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花姐用身體換來了活着

之後的很多天，良叔再也沒回來。花姐也沒有想到任何關於錢的辦法，她花掉了手裏的最後一毛錢，靠去撿一些菜攤上的爛菜葉子和學校食堂丟的垃圾邊角料和小球活着。花姐極度悲傷而絕望，她不再提讓小秋上學的事，她們都快活不下去了，還提什麼上學呢……

有一天花姐又去學校食堂後門那裏翻翻撿撿廢料時，有個人站在了她面前，她抬起了頭，是教導主任。他注意到他好幾天了，他把花姐叫到了辦公室，問了花姐一些問題，給了花姐一個鋁飯盒，裏面是慢慢一飯盒的飯菜。他讓花姐回去吃，明天再來找他拿。花姐看着教導主任，眼淚滾滾而下，千恩萬謝地離開了。那天花姐和小秋吃了一頓不是很飽但是卻覺得格外香的飯。

後來的幾天。花姐從教導主任那裏拿了一禮拜的飯菜，為了報答他，花姐把教導主任的鋁飯盒洗的閃閃發亮，還把教導主任的辦公室打掃了一遍。教導主任給了花姐飯，還給了花姐幾顆白菜和一小袋土豆，還有一小袋大米。花姐把教導主任當成了救苦救難的菩薩心腸的恩人。教導主任還和花姐去了她們家，見到了小秋，他打量了四周，拍了拍小秋的腦袋問，“想上學嗎”？小秋點點頭說：“想”。

第二天下午，教導主任又來了，他和花姐說，有辦法讓小秋上學。花姐急忙問，什麼辦法，只要能讓孩子上學，我什麼都願意。教導主任給了小秋一塊錢，說孩子你去給你媽媽買一袋鹽一袋糖，剩下的給自己買點吃的，小秋從來沒有自己拿過這麼多錢。花姐也使勁推辭，教導主任說你讓孩子去吧，我和你說點事。

小秋拿着錢出去了，教導主任關上了門，開始脫衣服。他說我讓孩子上學，讓你有飯吃。花姐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花姐低着頭沒說話，教導主任說你要是不同意，我馬上走。花姐低下了頭，過了幾秒鐘之後，花姐背過去身也開始脫衣服，教導主任脫了褲子，摟住了花姐的後背。

花姐有了飯吃，還有了十多塊錢。半個月之後，小秋上學了，教導主任隔一兩天來一次他們家，都是在小秋上學的時候。花姐用身體換來了活着和小秋的上學。

良叔有一天晚上忽然回來了，依然是帶着一身酒氣，他看到了家裏有飯菜，也看到了小秋的書包。良叔問花姐，“哪來的錢”？花姐沒理他。他打了花姐一巴掌，大聲吼着，“哪來的錢”？花姐抬起了頭，摸着被打了五條指痕的臉，冷冷地盯着良叔說：“賣”。

那天花姐被良叔打的格外慘，打到頭破血流，小秋也被打了。良叔一邊打一邊罵著花姐賤貨，打累了之後他找了根繩子把花姐剝得赤身裸體捆了起來，然後把小秋從床角扔到門背後的牆角，折磨了花姐很久，嘴裏把所有的髒話罵了個遍。

第二天下午，良叔領來了兩個男人，先是打了花姐，然後把花姐又捆了起來，說我讓你賣。你給老子好好的賣。要了兩個男人每人5塊錢，然後揚長而去。

花姐過上了地獄一般的生活。