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治病

木子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回來了?而且偏偏是杜韻懿決賽那天。法國那麼遠的地方她說回來就回來,機票不花錢嗎?

杜韻懿當然知道,木子她家是做古玩生意的,她爸在潘家園有好幾個店鋪,古玩字畫這些都做。

木子她爸就是北京一個小有名氣的工筆畫家,起初畫畫,後來賣畫。雖然木子家談不上什麼大富大貴,也絕對算得上有錢人。尤其近幾年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她家就她這麼一個閨女,所以她去法國,想去就去,想回就回。

杜韻懿更知道,這回她對趙乙木的那點小火苗也應該是徹底熄滅了。不死不活的樣子也是受夠了,雖然那天好像就要燃燒起來,但還是莫名其妙的熄滅了。

那麼就祝福他吧!

提着一個巨大旅行箱的木子從機場出口走出來,帶着超大個的墨鏡,遠處看上去跟明星似的。冰冷的表情還是不帶一絲笑容。木子是不愛笑的,她說她也不喜歡嘻嘻哈哈一天到晚傻樂的樣子,有事說事,嬉皮笑臉的幹什麼。

趙乙木沒有來接她,他們電話里說好了進城裏再見。趙乙木說打車過來浪費一趟車錢。木子說到她的家裏見面。

木子所說的家是她自己的一套房子,原本是他家的老房子,她的父母搬到新房子去住了后,這套老房子重新裝修就給了木子。房子雖然老舊些,但是裏面裝修的非常好,所以只要走進去,關上門就感覺很好。

這房子的鑰匙趙乙木有,木子早就把鑰匙給了他一把。可是木子不在的時候趙乙木從來沒有進來過。今天是他第一次過來。

他對這個房子不陌生也不熟悉,他當然跟木子在這裏面規律性的纏綿過。但是他沒有在這裏生活過,只是晚上來,早上走。他甚至都不知道這裏面是有廚房的。有一次木子說要給他弄早飯,他說:幹嘛!

木子閉嘴再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房間裏已經有一層薄薄的灰塵,還有一股空房子的味道。趙乙木打開窗戶,拿出煙點燃,對着窗外抽煙。

煙抽了不到一半,這時敲門聲響起,打開門木子就緊緊的抱住了趙乙木,雙手如同鉗子一樣環繞在趙乙木的脖子上。

趙乙木也抱起木子,他們二個人看着不過是好久不見的戀人而已。

進屋后,木子放下包包,又一次撲在了趙乙木身上。她渾身上下依舊那麼香香的,這香水味倒是沒有任何變化,即使變了但還是同一個香系。一股濃烈,強烈的讓人不能拒絕的味道。

趙乙木被她撲的一個趔趄,他說:“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去?”

木子什麼都不說,只是瘋狂的把自己身體徹底的塞進趙乙木的胸前,她的手在趙乙木身體的各個角落都去到了。趙乙木也就順勢而為,二個人就這樣糾纏在了一起。慢慢的移進了鋪着一層灰塵的床上去了。

“怎麼突然要回來?不學習了?你爸媽知道嗎?”趙乙木跟審問犯人一樣的口吻。

“草,完事就換了一副嘴臉,我想你啊!不行嗎?”

趙乙木苦笑一下沒說話。摸着木子頭髮的手還是充滿了往日的柔情。木子的頭髮很順滑,天生髮質不錯,加上高檔洗髮水。所以無論什麼時候摸上去都滑滑的。

而趙乙木從認識木子的那一天起就這樣摸着她的頭髮。

後來木子定期去髮廊做護理的次數更頻繁了,頭髮就變得更加順滑了。

“那天我在房間裏看着窗外的月亮,我想我們離得這麼遠,可是我們看的還是同一個月亮對嗎?”木子對趙乙木說道。

“別忘了有時差,那時候這邊肯定看不到,什麼星星月亮。”趙乙木回道。

“你他媽的有病吧!怎麼,不想我回來?你丫是不是跟杜韻懿睡了?”木子一下子又變成另一副嘴臉。

趙乙木看着她傻笑:“還是那個德行,唉,你在法國也這樣說話嗎?合適嗎?”

“我他媽的咋滴了?進屋就跟我陰陽怪氣,不想我回來就特么的直說,我給你騰地。幹嘛這樣指桑罵槐的。”

“唉,姐姐,你現在對我認真了是嗎?這樣不合適吧!”趙乙木嘴巴這樣說,可眼睛確實深情的看着懷裏的木子。

“我沒認真,我特么認真什麼?好,你什麼意思,要我現在就滾回去對嗎?好,我馬上滾,我就是回來跟你睡一覺。怎麼,不行嗎?”木子大聲說著,一邊說一邊掙脫趙乙木。

站在地板上的木子四處翻衣服,嘴巴里罵著:“姓趙的,你對我沒有任何感情嗎?這輩子就算再也不見了,他媽的,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他媽的會不會?”

木子根本停不下來:“我知道,當初你跟我在一起,也不是真心的。你這人不會有真心,只有真干。我們都一樣,我以為,這次去了法國,那麼我們也就差不多了。時間到了,對不對?可是我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竟然他媽的開始特別的想你,這跟你沒關係,我知道,跟你沒他媽的關係。可你丫也不至於對我冷嘲熱諷吧!我不認為你是這樣的人。你再她媽的不是東西,也不會是這樣的人。草,你裝都不想裝了,這麼討厭我?”

趙乙木靠在床頭,半裸着不太健壯的膀子,頭髮長了,亂了,半遮雙眼。雙眼朦朧的看着四處亂跳,滿嘴髒話的木子。表情非但沒有一絲不悅,還愈發的柔情蜜意起來。

木子:“告訴你,我們不可能,但你跟杜韻懿更沒戲,她治不了你的病。你是要女人脫光了跪在你面前。否則你硬不起來啊!這二年好點了是嗎?怎麼?卸磨殺驢?”

趙乙木靠在床頭上:“這樣不公平,你穿着衣服罵一個沒穿衣服的。”

“滾犢子。”木子把一件衣服甩到了趙乙木身上后,又爬到了床上。

趙乙木:“再說嘴巴給你縫上。”

木子:“你都做了,害怕說,真她媽的虛偽,你就是一個虛偽的王八蛋。你說杜韻懿要是知道你床上這個操行,那小妹妹臉還不綠了?”

趙乙木:“賤人,你可以閉嘴了嗎?”

“王八蛋還有臉罵我,我不賤,你病能好嗎?”

二個人扭打嬉笑又一次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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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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