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不一樣的露露
文傑紅着眼睛轉過身重重推了龍頭一把道:“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你還記得我們答應過露露什麼嗎?我說過絕對不讓她在受到傷害!林市長?他就是天王老子的兒子老子也要幹掉他!!!”
龍頭被文傑狠狠一推也是一愣,這是這麼久以來文傑第一次沖自己發火,想到自己曾經答應露露的事情,想到這段時間以來幾人日夜相處的事情,想到露露帶給自己的歡樂和家的溫暖,龍頭突然發現他變了,自己怎麼變成這樣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兄弟、比親人重要?難道自己真的被現在這生活給腐化了?變的畏首畏尾了嗎?他害怕了,他怕自己不在是以前那個龍頭。
想到這些龍頭渾身冒出冷汗,他看了文傑、小木、夢露、老鬼一眼,然後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抬頭道:“老大,我錯了!”說完龍頭竟然流下了兩行熱淚,這個鐵一般的漢子竟然流下了淚水。
文傑此時也冷靜了下來,冷冷的看着龍頭道:“刺刀,我知道你是為了華興社好,我也知道你一向都是以大局為重。但是,今天我要告訴你,利益並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是值得我們不顧一切去保護的,親人就是第一位,我們已經失去了親人,而現在我們就是親兄弟,親兄妹,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才能彼此保護對方,你明白嗎?任何人想要傷害我的家人,那他就將準備好迎接我的怒火!”
龍頭看着文傑用力的點了點頭並未說話,他不需要說什麼,那兩行淚就是最好的證明。
“老大,現在怎麼辦?”小木突然問道。
文傑淡淡看着依舊在地上打滾的明哲,那眼神就彷彿在看一個死人般,輕輕道:“帶回去。”說完文傑來到邊將依舊痛哭的露露摟入懷裏柔聲道:“露露別怕,有哥在,哥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都怪哥不好,沒保護好你。”
露露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了文傑一眼,然後撲在他的懷裏大聲哭着道:“哥,我要殺了他,殺了他!這個王八蛋,他,他扒我衣服,還摸我。要不是你們來了我可能,可能已經被他給,嗚嗚嗚~~~”
聽到露露還沒被明哲玷污,文傑幾人渡了口氣,不過就算他沒得逞那也絕對不能放過他,對露露動手動腳就已經是死罪了!
“好露露,乖,不哭了,哥幫你報仇,你說殺了他咱就殺了他。”文傑支起夢露的小腦袋幫她擦去淚水,寵愛的道。
老鬼在旁靜靜的看着這一切,剛才文傑的話對他觸動很大,如今看着露露趴在文傑懷裏哭泣,他不僅有些羨慕、有些懷念,他還記得妹妹以前也總是趴在自己懷裏哭泣。
“老大,走吧。”小木將明哲夾在腋下對文傑道。
“恩,你們帶他去黑色曼佗羅,我先把露露送回家。”文傑點了點頭對他們三人道。
“不,我不要回去,我要跟你們一起去,我要親手殺了這個王八蛋。”聽到哥哥要送自己回家,夢露連忙從文傑的懷裏爬起來大聲道。
幾人愕然,文傑不僅又想到了露露第一次殺人時的樣子,他不知道這樣下去露露是否會上癮,皺了皺眉頭,文傑道:“露露,你要聽哥話,哥給你保證絕對不放過這個小子,你回去好好休息好不?”
露露止住哭聲,看着文傑吼道:“不,我不,為什麼我什麼事都是哥哥們幫忙,而我不但從未幫哥哥們做過什麼,反而還不斷的給哥哥們添麻煩,我知道殺了他的後果,但不讓他死我不甘心,我要親自殺死他,我不要在做個乖乖女,我要像哥哥們一樣,這樣我就不會在給哥哥們添麻煩了。”
聽到露露這麼說文傑很心疼,從露露第一次手刃仇人哪天,文傑就知道露露最終也會走上這條路,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我覺得露露說的沒錯,她天天和我們在一起,本質上已經受到我們的感染了,而且你覺得別人會相信一個黑幫的小公主會是乖乖女嗎?這一天遲早要來,不如讓他早些來,我們這樣的人說不好哪天就掛了,你們忍心將露露一個人撇下嗎?”老鬼看着文傑道。
文傑朝小木和龍頭望去,見兩人低下頭,意思很明顯讓他拿注意,想了想,文傑覺得老鬼說的對,既然遲早要來那就讓他早些來吧,就算以後真的戰死那也要一起死,否則將露露一人丟在這世界上無依無靠的她又該怎麼辦?
