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玩的都給忘了
安重陽也不惱,反正都是玩笑嘛。
很快,范姨就把肉給安重陽送來了。
安重陽接過碗,然後對范姨說道:“等會兒柳璽童和張羽惜也會過來,你給她們說我在鷹房,然後就準備做飯吧。”
“行。”范姨點點頭,答應下來。
安重陽端着碗,哼着小曲,叼着雪茄就往鷹房走過去。
等到了門口,沒有直接進去,先是在門口站着,往裏面瞅。
“小夥子看着挺精神啊!”安重陽對着兜兜笑着說。
兜兜聽到安重陽的聲音,看了一眼,然後叫了一聲。
“咻咻。”
安重陽人都傻了。
印象里的叫聲不是這樣啊!
怎麼可以這麼萌???
安重陽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拿出來手機就給有莘老人打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接通了,安重陽怒氣沖沖地問道:“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是不是騙我錢?”
“啊?”有莘老人一臉懵逼,不解地問道,“我騙你什麼錢了?”
“你給我整得是金雕嗎?這叫聲怎麼可以這麼萌?它叫的聲音不應該是‘啊——’那種特別空,特別高亢的嘛?為啥你給我的金雕是咻咻這種超級萌的聲音?這不對吧?”
有莘老人被整無語了。
“你這個聲音是從《神鵰俠侶》的電視劇聽到的吧?”有莘老人問道。
“是啊,咋了?”安重陽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還指望着把它也養那麼大,然後一塊飛呢!”
“你是真的一點常識都不懂啊……”有莘老人真是整麻了,“你那聲音是配出來的,聲音原型是另一個動物紅尾鵟(kuáng)的,金雕壓根不是你在電視劇聽到的那個樣子。”
“啊?”安重陽懵了。
合著自己惦記了十好幾年的壓根不是一個東西????
這可真是把安重陽整的難受啊……那自己要它有何用?沒有裝逼效果啊!這一叫喚全都破功了好吧!
這時候安重陽感覺到一股殺人的目光瞄準了自己。
循着感覺看去,正是來自於兜兜。
這給案重陽整的尷尬的。
忘了人家孩子吃了夫諸的肉,靈智開啟,能聽得懂自己說的話了。
“那個先掛了,人家孩子在旁邊,一會再說啊!”案重陽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案重陽沒有再多叨叨,開門進去,對兜兜說道:“來,孩子,爸爸不是有意的哈!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啪。”
安重陽的臉色逐漸猙獰。
被扇了一巴掌。
但是想到自己剛才說的也確實操蛋了點,沒有直接揍他,而是“哼”了一聲,然後把碗端着,往門外走去。
再餓你幾天,真是的,不就說你幾句嗎?還敢揍爸爸?想翻天不成?
結果,就聽到耳邊傳來“撲哧撲哧”的聲音。
然後安重陽就被兜兜用翅膀一陣暴扇。
結果就是安重陽狼狽地一個人跑了出來,碗直接摔地上了。
聽到動靜,范姨趕緊過來,然後就看到安重陽這狼狽的樣子。
“怎麼了安少?”范姨連忙問道,一邊說一邊給他拍身子,身上全是毛。
“沒事沒事。”安重陽尷尬地說。壓根不敢跟范姨解釋說自己被自家寵物給ko了。
當然,范姨眼不瞎,還是能看出來的。
整了整鳥毛,然後安重陽就回屋換了個衣服。這些衣服有的是跟柳璽童買的,有的是張羽惜買的,反正沒什麼自己買的……
挑衣服這種事,跟安重陽這種挑衣審美廢沒什麼關係。
隨便挑了兩件,安重陽便把舊的衣服拿出來給范姨,讓去洗了。
安重陽走到鷹房,瞅了一眼,兜兜在那正梳理羽毛,地上的牛肉已經吃光了。瞪了它一眼,便走到客廳沙發,重新點了根雪茄。
剛才那根被壯烈犧牲了。
剛抽上,喝了口酒,客廳門便推開了,來的正是柳璽童和張羽惜。
