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 大霸星祭（三十九）
御坂美琴跟鏡笙一前一後回到了鏡空的病房內。
“前輩好！我叫御坂美琴，是鏡空的朋友。”
御坂美琴慢慢走到鏡空的病床邊，很禮貌的對玄長老打了一個招呼，用的華夏語，雖然還是有點生硬的口音在裏面。
“你好御坂同學。”
玄長老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似乎是因為之前跟鏡空的交談不太順利，但還是舉止得體的回了一句。
“哦，你們談好了嘛~”
對於前輩和女兒支開自己的行為還是有點點怨懟的鏡笙，滿含深意的笑看向兩人。
“嘖，你家丫頭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作為在這個病房身份最高的玄長老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一雙白眼都快要翻到天花板上了，本來性格就冷淡的過分的小丫頭，現在直接變成冰塊，說啥都是冷冷淡淡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玄長老簡直快氣死了。
哦吼，看來是談崩了。
“哎嘿~這還不是被你們給寵壞了（┓(`)┏），再說了，誰讓我家女兒這麼可愛呢。”鏡笙溫和的笑了笑，彷彿之前那個被女兒氣的跳腳的人不是他一般。
玄長老眼角抽搐的看了一眼面色沉穩的坐在病床上的鏡空...
“這丫頭能跟可愛聯繫上？你說的是我家小愛還差不多=。=”
“玄長老不覺得......”
兩個長輩跟個小孩子一樣開始討論起誰家孩子更可愛。
“噗嗤~”
御坂美琴見兩個十分帥氣的青年為了可愛這個話題而爭論不休，很是隱忍的憋了一會，最後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交流了。”
御坂局促的捏了捏衣角，鏡空的長輩們真的是太隨和了，不小心有點過於隨意了。
“阿~咳咳，也沒什麼，有點悶，我出去走走。”
玄長老不好意思的假裝咳嗽，然後借口溜了出去，在小輩面前有些失禮了，在走之前玄長老拉了拉世侄的衣服，讓他一起。
“小御坂需要喝點什麼嗎，我去買。”鏡笙笑着問道，絲毫不為之前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
“啊，我隨意就好！麻煩您了。”御坂美琴慌張的擺了擺手。
“那我就隨便買買嘍~”本想衝著女兒眨眨眼的鏡笙見女兒還被矇著的雙眼，算了，讓女兒自己來吧。
正待關上門，鏡笙就聽見女兒淡淡的聲音。
“爸爸，買椰汁飲料。”
鏡笙眼裏閃過一絲狡黠，早上來時聽醫生說女兒的情感會有問題。
現在看來，也不全是嘛，還是有的救的。
“知道啦~”
咔噠——————
一時間病房恢復了安寧，鏡空只聽見了自己和御坂美琴的呼吸聲。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是有什麼事嗎？
“坐吧。”鏡空拍了拍自己的病床邊沿。
“嗯。”
感到床沿凹陷了下去，知道是御坂美琴順從自己的話坐在了自己的床邊。
“你...”
“今天的比賽...”
御坂美琴和鏡空同時開口，然後同時停下尷尬的看向對方，這不是巧了嘛。
“你先說吧。”鏡空先開口讓御坂美琴先說。
“你的眼睛的事，為什麼不早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早在送走菲布莉他們之前你就發覺你的眼睛出問題了吧。”
御坂美琴說這話的時候死死地盯着鏡空的面部，先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什麼，其實是想從健康的眼睛裏看出點東西的，現在...只能看對方的面部表情分析。
“確實是變之前還要早...”鏡空抿了抿唇回答道。
“那你為什麼！不是說過了，我們不許瞞着彼此嘛！”御坂美琴壓抑着低聲吼道。
“我以為這個病能在你發現之前清理掉...確實在這之前是被我控制住了，也沒怎麼病發，眼睛裏的毒素之前是沒辦法清理，後來是不能清理，需要引出藏在他們後面人。”
鏡空把之前自己的做法一一解釋給御坂美琴聽，希望得到對方的諒解。
“那你眼睛現在可以治療好吧。”這是最讓御坂美琴感到擔心的事。
“...可能無法回答之前那樣，畢竟時間拖得太長太久了，還是給眼睛造成了一些不可逆轉的傷害......”鏡空慢條斯理的跟御坂美琴說著自己眼角的問題。
之前不注意在身體精鍊的時候，使得身體裏隱藏的毒素一同變異，後來為了不讓毒素擴散到整個大腦，於是鏡空把毒素集中在可以或缺的身體哪部分——眼部。
沒想到造成了三不五時的短暫失明，萬幸有空間能力的她對這個毒素帶來的傷害可以忽略，沒想到失去空間能力后......會演變成這樣。
現在毒素變成了眼睛的一部分，等自己削減了這個毒素帶給自己的傷害，過後還是能看見的吧。
“...只是以後可能不能直視強光。”
待到鏡空把自己以後的病情說清楚，滿以為御坂美琴會放心很多，沒想到等來的就是御坂美琴低低的抽泣聲。
“...別擔心啊，我...”