拿定注意,文傑看着露露嚴肅道:“既然你選擇走這條路,那以後就沒有後悔的機會,王老爺子說的好,踏進江湖一世便是江湖人,你要想清楚。”
夢露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堅定的點點頭。
見她這麼堅決,文傑嘆了口氣道:“哎,好吧,從明天開始我教你些防身術,既然走這條路,以後兇險肯定少不了,你必須要有足夠的自保實力,但你要答應哥哥,必須好好上學,知道嗎?起碼也要念完高中。”
幾人帶着明哲回到黑色曼佗羅,老虎也剛剛將幾個小抓了回來,見文傑他們進來,老虎連忙上前拉着夢露的胳膊問道:“露露,你沒事吧?,這小子敢欺負你,右手哥哥給你出氣。”
夢露笑了笑輕輕搖搖頭,她真的覺得很幸福,有這麼多人關心着自己。
將夢露的決定告訴老虎后,誰知一向神經大條的老虎這次並沒有像文傑所想般發火,只見老虎皺着眉頭看了看夢露,許久后嘆了口氣道:“哎,罷了,罷了,其實這也沒什麼,只要我們沒死露露就不會受到傷害,如果我們死了,露露就算不是華興社成員也一樣逃不了。”
夢露的事情說完,文傑對小木道:“去把那幾個小和明哲帶過來。”
點了點頭,小木走了出去,沒幾分鐘,幾個鼻青臉腫的小和還捂着的明哲一臉驚恐的走了進來。
“大,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們,都是他,是他讓我們乾的啊,你饒了我們吧。”一進門還沒等文傑開口,那個黃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指着明哲道。
“哦?你們那麼怕他啊?”文傑有些玩味的問道。
“他,他爸是市長,我們當然怕他了。”黃毛答道。
文傑邪邪一笑,然後道:“這麼說你們一點都不怕我們華興社嘍?還是你認為有市長公子撐腰華興社不敢把你們怎麼樣?”
那黃毛一聽文傑的話,冷汗直接流了下來,往前爬了兩步抱着文傑的腿道:“老大,我錯了,你就饒我一次吧,饒了我吧。”
文傑厭惡的皺皺眉頭,一腳將他踢開,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一點骨氣都沒有的人,這種人在他眼裏根本就不算人。
“露露,你說怎麼辦吧。”文傑拍了拍被黃毛抱過的褲腳,轉頭看着露露問道。
夢露雖然氣憤黃毛幾人強行將自己帶走,但她也知道他們幾人充其量只是個跑腿的,輕輕哼了聲,夢露眼中厲色一閃,道:“一人打斷條腿放了吧。”
文傑一眯眼睛,看着露點頭,然後給小木做了個手勢,而心中卻對露露的做法給予很高的評價,嚴格來說這幾人雖然有錯但罪不致死,他原本以為露露會要了他們的小命,卻沒想到露露僅僅要了他們一條腿,這既能體現出露露明辯是非又能體現出她下手夠狠,這兩點對任何一個黑社會成員都是不可缺少的。
“啊!”“救命!”“救命!”“啊!”伴隨着慘叫聲,小木猙獰着面孔是用雙手將這四人的腿一一掰斷,在傷口處都能見到那外露的白骨。
看着四人在自己眼前被人生生的扭斷一條腿,說不害怕是假的,但夢露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她不允許自己在被人小瞧。
“把他們拖出去。”小木對兄弟喊道,片刻就有幾個個小弟進來將四個慘叫的小給抬了出去,至於他們是會被送到醫院還是直接送火葬場,這個就不太好說了。
明哲此時臉色蒼白,剛才目睹了一切的他心虛了,他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連自己的爸爸都不顧及竟然真敢對自己下手,難道他們真以為自己能抵的過政府嗎?
小木添了添濺在嘴角的血,獰笑着看着明哲道:“小子,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明哲一邊挪動着身體朝後退去一邊哆嗦着道:“你,你別過來,我爸爸,我爸爸是市長,我爺,爺爺是省委書記,你,你們動了我誰,誰都跑不了。”
文傑幾人還真沒想到這明哲除了他爸外還有個省委書記做靠山,不過他就指望用這個嚇自己嗎?文傑不屑的笑了笑,然後道:“小子,你早該覺悟了,對我們來說市長和省委書記都一樣,因為不管是市長還是省委書記都能滅了我們,但我們為什麼還要抓你回來呢?”