安重陽這時候才想起來,現在自己好像是所有裏面唯一沒有房子鑰匙的人了……
看來得讓物業趕緊把人臉識別什麼的整一套,要不然自己每回回來都得讓范姨開門,確實是挺不方便的。
“今兒想吃啥?”安重陽沒有起身迎接,腳伸在茶几上,在沙發上躺的是相當舒服。
“瞧咱安總的德性。”柳璽童先開了個玩笑,然後說道,“讓范姨看着做吧,我啥都行。”
安重陽將目光轉向張羽惜。
“我想要個甜菜。”張羽惜說道,“感覺這裏的菜味道有點咸。”
“行。”安重陽點點頭,然後對柳璽童說,“給范姨說,所有菜少放鹽,做個甜菜。”
“好嘞,我的大安總。”柳璽童給了安重陽一個嫵媚的白眼,然後去廚房給范姨說了。
“過來。”案重陽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讓張羽惜坐到自己身邊。
張羽惜聽話的坐過來。
“今天晚上整個老師的制服裝。”安重陽小聲在張羽惜耳邊說道,“最近想玩這個了。”
張羽惜臉一下子通紅,踢了安重陽一腳,“蹬蹬蹬”跑樓上去了。
安重陽哈哈大笑。
剛從廚房出來的柳璽童一臉懵逼。
。
過了一會,安重陽讓柳璽童去叫張羽惜吃晚飯。
柳璽童領命上樓,但是很快就下來了,滿臉古怪的看了安重陽一眼,然後小聲說了一句:“變態。”
安重陽微笑着看着柳璽童,輕飄飄地來了一句:“晚上你也跑不掉。”
這回換成范姨一臉懵逼,柳璽童滿臉通紅。
不過柳璽童臉皮顯然比張羽惜厚,雖然臉紅,但是並沒有敗走,而是照常吃飯。
這讓范姨吃飯的時候一直奇怪的打量着這一對男女。
柳璽童被盯着沒什麼事,安重陽被盯得反而吃不下去了,隨便說了一句:“我吃飽了。”便拿着笤帚簸箕去兜兜那裏打掃衛生去了。
等安重陽一走,范姨趕緊小聲八卦道:“童童,剛才你跟安少說的啥意思?”
柳璽童搖了搖頭,笑着說道:“咱哪知道領導說的啥。”
范姨滿臉失望的“哦”了一聲。
。
安重陽簡單的掃了掃,確保自己不會被扎到,便也就糊弄着不管了。
掃完之後沒有立馬出去,而是拿手指頭戳着兜兜的頭埋怨道:“你一個大老爺們,至於這麼計較嗎?跟個小姑娘一樣。我好歹是你主人,你就這麼對我?我不要面子的嘛?”
兜兜特別人性化的給了安重陽一個斜眼。
安重陽無奈地拍了兩下它的頭,放了句狠話:“這回餓你十天八天的,啥時候聽話啥時候給你吃的,不聽話你就餓着吧你。”
兜兜扇了扇翅膀,蹦到一邊,直接不讓安重陽摸了。
安重陽氣的直接出鷹房了。
安重陽沒再回客廳,直接去三樓的卧室,這個地兒安重陽在家的時候是不讓范姨上來的。平時要上去打掃衛生,也得提前給張羽惜、柳璽童或者安重陽報備。
開了門,果然沒有讓安重陽失望,張羽惜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一套老師的衣服,那模樣,一下子就讓安重陽進了狀態。
炮火連天,狼煙不止。
。
等到戰爭結束,已經是快將近十點了。
安重陽來了根事後雪茄,讓張羽惜先歇着,一會自行打理一下,然後便叼着煙去了二樓的健身房。
健身工具都是物業給配的,安重陽也沒操這個心,其他的他也不怎麼會用,就上了跑步機,簡單的跑了二十分鐘。
跑完之後安重陽沒有回去,而是鎖上門,然後把有莘老人教給自己的功法給來了一遍。
這一遍功法整完,差不多快兩點了。
嗯,凌晨兩點。
安重陽嘆口氣,自己的天賦真是差的要死,按有莘老人的說法,天賦好的一個小時都好幾趟了,自己好幾個小時才能整一趟,真是難受。
不過好處還是挺明顯的。
比如自己的人間大炮威力更強,炮彈儲備更多。
最起碼自己這麼浪,一點疲憊都沒有。
行走的打樁機可能就是我吧。安重陽美滋滋的想道。
等小心翼翼摸索回屋之後,安重陽象徵意義的看了一眼老早就靜音的手機,結果還真給看出事了——不知道什麼情況,李璐雪給自己打了好幾個電話。
安重陽看了一眼已經睡着的張羽惜,小心翼翼地到了二樓,然後才給李璐雪回過去。
電話過了一會才接通,但是對面的話很快傳了來出來:“安重陽你在哪呢?”
