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災禍與復仇之狼
“哥哥!!!”這邊看到李承平醒了,小安東跑過來衝進李承平的懷中。
看着灰頭土臉的安東李承平好奇地問道:“小安你這是幹啥了?”
“這是修鍊的一部分。”見李承平發問,安東揚起髒兮兮的小臉說道。
“啊?修鍊?”李承平有些詫異,根據他的了解覺醒者覺醒的能力一般是需要不斷的鍛煉和鑽研才能提升的,這顯然不是用修鍊能形容的。
“嗯嗯!!”安東點點小腦袋但也沒繼續說下去,李承平也只是以為安東只是聽到了一個詞就直接用了,並沒有放在心上。
“平哥咋樣啊?”孫博光看起來有些憔悴的樣子。
“我沒問題,就是靈力消耗的有點大。”李承平擺擺手說道,他知道孫博光對他的情況心存疑慮,但現在不是說的時候。
“狗哥呢?他人呢?”李承平四處看看發現張軒並不在教室中,就連桂長生也不見了蹤影。
“老嚴把體育館作為統一管理那些被惡魔靈力感染人群的地方,老鬼剛剛過去看情況了。”孫博光有些無力的解釋着。
“情況很嚴重?”見眾人情緒低落李承平不禁問道。
“我的治療對他完全沒有作用,他好像瘋了一般攻擊我們。”白羲和弱弱的說道,神情中帶着后怕和些許的恐懼...
眾人陷入了沉默之中,顯然他們張軒的瘋狂給他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李承平也意識到張軒的攻擊強度似乎不是小區中的那些人只是不斷掙扎的程度。
“怎麼會這麼嚴重?是因為狗哥的血脈么?”李承平皺着眉頭向聞琳。
“你知道他有血脈?也是,你們呆在一起的時間明顯更長一些。”聞琳先是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隨後便自己給自己找了解釋,這讓李承平緊張了一下隨後便又放鬆了下來。
“他的祖先是來自於遠東的狼...”聞琳說著卻發現眾人都是一頭霧水,見狀繼續解釋道:“這種說法來自於西方,我們的歷史中對他們的記載並不是很多,他們直到近代才開始向我國大規模的遷移。”
“所以被稱為遠東的狼么?”孫博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是的,當然,歷史中的西方人還給他們取了個他們更為傳說的名字...”聞琳看着屏住呼吸的眾人一字一頓的說道:“災禍與復仇之狼。”
“災禍與復仇?”李承平擰着眉頭,這兩個詞代表的含義顯然不是什麼友善的意思。
“當攜着復仇之火的狼成群結隊出現在遠東的地平線之時,無盡的災禍將會降臨我們的土地。”聞琳頌唱着古老的歷史,教室內一片安靜。
“復仇的火焰?西方人跟狼族有仇?”孫博光敏銳的抓住了重點。
“很久很久以前狼族確實遭遇了千年不遇的災禍,而他們當時的族長認為給他們帶來災禍的‘人’來自西方。
於是,他犧牲了自己給狼族留下了那流傳在血脈中的命令...去西方復仇。”
“你是怎麼知道的?”李承平反而對聞琳是怎麼了解到的這段歷史更感興趣。
剛剛還侃侃而談的聞琳頓時僵住了身子,腦袋有些僵硬的轉向李承平小聲說道:“家族記載...家族記載...”
“哦哦哦,厲害啊!!”對安東修鍊家族存在並不是很清楚的李承平點點頭,明顯是認可了這個說法。
“那狗哥現在的狀態就是激活了復仇的血脈?難道說時惡魔靈力激活了血脈?”孫博光提出了新的疑問。
“很有可能是這樣的,復仇的怒火是銘刻在他們血脈中的炸彈,以前張軒的覺醒並沒有這樣的弊端,但現在惡魔靈力引爆了這一不確定的因素。”聞琳沉聲說道。
“那歷史有後續的記載么?”李承平問道,很顯然現在張軒的問題只能通過歷史上的蛛絲馬跡來找尋辦法。
“當仇恨被宣洩,被本能與怒火所驅使的復仇者們自然便會停下來了。”聞琳閉上眼睛說道。
“當殘存的狼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后,一部分的狼留在了西方不敢回家,而另一部分的狼回到了家鄉質問他們的親人。”聞琳的聲音在教室中回蕩,在眾人眼前似乎出現了那渾身浴血卻又茫然四顧的狼群。
“這樣的災禍在西方的歷史上共出現了三次,最後一次出現后不久,狼族便出現在了中原大地之上,他們來尋求解決這被詛咒的血脈的方法。”
“顯然他們沒有成功...”孫博光沉聲說道,如今的張軒就是最好的例子。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成功...隨着靈力衰退狼族的詛咒效力已經不是那麼強了,據說當年投奔我們的那支狼族似乎成功阻止了一次詛咒的發生。
但現在靈力復蘇,一切似乎又不可避免了。”聞琳嘆息了一聲,既然張軒已經成了這樣,那其他的狼族呢?
“能想辦法去除狗哥身體中的惡魔靈力么?”李承平不死心的問道。
“起碼我們現在做不到。”聞琳搖搖頭給出了個和魄羅一樣的答案,在這個靈力剛剛復蘇的時刻,也只有那些修鍊大族才有這種可以說是治療的方法,而安東即使具備也不是他們現在能得到和使用的。
教室中陷入了沉默,眾人的心情顯然並不是那麼好,已知的情報意味着張軒要在這一段時間內被那血脈中的詛咒支配了。
房間內陷入了沉默,而窗外的廣場上卻是傳來了嘈雜聲,眾人連忙過去看,發現廣場上還在值班的學生正圍在一起看着什麼。
“我下去看看。”李承平抄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邊的木劍便準備下樓。
“等等!”聞琳卻是將他攔了下來。
“那不是敵人,讓孫博光和長臉去看看情況就行。”聞琳的語氣中帶着不容反駁的堅定,她懷疑李承平是用了什麼方法強行掩蓋了自己的傷勢。
“不是敵人的話就不用平哥你出馬了,我們去看看。”孫博光發現了聞琳的不對於是便走上前笑道,同時拉着長臉離開了教室。
原本下午還滿滿當當的教室只剩下了四個人,還有一隻不知道鑽在什麼地方的魄羅。
“好了...現在能跟我說說你的傷是怎麼回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