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姐夫,我還有救嗎?
因為周小嬋的事,呂從心對周峰本來還是心懷着一份怨氣的。
所以這些天來,呂從心都沒回過一次家。
可眼下,在這種局面之下,呂從心真是一點怨氣都顧不上了。
因為性病這東西,太可怕了!
眾所周知,性病這東西,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夢魘一般的存在,會在人類最羞恥的部位,帶來最大的痛苦,讓人痛不欲生,又難以啟齒。
而且,最臭名昭彰的那幾種性病,更是難治得要死。一旦染上,幾乎就是終生,如跗骨之蛆一般,無法驅散。
這兩方面的特質,讓人們往往談性病色變。
而誰若是染了一樣性病,一生都將受到巨大的影響,未來尋找人生伴侶,恐怕也會被多半嫌棄、坎坷不已。
而現在……呂從心要面對的,可不是一種病,而是……十幾種!
他不嚇破膽才怪了!
“姐夫,我……我錯了。救我,救救我,我……我不想得這些病啊!我這才是人生第一次啊!”他帶着哭腔,獃獃地看着周峰,道。
周峰嘆了口氣,板著臉,說道:“看來你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我就先不罵你了。你先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這將關乎到你會不會染病、好不好治。”
“呃……好!”呂從心看着周峰,簡直像是看着最後的救命稻草,在這一刻乖巧得像個聽話的乖寶寶,“你儘管問!我什麼都說!”
“這女的是誰?是你同學嗎?”周峰問道。
“呃……不!”呂從心搖了搖頭,“是……我是剛認識不久的一個姐姐……在……在微信附近的人認識的。”
周峰頓了頓,又問道:“那你們昨晚,做安全措施了沒?”
呂從心愣了愣,“安全措施?”
“就是套,戴了沒?”周峰道。
“呃……”呂從心的臉色更白了三分,“沒……沒有……”
周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咬着牙,道:“你特么跟一個第一次認識的陌生女人滾床單,居然連安全措施都不做?你就沒想過染病的事?國家這麼多年來堅持的性病教育宣傳,對你是一點用都沒有是吧?”
“我……我……”呂從心顫抖了一下,淚汪汪道,“我……沒想到啊……我……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光顧着激動了,就……就根本沒想到那些。呃……哦不對,我……我其實提了一嘴的,但那個姐姐說不需要,我……我就……”
周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那……你們那啥了多久?”
呂從心低下頭,有點尷尬,“有……有點久……”
周峰微微皺眉,道:“就你一個處男,能很久?”
呂從心表情更尷尬了,哆嗦了一下,抬起手,指向了一側的床頭櫃,“是……是靠那個。”
周峰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床頭櫃,只見床頭柜上擺着一個藥品盒子。
藥品名字是……萬艾可。
這種葯,有一種更廣為人知的名字,叫做……偉哥!
周峰心中頓時有一千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居然還準備了這種玩意?”周峰咬牙道。
“不是我,是……是那個姐姐……”呂從心小聲說道。
周峰:“……”
周峰拿起那藥盒子,打開一看。
裏邊的鋁箔包裝,一共有十個格子,應該是一板葯有十顆。
而現在,只有五顆了。
再一看藥品劑量,一顆是25毫克,成人推薦最高用量是50毫克。而這傢伙……吃了五枚,也就是125毫克!
難怪這傢伙臉色這麼白了。
不只是心虛、頹喪引起的,他的身體估計現在也是真很虛了!
而看這用的劑量就知道,不用想,昨晚肯定是折騰了很久,用藥支撐着強行折騰的。
這下好了。
又沒做安全措施。
時間又長,又瘋狂。
估計還沒有什麼潤滑的手段。
這三者加在一起……病毒傳染能力直接拉滿!
都不用檢查就可以知道,呂從心身上現在估計已經滿是性病病毒了。
周峰的臉,都不由得更黑了幾分。
“姐夫!我……我還有救嗎?”呂從心一臉緊張地問道。
周峰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又拿起了旁邊的那張檢查單子。
仔細看了一遍之後,他稍微鬆了一口氣。
雖然都是些難纏的病,但至少其中沒有最可怕的一樣——HIV。
如果真有愛滋病,那周峰可真得頭疼得要死了。
不過仔細一想,也不難想出為什麼剛好沒有——因為這一切肯定都是劉清源安排的,而劉清源,並不想對呂從心下死手。
劉清源對呂從心下手,核心目的是要牽制周峰,讓周峰頭疼惱火,並且要損耗大量的靈氣去給呂從心治病,沒辦法安下心來好好修鍊。
而如果劉清源真安排一個得了愛滋的女子去感染呂從心,那周峰得知之後,必然暴怒。
一個少主,暴怒之下,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還真不好說。
劉清源並不希望看到這種不穩定因素,他只希望能穩穩地對周峰的修鍊造成阻礙,所以,他也不會對呂從心下死手、讓其感染上絕症。
“這劉清源,還真是好算計,”周峰冷冷一哼,道,“噁心起人來,真是有一手的。”
呂從心聽到這話,則有些懵,“呃……姐夫你說什麼呢……什麼算計?難道……難道我是被人算計的?”
“你當然是被人算計的,不過,你自己也蠢,所以才這麼容易就被算計了!”周峰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呃……”呂從心啞然無語,也不敢辯解什麼,只能卑微地說道,“那……那姐夫,我還有救嗎?”
周峰沉思了數秒,然後忽然壓低了聲音,看着呂從心,道:“有救,不過,你從現在起,要配合我一下。”
呂從心一聽說還有救,頓時睜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希望的光芒一樣,激動不已,“太好了!還有救?沒問題!只要姐夫你能把我治好,你讓我怎麼樣都行,我什麼都聽你的!”
“噓——小點聲,小心隔牆有耳,”周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小聲對着呂從心道:“從現在起,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一場很簡單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