得知自己反而弄哭了御坂的鏡空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哭，正要再說些什麼，就感到自己的手被御坂美琴攥緊了。
“怎麼可能不擔心啊！你的眼睛都是因為......”御坂美琴見鏡空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響起鏡空感知不到外界的情緒，更是忍不住有些崩潰了。
鏡空一個巧勁掙脫了御坂美琴的手，雙手慢慢摸索到對方的臉上，通過觸摸感知到對方滿是淚意的臉。
用指腹輕輕給對方擦去眼淚，卻怎麼也擦不幹凈。
這讓感知不到外界情緒的鏡空內心不知怎麼的產生了一些煩躁，眉頭微微蹙在一起，索性低下頭找准對方的臉頰處吻了下去。
輕輕的吻上了御坂美琴臉上的淚痕，驚得御坂美琴都忘記了哭泣。
鏡空吻上御坂美琴的臉，聞着她發間傳來的淡淡馨香。
突發奇想的想要嘗嘗她眼淚是什麼味道的鏡空，下一刻毫不猶豫的順着淚痕歪打誤着的來到了御坂美琴的嘴唇處。
這裏好像比臉蛋上的淚水更有味道，就像是奶油，涼涼滑滑的，這麼想着的鏡空忍不住直接親了上去。
果然，比奶油更甜。
蒙圈中的御坂美琴感到自己嘴唇上傳來一個涼涼的像是雪糕般的香甜味道，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鏡空的嘴唇。
然後猛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御坂美琴，大腦整個原地轟然爆炸了。
鏡空則雙手抱緊御坂美琴的頭，固定住想要掙脫逃跑的人兒，並加深了這個吻。
......
“啊，這個機器怎麼用來着，哦哦，是這樣啊，要先這樣，然後再這樣啊，原來如此。”
沒地方可去的玄長老只得跟着世侄一起來買飲料，見他對着一個飲料售賣機研究來研究去，很是無聊的依靠在飲料機邊上，看着世侄慢吞吞的操作這個機器。
“世侄你就不擔心嗎？”
無聊中玄長老開始試探自己這個世侄，他就不好奇自己跟小丫頭說了什麼嗎。
“前輩指的擔心是什麼？是說擔心你悄悄跟小空空說了我什麼壞話嗎。”
鏡笙笑着抬頭看向玄長老，見對方神色很是認真的模樣，輕笑了一聲繼續道：
“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其實吧，說不擔心是假的，畢竟小空空現在這個樣子......爸要是知道了...”
聽到鏡笙這麼一說的玄長老瞬間支棱了起來。
對呀，他怎麼忘了，在他們這些人中，最寵小丫頭就是師兄了，要是讓師兄知道在自己跟小丫頭在一起的時間裏，讓她的身體受到了不可磨滅的傷，自己可不得被師兄吊起來打！
慘了，慘了~
“那什麼，世侄啊，你可要給我作證，小丫頭是來這以後就遭到暗算了，可不是我們來的時候才受到的啊。”
“嗯，說來確實是小空空輕敵了，但這是還是要跟爸說一說。”
玄長老見對方一臉公事公辦會上報的模樣，只得咬了咬牙恨恨的從懷裏拿出了玄組的秘葯，這是玄組特供的療傷特效藥，神魂皆有用的那種，本就是給鏡空調養身心用的。
世侄這小子蔫壞的，這葯是走之前鏡空的師父塞給自己的，世侄也是知道的，之前一直沒說還以為是這小子忘了，原來是在這裏等着自己呢。
他也沒說不拿出來啊，誰讓那小丫頭沒護住自家孫女，只是想晚點拿出來罷了。
嘖。
“你小子，可真有你的。”
“嘿嘿，謝謝前輩厚愛了，晚輩就笑納了。”
“哼~”
鏡笙笑嘻嘻的用一罐飲料換走了玄長老手中的藥物。
看一眼前面抱着好幾罐飲料走路都飄起來的世侄，玄長老嫌棄的又看了看對方塞到自己手中還溫熱的酸棗紅茶飲料，很是不屑的癟了癟嘴，啪一下打開飲料罐，咕嘟咕嘟的喝下一大口。
咦，這小地方的飲料怎麼都奇奇怪怪的，真是虧大發了。
“小空空，我回來了，哦對了，這是你要喝的椰汁飲料。”抱着一推飲料傻笑的鏡笙走進病房就見到病房內瀰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氛，奇怪的歪歪頭看着女兒，怎麼好像變精神了挺多，人也沒那麼僵硬了。
這是受刺激了？