“我在家啊?怎麼了?”安重陽疑惑的問。
“那你剛才幾個小時怎麼一直不接電話?”李璐雪氣憤地問道,“你是不是想反悔?”
“啊?”安重陽有點沒跟上李璐雪的思路,“反悔什麼?”
“你忘了答應家主說帶他去見你師父了?”李璐雪那邊也懵了一下。
安重陽忙看了一下手機,現在顯示的已經是星期天了……
“對不起對不起。”安重陽連忙道歉,“我今天一天忙着處理企業上的事,給忙傻了。我明天就帶你跟你家主過去。”
“……”李璐雪無語道,“這種事除了你沒人能忘了吧?”
安重陽賊尷尬,倒了幾聲歉,那邊也就原諒了。
安重陽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原本打算回屋睡一覺,但是後來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於是先去柳璽童屋裏,把人給抱到自己和張羽惜睡的屋裏……
。
等第二天睡醒,已經是上午九點多。
安重陽睜眼后習慣性要起身,結果沒起來,胳膊還小扭了一下。迷迷瞪瞪地往兩邊看了一眼,瞬間清醒了。
忘了昨天睡覺時候把柳璽童給抱進來了。
所以現在自己左右兩個胳膊都被壓着了。
慢慢把兩個胳膊給抽出來,又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
扭頭看了一眼,嗯,很好,都沒醒。
然後喜滋滋地去二樓洗臉刷牙了——自己房間就有衛生間,但是怕把兩個小姑娘吵醒,所以就去樓下了。
等安重陽洗漱好,往門外走的時候,看到柳璽童靠着門框站着,那目光,別提多幽怨。
“醒啦?”安重陽笑眯眯地說道,一點都不害臊。
“嗯。”柳璽童回了一聲,然後接着盯着安重陽。
安重陽摸了摸柳璽童的臉,湊到耳邊小聲問道:“這麼看着我幹嘛?我這麼帥的嘛?”
“我在看一個臭不要臉的流氓變態。”柳璽童耳垂那有點敏感,從安重陽身下閃開,給他讓出路,然後“呸”了一聲,往樓上走去。
安重陽笑了笑,也往樓上走,還不忘了在樓梯上掐了一把屁股,被柳璽童狠狠瞪了一眼。
兩人各自回屋,安重陽看到正在洗漱的張羽惜,調笑道:“呦,小娘子睡醒了?”
張羽惜白了安重陽一眼,看了看安重陽背後,確認沒人跟進來,這才放心大膽起來,主動抱住安重陽。
就在安重陽想摸一手的時候,“噗噗噗”,直接把安重陽整懵了。
嗯,張羽惜給安重陽來了一手口吐白沫——把刷牙的牙膏泡沫都吐安重陽臉上了。
安重陽心裏那個懵逼啊!
現在報復人都這麼噁心了嗎?
