗎?要我說啊!最好的就是太陽能早點升起來。等明天咱們回了總教,我就可以學更厲害的功夫了。到時候我一定多殺幾個正道之人。爭取當上尊者。要不,當個使者也行啊。”又一個聲音說道:“我才不想回去。你說在這多好。每天吃飯睡覺。每次就兩個人巡邏。半年才輪到自己一回。又從來不用我們每天站崗。還沒有敵人來襲擊。像這種可以光吃飯不幹活的好差事,你還能上哪找去!”

白慕天傳音給兩人道:“大概情況都清楚了。可以動手了。雷子,助我一臂之力。”雷驚天點點頭。白慕天跳將起來,雷驚天使出“肩山靠”用肩膀向白慕天的雙腳撞去,白慕天雙腳用力蹬在雷驚天的肩膀上。瞬間穿過三十米長的岔洞,一劍割斷三名哨兵的喉嚨,用氣勁封住了最後一名哨兵的全身經脈。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被點**的哨兵臉上的笑容甚至都還沒有散去。不一會兒,林無雙便帶着雷驚天走了過來。三人圍着最後這名哨兵,林無雙對他說道:“放心,我們不會殺你的。現在我問你問題,知道就眨一下眼睛,明白嗎?明白就眨一下眼睛。”哨兵的眼睛眨了一下。白慕天焦急地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你們的新首領帶着一個女孩子來過這,他把那個女孩子帶到哪了?”哨兵把眼睛看向下面。“你是說在下面?”白慕天問道。哨兵只是沒反映,眼睛繼續看向下面。“你是想讓我幫你把啞**解開?”白慕天又問道。哨兵拚命的眨眼睛。“那好,我幫你解開。你放心,你一告訴我那個女孩子的方向我馬上放你有。”白慕天幫哨兵把啞**一解開,哨兵立刻“啊”的大聲慘嚎一聲,他竟然服毒自盡了。

哨兵臨死前的慘叫聲驚動了在房間裏喝酒的其它人。他們正待衝出去探個究竟,大門卻已被一道霸道至極的凌厲劍氣轟成了碎片。一股霸道憤怒的氣勢習卷而來,如泰山壓頂一般誓要把擋在前面的敵人碾成碎片。白慕天怒道:“既然現在不能馬上救出師姐,那我就先將你們殺個乾淨。免得到緊要關頭你們會來礙事。”一名黃衣大漢怒極反笑道:“黃口小兒也敢大言不慚,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怎麼殺我虎空。”虎空將自己的氣勢外放,一股野蠻殺戮的氣勢和白慕天的霸道氣勢撞在一起,砰然一聲巨響,兩人中間的地上炸開了一個直徑三米,深達半米的大坑。被虎空淡黃色的氣勢場覆蓋的小弟們驟然雙目血紅,嚎叫着向白慕天撲去。白慕天說道:“雷子,這裏的下鑼嘍估計在120名多一點,你和林姑娘小心了。”雷驚天哈哈一笑說道:“就這麼點小雜魚,我和師妹還是可以搞定。倒是你,那個虎空比你只強不弱。你要小心了。”白慕天笑道:“哦?他很強嗎?我倒不覺得。我上了。你們小心。”他舉起斬空劍一劍斬去,一道霸道無匹的透明劍氣朝虎空劈去。虎空冷笑一聲,提起九環刀,迎着白慕天同樣斬出一道殺戮無邊的淡黃色刀勁。氣勁相撞,兩人之間又多了一個直徑五米的大坑。

“砰”斬空劍和九環刀撞在一起,兩人一觸即分,虎空被撞在牆上,在牆上印出了一個完美的人形,然後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白慕天半跪在地上,以劍杵地,慢慢站了起來。在他的左胸上有五道狹長的傷口,鮮血直流。虎空從地上爬起來,他搖搖頭,把腦袋上面的碎石屑搖了下來。然後把嘴角的血跡抹乾凈,他顛狂的笑道:“爽!真他媽爽!小子,沒想到你修鍊的是純粹的霸道之劍,能夠和老子硬碰硬的人有多少年沒出現了。來來來!再和我大戰300回合。”白慕天也笑道:“多少年沒有遇到過?你有多少年沒有接觸江湖了。今天,就讓你看看江湖上的劍法”

兩人又復戰在一起,白慕天的劍霸道無匹,不遲疑,不退避,天下間捨我其誰。虎空的刀殺戮無邊,只知殺戮,不問生死。兩人的打法是完全的硬碰硬,招招都會刀劍相撞。虎空不知道被撞到牆上了多少次,白慕天的身上全是累累傷痕。漸漸地,虎空不再被撞飛,白慕天也沒有在倒地。虎空的刀越來越快,直到快得化為一陣刀風。而他身上的黃色氣勢也越來越濃,最後竟然變成了金黃色。虎空的身影慢慢的融入金色的刀風中。隨着他的身體徹底融入,金色刀風化為金色的龍捲風,龍捲風瞬間洞穿地宮,直達地面。清冷的月光透過卷出的地洞,灑在了眾人戰鬥的房間。白慕天的劍卻越來越慢,他的身影也越來越清晰,他的劍不再凌厲,只是越發霸道,好似他的劍之所指山該移位,海該讓路。天下間絕無任何事物可以擋住他的劍。他的氣勢也發生了變化,他的氣勢由透明化為火紅。他的劍在氣勢的包裹下,化為一柄火劍,每一次揮動都似要焚盡天下一般。

“叮”“嘭”虎空再次被撞飛,鑲砌在了牆上,只是這一次他再也沒有掙脫牆壁站起來。一道巨大焦黑的傷口從他的左肩劃到他的右腰,透過斷開的肋骨可以看到已經被劈成兩半,同樣焦黑無比的心臟。虎空臉上的瘋狂之意已然全部退去,他艱難的低下頭去看着手中的斷刀,笑道:“想不到我虎空會因為這個死掉。不過,大成中期的感覺真是爽啊!哈嘎…”虎空的刀從手中滾落,頭徹底的底下了。

白慕天趴在地上不停大口大口的喘氣,他現在全身上下無數的傷口血流不止。如果不及時止血,恐怕沒有多久,他也得流血而死。只是,他現在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等雷驚天來幫自己了。

果然,守在一旁的雷驚天和林無雙兩人連忙跑過去幫白慕天止血。林無雙也不避嫌,直接扒掉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塗抹了一層又一層天劍山莊的特製金瘡葯。雷驚天則把扒下來的衣服撕成一條條的,幫他綁定傷口。好不容易忙完這些,雷驚天又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白慕天披上。白慕天放出招風蝶,右手受傷的雷驚天和腹部受傷的林無雙兩人扶着白慕天艱難的跟隨招風蝶前行。

在那裏,有個更加難以對付的人在等待他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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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偽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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