“為,為什麼?”明哲也是有些好奇,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以卵擊石的傻子。
文傑將頭朝前湊了湊,然後詭異一笑道:“你想知道嗎?我就不告訴你,你就在鬱悶中等死吧,你只要知道,從你打露露注意那一刻你就已經一條腿踏在太平間了,而你叫人去綁露露的同時,你也為自己在太平間預定好了位。”
明哲是真的怕了,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得如此田地,聽完文傑的話,他知道自己想用爺爺和爸爸嚇唬他們顯然是痴心妄想,對亡命之徒來說任何威脅都是沒用的,反而會刺激他們的凶。
“我給你們磕頭,你們別,別殺我,我不想死啊,我可以給你們錢,我媽媽是望興集團懂事長,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求你們放過我吧。”明哲忍住的疼痛,跪在地上不停的給他們磕着頭,一直到額頭都流出血了也沒見文傑他們說句話。
文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型了,別再折磨你腦袋了,沒用的。”
明哲以為自己打動了文傑,連忙抬起頭裝做可憐的看着他。
誰知道文傑卻接着道:“你頭磕爛了不要緊,把我們的地板砸爛了你個死人陪不起。”說完文傑轉頭看着夢露道:“露露,你自己決定吧。”
夢了點頭走到明哲身邊,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臉上,雖然動作有些難看但力氣卻不小,明哲被她直接踢倒在地,接過小木遞給自己刀,夢露臉色有些蒼白舉起刀冷冷看着明哲道:“你這樣的人渣留在世上只會禍害更多的女孩。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我還真下不了決心走上這條路,現在,你去死吧!”說完手中的鋼刀朝明哲的脖子砍了下去。
“不要……”明哲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就去見了閻王。將刀扔在地上,夢露深深呼了口氣,這應該算是她殺的第二個人,比起第一個,她覺得自己似乎並不那麼害怕了。
神情複雜的看了夢露一眼,文傑嘆了口氣對小木道:“叫人來把這裏收拾乾淨。”
送夢露回到家后,看着她躺在上沒多久就沉沉的睡去,文傑幫她蓋好被子來到樓下客廳。
“大哥,這件事我們該怎麼處理?那小子怎麼說也是市長的犢子,而且他爺爺更是省委書記,如今咱們就在人家眼皮低下混飯吃,恐怕有大麻煩啊。”龍頭有些擔心的問。
文傑點了點頭道:“麻煩肯定會有,如今之計只能先讓下面兄弟們都收斂點千萬別給人找到把柄,這件事瞞不了多久,好在明哲這樣的敗類3,5天不回家是常事,但幾天後事情肯定在瞞不住了。只能找上面想辦法了,如果他們見死不救,那咱們就自己殺出一條血路,地球這麼大去哪都能活下去!”
深深看了文傑一眼,龍頭點了點頭。
獨自來到樓上的書房內,文傑猶豫半天還是撥通了司徒浩然給他留下的單線聯繫電話。
將所有事情告訴司徒浩然後,司徒浩然也覺得事情比較難辦,原因是這明哲的爺爺在上面關係很。知道了這些,文傑心中不僅也有些擔心了,如果司徒浩然和張爺爺都不能幫自己解決,那麼,他只好拿出自己的王牌了,想不到這麼早就可能要用上,他真有點不甘心啊。
明哲被殺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整個華興社看似表面平靜其實內部氣氛越來越緊張,文傑、龍頭、小木、老虎、老鬼、猛子等等高層都暗中戒備着,時刻準備着應付會突然到來的打擊。
市長坐在沙發上看着痛哭不止的老婆,他也是眉頭緊皺,兒子這幾天沒回來,這放在以前倒也沒什麼,那小兔崽子經常幾日不回家,直到沒錢來才會回來老實幾天。可奇怪的是這幾天自己打他電話一直打不通,這在以前可是沒有的事。今天中午,竟然有人告訴他說外面流傳自己的寶貝兒子被華興社給殺了,這下他可坐不住了,連忙回家將事情告訴老婆,同時派心腹去秘密調查。
“行了,別哭了,這還不是沒確定嗎?”本來就心不靜的他見到老婆不停的哭心裏更是惱火,沖老婆大吼道。
明哲的媽媽紅地集團懂事長張倩站起來指着林市長咆哮道:“都是你,整天只顧你的仕途從來都不關心兒子,如果這次兒子真的出事了我和你沒完!”
市長剛準備開口,秘書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秘書,市長和陸玫連忙走上前問:“怎麼樣?外面那些人是不是瞎說的?”
