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星際戰士(二)
“完蛋了。”
劉幣向左奔去企圖衝出包圍,劉幣知道此時求生幾乎無望,面對這麼多的混沌星際戰士,他只求能活一秒是一秒,萬一有轉機呢。
吞世者用爆矢槍開火。他的同黨也開火了。
在最初的一剎那,在眨眼之間,時光停滯下來,如同一縷陽光般輕若無物。超人體質讓劉幣的反應速度驟然加快。
可現實隨機扇了他一耳光將他打醒,爆彈的槍聲響起,劉幣靠着超人的反應能力和速度躲掉了幾發爆彈,卻依然被數發爆彈打中身體。
周圍的環境對劉幣非常不利,他沒有找到任何掩體,至少絕對擋不住爆彈槍的爆失和他那龐大的身軀。
對方沒有像小說戲劇中一樣的看輕劉幣一個看起來是新兵的身份從而讓他能找到反盤機會。
他們沒有任何多餘的口嗨和去干愚蠢的單挑,直接一起開槍至劉幣於死地。
爆彈打碎了他的陶瓷裝甲,然後撕碎他的皮膚與皮膚下面的甲殼與肌肉。
劉幣像一個被撕扯的棉絮飄飛的破娃娃一樣摔倒在地,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然後好像看見了光。
劉幣看到了一個光人,全身剩下由神聖金色的光芒組成,光芒越來越凝實,最後出現了一個身穿金色盔甲的武士。
劉幣下意識問道:“你是誰?”
金色武士:“我是劉幣。”
劉幣:“你是劉幣那我是誰?”
劉幣突然發現自己不在是自己了,他穿上了黃金盔甲面容也發生了改變,那是一張任何人看見都會認為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臉。
因為祂原本就是人們心中最完美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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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凱法斯·凱恩沒什麼大本事,但是到底也是在見過大世面的,雖然我們現在被幾十隻屁精和綠皮圍攻,但是我並不驚慌。
我一槍打爆一隻屁精的腦袋,揮劍鋸開了另一隻綠皮:“帝皇他老人家保佑,怎麼躲那裏都有這些玩意兒啊!”
身邊的尤根抱着一把激光槍對着周圍衝上來的綠皮掃視,我對身邊的尤根道:“尤根咱們得衝出去,往後面撤別和他們硬拼引來更多的敵人咱們就完了。”
“長官您先走”尤根抱着槍在前面突突,我也一邊射擊一邊往後撤,索性雖然獸人很瘋但是到底還是知道害怕,只要沒打到發瘋倒也知道找掩體躲避。
我和尤根離開原先待着的廠房撒丫子往前跑,我凱恩這輩子最得意的除了我那聰明絕頂的腦子外就這兩條飛毛腿了,這可是在一次次槍林彈雨里練出來的。
我不用回頭看也知道尤根沒有掉隊緊跟在我身後,因為他那身熟悉的臭味離老遠都能聞到,在戰場上你要找尤根都不用眼睛去看,拿鼻子一聞你就能知道他大致位置。
你也不用擔心他的味道會被什麼硝煙和機油味蓋掉,我從來都沒聞到過有比他那身上還衝的味兒。
聞着熟悉的味道,我頭都沒回問道:“尤根你看一眼那些綠皮子還跟着嗎?”
尤根喘着氣:“我看不到它們了,但是它們的聲音還聽的見。”
我指着前面的廢墟:“跟我來,我們到那裏去躲躲,在廢墟上太惹眼了。”
我多年的戰場經驗告訴我,複雜的地形不一定安全,但是你要是跑到空曠的戰場上就一定會挨槍子。
帝皇他老人家保佑,千萬別再來什麼鬼玩意兒了。
“咚咚咚咚咚!”
我累個草,又是什麼鬼玩意兒?
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那位體型一定相當重相當大,而且是兩條腿走路,聽着像是穿着厚重的裝甲,神皇保佑前往別是什麼穿着重裝的獸人老大。
路口轉角那東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這次的確不是什麼重裝獸人老大,但他帝皇的腎腰子啊!這裏怎麼會有吞世者叛變星際戰士這種瘋子啊!
眼前的吞世者的裝甲渾身上下都是鮮血碎肉和腸子內臟,一手提着鏈鋸斧。
說實話這樣一個殺神對着你跑過來,任誰腿肚子都得哆嗦,而我不止腿哆嗦手裏的鏈鋸劍都要拿不穩了。
我左右看了看沒岔路可以躲啊!神皇的攔子啊!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我盡量將身體往一邊偏,想着在他砍我的時候,我能一個滑鏟從他的大斧底下劃過去。
心中這樣想着開始準備人生中又一次賭命,神皇保佑我能施展我人生中最完美的滑鏟。
但是誰知道這孫子在看到我之後一個加速先我一步倒身滑鏟,我特法克?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啊?
更加讓我想不到的是,這位殺神並沒有在滑鏟的時候隨手給我一斧子鋸掉我的下半截身子,而是貼着牆從另一邊繞開了我和尤根。
發生了什麼?我凱恩政委的威望這麼大了嗎?一個照面都能嚇到一個吞世者用這麼丟人的滑鏟躲我?
但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咚咚咚咚咚!”的響聲又傳來了一個紅色的星際戰士也從拐角處跑了出來,手裏提着一把一看就是混沌改制的動力錘,從我的視角能清楚的看見動力錘上的藍色電流,對方殺氣騰騰的往這裏沖。
沒有混沌的標誌性打扮,是忠誠派的?這是那個團啊?
這個星際戰士一來到我和尤根的面前沒有任何廢話,直接縱身一躍七八米高。
呦呵!還裝逼着跳躍背包呢。
不對?這跳躍背包怎麼沒有噴射口啊?這和普通動力背包沒區別啊?我草你別給我說直接帶着幾噸重的裝甲硬跳的?
那名紅色的星際戰士一躍而下“咚!”直接重重的砸在那名剛剛滑鏟玩爬起來的吞世者的身上,把那名吞世者砸爬在地上。
那名吞世者用力掙扎着向前爬,那名紅色的星際戰士上前一腳踩在其動力背包上舉起手裏的動力錘。
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
“哐哐!”八錘照着腦袋猛砸,我扭頭就跑,因為視角的原因我只看見動力錘的下落和上起,那名吞世者的腦袋在那鎚子下變成了什麼樣,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說怎麼一個殺人狂怎麼逃的跟一條流浪狗一樣,原來是遇上更狠的了。
我和尤根看到這麼兇殘的一幕,齊齊吞了口唾沫,默契的什麼也沒說,抹頭就跑。
現在我腦子裏只有一個小人聲音在說:“凱恩快跑,千萬別回頭,回頭說不定你就得去英靈殿給帝皇的英雄們端茶倒水了。”
我和尤根從那名星際戰士和吞世者拐來拐角,我和尤根是不樂意走這條路的,但是誰叫這廢墟里就這個拐角了。
過了拐角我就反悔了,我心想我因該和尤根試試翻牆跑的。
如果說剛才的只不過是一場凶殺案,那麼眼前的場景那就是一個屠宰場了。
這裏你能看到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已經快速凝固的血跡,只剩半截身子釘在牆上的帝皇之子、被電成焦炭的懷言者、腦袋被插到自己動力矛上的午夜領主,數具穿着裝甲的超人類連雞都不如的被人虐殺在這裏。
帝皇的腦子啊!到底那方是混沌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