唉，管他的，一切都在變好，那就萬事大吉。
“哼~”
後進來的玄長老也詫異的看了一眼鏡空，精神波動強烈了不少啊。
真不知道在他們出去后小丫頭受到了什麼刺激，感受到傷害的精神內心竟然開始慢慢恢復了。
說來這小丫頭的機緣從小到大真的是好得不得了啊，可惜了不去修道，真的是太可惜了。
不過那也是天組的長老感到惋惜，我操個什麼心。
罷了罷了，之前家族讓自己來勸，自己今天也勸過了，被直接當面拒絕了，如今她這個模樣不去天組也好。
這白髮紅眼在天組那群人裏頭可是妥妥的入魔徵兆啊，不去也好。
鏡空把剛拿到手的飲料遞給了御坂美琴，一直低着頭掩蓋自己臉上不自然潮紅的御坂美琴，拿過冰冷的飲料趕緊一口喝下，試圖緩解內心的燥熱。
之後幾天由於鏡空身體受傷，那些與御坂美琴一起報名參加的項目只能被迫取消，在醫院休養了幾天的鏡空一直等到大霸星祭最後一天才被同意出院。
眼睛在醫院時就被鏡空自己治癒了大半，雖然還是只能勉勉強強的看清三米之內的東西，但還是比當個失明者強多了。
空間能力還是沒有恢復，一使用空間能力腦袋就會產生劇烈的疼痛感，使鏡空一直無法集中注意力去演算。
同時這也使得鏡空白天出去必須要帶上一副墨鏡，眼睛落下的病根讓她以後不能在受到陽光的刺激。
最後一天大家相約帶上家人一起去白井黑子提供的最佳觀景台，看了一場學園都市舉辦的最絢麗的煙花祭活動。
白井黑子她們被食蜂操祈抹去的關於鏡空和御坂美琴的記憶都被複原了，而且那天發生的事似乎也被更改了，應該是食蜂操祈不想被大家知道外裝代腦的事吧。
只是御坂美琴和鏡空那天缺席比賽的理由似乎也被改寫了。
看着天上絢爛綻放的煙花，佐天淚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詢問起御坂美琴和鏡空兩人。
“哦，說起來，御坂學姐和鏡空學姐，你們兩人的肚子不難受了吧？”
“？什麼意思。”御坂美琴不明白佐天在說什麼。
鏡空倒是迅速的反應了過來，佐天這話里的意思，大概就是食蜂操祈給她們兩人缺席比賽編纂的理由吧，一瞬間鏡空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見佐天淚子繼續說著：
“聽說那天你們因為吃多了攤位上的食物而吃壞了肚子，一天都蹲在洗手間裏爬不出來。”
“並且死守在廁所，還恐嚇來看望你們的食蜂派閥。”初春很是好奇的看向鏡空和御坂美琴。
絕對不是因為她們兩人一起被堵廁所了而產生的好奇什麼的~
純粹就是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廁所？”這時候同樣反映過來的御坂美琴，也很想知道食蜂她到底還給自己的朋友們加上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記憶。
“兩位到底是有多走投無路啊~”白井黑子一臉無奈的看向姐姐大人，居然要做到死守廁所的地步。
“據說為了防止被破門而入，鏡姐姐還做了個空間屏障罩住了廁所，造成內部空氣無法流通，憋壞了大腦熏傷了眼睛，為此還去醫院住了幾天院，這話題在這幾天好像傳遍了校內。”
說著小愛還特意擔憂的看了一眼鏡空的眼睛，鏡姐姐白天確實一直帶着墨鏡。
鏡空的頭髮在這之前已經去染了個色，變回了原來的黑色，所以她們並不知道鏡空的頭髮其實全部變白了。
聽到前半段本來氣的想要立刻去殺了食蜂操祈的御坂美琴，在聽到小愛說的後半段關於她們的事後，心裏的那股怒氣莫名奇妙的就消失掉了，甚至還有些想笑。
鏡空無奈的看着大家，其實她現在也挺想幹掉食蜂操祈的，奈何沒能力啊。
回程的時候家長們相約一起去喝一杯，御坂美琴和鏡空她們則一起去逛起了夜市。
“一年一度的大霸星祭就要過去了呢，真是快啊。”佐天淚子看着熱鬧的夜市很是感慨的說了一句。
“感覺這次的比賽真是漫長而又短暫啊~”走在佐天身邊的初春笑呵呵的順着好友的話說道。
“結果錯過報名得我，一個項目都沒能參加。”
整個大賽都在巡邏跟維護治安的白井黑子無限遺憾的感嘆着，又錯過了一個可以跟姐姐大人培養感情的機會，偷偷看了一眼走在後面的形影不離的兩人，雖然這個機會微乎其微。