秘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都不敢看兩人,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見秘書的表情,市長和張倩有了不好的預感,抓着秘書的胳膊,市長吼道:“你說話啊!哲兒到底怎麼了?”
秘書抬起頭,深吸了口氣道:“市長,根據調查,明哲前幾天綁架了華興社的大小姐,華興社在一家賓館內將明哲帶走,至今下落不明,可能,可能已經遇害了。”
“什麼!!!”市長握緊拳頭大吼一聲,在他心裏唯一的一點點希望也破滅了,紅着眼睛咆哮道:“華興社!好大的膽子,我要你們全部給我的梵兒陪葬!!!”
“不,不會的,老公,不會的,哲兒是不會死的,他還那麼年輕。”張倩搖着頭朝後退了兩步嘴中喃喃道。突然她走上前抓住林市長的胳膊急切道:“老公,你聯繫他們,你快聯繫他們啊,他們綁架哲兒一定是為了錢,你告訴他們,多少錢我都給,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哲兒。”
市長見到張倩這樣,心裏也很難過,兒子死了如果老婆在瘋了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緊緊抱着老婆,市長流着淚道:“老婆,你醒醒吧,接受現實吧,哲兒已經沒了!如果他們要錢早就打電話來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兒子報仇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夫妻兩人抱頭痛哭,而一邊的秘書也是滿臉悲傷之色,他是市長的心腹,主子難過他當然也要有所表現,否則前途不保啊。
直到這天下午,夫妻兩人總算平靜了下來,兩人開始商量報仇計劃!拿定注意后,市長拿出手機撥通爸爸的電話。
夜晚,一切罪惡的開始,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也只有在夜晚才能揭露出人們醜惡的嘴臉,文傑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這幾天以來他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他自然知道這大事肯定和明哲的死有關,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更何況當時為了救露露鬧的滿城風雨,更是有不少人親眼看見明哲被華興社帶走。
嘆了口氣,文傑站在一個十字街頭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幾個月前,自己初來py,而幾個月後自己已然站在了py黑道的頂端,殺人,放火,搶地盤,在這幾個月中這些事情從未間斷過,可現在呢?自己一手創辦的華興社已經危在旦夕,他有預感林市長已經知道了明哲死於華興社之手。
手機響了,文傑看了看上面顯示的號碼,按下接通鍵。
“我是司徒浩然,你的事情我已經報告給張老了,張老說會儘力幫你,但就怕林家要來個魚死網破,畢竟他們在本地勢力根深蒂固,所以你們自己也要想想辦法。”
“知道了,替我謝謝張爺爺。”簡單的一句話,文傑掛斷了手機。
py某別墅內
“老張啊,那姓林的是郭老的吧?”上次和張將軍下棋的老人坐在躺椅上喝着香茶問道。
點了點頭,張將軍將茶杯放在桌上道:“是的,聽說那林家和郭家交情很不淺,那姓林的能坐上省委書記全靠老郭,要不是年齡太大,估計老郭還得想辦法把他弄進來。”
笑了笑,那老人輕輕道:“老郭?呵呵,他太心急了,近幾年開始大肆拉攏嫡系,還不就是為了2年後的大選?”
“你的意思是?”張將軍皺了皺眉頭問。
“呵呵,不是我的意思,咱們都是為國家、為人民辦事,那幾個孩子也是嘛,但是有人企圖破壞國家利益那怎麼辦?”老人深深的看了張將軍一眼。
張將軍眼中一亮,點了點頭道:“恩,一會我去國安局走走,看看那林家有沒有什麼把柄,如果他們確實做了損害國家利益的事,那就一定要嚴辦!”
如果國安局想找誰的茬,那簡直是太簡單了,平日裏對那些地方官員貪污受賄之類的事國安局是在清楚不過了,只要他們不是太過分,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是真想找他們麻煩理由一抓一大把。
剛掛掉司徒浩然的電話,還沒來得及將手機放回口袋,電話又響了起來。
看着上面顯示着龍頭的號碼,文傑皺了皺眉頭接通道:“出事了?”他能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亂聲。
“老大,剛剛有大批警察衝進黑色曼佗羅和飛鳥,二話不說把所有客人都趕走了,他們說有安全隱患需要暫時停業徹查。”龍頭在電話那邊說。
“別的場子呢?”文傑問道。
“還不清楚情況,不過估計也好不了。”
“好了,我知道了,告訴下面弟兄,不要和他們起衝突,他們要封就封吧,就當給小弟們放假了,叫所有負責人結束后回別墅開會。”文傑的聲音一直很平淡,似乎這件事跟他毫無關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