長見識了長見識了。
無奈的又去洗了把臉,然後就站在門口盯着張羽惜。
張羽惜伸手指了指門外,讓安重陽出去。安重陽倔強地守着門。
於是張羽惜主動往安重陽身上靠過去。
安重陽落荒而逃,還主動把門給關上了。
張羽惜“哼”了一聲,然後喜滋滋地漱起口來。
然後,她就看見,安重陽回來了……
。
等張羽惜洗漱完下樓吃飯,已經差不多中午了。
這時候只有安重陽和張羽惜沒有吃飯了,柳璽童吃了一頓早午飯,范姨則是早飯午飯都吃了。
下樓的時候,柳璽童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整理電子文件和紙質文件,時不時還打個電話。
看到安重陽兩人下來的時候,她正在跟旗下一個集團的老總聯繫上個月財報的幾個疑點。
安重陽沒打斷她的談話,帶着張羽惜先去吃飯了。
飯是范姨早就做好的,柳璽童正常的吃到了,可惜安重陽和張羽惜一直沒下來,所以兩人只好吃從新熱的了。
“范姨,以後做飯光做別人的就行了,我的話,就等我醒了再做吧,我不喜歡吃剩菜剩飯。”安重陽的定義里,只要不是現做出來的,都是“剩菜剩飯”。
“這不是都是當天做的嗎?不是剩菜剩飯的。”范姨笑說道。
安重陽點點頭,然後解釋道:“我對吃的要求比較高,所以在我這不是現做的、當頓的,都是剩菜剩飯。一般沒有特殊原因,就只吃當頓的。”
“哦哦。”范姨點點頭,“行,我知道了。但是這樣的話你每回都得等一會了。”
“那沒事。”安重陽笑着說道,“我對美食的耐心最多。”
等吃完飯,見柳璽童已經不算太忙——安重陽理解的忙就是打電話,不忙就是不打電話——所以完全忽略了正在回復郵件和整理報告。
“一會我出去一趟,你要跟着來嗎?”安重陽問道,“有個價值十五億的財產交割,別人送給我的。”
“你要是不想去我就讓基金會那邊派人。”
理論上來說,除了安氏基金會之外的三個集團都是屬於“股份制”公司,是有別的股東的。只有安氏基金會是從股東到受益人都只有安重陽一個人。
當然,實際上另外三個集團也都是安重陽一個人的,只有很少量的股東和股份稀釋出去了,每個集團都沒有超過百分之一。至於對外宣佈的各個股東和公司什麼的,那不過是套娃手段,全是最後落到安重陽名下。
“我跟你去吧。”柳璽童想了想說道,“畢竟這些收益賬單什麼的最後都得上報到我這。不過你最好還是再叫上基金會的人,畢竟他們在法務這方面還是很專業的。”
嗯,安氏基金會的法務是四個集團公司最厲害的。
“行。”安重陽點點頭,“你去收拾一下,我讓司機來接。”
柳璽童點點頭,上去換衣服了。
扭頭看見張羽惜在那可憐巴巴地看着自己,安重陽笑着問:“咋?也想去?”
張羽惜點點頭。
安重陽捏了捏她的臉,說道:“別想了,今天去上課去。”
“今天星期天,沒有課。”張羽惜委屈的說道。
“那你就去報個班,把教資什麼的考下來。”安重陽又說道。
“已經報了。”張羽惜說道。
“那就報個考研班。”安重陽又想到一個。
“我才大一……”
“那就整個第二學位。”安重陽想了想,又給出了個主意。
“那學什麼啊?”張羽惜很聽話的說道。
“你想學什麼?”安重陽問道。
“不知道。”張羽惜搖搖頭。
嗯,這很張羽惜。
安重陽問道:“你對什麼比較感興趣?”
“嗯……”張羽惜想了想,然後說道“吃喝玩樂?”
“……”安重陽心裏吼道,這是我的愛好好嗎?不是說好這是宅男專享福利嗎?怎麼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會說出這種話?!
這給安重陽整不會了。
“那你要不去學會計?”安重陽又給支了一招,“我看柳璽童給我算賬挺累的,你也好幫幫她嘛!”
張羽惜想了想,然後不確定的說:“可是我數學不太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