“總感覺錯過了些什麼？”錯過了一個億的白井黑子。
“白井同學也覺得嘛，其實我也是呢。”錯過了兩個億的初春飾利。
“是嘛，我也有這種感覺。”錯過了三個億的佐天淚子。
“唉？我為什麼沒有這種感覺。”一同忘記了自己研發出了新能力的小愛，實則錯過了十個億。
省錢能手食蜂操祈帶着自己的新手下警策看取走向了她的新基地。
“快看快看，那邊在跳篝火舞呢！”佐天淚子眼尖的看見了正在舉行的篝火舞。
初春笑眯眯的說道：“看着好開心啊。”
點頭附和的小愛：“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啊。”
“嗨~嗨~”對一切提不起勁的白井黑子。
“我也想去跳一會啊，但是沒有一起跳舞的舞伴呢。”佐天淚子把雙手放在腦後，悠閑的欣賞起了正在跳篝火舞的眾人。
“我也是呢。”好可惜啊，初春帶着點遺憾看向正在跳篝火舞的眾人。
“沒規定，一定要是一男一女吧。”小愛歪歪頭疑惑的看向舉辦篝火舞的那邊，別說還都是一男一女在跳舞。
但是她的話一下得到了佐天淚子的認同：“對呀，為什麼一定要是一男一女呢，兩個人去也是可以的吧。”
“那我們過去看看吧。”
御坂美琴聽到好友們都這麼說，本就好奇的她率先向舉辦篝火舞的場地走去，不忘拉着鏡空一起。
“走走走，我們一起過去。”
佐天瞬間變得活力四射，帶着初春也更在鏡空的她們的後面，向著篝火舞會的會場走去。
“姐姐大人！等等我！今晚黑子一定要做一次你的舞伴！”
越來越靠近篝火舞會的場地，越能感受到現場的氣氛，說一句熱火朝天也不為過，現場大多都是處在戀愛中的小情侶們。
他們跳的舞步很簡單，認真看了幾遍的御坂美琴很快就記下了，她不自然的看了看身邊的鏡空，不是很確定在這樣的場合下鏡空的眼睛是否能夠看清......
感到身邊人看向自己有些刺目的眼光，鏡空坦然的笑了笑。
在篝火的照耀下御坂美琴瞬間迷失在鏡空暖暖的笑容里，直到鏡空對着御坂行了一個紳士的邀舞禮儀。
好突然，但是這不正是自己想做的嘛......
御坂美琴害羞的向鏡空回了一個淑女的禮儀，自然的把手搭在了鏡空的手上，兩隻同樣溫暖的雙手相觸，在掌心處產生的灼熱感，瞬間通過四肢到達了御坂美琴被夜風吹涼的心。
抓住了！
抓緊了！
兩人在篝火舞會的邊緣翩翩起舞，靈動的身影穿梭在眾人之間，像兩隻在月光下追趕嬉戲的鳳尾蝶，優美而又炫目。
“嗚嗚嗚！”被三個人壓住的白井黑子，她的姐姐大人，她也想。
“哦，不，你不想。”
控制住白井黑子左肩的佐天淚子，欣慰的看着牽手成功御坂學姐和鏡空學姐。
“好了，不能去打擾她們呦，我們還是等她們跳完了這支舞在過去吧，啊！真不愧是常盤台的大小姐們，能輕鬆駕馭各種舞步。”
初春配合佐天的行動，默契的上前控制住了白井黑子的右肩，並在她的耳邊發出了一陣惡魔低語，輕鬆壓制住了情緒激動的白井黑子。
“鏡姐姐她們跳的好美啊。”
小愛痴迷的看向在篝火舞會中起舞的兩人，同時用力的捂住了白井黑子的嘴。
眼淚都快被小愛勒出來的白井黑子，看着篝火場地里舞步異常契合的兩人，默默地留下來嫉妒的淚水。
好了，我知道了，但是你們可以放開我了嘛！
第一支舞我沒機會，還有第二支...第三支，我黑子永不言棄！
可惜，白井黑子還不知道，這已經是今晚篝火舞會的最後一場...(*^▽^*)
也就是說...她的希望，在還沒開始前就已經可以宣佈結束了~
白井黑子，實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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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霸星祭完結撒花，??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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